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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震惊,尚未回过神来,甘宁已一马当下冲来,看也不看那恍惚中的士兵,手中铁戟挥过,直接将那小队长模样的人断了头,随即那常年刀头舔血的水贼们一个个嗷嗷叫唤着挥舞手中长刀,皆是冲势不减却一刀取走愣神官军性命。
喊杀声瞬起即逝,张鲁目光尚未转至此地,甘宁一行已经冲入城中,只留下数十汉中军惊恐对视,
“林。。。林上庸回来了!”
谣言的传播向来极快,不消片刻张鲁就得到了消息。
张鲁大惊,他是确知林立出征宛城才敢来攻,如果林立此时而归,里应外合之下,自己定难逃活命!不过很快张鲁就反应过来,掐指算算时间,攻城不过三日时间,林立除非是飞,不然怎么可能从宛城回来。张鲁暗骂一声,令人将那些仍在四散传播谣言的士兵拿下处置,转过头又加大了攻城力度,一时间,上庸军更加艰难,频频后撤。
甘宁入得城,也不及细看,顺着城内道路策马狂奔,果然没多久就被巡逻士兵拦下。
巡兵不过数十人,看着甘宁等人持械狂奔就以为是汉中军打了进来,当下就要攻击。甘宁见状大惊,连忙一拉缰绳,喝道:
“某乃林上庸特派归来的信使,军情紧急,尔等何故拦我!还不速速带我前去传达消息!”
甘宁勇武过人,这一番中气十足的大喝将那些巡兵唬住,为首的队长惊疑的打量几番,不敢多问,吩咐将其余人留下,缴了甘宁军械,随后转身小跑带着甘宁往文官处。
城内靠近战事的一处民宅,文官正将其当做临时指挥所发号施令,原本清秀俊朗的他此刻发髻微散,双眼血红似乎很久没有休息,但其面上,犹有镇定之色。
“军师大人,主公派回的斥候来了。”
“速速待其进来!”
甘宁在屋外稍候,听得内里几句简短对话,不消片刻,那小队长复又出来,将其领进去。
“主公今在何处,何时能归?”甫一见面,文官也未多言语,头都不抬的问去。
少顷,见未得回音,文官不喜的抬起头来看去,却是惊疑而起,喝道:
“你是何人!主公斥候现在何处?”
屋内侍卫闻言顿时拔剑将甘宁围住,稍有不对就要乱刀分其尸
甘宁是什么人,武力上95的大将,岂会被一文士喝住,当下面不改色,微微弯腰,答道:
“某家甘宁,表字兴霸,是因仰慕林太守为人,特来相投。”
文官皱眉,“既是前来投军,为何自称主公斥候,不知谎报军情乃是大罪吗?”
甘宁闻言大笑,挺直腰杆,长声道:
“某家知晓军情危急,特为救上庸军民而来,为见大人一面,方才出此下策,还请大人见谅。”
“你有何能,也敢大言不惭。”
甘宁傲然一笑,“某家自幼习武至今未曾一败,更熟知兵略知晓军阵变化。大人若与我千余铁骑,莫说城外些许兵马,便是再多一倍,某也能轻取张鲁头颅借来一观。”
呸!
文官森然冷笑,他如今已觉这人乃是无知狂徒,特来消遣自己,当下不负多言,挥挥手,左右立时涌上,就要将甘宁拿下治罪。
“大人既不信兴霸之言,某便略施手段好叫大人知晓。”甘宁见得十余护卫挥刀来攻,自己虽赤手空拳也不慌乱,微偏身让过刀剑,随后三拳两脚就将侍卫揍倒,行至文官面前,正对上文官投来的惊异目光,长笑一声道:
“此刻大人可知兴霸之言非虚?”
