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各自散去之后,张残刚刚回到房间,华澳便敲着张残的门,一开门就见他提着两壶酒,低声道:“出去说话!”
随便在客栈外找了个地方,张残还没有坐稳,华澳便着急忙慌地问:“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几年前,你到底看到了桑彩了没?”
桑彩,就是当时张残和华澳,要偷看洗澡的那个人。
张残失声道:“这他妈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了?”
华澳咕嘟嘟灌了一口酒,还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两下嘴,才说道:“当时小弟实在是太过紧张了!她的衣服刚褪到肩膀,我就没有把持住,从树上后仰了下去,然后后脑一着地,就昏了过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华澳便把炯炯目光射向了张残:“你肯定都看到了吧?”
张残也喝了一大口,斜睨了一眼华澳:“你小子都差点被摔得一命呜呼,我哪还有心思去看桑彩脱衣服!张某像是那么不讲义气的额,是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残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这几年里,张残“不讲义气”的名声,连高丽人和东瀛人都一清二楚,你说说,这名头响亮不响亮!
“好了好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事实上,现在桑彩长什么样子我都差不多忘光光了!”
张残这么一说,华澳才有些宽心,他一拍大腿:“我也不怕告诉你,前几天我见到桑彩的时候,当时就惊为天人,不能自已!这次回去,我就求师尊为我说媒,我算是非她不娶了!”
张残点了点头:“但是,你非她不娶还是不非她不娶,好像和我看没看过她没什么直接的联系吧!”
“是!”华澳点着头,“确实没有多大的联系,但是你要是真的看过她的话,我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很别扭。”
张残笑了笑,一边摇头一边说:“你既然对她一见钟情,那么相信你就会更多的痴迷于她的美色之下。那么,她的过去种种,其实和你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哈哈哈哈!”
华澳笑了出来,然后感慨似得叹道:“当真是女大十八变,谁能想到七年前的那个小胖妞,却在七年后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啦?”
然后华澳搭着张残的肩膀:“喂,你现在想起桑彩,第一感觉是什么?”
第一感觉?
呵呵
张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反应就是脸疼!
如果要问第二反应的话,张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之间——第二反应就是蛋疼!碎一般的疼!
不过确实,时隔七年,张残都没有再见过桑彩,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真如华澳所说的那样,她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第441章()
“咦?”
张残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目视远方。
华澳被张残这猛地一下吓了一跳,讶然道:“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那边有情况!”张残断然道,“叫上他们,一起过去!”
华澳什么也没有问,毫不犹豫的和张残一起返回了客栈。
张残这边,谢国安和徐凯以及小师妹都没有二话,稍作收拾,便已经整理完毕。
而华澳这边,即使隔着老远,即使张残在一楼的正中央他们在二楼的深处,张残还是听到了那个杜师妹对华澳的抱怨,说什么她根本信不过张残,她也不想间接的听张残指挥。
张残这下子脾气也来了,站了起来:“大师兄,要不,我们先走?干脆别等他们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又有村庄被那妖女屠戮了!”
就从谢国安对那些马儿都有情有义这一点,就知道他仍旧是古道热肠,见不得人间疾苦。所以他听到张残所言,眉宇间也闪过一丝焦急。
随后他也再不迟疑,果决地说:“我们走!”
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就在张残等人刚刚迈出客栈的门口时,华澳终于赶了出来,叫道:“请诸位师兄弟稍待,我们这就下来!”
而那杜师妹冰着个脸,宛如谁都欠她几百两银子似的,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那个原师兄稍微好一点,不过看着也是个便秘的脸。
张残一马当先,为了照顾小师妹,他将身法的速度压得很缓。谢国安和张残并肩,问道:“有多远?”
“六十里左右,半柱香我们就能赶得到!”
谢国安的脸上闪过一丝愁容,慨然长叹:“半柱香……或许等我们到了那里,是不是应该就没有活口了?”
张残则是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大师兄放心!不要有任何的怀疑,是肯定没有活口了!”
谢国安随即便瞪了张残一眼。
这段对话,是张残和谢国安之间。
但是偏偏有些不长眼的,也插嘴了进来。
那杜师妹俏生生地说:“我以为曾经信道的人,也有一颗救世济民的好心肠哩!”
随意插嘴到别的对话中,其实也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比如两个正谈得来、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很有可能因为旁人的一句多嘴,就失去了继续交流的兴趣。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无论是聊友还是酒友,都是需要很大的缘分,才能碰巧遇见一个。
说了这么多,其实一点别的意义也没有,纯粹就是为了给张残挖苦那个杜师妹作铺垫罢了:“张某一张嘴,自然不是杜师妹的对手!在下认输!”
除了华澳,其余人还一个都没有听出来,还真以为张残是那种不和小女子一般见识的大度人物呢,只有华澳一张脸憋得涨得,几乎变成了猪肝色。
半柱香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离目的地还老远,张残奇怪地叫了一声,然后不待谢国安发问,张残便解释道:“有打斗声,应该有好手在和那行尸作战!”
