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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说,姑娘喜欢的这个男人,非但温柔多情,身边还会有很多女孩追随。”
梦馨忽然咬紧了嘴唇,轻声道:“司马前辈,还有没有?”
“有。”
梦馨的心里更紧张。
沉香也是,只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
司马天接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姑娘喜欢的这男人,身边肯定带着木质的东西。”
梦馨惊讶地道:“司马前辈简直是神人,他的确带着木质的东西,是把随身的木剑。”
司马天也是一愣,遂问道:“是什么木剑?”
“桃木剑。”
“他怎么这么糊涂啊?”蓝衣人忽然叹了口气道。
“哦?”梦馨狐疑地道:“司马前辈,此举何解?”
“若是其他木质东西还可以,但桃木本身就是一种劫数,虽能给人带来好运,可那只是桃花运,别的运气只能是更多的杀身之祸。”
“还有这等事?”
司马天的斗笠忽然上下动了动,算是点了点头:“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肯定是个女人送她的,有可能是她母亲。”
梦馨道:“他是个孤儿。”
“这样看来送他桃木剑的,想必是他师母了。”这次吃惊的倒是司马天了。
“听他说好像是这样的。”
“他是不是有好几个师妹?”
“你怎么知道?”梦馨惊奇不已。
“这就是了。”司马天缓缓道:“他师母想必是怕他在感情方面无法作出抉择,便送给他一把桃木剑,藉此斩断情丝,但情丝又岂是可以斩的断的?”
“那……那,司马大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他的人在哪里?”
司马天苦笑道:“我若是什么都能算到,岂不是神仙了?”
梦馨若感失望的低下头。
“不过呢,你也不要太灰心,至少他应该和一个女孩在一块。”
听到“不过呢”三个字时,梦馨脸色一喜,以为他知道了些什么,听到后来,干脆气得胸前乱颤,如汹涌着的浪涛。
“女人都喜欢吃醋,难道阁下不知道吗?居然还在这里提这种事情?”说话的人,身穿红色披风,正是李随风。
他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属下。
瞧见了他,梦馨和沉香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们已认出,是昨晚在衙门遇到的那个人。
司马天根本没有回答他,甚至连动一下都没有。
李随风并不生气,缓缓道:“这里没有阁下的事,希望不要多管闲事。”
司马天像是忽然变成了聋子,还是没有动一下。
皱皱眉,李随风不再理他,却对梦馨和沉香说道:“我劝两位还是跟我走一趟,否则……”
梦馨截断了他的话,反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跟着你走?”
“因为我们庄主想问你一些事情。”
“让他亲自来。”
“两位既然这么不配合,那我只有请了。”
李随风请人的方式很特别。
他忽然吹了声口哨。
身后的十几人,立刻就往前站出来两个灰衣人。
这正是跟踪梦馨和沉香的许杰和冀文生。
他们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因为,手和脚就是他们的武器。
许杰的拿手绝技是开山拳,曾在三年前和屠手人魔高笑笑,在天山之巅一决高下,当真把山的一角给开了,骇的高笑笑立马认输。
冀文生,人送外号:江湖追命脚。他在十六岁那年,为了报杀父之仇,迫敌人逃入了西部大沙漠,然而他在沙漠里,连续三天不吃不喝,不停地寻找敌人的踪迹,终于在一片沙戈旁找到了对方,并一脚把他给踢死。
这样两个人的组合,绝对是一种震撼的力量,他们却不容分说,一个拳击梦馨,一个脚踢沉香。
梦馨也就算了,那可是丑女一个,沉香却不一样,她可是个天香国色的人间尤物,他们居然也能下得了手,看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眼看梦馨就要被击中,沉香马上被踢飞,忽然之间发生了一件事情。
梦馨变魔术一般,右手里忽然出现了一把短剑,对着击向她的许杰就是狠狠一刺。沉香本来下垂着的右手,也忽然间抬了抬,接着一道瀑布般的白,从袖中激射而出,卷向了冀文生。
这下变化太过遂然,许杰虽是躲过去了,发梢上一缕黑发却被短剑给斩落,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冀文生无疑更惨,脚连沉香的衣衫都没有碰到,便被她疾射而出的流云袖给卷到,接着又被她高高抛在半空中,再接下来,便是“啪嗒”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许杰怕李随风责怪,瞧了他一眼,便灰溜溜走了回来。
生死事小,受辱是大,冀文生哪顾得了这么多,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又向前走了几步,却不是朝梦馨和沉香走过去,而是径直走到司马天面前,什么话都没说,对着他的下盘狠狠扫了一脚。
此招有个别名:秋风落叶扫,非但犀利,而且够狠,够绝。
司马天只是个文雅之人,怎么躲的过去?
梦馨和沉香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司马天,再出手显然已来不及了,她们只有闭上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呼。
每个人都不看好司马天,连李随风也是如此,他冷笑道:“这就是和她们在一块的下场。”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大出众人的意外,司马天似醉酒般,整个身体直挺挺向后仰了下去,这样他的双脚只有离开了地,这是一霎那的事,不过已足够,冀文生这一脚便落了空。
第84章 南侠()
这已够令人惊奇了,谁知冀文生这一脚刚扫过去,司马天的身体忽又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司马天便微笑道:“年轻人的火气怎么这么大,难道准备把老朽这身骨头给拆散了不成?”
