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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歌眉一皱,虽然他也很想报仇,不过很明白现在不是时机,而且,离人已经将苏家锐的手废掉,也算是间接帮他报了仇。
摇头:“你留着吧,一看见这东西,我的肩膀便会下意识发疼,替我谢谢离人,收着就免了。”
不渝想了想,将锁骨链收了起来:“那就等你报了仇再拿回去。”
这种时候司徒歌带着锁骨链,确实不好,若是再被苏家纠缠可就得不偿失,不过想让她还回去也不大可能。
二人还在说着话,就听门外急色匆匆的跑进一道人影,正是收到消息的慕容婷,一看司徒歌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哗哗的往下掉。
“司徒。。。呜。。呜。。!”怔怔的往司徒歌床边走,一脸的心疼,接着就见她一副想碰又不敢碰徘徊不定的样子,十足的踌蹴不前。
不渝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站到一边,没注意到因为她下意识的动作,司徒歌暗下的眼色。
慕容婷却是注意到,将不渝仍旧往一旁的凳子上一按,她自己则在司徒歌的床沿坐下。
“东方哥哥也坐着吧,我只是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呵呵。。。”
不渝看了眼她那张明显口不对心的脸色,还是起身:“得了,你们聊着吧,小爷先出去了!”
说着脚步一提,人便出了房间。
慕容婷眨了眨眼,没有做什么动作。
静坐了一会,慕容婷才叹了口气。
司徒歌看了她一眼,二人沉默着,谁也没开口打破这份沉寂。
一个安静的躺着,一人静静的望着,慕容婷仿佛就如她说的那样,真的只是来看看。
没多久,司徒歌便有些昏昏欲睡,而且睡着了。
这时候慕容婷方起身坐到床边的位置,近距离的看着司徒歌上伤痕累累的脸,眸中已经止住的泪,再次决堤一颗颗的往下掉。
为他的伤也为她的情。
第499章 盛典风波44()
而苏家那边,这次已经有些人仰马翻。
苏家锐以及他带去的那十来个手下,无一幸免齐齐被废去一只手腕。
得知自己右手手腕被废,苏家锐整整愣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们说谎,我的手没废,它还好好的,一定可以治好的,一定可以,爹,妹妹,你们想想办法啊,我的手要是废了,这辈子可就完了。。爹,找国师,国师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苏家锐跪在地上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苏成然闭眼再睁眼,眼色已一片清明:“你放心,爹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手,你先安下心养伤,爹这就去找国师!”
苏家锐听了苏成然的话,眼神亮了亮,充满希冀的看着他:“好。。好,我安心,我养伤。。我安心。。”
水诺儿将他安置好,自己才退出苏家锐的房间,走至院中站在一脸阴霾的苏成然旁。
“爹。。大哥的手。。。”
苏成然叹口气,挫败的道:“爹知道。。暂时先瞒着。”筋脉都断了,即使真的能续上估计也得费番不小的功夫。
“你好好看着锐儿,爹去趟比试台!”
“爹难道想要就这样放过离人?”想到离人目中无人的样子,水诺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此事起因在你大哥,若非他私自找司徒歌的麻烦,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现在是是什么事时候?怎么能为了这些事而让我们苏家与盛典失之交臂?再加上那个古里古怪的离人,九道宫的公道是那么好寻的?此事若是闹的太大,我们与东恒国的关系也将一落千丈,你别忘了,你的那点小心思需借助的是谁的手。好在司徒歌的伤不是很严重,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以为东恒国皇室会袖手旁观?此事我们静观其变!”
苏成然话让水诺儿心里不是滋味,那是他儿子的手废了,他却还在衡量与东恒国的关系,真是可悲,不过事关她自己的终身幸福,她又不能真的意气用事,一时间还真有些纠结。
“爹以为司徒家会这样算了?”
苏成然眸色一沉,冷笑:“不这样算又如何?至少在盛典结束之前绝对不能再产生任何事端,比起他儿子的伤,锐儿的伤更重,他们还有什么好闹的?”说着看了眼水诺儿:“你放心,你大哥的仇爹一定会报。”
水诺儿笑笑,没接话,又想说等到盛典之后?
苏成然所料的不差,在听得苏家锐右手被离人废了之后,司徒家却是没打算继续深究下去。
司徒歌的伤养养就好,但苏家锐的手可不是平常的药物就能解决的。
加上离人是为司徒歌出头,才会下那么重的手,若是让有心人士找到借口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估计离人那里会有些小麻烦。
空城也是这层意思,不能让别人的见义勇为回头给了那些有心之士的可趁之机。
几人一商议,便决定将这件事压了上来。
司徒夫人在旁倒是不同意,不过碍于司徒家人的意见而不敢多说什么。
第500章 盛典风波45()
司徒家与苏家都有息事宁人的想法,偏偏那些暗中盯紧了各方动静的人却不想就这样让他们算了。
当晚这则消失就被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天德几位长老以及国师等人收到消息后,立刻便将有关人等召在总院,连同不渝与离人。
无奈,这次容九又得披甲上阵,披的还是离人那一身装备。
不渝去,缎月屁颠屁颠的也跟在身后,不过,临走前,硬是将木子桑给拽走,美其名曰。。保镖!!
