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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无比,那些被摧毁的炮台许多都是伪装的,现在不同了,被憋得实在难受的炮台官兵们抖擞精神,所有的明暗炮台统一命令一起开火,方向一致,目标明确,重拳而出,英舰队哪有不受重创的?英约克分舰队遭受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损失惨重,赶紧调转船头向后退缩。
“报告!敌舰已退缩!”一位参谋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怎么样了?”人民军海防第二支队支队长罗列文漫不经心地问道,敌舰后退是肯定的,人民军有所收获也是肯定的,这他不用去担心。
“击沉敌小型炮艇三艘,重创一艘,击伤大型军舰一艘!”参谋兴奋地报告,脸上因兴奋而红润的喜色还未裉尽。
“怎么五艘?那么多?”罗列文大吃一惊,放下手中的水杯,猛地站起来。“太多了,太多了,怎么敌舰如此不经打呢?”他心里好急,自言自语道。其实,这可谓怪打正着,罗列文本意是执行上面的指示而不能大打出手的,可他这种示敌以弱的作法,偏偏让英舰产生了“人民军弹药不足”的错觉,自动送“货”上门,无限地接近人民军的海岸线。当人民军海防部队忍无可忍地还击时,哪还不战果辉煌?这种就近打击的机会,平常就是人民军刻意去制造也不得的啊!
参谋疑惑地看着不断自语的支队长,他以为他报告的捷报,支队长会高兴得不得了呢!没有想到支队长却是怪打得敌人太狠了,战果太好了!他有点晕乎,手中拿着的捷报,不知是该递给支队长呢?还是这样继续拿着?
“传令,停止炮击,不得炮火延伸追击逃跑的敌舰。”他急切地命令,他好担心这次的打击会把敌人打怕啊!
落荒而逃的约克分舰队幸好迈尾炮台的岸防炮未作追击性炮击,不然他们的损失可能会更惨重一些。人民军迈尾炮台上又恢复了平静,可这种宁静在英国人的眼里却如张开血盆大口的虎口一样可怕,“你就是装得再安静,我们也不会过去了!”英军官兵们后怕地想。他们现在只是远远地发射着舰炮,发泄刚才被打得惨痛的恨气。
依勒特少将看着约克分舰队败退回来,损失如此惨重,非常愤怒,他很震惊人民军海防力量的强大,对于已突进冲入珍珠港内的大部登陆编队是否要依计划实施登陆,他现在有点犹豫了,担忧的眼神望向渐渐远去的登陆部队,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怎么回事?怎么中国人一下厉害起来了?”依勒特对于刚才约克分舰队遭受的损失,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坚定他毫不动摇地执行原计划的决心。
“约克上校传回来的报告,他对于刚才舰队所遭受的损失感到内疚,他愿意对此负全责!他解释说并不是因为人民军海防力量的强大才导致这种结果的,而是因为他指挥的大意,上了狡猾的中国人的当才遭些败局的。”一位联军舰队司令部的作战参谋回答。
这样的解释令依勒特少将心里对人民军骤然强大的疑惑释然,战场上的一些奇怪现象更能说明这个问题,“想来中国人的弹药还是不充足的,不然不会采起这种诱敌的战术,也不会错过刚刚那么好的追打后撤的约克分舰队的机会!”依勒特自以为是的想。
“不用理会迈尾炮台的中国人,所有舰只加速驶入珍珠港中!”他见迈尾炮台依然安静,他也落个得清静,准备全心全意地实施登陆作战计划。时间对于他来说很宝贵,务必在人民军陆军部队到来之前,完成对人民根据地的打击,或是深插入到十万大山山脉,这是他整个登陆计划的关键。