谢国安从张残的口中,得知那行尸极为难缠,非一般人可以对付,便叫道:“徐师弟照看小师妹,我们先行一步去助同道一臂之力!”
只一瞬间,张残和谢国安便已经将身后的人给拉开了距离。
华澳当然不肯落后,亦步亦趋,紧跟在后。
倒是令张残意外的,是这个杜师妹虽然内力不怎么样,不过她的轻功却很有造诣,虽然她还是显得有些吃力,但是却寸步不让。看上去,有点倔强,也不服输。
其实张残很想告诉她,坚持不住,便无需坚持。因为在到达地点之后,说不定还会有一场恶战。
这个杜师妹要是在路上就精疲力尽,说不定还会成为张残等人的累赘。
不过张残也知道,自己这时的好言相劝,肯定会令这个杜师妹反唇相讥,因此他也不会去触这个霉运。
无所谓了,因为就算她无惊无险,其实张残也会竭尽全力的逮住机会,坑她一次的。至于她能不能活下去,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啊——”
一声惨叫,划破了天际。
那是一个很粗犷的男性的声音。
同一时间,一个女子绝望的惊叫声,也随之而起。
当张残和谢国安等人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手持长剑的男子,一把将一个女子推过了一边,叫道:“师妹快逃!”
随后那行尸直接捏碎了那男子攻向行尸面门的长剑,又伸出黑爪,一记黑虎掏心,洞穿了那个男子的胸膛。
而行尸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反手一抓,又袭向了倒在地上的那名女子。
张残眼见情况危急,可惜行尸阻隔在他和那个女子之间,他也没有办法绕过行尸去拉那个女子一把。
无奈之下,张残只能尽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心意,一把抓向了行尸正如离弦之箭而出的手腕。
若是内力高出对方许多,大可以正面对掌的时候,将对方震退。
但是抓住对方正挥出的一击,然后把对方这一击,给硬生生的掰回来,那恐怕至少要十倍于对方的力量了!
张残当然做不到这一点,但是好在这一掰,却延缓了行尸的攻击速度。
然后张残大喝一声,朝着那个已经满是泪花的女子吼道:“快闪开!”
随后张残便被行尸那一击的力道,给带飞了出去。
张残被行尸的力道给带得气血翻腾,为了防止经脉进一步受损,干脆没有保持面子,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了下来。
饶是如此,张残还是觉得经脉扭曲一般的难受,全身痛不欲生,差点喷出一口淤血。
站了起来,张残才知道刚才拼着自己受到的些许内伤,还好没有白费。
那女子躲过了一边,谢国安和华澳此时一左一右,正在围攻着行尸。
但是以这两人联手,却不能伤到行尸分毫。
张残屏气凝神,双目紧闭,默运玄功,静待真气的游走下,驱散胸口的烦闷感。
“这是什么怪物!”
谢国安早就在张残的口中,得知这行尸的可怕,是以他还能保持着镇定。不过华澳就有些狼狈了,一时之间被这行尸打了个手忙脚乱。
因为行尸不惧怕任何攻击,而华澳还没有经历过这种“已经刺中对方命门,按理说对方应该失去战力”的战斗。
噼啪一声,华澳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在地上。
他手中的长剑,也被行尸捏成了无数的碎片。
那原师兄和杜师妹立刻补上了华澳的空缺,可惜不出三合,他们二人也是一口鲜血喷出,手中的长剑也同样被毁。
谢国安一个人又哪是行尸的对手!
张残见状,也顾不上自己的气脉还未平缓,高叫道:“大师兄稍退!”
谢国安只和行尸拼了不到十招,却已经狼狈不堪,气喘如牛。
他也知道自己若是不退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张残的累赘,因此他一个转身撤了出来,叫道:“师弟小心!”
哪怕再给张残一个呼吸的时间,等到张残平稳之后,要收拾这行尸都不算难事。
但是张残现在疗伤一半,却不得不终止反而去参加战斗,还没出手,终于那口迟来的淤血还是喷了出来。
但是不得不说,张残虽然伤的更重,但是胸口的沉闷感倒是烟消云散。
长剑幻出万千剑影,只一剑,便将行尸彻底笼罩在剑影之下。
但闻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张残早在行尸的身上刺出了近百剑。
功效还是有的,比如说张残的剑尖已经钝了,行尸所着的外套也被剑气搅成稀巴烂。
至于行尸本体,还是生龙活虎的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抓向张残的脖子抓来。
如果一开始就使出应天三绝,现在应该已经将这具行尸给打炮了。
但是张残刚才为了接应谢国安,只能远远的施展剑气,阻止行尸继续追击谢国安,是以行尸所处的位置,在应天三绝的威力之外。
此时张残背身拿剑,滴溜溜转了一个圈,长剑划出一道美妙的划线,最后借着腰腹之力,凝聚出全身功力,接连刺出三剑。
一声巨响,张残虽然刺中行尸的左肋,但是他也被行尸的反震之力,给震得倒飞了出去。
没办法,如果张残处在正常状态,甚至说在张残受了刚才的经脉错乱的时候,哪怕他选择强行将伤势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