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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的武力天赋已达盈满,加油!”
“宿主,恭喜你圆满晋级,你已成为阳神境级别武者。”
想不到一个橡火龙果就让他有如此大的变化,陈泽心里喜不自禁。这样的结果是他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遇到的凶猛,简直就是坐着大鹏在天空熬游的盏茶功夫就能达到预期目的。
他在自己的屋里练得风起云涌,练得痴迷忘返,而就在他趁胜追击之时却听门吱呀一声,原来是表弟天雷进来了。
表弟天雷看他信心百倍,一时很感叹,他猜想表哥一定吃了他的那些果子,于是一脸好奇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表哥,你为什么额上汗津津的?真的有那么大的感觉么?”
“当然有了,要不,我都出汗了。”
表弟只能自己为自己遗憾了,还说:“我怎么就感觉不到那种晋级的滋味呢?或许这些果子天生地长就是为你准备的。”
陈泽用手巾擦擦额头上的汗,无比舒畅地笑了。
“表弟,那个老僧说的有道理,你的体质可能就是金性的,而我的体质感觉好象属土,木生土,不是么?而你的体质是不适合吃这种东西的,吃下去也是白吃。”
“好象是这样,要不怎么有金克木一说呢!”
“你的功法应接近水,所以”说到这里他也愣了,因为他他不懂老僧说的一滩事,或许这也是巧合吧!
吃了一个橡火龙果,升了那么一节,不能不说这是陈泽的造化,连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终天升到阳神境级别,这是他特别高兴的事。
第97章 内务纷扰()
第二天,陈泽早早地在山南血衣卫的四方院里蹲了一会儿,听到一些心腹给他探听的情况,一时皱皱眉头。事情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样,关飞鹰的爪牙还是那么纵深秘密,他们分布在各处,随时也打听陈泽的一些情况。
而且让他纠结的是他的那些心腹手下,去了各卫队,都是闲职,好象都是坐冷板凳的,而且关飞鹰的那些人鬼鬼祟祟好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陈泽眉头皱着,手指习惯性地在桌上得得得地敲着,直到他的心境略微平静了一点,才舒展了眉头。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通知弟兄们要沉住气,再等几天看看。不就是一号卫二号卫和三号卫都是他关飞鹰的人么?他有人又怎么样?什么事都得讲究一个理,对不对?既然人家现在是地头蛇,那我们就装一装孙子吧!”
他的顶头上司是关飞鹰,是他死对头,因为冲突他杀了他的儿子关修杰,为此惹了一身腥臊味,若不是楚心武武爷爷替他出面挡下那个烂事,他可能还被真武殿的那帮家伙追杀着。
被追杀的人肯定过得是四海为家的日子,他还得颠簸流漓四处流浪,武亲王武爷爷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背后有力的支持者。
九皇子贵为皇子,可是在很多事上都能靠武亲王,听说上次三国游武之事就是武亲王力荐九皇子主持带队的,皇帝不得不答应。
皇帝不敢悖武亲王的面。
而关飞鹰虽然仗着安相这根柱子,和吏部尚书田中承竟然勾结一气,扰乱国纲,多行不义,看来武亲王哪里也知觉了,若不,为什么要护着他!而且还骂真武殿的徐长老,说他们到大楚国土捣乱扰民,关修杰是真武殿的弟子,就不是大楚臣民,而陈泽是大楚国的臣民,所以他要维护,可见武亲王是一个爱国的、看不惯一些不义行为的正直人士。
因为武亲王的武功级别已经达到通幽境,所以他们都不敢对老人家怎么样,老人家如果生气,他们谁的脑袋能囫囵了呢?
陈泽没有武亲王的武功级高,也没有他的背景深厚,那么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就会象上次真武殿那样又来一次死亡的追杀。
所以对于下级搜查来的情报,陈泽只能淡淡地说:“看一些日子再说。”
这样说着时心里已经有谱了。
小穷奇不是说他有钱么?连婉儿小姑都说他有钱,那么他就用钱吧!有钱能使鬼推磨。
所以陈泽回到家里就让得力的一些心腹广撒党羽,用钱去请那些人下馆子,拿红包,拣外汇,不几日,心腹人便和那些人没有了沟壑,相互见面都以兄弟称呼了。
这还不说,这些人还结拜拜把子。
谁家也有老小,谁家也缺钱,而陈泽这次使用人情化的手法,这和以前的他大为不同。以前,对于不同战壕的人如果反对他,他肯定会见一个杀一个,直到对方都拜服自己为止。可是现在,他的策略是先文后武。
这几天,他和关飞鹰之间一直沉默着,那是对立的态度,相互之间在观察,也在相互之间找各自的漏洞。当然,这个漏洞能让敌人粉身碎骨的漏洞。
陈泽和九皇子他们三国游武才走了短短十几天,在这十几天中,身无寸功的关飞鹰会再次飞到他的前面做了他的顶头上司,除了关系之外,更有他本人的实力。关飞鹰也是一个武功深厚的实力派人物,而陈泽现在已是阳神境,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功力再深点,那么和他做最后的决战就有希望成功。
这一点是最为重要的一点。
总之,陈泽决定用两条路的方针后,更加发愤地勤练自己的功法,武学昌盛的国度里最讲究的就是实力说话。
如果实力摆在哪儿,就是理亏点也没人敢评议的,绝对的霸气,那么你就是赢家,并且一切的行为和所做的事都会在将来顺理成章。
老大就是那样混出来的。
陈泽利用有钱的便利打开了一些路,渐渐笼络住了一些人,但也有一些人却不吃这一套。一般有点小节气的人吧,吃软不吃硬,你只要礼遇他,或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苦,他的心反而柔柔和和;你要和他来硬,他能和你硬到底;象陈泽这类人就是这样的典型。可是有一些人不一样,吃硬不吃软,你越是温和心善,他越是要排挤你。如果你是一位说出来做出来,还带点心狠手辣,他反而敬畏你,处处都给你留面子,这就是所谓的贱骨头。
而一些既不吃软也不吃硬的主儿那可能是要样儿的人了,那大多是坚持原则的人,坚持原则的人不顾自己得失,心中有的只有真理。象文天祥和方孝儒等之类。
第二天,因为有一件任务,所以陈泽召集血衣卫开过一次会。会上,一位百户长好象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故意姗姗来迟,陈泽不悦了,因为这位百户长眼高过顶,活脱脱是另一个关飞鹰。本来嘛,他也是仗着他和关飞鹰有点故亲,免不了耍耍大头,反正关飞鹰是上面的总千长,是皇帝宫殿外围的守护者,是陈泽的顶头上司,他有点小错别人也奈何不得,况且别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但他的一切陈泽早就看在眼里了。
百户长要快快入队,陈泽偏偏唤住了他,让他面对自己。
陈泽问:“何故来迟?”