文官不是心胸狭隘之人,甘宁虽冲撞颇多,但此刻见得其人果然武勇过人,心中大喜,道:
“壮士既有好大本事,倒是官看走眼。如此,允你持我手令,往城东校场领2000骑兵出击,此战若胜,官可保你首功!”文官也是病急投医,上庸军的颓势已显,那2000骑兵自己确实是无力指挥,索性信过此人,万一会有转机呢。
第20章 终得惨胜,张鲁气绝!()
一朝潜龙出深渊,四方风云皆色变。
“哈哈,谢过大人!”傲然笑声中,甘宁接过手令,出的屋门,先取回兵器,再带上自家二十余骑,马不停蹄便往东城而去。
此刻校场之上,老杨等四名曲长,目瞪口呆的看着甘宁递来的文官手令,心中虽有百般不解,为何这锦帆贼人摇身一变竟变成了自己的上级,但手令既已鉴过真伪,现下也只能听令行事,何况他们本就快按耐不住领兵出击。
甘宁知晓四名曲长心中必有诸多疑惑,但眼下非是解释良机,见得众人愿意听令,也不多言,调转马头,便出了东城门,绕一圈子往西门处的战场前进。紧随身后的二十余手下虽云里雾里不知情况,但多年来对自己老大的信赖让他们选择了听命行事,一个个嘻嘻哈哈的打马跟随。再随后,就是听从军令的2000骑,众人汇集一处,目标直指张鲁后军!
上庸城并非大都市,只有东西两个城门,张鲁自西而来便挑选了西门作为攻坚点,至于东门也没有刻意防备,此时来攻,目的便是上庸郡之地,城中逃走些许人他才不会介意。相反,守军见另一边就是生路,不经意的抵抗力度会变小,他只会打得更加轻松,倒是符合了围三缺一的意思。
。。。。。。
西门处,汉中军用四处开花的手段已经大半入城,将上庸守军打得蜷缩于一角,不过是临死前无谓的挣扎,而远处,惊慌的百姓乱糟糟的挤在道路上,谁都想赶紧逃命,一个个往前乱挤,最终将本就不宽敞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只能无力的哀嚎尖叫。
张鲁坐镇后方,一旁杨柏杨任二人也笑意盈盈的陪着,此番胜利,战后的封赏自不会少,若是更进一步成为被封个将军职,岂不是光宗耀祖,祖坟青烟。
张鲁心情也很好,三日苦战,虽几番波折,但终究要迎来胜利。他偏头正与杨柏二人谈笑,突觉地面颤抖,一阵“咚咚”似擂鼓声正在接近。
杨柏面色一变,喝道:
“是骑军,怕有数千之数!”
东面远处,马蹄飞扬,尘土四溅,甘宁手握铁戟,紫红发带随风狂舞,大喝道:
“突破!”
“甘宁队:骑兵A,战法突击突破,攻击89,防御69,智力74,建设61,移动28”
这就是超流武将手下士兵的属性!这还是可惜甘宁骑兵适性只有A,若有S,则攻防属性还要再高十点,但就算如此,也足以完美压制杨柏杨任的部队了。”
一阵耀眼白光闪过,2000骑只觉身体内涌出惊人力量,一个个怒吼持枪,速度再提,瞬间冲至汉中后军面前,随后铁枪挥下,带起片片血肉只留下无数被洞穿的尸体。眨眼间,就杀了个对穿!
甘宁衣袍浴血,原本就紫红色的战袍此刻更觉鲜艳,甘宁咧嘴大笑,喝道:
“汉中鼠辈,兴霸在此,可敢一战!”
这就是发出了单挑邀请,但杨柏等人不是傻瓜,从刚刚一次冲锋就知晓为首将领必然武力超群,别的不多说,打他们是多多的。
甘宁一声喝下,汉中军尽皆默然,有数百兵士军心被摄,立刻弃械逃之夭夭。
身后的骑兵顿时齐声道:“将军威武!”
“督军何在?敢有临阵脱逃者杀无赦!”张鲁恼怒手下无能,却更不满逃跑的士兵,不过2000骑兵,己方数倍于彼,竟然也会被吓破胆,如此懦夫,不如一刀杀了省的扰乱军心。
不知是张鲁的大喝还是督军们染血的尖刀吓住了汉中军,无人再敢脱逃,一个个仗着人多围了上来,甘宁自是不惧,刚刚张鲁发话,他已知晓必是敌军领头之人,再看其富太的身姿,必是那道士张鲁无疑。
“突破!瞄准那锦衣肥胖之人!杀!”
