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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两年前只有十二岁的莫少黎,就是因为其天分与那张面如冠玉的脸而被衣翩翩相个正着,丝毫不顾自己还长了人家三岁,死乞白赖要莫少黎做未婚夫。
被莫家连番拒绝,不惜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总之闹到最后,衣攀宏亲自登门,总之最后两家总算是攀上了亲家。
第758章 昙城………衣家兄妹4()
衣莫两家结成亲家,按说,这衣翩翩得偿所愿总该安生了。
谁知,这衣翩翩的奇葩度已经不能用凡夫俗子的境界就能衡量得了她的所作所为。
原先老老实实一门心思的缠着莫少黎,没过多久便开始故技重施,围绕着衣翩翩这三个字又是一阵风言风语。
莫家对衣翩翩这位未来儿媳妇本就不满意,见她恶习不改更觉痛恨。
初时,虽喜贪恋其他颜色还有所收敛,对莫少黎仍然是偏爱有加,渐渐的,便重施故技。
以至于到了最后,莫少黎染疾,整个人颓唐下来后,衣翩翩那更是将莫少黎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度的也就自发认为这段婚约不存在,仍旧四处猎艳。
在昙城,衣翩翩可谓是臭名昭著。
但凡有点气骨的男子,皆是见之远绕。
而凭借衣翩翩这番出色的容貌,自然不乏裙下之臣,是臭味相投还是见色起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衣年回到昙城对自己妹妹这些年的行径也是略有所闻,莫夫人如此一说,面色不由有些尴尬。
“无论如何,衣年在这请三位长辈给衣年一个可以帮助少黎的机会。”衣年这番话,多少已带了丝恳求之意。
莫江冷瞥了眼衣家兄妹,又再度朝莫老四看去,冷声道:“衣年,你们衣家与我们莫家在两年前与莫老四这个畜生狼狈为奸的时候,就已经恩断义绝,你的这份情,老夫心领了!”
说着再也不看场中的任何一人,径自离开。
莫以北与妻子自然紧随其后的走了。
衣年叹口气,注视着莫家三人离开。
收回视线看向莫老四,那眼神直勾勾的可不怎么好。
莫老四一怔,脸上堆笑,那张大肉脸便被挤得有些扭曲。
衣莫两家闹到这个地步,这个莫老四可是功不可没啊。
初一开始,借着他们衣家与莫家的姻亲关系,多方走动,一点一点的分化衣莫两家的关系,更借便利攀上了他老爹的信任。
之后一步步将莫家的产业拽在手里,等莫江发现的时候,所有的书面手续皆已转嫁完成,一切尘埃落定。
当莫江找上衣攀宏的时候,衣攀宏便拿那些作为理由,一举就将莫江的说法给打的站不住脚。
于是乎,莫江一家三口由原来的商贾之家瞬间便成了一贫如洗的平头百姓。
雪上加霜的是,莫家老太太死了,昔日少年有成的莫少黎因为一再延误治疗也变得不死不活。
衣年很清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莫老四所为,与他爹衣攀宏更是有莫大关联。
“莫老四,拭目以待吧!”注视着莫老四堙没于横肉间,只余一条细缝的眼,衣年淡淡勾着一丝笑意,留下这句话,也不再管衣翩翩是走还是留,自行离去。
衣翩翩巴不得离衣年远些,见他也不招呼自己,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梭巡了一番九道客栈,见没什么好货色,瘪了瘪嘴一溜烟的跑了。
莫老四心里一突,阴凄凄的笑了笑。
第759章 昙城………落雪池1()
对于莫少黎与衣翩翩这段令人啼笑皆非的婚约。
衣年再回时,事情便是如今的样貌。
而对于衣年,莫老四的心里很清楚,作为衣家嫡出少爷,衣年的想法很大程度上将会影响他与衣家的关系。
衣年于三年前离开昙城,月前方归,离开前,因着与莫少黎心性相投结成了莫逆之交,那时,衣翩翩举止还未如现在这般放浪形骸,后来衣年离开,衣翩翩渐变也才有了她与莫少黎荒唐关系,若是以前,他莫老四或许可能紧张紧张,但现在,他莫老四已于衣家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衣年要想从中作梗,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想通了这点,莫老四脸上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神医现在在哪?”
一名打手站了出来,指了指九道客栈的后院:“就在里头住着。”
莫老四点下头,笑着:“要什么给什么,总之将人给老子看牢了,千万别让莫家那个老不死的逮着机会!”