百户长一脸讪讪的笑:“关总长让小的送了一回人。”
“你知道今天的血衣队誓师么?我们今天有是任务的,而且还是特别的任务,泄秘可是掉脑袋的。”
“知道,可是我有事办,而且是关总长叫办的。”
那人仍然大大咧咧地说。
陈泽前一秒钟不动声色,还说:“答的好!你真会揽一些好差事。”说完也跟着那人讪讪地笑,可他还没有笑完,后一秒钟陈泽的脸色却一寒,伸出手在他头骨上狠狠一巴掌。百户长迟疑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一巴掌把他打得什么都动弹不得,而且脑袋似乎疼得要命,疼得渐渐没有了知觉。他缓缓地向地上倒去,头上的血蜿蜒而下,不久就由血丝儿汇成了一道细细的小溪。
“你杀我?你竟敢杀我?”他喃喃,拚着力气说了出来,他看陈泽,感觉眼珠子都动不了。
陈泽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看着百户长在地上挣扎着喘息,又慢慢地瞪眼抽动身体,继而又痉挛成一团,最终僵僵的倒在哪儿,渐渐没有声息。
全场哑鹊无声,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倒在地上的百户长,有的还一脸惊讶地看着陈泽,好象不认识陈泽似的。
陈泽向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同事,可是这次却反常。
陈泽站在哪儿冷笑几声。
“不遵守血衣卫规定者,诛杀!欺男霸女者,诛杀!私自与上面走动,诛杀!与本千长不同心者诛杀!泄露这次的行动,诛杀!”
陈泽一口气说出几条“诛杀令”,全场寂寞无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中有疑惑,有敬佩,更多的是敬畏!
他挥挥手,几个血衣卫醒悟过来,一起抬着那个打死的百户长下去了。
“诸位血衣卫同仁,我们都是谋口饭而来的,既然领着俸禄,也要竭诚服务,望诸位好之为之。”
陈泽训了一顿话,大家似乎知道怎么回事了。
但只能意会不能神传的秘密,大家也只能“哦哦”地挥着手响应,倒是那些与关飞鹰有纠葛的血衣卫一时都大眼瞪小眼,成了惊弓之鸟。
第98章 如此举措()
陈泽一巴掌打死一个百户长,一时震慑住了血衣卫群体,大家脸上的表情百样纷呈,胆小的怕霉事引到自己身上,胆大的似乎满不在乎,而一些心事惴惴的人更加心事惴惴了。
这些惴惴不安的人群大部分是关飞鹰亲近的人,所以第二天就逃走了几个,第三天第四天又逃走了几个,总之走了的人都是有一定背景的人,而这一部分动摇分子是陈泽心里不希望留住的,对于他们的出走他竟然报以会心的微笑。
为此陈泽广开言路,还大度地下了命令,一改往日的捆绑政策。
“我们血衣卫是为国家卖命的,而不是享受的,愿走就走,愿留就留,我们从不强迫别人进入我们的阵营。还有,既然留在血衣卫队里,就要担当起重任,如若没有担当,还不如走了好!趁我们的政令没变,大家先想,然后再做决定”
现在,有人走出血衣卫已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每有人背着行囊走出血衣卫阵营,陈泽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就这三五天里,陆续从血衣卫队走出十来个血衣卫,有百户长,有血衣卫队员。
等血衣卫人数稳定下来,陈泽定下了血杀秘令。
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誓师大会,陈泽说了一些规章制度,条条款款和血衣卫的劳动所得挂钩。
“我们血衣卫队没有人走了么?”陈泽犀利的眼神看着大家,大家都摇头。
“那好,既然不走了,那就留下来。留下来后悔么?”
大家齐声说:“不后悔。”
“那就好。”陈泽的脚步在庭前踱来踱去,好象看着地上的什么,或者说他还等什么想着什么。
一轮淡白的太阳在空中静静地悬着,透过浓密的叶子向地上撒落着下无数斑点,树枝在微风中摇来晃去,地上斑驳陆离的图案也跟着摇来晃去,而陈泽就站在哪里看着自己的一团影子。
有人看他那样,就晃出队列颠起脚尖看他,陈泽发现自己有点失态,赶紧把自己从万水千山的那面转到眼下的正题上。
“这几天发生诸多事,但是大家看到的仅是侧面,既然留下的血衣队相信鄙人,鄙人就说二句。”
陈泽平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