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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一遍。
终于,他抓到一个球体,欣喜的就要睁开眼睛。
纯阳子忽然道:“你先不要睁开眼睛,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沉吟了下,萧风道:“一定是蓝色的。”
但听纯阳子哈哈大笑:“你睁开眼,自己看吧!”
萧风立刻睁开眼睛,去瞧在手中质感滑润的球体。
“竟然是绿色的。”萧风虽略感失望,但总比黄色球体要来的好些,因为黄色代表的是顺风耳辅助功能,毕竟他的听力已达到绝顶高手的水准,这功能要与不要,已没多大意思了。
“我该走了,你好好保重吧!”
“那个……老人家,这个辅助功能怎么用啊?”
“一切顺其自然,功效自显。”纯阳子忽又神秘一笑:“这个绿色的小球,建议你不要随意使用,否则……”
“否则什么?”萧风疑惑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纯阳子已消失不见。
“真是个怪人。”萧风喃喃自语道。
这时,忽听有人叫了一声:“风儿。”
这声音恁熟悉,萧风一时呆住了。
“怎么,连师傅都不记得了?”
声音来自背后,萧风赶紧转身去瞧,便瞧见一张熟悉的脸。
但见这人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乌黑的头发下深邃清澈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性感削薄的嘴唇令女人都自觉羞愧,虽未笑已令人觉得很是亲切。
不是林平,还能是谁。
“师傅,真的是你吗?”萧风非但手已颤抖,连声音也在微微颤抖着。
“风儿,是我。”林平笑了,眼角有些鱼尾纹,显然已不再年轻,但他的笑却令人如浴春风一般温暖。
“师傅,你去了哪里?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找你。”
“是吗?”林平的笑容已消失不见,换来却是令人如坠冰窖般的冷意:“几年不见,竟然学会撒谎了,你现在岂非过得很舒服,非但已忘记我和你师母,连你三个师妹都已不记得了?”
“师傅,我……”
“不必解释,你的事情我都已知道。”
萧风只觉冷汗直冒,却又不敢去擦拭。
林平接道:“你可知道,这些天我吃的是什么苦,受的是什么罪,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萧风不敢说话,只好在听。
“天天非但风餐露宿,白天还要倍受阳光的炙烤。”
瞧着他,萧风很是疑惑,终于壮着胆子问了出来:“师傅,你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一点也不像是受过罪的样子啊!”
“你再仔细瞧瞧。”林平说着,把脸侧了侧,接着又转过来。
他的容貌虽未有多大改变,但眼神却已变了,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一个将死之人空洞的目光。
“这……”萧风说不出话了。
林平忽然叹了口气,道:“以后我不再是你师傅,你也不再是我徒弟。”
“为什么?”萧风差点瘫倒下去,脸色痛苦地道。
“你在温柔乡里沉醉,我并不怪你,可是你不该撒谎说一直在找我。”
“我……”
林平根本不给他机会,又叹了口气,接道:“我这样受苦倒是没什么,只是苦了何兰她们娘四个。”
似听出些端倪,萧风终于鼓足勇气,问他:“师傅,你到底在哪里?若然在受苦,我去救你。”
林平冷笑道:“我怎能承受得起?这样岂非担搁了萧少侠你的风流快活之事?”
“师傅,不是这样的,我现在穿越到……”
“你不要说了,我已太累太累,需要休息了。”说完,他的人开始慢慢向门口走去。
“师傅,不要离开我。”
林平非但没有回答他,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师傅,不要离开我。”大喊了这一句,萧风已从噩梦中惊醒。
瞧着渐渐发白的窗纸,又忆起梦中那一幕,他再也睡不下,穿上衣服,忽然推开了房门。
外面不知何时竟已起了层薄薄的雾气。
萧风皱了下眉头,迎着薄雾,走向花园。
云府花园里,种植着从全国各地挑选的名花,平时已是百花争艳,再衬上清晨晶莹的露珠,稀薄的雾气,更添了几分仙气缭绕。
身处这样的美景里,换成是谁,心情都难免大好,可是萧风却是例外。
他时而叹口气,又时而皱着眉头。
刚才做的那两个梦实在太奇怪了,若换作以前,萧风根本就不会去注意,甚至一笑而过,可是梦中提到的有些事情,又太过逼真,令人不得不生疑。
难道这世上真有神仙?
莫非是师傅托梦在责备我?
萧风喃喃自语着,开始陷入了沉思。
他虽在沉思,脚步却绝未停下来,以至于差点撞上了一个人,还未知道。
“萧少侠,起得好早啊!”
说话的正是梓潼。
萧风这才瞧见他,尴尬一笑,道:“梓先生早。”
“萧少侠,刚才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
“呵呵。”梓潼调侃道:“是不是新婚被丫头给赶出来,有些闷闷不乐,才走了神呢?”
“梓先生见笑了。”萧风不愿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赶紧转移话题,道:“最近那狗官和王家庄可有什么动静?”
第98章 透视眼()
梓潼笑道:“王家庄那边倒没什么情况,赵之洲可惨了。”
萧风道:“哦?”
梓潼接道:“上面早已有人开始调查他了,再加上昨天他主持你和丫头的婚事,更让上官大发雷霆。估计赵之洲这会正在恨得咬牙切齿呢!”