冀文生再不济也已知道是碰到高人了,在那里站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梦馨和沉香已睁开眼睛,瞧着眼前的这一幕,梦馨忽然大喜道:“司马前辈,你没事就好,刚才可是把我给吓坏了。”
司马天转而望向她:“多谢姑娘关心。”
李随风忽然道:“你姓司马?”
司马天把目光移到他身上:“对,货真价实。”
忆起刚才他露的那一手,再对应这司马的复姓,李随风已想一个人来,想起的同时,他失声道:“南侠司马天?”
司马天笑道:“江湖中人抬爱而已,实不敢当。”
李随风神色微变,忽然抱拳道:“星辰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南侠驾到,还望恕罪。”他果然够机智,竟当场编了个假名。
司马天道:“你何罪之有?”
“我实不该在南侠面前动武。”
司马天沉默了片刻,才道:“明日便是我和段兄相会之日,我不想扫了兴致,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赶紧走吧!”
“谢南侠!”说着,他朝众人一摆手,十几个人瞬间走得无影无踪,若不是地上还有些脚印,谁也不会想到,刚才这里发生过一场打斗。
听说眼前这人便是南侠,梦馨和沉香俩人都呆住了,直到此刻,梦馨才醒悟过来,她惊讶地问道:“你真是南侠?”
“如假包换。”司马天笑道。
“哎呀!”梦馨忽然想起李随风的事,不禁埋怨道:“南侠,怎么把那坏人给放了呢?”
“明天便和朋友相聚了,今天又认识两位姑娘,不想被他给扫了兴致。”
“好吧!”梦馨也只能无奈地道:“暂且先饶了他的狗命。”
司马天忽然道:“不知姑娘怎么会惹上李随风的?”
“什么?”梦馨讶然道:“他叫李随风?”
“对啊!”南侠疑惑地瞧着她:“姑娘竟然不认识他,他却为何要对你下手?”
梦馨也不知道这个原因,只有摇摇头。
忽又想起什么,她失声道:“是不是淫贼李随风?”她和沉香中的圣女水便是李随风配制的毒药,所以印象颇为深刻,也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司马天点点头。
“他是淫贼,你却是大侠,为什么要放过他?”
司马天苦笑道:“我没有把握拿下他。”
“哦,不是吧,我可是听说你以前一人擒下太行五虎的。”
司马天叹道:“别说是五个了,纵然是十个五虎也比不上一个他,再加上他身边那些人无一不是高手,所以我实在没有把握。”
“我觉得很普通啊,用拳的那个人,若不是躲得够快,我那一剑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姑娘有所不知,他只不是个垫底而已,其他随便哪个人武功都超过他许多。”
“噢?”梦馨道:“这样啊!我倒是看走眼了。”
司马天忽又道:“你蝶舞双飞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南侠真是厉害。”梦馨道:“一眼就看出我的轻功招数。”她笑了笑,道:“我师傅是雪裳衣。”
司马天忽然喃喃道:“原来是小衣,难怪这么熟悉。”
“小衣?”梦馨警惕地问:“你认识我师傅?”
“岂止认识,我们还……”他忽然摇了摇头:“往事不提也罢。”
梦馨更加狐疑,不禁问:“还什么,南侠就说说吗?”
司马天没有回答她,却反问道:“小衣,她人还好吗?最近几年过得怎么样?”
梦馨似有些不悦:“她整天以泪洗面,我从来就没看到她笑过一次。”
“额?”司马天忽然仰天长叹,明亮的眼睛也黯淡下来:“都是我害了她。”
梦馨已听出些端倪,不禁愤恨道:“原来负我师傅的人居然是你。”
司马天瞬间低下头来,却似不敢去瞧她,黯然神伤道:“是我。”
梦馨怒问道:“为什么?”
“我……”司马天欲言又止。
“我曾经不止一次问师傅,是谁辜负了她,她就是不肯说出来,还告诫我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现在我明白了,她原来是在替你保留一世英名。”
“小衣她……”司马天喉咙里有些哽咽,似已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不妨把原因告诉我,如果我觉得合情合理呢,幸许就会带你去见她。”
司马天沉吟了下,道:“好,我说。”
接下来,南侠司马天便讲述了和雪裳衣的故事。
原来司马天年少时,有一日在一丛林间游玩,不料被毒蛇给咬伤,幸遇雪裳衣采药路过,便把他带回家中,给以施救,才捡回一条命,说来也是奇缘,二人相处几日,竟有了感情,司马天回到家中以后,便把此事告诉了他父亲司马纵横。
司马纵横见儿子有了爱慕之意,便托媒人前去提亲,本来事情挺顺利的,眼看就要谈婚论嫁,却忽又翻出一段陈年旧账。
雪赏衣的母亲陈莲花,曾经追求过司马纵横,却因其之前的作风有些不检点,被拒于门外,陈莲花一气之下下嫁给了雪裳衣的父亲雪中堂。
此刻听闻司马纵横托人前来提婚,她直接就给拒绝了,这自是为了报复以前的耻辱,可这却害苦了相爱的司马天和雪裳衣。
雪裳衣曾找到司马天商量:“咱们私奔吧,以后你去哪,我就跟到哪!”
司马天是个孝子,经过好几天的思想斗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