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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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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师妹自然气鼓鼓的瞪了张残一眼,显然她更加意识到,刚才张残对她说的的那句“你是对的”,就像是在打发叫花子一样。

    桑彩嗯了一声,却没有首先回答张残,反而问了一句:“我今天好看吗?”

    或许她也觉得自己失态,没等张残来得及回答,她便说道:“在圣山上。”

    这下子,谁还看不出桑彩和张残之间,发生了某些古怪的事情!

    据说,处于感情泯灭或者说处于失恋时期的男女,才有可能是他(她)一生中最为吸引人的时刻。

    因为那个人需要走出来,因为那个人需要重拾信心,因此,那个人就会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用来笑着面对新的阳光。或许,也可以看到抛弃了自己的那个人,他脸上的悔恨和懊恼,来满足一些“报复感”。

    桑彩换上这么一身光彩四射的衣着,究竟是不是出于女为悦己者容之故,没人清楚。反正到了最后,张残很诚恳地说:“你从来都没有不好看过!”

    随后,张残才问道:“圣山在哪里?”

    “就算你到了圣山,拿到秘典,但是你认识我们白族的字?”桑彩问道。

    场面一下子尴尬了。

    小师妹自然不用照顾张残的面子,看着张残挠头的样子,她扑哧就笑了出来。

    张残还想假装瞪她一眼,不过他此刻也实在绷不起脸来,只好厚着脸说:“哈!倒是忘了这茬儿了!果然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小师妹还在笑,张残这次成功的瞪了过去:“笑什么笑!”

    小师妹又哪会害怕张残,还吐了下舌头,那天真依旧如记忆中一样,是那么的熟悉,甚至一时之间,都让张残忘了,她已经是大师兄的妻子了。

    “我陪你去吧。”

    “什么?”

    张残还在缅怀着小时候那一去不再的光景,桑彩这么一嗓子,让张残愣了一下。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摇着头说:“算了,你是白族的人,不一样的。”

    桑彩这么帮着张残去打秘典的主意,也可以算得上监守自盗了。虽然张残并不清楚白族的刑罚,但是不用问也知道,万一东窗事发,等待桑彩的,必然是灭顶之灾。

    桑彩似乎知道张残在想什么,她笑着说:“非常规性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还怕什么?”

    张残哈哈一笑,摇着头说:“凡事都是有个底限的!”

    “秘典终究是个死物,它象征的意义更大了一点,但是无论如何,它当然不能和活生生的人相比,而且这人还是我的好朋友。”

    桑彩似乎重复了一遍好朋友三个字,倒不是张残没有听见,只是这个三个字她说得很含糊不清:“那你就算见到了秘典,你不认识字,又怎么从中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张残笑了笑:“这个其实很简单,把它偷出去就行了,天下之大,总会有人”

    “绝对不行!”

    谢国安出声打断了张残。

    那行尸在东瀛女子的操控下,大肆屠戮中原的无辜百姓,出于这种义愤,谢国安默认张残去“偷偷借阅”,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这下子,听到张残要把这白族的秘典带离白族的地盘,谢国安断然拒绝。

    张残瞅了一眼谢国安,谢国安像是为小师妹报仇一样,不悦地说:“你看什么看!”

    张残只能耸了耸肩,忍了。

    “我陪你去吧,小心一点,神不知鬼不觉,是不会有什么事的!”桑彩再次出声。

    见张残还想拒绝,桑彩微笑着说:“怎么?难道我,就不该有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的英雄气概了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余人都不好再劝她,只好默默地点头。

    毕竟,小心一点,应该没什么大事。

    正说着呢,桑彩的母亲走了过来,和桑彩交流了几句之后,又再次离开。

    随后桑彩叹了一口气,有些歉然地说:“我带你们四处走走吧?”

    谢国安还以为是桑彩的母亲并不欢迎自己这一干人,其实连张残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谢国安沉声道:“不如,我们今天就都在圣山那里,接应你们二人,然后我们再直接上路。”

    按理说如果圣山一行,如果几个人齐心协力,那么当然成功的机会更大,但是却并非如此简单。因为张残等人哪怕闹得天翻地覆,到最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很无所谓。

    然而,桑彩她终究是白族的人,树高千尺离不了根,她可做不到一走了之这么潇洒。

    因此,圣山一行,一定要保持隐秘。

    所以,人越少,被发现的几率就越低。

    桑彩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是因为苗族的一个长老,今天要来我们这里做客,听说他很是古怪,根本看不得汉人”

    “大师兄怎么总是皱着眉?”

    一下楼,张残就看见了谢国安的扑克脸。

    谢国安微微眯起了双眼,目视着远方,有些低落地说:“我是怕我们在这里虚费时间,但是那个妖女却已经又对无辜的人下手了”

    张残笑着说:“或许,你应该担心的,是秘典上究竟有没有克制得住行尸的法子?因为说不定,我们只是白跑了一趟。”

    谢国安瞬间拉长了脸,严厉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杜师妹肯定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乌鸦嘴!”

    万一真的像张残所说的那样,白族的秘典中没有相关的记载,那么直到找出行尸的破绽以前,诸人只能无奈地看着它继续耀武扬威。

    那么,就代表着更多无辜的人会丧命。

    张残却不以为意,淡然道:“大师兄多虑了!其实在解决之前,太多的事情,都被人们认为是根本无解的!但是呢,在将之解决之后,又会觉得困扰着我们的难题,其实根本就易如反掌。”

    想到自己丢失的厚背刀,它就能够完美得克制住行尸,张残又欣然道:“事到如今,我更加相信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根本没有任何,是绝对的无坚不摧。”

    谢国安苦笑了一声:“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唉!”