“不错,不错。”
“是不错。”梓潼又忍不住笑道:“赵之洲的官运到头了,那上官说了,这次他连一丝升迁知府的机会都没有。”
“嗯。”萧风忽道:“梓先生,那个……我还有些事,就先回房了。”
“赶紧去吧,别让丫头等太久。”梓潼又笑了,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我去,思想真龌龊,就知道这个。”萧风嘴角一抽搐,险些脱口而出。
但他已顾不上这些,他怕梦馨和云蛾聊得火热,睡到现在还不离开就麻烦了。
萧风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去的时候,床上已只剩云蛾自己。
若换成昨晚,他一定迫不及待扑上去,可是,现在他却连一丝情欲都没有。
师傅林平的话犹沥沥在目,就像一根无形的鞭子在时刻鞭策着他。
他正在痛苦煎熬着,云蛾忽然翻了个身。
挣扎了大半天,萧风终是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干涸的唇,忽然凑了过去,就要……
他却蓦然顿住了。
他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一抹黑色的东西正在她胸前红色的血管里游走着。
“天哪!我居然看到了她的血管。”
“我去,这么说来,昨晚做梦遇到的那个纯阳子竟然是真实存在的,我真的拥有了透视的功能。”
他在这思绪正满天飞着,云蛾已悠悠醒转过来,瞧着正在痴呆的萧风,嗔怒道:“再看,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萧风已没心思跟她开玩笑,正色道:“告诉我,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云蛾脸上一红,心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去,咱能不能不想歪?”瞧着她嫣红的脸颊,萧风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嘴角一抽搐,却已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身体其他方面,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云蛾这才尴尬一笑,道:“就是胸口有些闷,喘气有些粗。”
“哦?”萧风追问道:“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云蛾想了想,才道:“好像昨晚上才开始的。”
“那还有没有别的症状,譬如眼花不花,头晕不晕?”
“这些倒是没有。”
萧风对医理不甚了解,但也已确定一点:云蛾中毒了,中的是慢性毒。
问题是,她怎么中的毒,是被人在食物中下的毒,还是食物本身就有毒?
当然了,食物中毒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大多数有毒食物中含的毒素比较高,若吃了的话,人根本就承受不了,便已上吐下泻、头晕眼花了。
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人下毒了,想到这点,萧风忽然道:“娥儿,你赶紧穿上衣服,随我出去一趟。”
“我能问是什么事吗?”云娥觉得奇怪,萧风昨晚看到自己的身体,还跟个铯狼一样,怎么如今就转性了呢!
“是关于云府上下所有人的安全。”
听到这句话,云蛾已不再问了,她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穿上了衣服,随萧风出了门。
刚出门,萧风便碰到丫鬟小兰,小兰向前跟他和云蛾施了一礼,道:“姑爷,小姐,老爷在迎客堂候着呢,让奴婢来叫你们去吃早餐。”
云蛾摆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萧风没有说什么,却运足目力去瞧小兰,发现她的胸前血管里,也有一丝黑色气体在游走。
小兰正要转身离开,似是发现了萧风正在盯着自己看,心中不由窃喜,却佯装什么都没瞧见,才依依不舍离开。
“她已经走远了,你应该追过去才是。”云蛾这次显然动真怒了。
“我追过去干嘛?”萧风狐疑的问道。
“你刚才盯着人家在看,岂非是喜欢上了她?”
“你说这个啊!”萧风笑了:“我怎么会喜欢一个丫鬟呢?”
“哦,是吗?”云蛾侧着首,问他:“香儿姐姐,岂非就是一个丫鬟,你不是照样喜欢上她了吗?”
萧风顿时说不出话了,可是想到救人要紧,他又不得不开口道:“娥儿,你再给我找几个丫鬟……”
云蛾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是不是把她们叫过来,排成一行,然后脱掉上衣,让你盯着她们看?”
“不用脱上衣,我直接盯着看就行。”
“铯狼,你给我滚,最好赶紧滚出云府。”
萧风苦笑道:“我是看她们……
”云蛾又截断了他的话,道:“臭不要脸,丫鬟你都不放过?”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主要是为了看她们……”
“这不还是要看她们吗?”萧风真的无语了,他发现和女人斗嘴,实在不明智,就算你是白的,她也能说成黑的。
所以,这次他学乖了,什么话都没说,迈出步子就走。
云蛾倒急了,她娇喝道:“你等等我。”
萧风没有等他,人命关天的大事,他已不能再等,也不敢再等。
云蛾气得一跺脚,紧咬红唇道:“你个铯狼,最好现在就去死,省得云府的丫鬟被你祸害光。”
说完这句话,萧风的人已不见。
他已去了迎客堂。
也许是云家大小姐新婚的缘故,迎客堂比往日热闹多了,云起正笑着和众人打过招呼,安排着一些今天要做的事情。
这时,萧风忽然走进来,扫了他一眼,只一眼,便笑容可掬,向前施礼道:“岳父大人,早上好。”
听到岳父这两个字,云起笑得有些合不拢嘴,温和地道:“贤婿,快请坐。”
萧风没有坐,忽又道:“岳父大人,有些事我想和你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