四五个人浩浩荡荡进了总院。
不渝这还是第一次到总院,只觉得总院到处充满着一种恢弘之气,大殿尤其如此。
苏家除了苏家锐均到,就连水红芍以及水若纱都静站一边。
她们一到,东方家族以及司徒信等人也随后便到。
慕容执坐在一旁,见不渝到了招手让她过去。
缎月自动自发毫不客气的拽着容九便在他一旁空出的几个位子落座,至于木子桑,早就他们坐下时,一副悠哉模样的坐着。
一屋子人聚在一处,天德长老视线从几人身上一一掠过,在离人身上稍顿之后瞥向慕容执身侧的不渝身上。
“相信大家清楚,我们几个老家伙让你们来的用意。前一件事毕竟没闹出太大的动静,老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不说,司徒歌与苏家锐的伤又都不算小伤,所以请你们过来,想听听你们自己的看法!”
天德长老的话,没有偏颇任何一方的意思,但是话也很明白,既然人尽皆知了,你们自己就想个办法平息。
司徒信往苏家方向看了一眼,隐隐有些愤怒:“长老既然这么说,学生也就把话挑明了,他们苏家实在是欺人太甚,就因为我家老三跟这个叫东方的小子比较合的来就残忍的用锁骨链暗算他,锁骨的地方若是再偏差一点戳中琵琶骨,我儿这辈子不就毁了?若不是离人公子出手救下我儿,难保我家老三的命不会栽在苏家人的身上。”
他的话义愤填膺,说到锁骨链的时候,想到司徒歌当时的痛苦,他的眼中甚至隐隐有些发红的趋向。
天德长老听了,叹了口气转向苏成然:“苏家主可有什么要说的?”
“对司徒大人,苏某无话可说,虽然犬子因为接受不了自己服下马尿精神一度受挫,才会做出这等有违常理偏激之事,但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但如今犬子一只手已废,苏某作为父亲,也实在说不了什么指责的话。”苏成然面色有些哀伤,让天德长老看的有些不忍。
但苏成然看向离人的时候,面色就有些发暗:“即使犬子做的再不对,离人公子难道就不能小惩大诫?哪怕你也将他打成司徒歌那样,苏某也绝无怨言,可你一出手就断掉他的筋脉,这一断,连带的他的下半辈子也就毁了,离人。。你出手之狠毒可谓是令人发指,难道你们九道宫人就是这样的行事作风?”
第501章 盛典风波46()
苏成然冷眼瞪着离人,一旁的苏家人及水家人面色很不好,就连国师的神色隐隐都有些发沉。
反观离人,带着半截面具的脸抬头看了眼众人,之后十分悠闲的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淡淡的道:“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而已,苏家主可是认为,你的儿子可以蓄意害人差点前途尽毁,别人对他就只能小惩大诫?爷又不是他爹,可没有那个任重而道远的闲功夫!”
离人的话一出口,缎月便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指着离人:“哈哈。。。没想到这小子也是个毒毒舌啊,好好,不愧是空间院出来的。”
见苏成然面色越来越难看,天德长老有些头痛的往缎月看去:“缎院,你。。。。”
缎月听天德叫她的名字,收起笑声脸上的笑意仍旧张扬无比。
不渝听得一笑,往容九扮的离人看去:“离人大哥,你这就不知道了,但凡这些个氏族子弟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别人的命不是命,只有自己的命那才叫命,其实,某个意义上说,苏家锐处世之所以会无法无天,主要还是苏家对他的纵容造成,苏家主是他老爹,在这一点上,人前他还是要意思一下指责一二,现在你抢了他这个当爹要做的事,连他家泉下那些祖宗要做的事都抢了,苏家主有意见那也在情理之中,你要体谅一下。”
缎月嘴里又是一噗嗤,遭到天德的瞪眼后,无辜的别过脸。
“离人”一听,状似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二人一搭一唱,苏成然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东师弟,此事起因皆因在你,若不是你当日非拿。。来配药,我大哥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水诺儿怒瞪着不渝,大有要将她神吞活剥的架势。
不渝冷冷一笑,道:“水师姐说的不错,千错万错就该是我,怎么就一时心软拿出解药呢?一只灵兽而已,烤了就让他烤了,不是还有苏家大公子陪葬?稳赚不赔的买卖,哎,果然心软最要不得,这一心软可不就是让人拿刀捅了背后一刀?竟然给了人害司徒歌的机会。”说着还真有些懊恼的敲了敲脑子,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你。。。”水诺儿气结,你了半天又找不到话反驳。
“东方,你也适可而止。”人守长老冷眼看向不渝,隐有些警告的意味,对着这个小子,就让他想起几月前简长河被他们赶出学院一幕,以及随后简长河的死状,实在是看的碍眼。
“人守长老请恕罪,我自由孤苦,不懂什么适可而止,只知道别人欺上门,如果你做不到别人打了你左脸你继续奉献自己的右脸,那就要在别人欺你前,好好的还以颜色。此事,论因是苏家锐,那么这个果就得他自己吃下去。”不渝的声音转冷,妹妹的,叽歪个半天还不到主题上,这些人也真够磨叽。
“几位长老想怎么处理此事!”见不渝有些不耐,慕容执拍了拍她的背,朝天德几人看去。
第502章 盛典风波47()
人守觑了眼天德与地修,看向苏成然:“苏家主可还有话要说?”
见他相问,苏成然往不渝与离人看去:“总之,犬子的手不能白废!”
苏成然的话,让不渝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原本只是为了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