汉中军尚未围拢过来,甘宁看都不看冲来的士兵,直接调转方向,回攻而去!
2000骑愤怒的吼声一齐响起,张鲁惊恐的看向急速而来的骑兵,一把拉住杨柏往前一推,自己却趁机躲向一旁。
“主公。。。啊!”
杨柏正欲抽刀血战,猝不及防之下身体一个趔趄,待抬起头只见一双血红大眼,随机脖颈一凉,已丢了性命!
骑兵冲锋,势大力沉,一旁杨任逃得性命,却正好见到张鲁一杨柏为替死鬼的一幕,顿时心中寒气直冒,再不敢前去救援自家主公,转身躲藏到士兵中,远远地观望。
“哈哈哈,汉中鼠辈竟如此之多矣!”
眼见敌军四散逃命无人敢来阻上一阻,甘宁扬声长笑,却舔舔发干的舌头,转头看向了张鲁,刚刚一切他尽收眼底,心中对这肥胖道人更加不屑,扬了扬手中不断滴血的铁戟,喝道:
“儿郎们,,可曾力竭?”
“尚可杀敌!”战法的发动时要消耗气力的,甘宁初杀至,就是两个战法下去,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手下士兵确实个个喘气如牛,但就算如此,也是个个扬声大笑,直言尚可杀敌,一个个竟都没讲周围的汉中兵放在眼里。
“好,与某同进!再杀他个进出!”
“杀!”
城外如雷的喊杀声文官当然听到,顿时大喜,这甘宁竟果真勇猛如此,必要向主公进荐此人,而现在。。。
“我军援兵已至,拖住汉中贼子,将其全歼!将士们,冲锋!”
已被打得狼狈不堪的上庸军顿时振作起士气,一个个红着双眼,挥舞枪矛扑向此前围住他们的汉中兵。
“该死,挡住他们,其余人随我后撤援救主公!”
与甘宁此前所料不差分毫,后军受敌,城内的汉中军不敢多待一个个想要撤退出去,但进来容易,出去难,被打的不足三千人的上庸守军此时发威,竟然将那些汉中兵打得节节败退。
战场形势,顿时逆转。
。。。。。。
城门外,甘宁喘着粗气,红着脸和眼,看看身旁与自己一样的骑兵,再看看犹自畏缩惊恐看着他们不敢上前的汉中军,哦已经不能成为军了。
张鲁终究没有捉到,被他趁乱而逃,而前来的两员将,杨任杨柏一个被甘宁一戟段首,另一个乱军中被诛杀,尸骨无存。
自他领兵而来,大战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饶是铁人此刻也会融化留下铁水,更别说血肉之躯。随行两千余骑此刻只剩不到千人,令甘宁颇为心痛的是,那些跟着他做了数年的水贼死伤过半,此刻只有七八人还打马跟着他,而且每人都是带着累累伤痕。
但他们的军功是极大的,里应外合之计成功,杀敌过万,俘虏千余,四散溃逃者不过寥寥。更明显的是,因为他,甘宁甘兴霸,上庸之围被解,城中百姓免去被屠戮之苦。
甘宁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豪气,这就是战场,也是最能发挥我甘宁之才的地方,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自当提取三尺剑,建不世奇功业。
随着时间流逝,仅有的汉中军的抵抗也被一一压下,所有上庸军此刻才恍若回过神,面面相觑,然后猛地发起欢呼!
“胜利了。我们守住了!”
欢呼很快传遍了上庸城,那些逃得一劫的百姓纷纷加入了欢呼庆祝的队伍,有那感激的百姓回到家中取出毛巾与水,给浴血三天的将士擦去汗珠与鲜血,更多人纷纷效仿,一时间军民同乐,其乐融融。而其中,当属文官的感触最大,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