公元1855年5月22日午时,联军登陆编队的所有士兵在舰上吃完涩涩的干粮后,顺利登上山心岛,开始作着强击大陆的准备。
珍珠港内的山心岛距大陆的江平镇仅有两公里,密密麻麻的各种登陆艇突然拥挤在山心岛与大陆之间这狭窄的海峡里,就像一块巨大的移动的板块一样。大型的军舰是不能驶入的,因为此地海水不深,地形复杂,所以担任掩护登陆部队登陆的任务只能落在那些体型较小的炮艇身上了。不过,此时英军出动这些“炮灰级”的炮艇都显多余,这里很安静,根本没有任何人民军作什么有效的抵挡,仅仅是一些人民根据地的地方民兵营巡逻人员虚放了几枪后,随之也逃得不见踪影了。
依勒特少将对此很满意,这种情况完全符合他先前的预测,“人民军成师建制的陆军部队还远在钦州或是峙浪,两者都相距东平镇有50多公里,混合陆战师完全有充足的时间完成所有的作战任务。”他不免有点得意,宛若胜利女神就在眼前向他招着手。
“报告!许军长!联军混合作战师已大部登陆,除约一个团的兵力在构筑滩头防御阵地外,其余的部队正大摇大摆地向北挺!”第七军军部作战参谋向阳厚接到前方侦察兵传回来的情报后,急冲冲地闯进指挥所报告。
“拿地图来!向北?难道联军混合陆战师是想插入十万大山山脉?很有可能啊!”第七军军长许都想想在防城县周边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联军出动这么多的部队破坏的,“他们现在如向东破坏钦州工业基地或是向西打击镇南关人民边防军,策应驻越的法军的北上,他们那点兵力又显单薄了,联军混合陆战师只有隐入十万大山中候机打击人民军才是正道啊!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如联军此计得逞不知要拖累人民军多少兵力啊?”许都越想越后怕,“要不是林主席早预料到敌军的有此一着,还真让联军如愿以偿了呢!”
“命令:隐蔽在黄竹的第七军第25师的第73团、第74团火速赶往那漏正面阻住联军混合陆战师的北上之路;第25师的第75团赶往那漏的蓝田村从东面攻击联军混合陆战师;隐蔽在竹园的第六军第24师的第70团赶至牛坑从西南攻击联军混合陆战师;隐蔽在长山的第六军第24师的第71团赶至横隘从南面也就是联军混合陆战师的背面进攻之;隐蔽在长山的第六军第24师的第72团与第71团同时出发,赶往思勒紧靠着第71团的背部建立阻击阵地,务必阻住联军混合陆战师固守滩头阵地的部队前往增援,确保人民军第24师与第25师围歼行动的安全。”许都胸有成竹地下达各个作战任务,在防城防登陆战役中,他的军职最高,南宁防御作战指挥也明确指示,参与防城防登陆任务的部队,一切听从许都军长的调令。因此,作为隶属于第六军的第24师不需经第六军军长伍则凯少将同意,许都都可以任意指挥。
联军混合陆战师派出的侦察兵,前出离江平镇十里范围内都未发现任何人民军大部队的踪迹,他们传回来的情报,令依勒特少将得意十分。人民军参与围歼任务的第24师和第25师全都隐蔽在离江平镇十五里之外的各地,最远处相距达三十多里,为的就是不打草惊蛇,以防万一。因此,当许都军长下达各项作战任务之后,各个部队无不是跑步而行的。
“伍松还行吗?来,让我来帮你背这杆枪吧!”连长高劲寒上尉看见小个子战士伍松很吃力的样子。
“不,我能行!”伍松喘着粗气,拒绝了连长的好意。他的名字跟民间传说中的梁山好汉武松同音,连队里的人都戏称其为“武大郎”,因为其个子矮小,不足一米五五。对此,伍松很生气,曾多次警告他们不准这样叫他,为此他还差点跟两个战友打起来呢!但战友们都叫习惯了,有时都是无意识地就叫出来的,伍松见战友们没有先前的那份戏弄意味,慢慢地也未再计较那么多,约定俗成地接受了这个不太雅的称呼。