    他说话说了一半,就以叹息结束,显然是内心无奈到了极点。

    张残皱了皱眉,望向了朝着自己一干人走来的几名白族青年。

    这几个白族青年根本就没有压抑目光和气场,是以很容易让人觉察得到,他们不善的来意。

    华澳现在指望不上,还处于愣愣地看着桑彩、犯花痴的状态,但凡你看到他现在哪怕拥有一丁点的智慧,请怀疑一下你的眼睛——要么是你看走眼了,要么纯粹是你的错觉。

    因此谢国安几乎默认一样,就成为了几个人的领袖。

    “勿要轻举妄动!”

    其实谢国安这句话,大部分都是在警告张残的,不然不会说完之后,还瞅了张残一眼。

    桑彩自然迎了上去,用白族话,和为首的那个青年说着什么。

    却见正中间的那个青年,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如何的嚣张,但是眼神在扫过张残等人的身上时,还是被张残感应到了一点点的蔑视味道。

    他身形高大,这里真的不是什么针对,只是在南人来说,是少有的七尺男儿。

    他腰间挂了一把长剑,不过长剑的剑柄上却有剑穗。剑穗又称剑袍,它其实是从缠手绳上演变而来的,也是“文剑”的标志。

    在中原不成文的规矩里,只有文人骚客才会配以文剑,江湖中人,是不会在自己的兵器上,还弄个这么华而不实的东西的。

    毕竟不是每个使剑的,都是运用自如的高手。这一不小心没控制好,万一被自己的剑穗给抽瞎了自己的眼,根本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第447章() 
“那蛇真讨厌!”

    华澳阴恻恻的看着那条缠在桑彩身上的王蛇,目中极为不善。当然,他吃那条蛇的醋,也不是第一次了。

    “回头偷偷宰了它不得了,这七八斤的肉,够你吃个半饱了。”张残颇为无语的说。

    未来嵩山派的掌门人候选人,居然和一条畜生过不去,说出去真的会让人笑话。同时,也印证了一个道理——再高等的学府,还真的免不了被混进了上不得席面的渣渣学生。

    哦,上不得席面好像是在说狗肉吧?张残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华澳,这一看不得了,只觉得华澳还真的越来越狗。

    “可是……知道是我做的,桑彩会不会生气?”华澳小心翼翼的问。

    张残笑着说:“整治这么一条虫子还不简单?随便找几个鸡蛋,然后将鸡蛋捅出一个小眼儿,倒出里面的蛋清蛋黄之后,往里面灌满沙子,最后封住,放一堆在那里给蛇吃。蛇在肚子里将之消化之后,肯定必死。还觉得不够解气的话,不妨把沙子换成石灰也行。”

    在日常生活中,不喜欢一个人,大部分人的做法是避而远之。不过这个杜师妹却偏偏逆流而上,她嗤笑了一声:“净知道一些歪门邪道的法子!”

    她说的“歪门邪道”,似乎不只指的张残“杀蛇”这一件事,更多的,似乎在隐喻张残准备去偷偷借阅白族秘典这件事。

    张残呵呵一笑,淡然道:“劳动人民总结出来的生活小窍门罢了,法子或许土了一点,但是却相当管用。”

    再看华澳,已经摩拳擦掌,目中泛着奇光盯着那条蛇,更有甚者,他嘴角的冷笑都飘逸了出来。

    如此的森然!

    好吧!夺妻之恨嘛!可以原谅。

    可惜,就是现在脑袋不大好使。比如说,华澳都没注意到,眼镜王蛇一般只吃蛇……

    话说回来,在张残的记忆中,哪怕是在好几年前,初次遇见华澳的时候,他给张残的印象,就是成熟且稳重。也可以这么说,此次碰见桑彩之前,华澳依然是一个可圈可点的“掌门人候选人”,没有半点毛病。

    可惜,他似乎遇见了命里的克星,因为在桑彩的面前,华澳的表现,差劲儿得让张残不止一次想揍他一顿。

    不过想想的话,能遇见一个令自己犯浑犯傻犯痴犯呆犯迷糊的人,好像也不是多糟糕的事情。

    张残还在想着,桑彩已经和那白族青年交谈完毕,张残便没再搭理华澳,笑着去问:“他们是不是要和我们随便切磋一下?”

    比武交流,以武会友,在江湖上和寻常人家的吃喝拉撒一样,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几个白族青年个个紧绷着身体,虽然没有将敌意很明显的摆在脸上,但是那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早就将他们的来意,彻彻底底的出卖。

    桑彩为难的看了张残一眼,旋即低下了头,显然是默认。

    谢国安则是皱着眉,有些为难。

    朋友之间,或者是同门,那就不说了。总之,以武会友增加感情,大前提那也是建立在相识的基础上。

    这几个白族青年,上来二话不说,就要和张残等人切磋一下,反正是不合乎“汉人”的礼节的。

    说难听一点,他们的行为,和占山为王以打劫非本地人的这种野蛮,并无多少差异。

    而且,真要去“切磋”,又该怎么收手?

    试想一下,打赢了之后,肯定白族的族内都炸锅了:什么?几个汉人来我们的地盘,把我们的族人打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身为白族的数一数二的顶级高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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