哼,跟他莫老四斗,莫江,莫以北还有那不是离不死就是残废不远的莫少黎,你们还真是不够看。
话说这莫老四也是个狠角,事事只要结果不问过程,手段毒辣心思也够细腻,爬到现在可少不得他的精心谋划。
俗语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莫老四有的是心思在这上头钻研。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而且还是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加上衣家从旁协助,莫江又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宝贝孙子身上,一切的一切,对当时的莫老四而言,那就是天赐良机。
莫老四眼尖,逮着机会那就是一鼓作气,也才有了后来莫家的败落。
在他看来,莫江一家会有这般结果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为商者不思进取一味信任旁人,若是,当时莫江或者是莫以北哪怕只有一个将心里放在莫家的产业上,他也不可以到手的那么容易。
怪只怪,他们太感情用事,所以落个现在投路无门的窘境。
莫老四觉得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是莫江一家气数已尽,而他莫老四正值鸿运当头,就这么简单。
不渝二人走到昙城的中心一处被圈起了院子的地方,人影卓卓围着一个偌大的池子。
此地便是昙城的另一处景致………落雪池。
绕过几重假山,踏着石子铺就的路面,于人流中一径便到了池子边。
池子呈不规则的圆形,里头飘着渺渺雪花,淅淅沥沥的向下落着,覆盖莹白的池面上。
正中间一座圆台,翠绿色的昙叶布满整座四周,就在正中间的位置,一处隆起的地方,那里空无一物。
据传言说,那座圆台中间空置的地方,便是曾经霜下昙曾经迎雪绽放之处。
昙城一年一飘雪,落雪池却是日日如此,池上百米具是一片朦胧,而这些雪花就好似半空中突兀而下,犹如被截断的雨滴,就那样凭空飘落。
不渝于人群中抬头,百米确属空无一物,雪花自落。
这样横空的飘雪,当之无愧的一处奇景。
第760章 昙城……再探无望崖1()
因为这座池子,霜下昙在众人的眼中,也就变得真实,不再是如梦似幻的空想,换之而是寻找,挖空心思,经年等候。
在以前,昙城至多只能算是拥有秘密的地方,而现在的昙城却处处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神秘感。
人们满含惊诧的看着池子里洋洋飘洒的雪花,三尺白雪中的绿意森然,透着违和与视觉冲击升起一种探访的欲望。
“宫主。你在找什么?”
不渝自看了会落雪池之后,视线便不曾放在其上,转而四处查看,一会的功夫身影便隐没于人流之中。
好在即使离远,不渝那身红衣仍旧显眼,见不渝不时低头,不时思忖,闵业走向前不由一问。
没理会闵业的话,不渝这时反而开始在草丛中拔拔看看。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闵业方见她停下步伐,改而沉思。
不时抬头,原地不时转身,而眸子里分明在计算着什么。
闵业也不打扰,远远的跟在不渝身侧。
“姑娘可是察觉到这落雪池的奇异之处?”一道男声传来,闵业往之看去,而不渝则是停下转动的心思。
只见客栈门口一面之缘的男子正扬着笑意朝着望过去的闵业微微颔首。
“在下衣年!”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觉着眼前的男子行为有些莫名其妙,闵业仍旧笑着自报家门:“闵业,衣兄有礼!”
衣年随之看先另一旁的不渝,笑着重新问道:“姑娘觉着落血池如何?”
不渝勾起唇瓣,斜斜一笑望了眼远处的落雪池,淡淡的道:“倒是个让人大开眼界的地方!”
衣年一怔,脸上再次扬起笑脸却是沉默。
视线瞥过衣年,不渝转了个方向离开落雪池。
衣年微一蹙眉,目光尾随二人离开的身影。
“少城主!”直到二人身影没入人流隐去,自衣年身后方走出一名中年男子。
“查查这两个人的底细,记住切勿打草惊蛇!”
中年男子领命退下,而衣年低垂着头颅陷入沉思。
不渝二人离开落雪池,转而往城外走去,因着昨日漫长的徒步经验,这一次闵业将自己的灵兽拉了出来………琴鸬!
体型与一般飞兽相差不大,以飞翔耐力及视力著称,爪子成长长的镰刀状,算是一种极具防护以攻击双型的灵兽。
不渝纵身而上,琴鸬翅膀一扇便载着二人往高空飞去。
琴鸬翅膀挥动间,如咿呀作响的古琴,很是顺耳,才被得名为琴鸬。
二人一兽一离开特意绕去的小巷,自另一侧跑出二人,眼见他们如墨点般消失于空中,相视了一眼方离开。
一路滑翔,没一会的功夫二人已到了无望崖的半山,却是无论如何也上不去。
无奈之下,二人只得下到半山腰转而徒步上去。
仍是昨日那间庙宇,紧闭着大门,上去无望崖的人三三两两的迎着庙外的山道蜿蜒而上。
到了昨日山门,两扇沉重的木门大开,两旁仍然守着几名女尼。
不过这一次,女尼眼观鼻鼻观心,对过往的行人不再横加干涉。
第761章 昙城--再探无望崖2()
与夜间不同的是,日头正茂的当下,无望崖上的昙叶更是望不到尽头,浓郁的香味再次扑鼻而来,打了个喷嚏,闵业拿出白布将自己的鼻子嘴巴遮了个严严实实。
无望崖的景致便不出彩,比之城中的落雪池,游人算不上多少,大多转了几圈,见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又结伴而下。
站在无望崖最高点,不渝视线不由往悬崖下看去,具是雾蒙蒙一片,绵延望去,仍然是云山雾海。
好奇特的一处悬崖,不渝暗自嘀咕。
明明没有任何结界之类的外物干扰,偏偏空路不通,没有一缕花朵的痕迹,却是整座昙城里香味最浓重的地方。
捡起石子向悬崖下投去,半晌也听不见一丝回音,足见其高度。
观察了半天,毫无所获,二人腹中倒是唱起了空城计。
再看无望崖时,不少路人早已下山的下山。
观音庙白日虽不接待香客,却供应着各行人的素斋。
拿出早间没被小怪荼毒的另外一只烧鸡,不渝指尖一点,顷刻间烧鸡便传出阵阵香气。
闵业一见嘴角不由一笑,这等便利的加热手法还真是让人想抓狂。
小怪于不渝肩上嘴角不径留下一滩口水,见不渝扯了一块走,又见闵业撕了一只鸡腿,顿时朝着闵业就是一阵龇牙咧嘴的警告。
于是快速的往闵业一扑,二话不说的截走他手上的烧鸡,噌的一下跑个没影。
就在小怪跑开没多久,只听一声惊叫,不渝与闵业身影如光速向小怪离开的方向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