在连队里唯一一个总是称呼其大名的就是连长高劲寒了。伍松所在的连队隶属于人民军第24师第72团二营的一连,他们从长山出发后,一路急行军,必须一个时辰内抵达思勒构筑阻击阵地。而思勒距联军江平镇的滩头阵地仅相距4公里,因此,第72团赶到恩勒后,留给他们修筑阻击阵地的时间不到半个时辰。
为了尽可能地赶时间,第72团团长王钱再决定让一支部队轻装奔跑前进,先期赶到思勒作第一时间的有效阻击再说。现在尽管联军的部队仍毫无察觉地向北挺进,但他们四处派出的侦察兵却很多,第72团在前进的路上就已解决掉了四个联军前出的侦察兵。稍有大意,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令联军挺进的部队缩回去。
“听令:二营卸下所有的随身携带物,只带枪支弹药加速前进。”团长王钱再边跑边命令。
前进中的二营士兵们接到命令后,他们边跑边把身上的被褥包袱等扔在地上,飞奔而去,速度明显加快许多。那些战士们扔掉的东西,他们不用当心的,自然有后面后勤部门的人帮他们收集好。他们也不用担心到时会领错东西,或是丢失什么东西,因为早在每一个士兵入伍前,他们所有的随身携带物都已登记注册并作有标记了的。
伍松扔掉身上的附重物后,轻松许多,但他想跟上其它战士们的跑奔速度还是相当吃力。他的脸上已显出青色的苍白,嘴唇上也是乌紫的。平常不管连队怎么样的急行军拉练或高强度地训练他都不会落连队的后腿。可今天他有点反常,还是在连队接到命令刚开始跑步前进时,他的脸上就涌出好多的虚汗,那是他肚子很疼的原因。这都怪他自己昨天晚上不该吃那么多的菠萝,当时他还怕别的战友跟他抢呢!有的菠萝连皮都未削干净,他就大口大口地咽吞下去了。伍松从小特爱吃这种水果,一次能吃三四个。而昨晚的那些菠萝是当地的地方政府慰问第72团送他们的。
慢慢地,伍松已落下他们连队很远了。连长高劲寒再一次停下来等候他,待其上来后说:“你行不行啊?要不,你休息一下,你跟后面的部队慢慢上来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没事!我跟得上!”伍松很要强,在连队里他最怕别人瞧不起他,他的那个“武大郎”的绰号伤透了他的自尊心。
“来,我帮你!你跟着我就行了!”连长高劲寒不待伍松拒绝,抢过伍松手中的枪。
伍松感激看了高劲寒一眼,他从连长的一言一行中是从心里感到温暖。
第72团二营提前半个时辰到达思勒,团作战参谋早在出发前就在地图上标好了各个连队应该占据的位置,二营在团大部队还未到来之前,只得先在正面构筑阻击阵地。他们边警戒,边挖战壕,边派出侦察兵前出打探消息。本应属于二营自己的防御阵地,只有二营一连在暂时全面代替。
伍松总算忍着肚痛顽强的跟了上来,连长高劲寒体谅他,让他休息,不用参与挖掘战壕。伍松不想让别人用怪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坚持站起来想去帮战友们拖泥土。
高劲寒阻止他:“伍松,你去前面那高处站岗吧!这里有我们呢!”
伍松知道这是连长对他的照顾,但还是有点犹豫,因为站岗的事是轮不到他的,连队里有专门负责站岗的战士,那些战士都是一些特机灵,眼神特好的人。
“去吧!没事的!去吧!”其它的战士都催促他。其实,别的战士并没有瞧不起他,这只是伍松自卑心理在作祟。
伍松点点头上去了,他不想让战友们看见他湿湿的眼圈。
伍松爬到高处,由于刚刚长途奔跑后有点虚脱,踏脚不实,未能站稳从高处给摔得滚了下来。恰好一粒子弹从刚他所站立处飞过,他命大地捡回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