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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雅妃小姐一定要这样,那我们恐怕就没得谈了。”竟是甚少说话的亚历克斯突然开口,而且言语之间并未给这位妩媚的女人留下丝毫面子。
雅妃脸色顿时变了变,又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了那让人毫无挑剔的面容:“那您可以给出一个什么价位呢?我可以做主赠送给两位五枚一阶魔核,两位要这么多材料,想来也是要炼丹吧?二位,这个条件,可还能接受吗?”
“一枚二阶水属性魔核。”亚历克斯言简意赅,却让雅妃后续的话直接憋在了胸口。
二阶魔核那拍卖场在斗技上还能有什么收益?好不容易得来的那么一点岂不是要几乎全部搭进去?
“先生,您别开玩笑了。二阶魔核绝对不可能。”
“我们各退一步吧,十枚一阶魔核。”顾北景也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不过分?十枚一阶魔核加起来价值比一枚二阶魔核可也没差多少了。绝不能答应。
“两位先生,你们那的要求实在是”雅妃咬了咬牙,又说出了一个新的补偿方案:“六枚一阶魔核,绝不能再多了。”
“这样吧,雅妃小姐。我们,可以再做一笔生意。”顾北景扭了扭脖子,突然抓起身前的一块点心吃了下去。“这个交易我们可以认下,不过,我希望,可以由贵方出面,替我收集市面上的水木两属性的一阶魔核,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可以按市价高出三成计算。”
水木双属性?雅妃盘算了一下,很快点头应了下来。只要有钱,别说是水木双属性,就算是他想要风属性,冰属性这种更为奇特的,米特尔拍卖场也可以接下来。起码在这个伽玛帝国,还没人能在市场上竞争过米特尔,就算是云岚宗和皇室也不行。
“顾,你应该不只是为了当一个散财童子的吧?我们的黄金虽然几乎可以用无本买卖来算,可这次带来的可是有限的。如果都花光了,难道我们要去抢劫吗?”乌坦城的一间高档客栈中,亚历克斯有些疑惑的看着顾北景。在他看来,收购魔核完全没有必要,虽然顾北景一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但他需要一个理由。
顾北景露出了一个阴沉的笑容,“理由,很简单。水木双属性魔核,那可是萧炎那个小子恢复修为所要用的重要物品,只要把这批货垄断了,萧炎再想达到剧情中能离开乌坦城的水平,至少要多花费大半年的时间。”
“可是,你为什么要如此针对那个萧炎?”亚历克斯这下子越发有点搞不明白了。“难道,你跟那个萧炎有仇吗?还是说,你看上了纳兰嫣然,想为她出头?”
“没什么理由。”顾北景悠闲的倒在了松软的床上,一边翻看着刚到手没多久的一本黄阶斗技,一边答道:“我就是单纯的看那个废物不顺眼而已。难道,你就没有过这种时候?看某部作品里的某个人物不顺眼,甚至是厌恶?”
“可我们的资金”
顾北景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不是刚卖出去两百磅“神仙药”吗?如果不够就接着卖啊。反正这种东西当初也顺手买了不少,我记的是五百磅?”
呃,神仙药就是某种神奇的白色小粉末了。事实上,这玩意是当初在那个交易位面与本土势力采购火药的时候购买的附带品,因为按照某种小道消息,这种小粉末在某些时候可比黄金或者炸弹好用多了。事实上也证明了这种小粉末的能力,即便是在这个异世界都能炒出一万金币的价格来,而且顾北景有理由相信,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酝酿之后,这种东西的价格一定还会继续水涨船高
没有希望的世界()
这个世界毫无希望。
有人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但我看不到这份好。
有人觉得,我只会怨天尤人,有人觉得,我只会夸夸其谈,也有人觉得,我是个无比疯狂的家伙。他们认为我高傲自大,难以相处,认为我与人为善,性格温和这些,都并非是我所在乎的。我从来不为了别人而活。
但是,当我不愿再继续在花丛中游荡,只想找一个安静的避风港时,我发现,自己竟找不到。那是一个拒绝我这艘锈迹斑斑的舰船进入的港口。
无论如何沟通,我都被拒绝进入。
与其说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倒不如说这是一个黑暗的世界,不,这个世界却从未有过光明。曾以为将会出现的光明,所谓破晓的初光,不过只是带给人黑暗降临前的最后绝望。
今日的我只是一个失败者。抛开一切那些自愿或不自愿加到身上的光环,今日的我确确实实也只是一个失败者了。
正如我这个失败者所留下的那无奈的最后一句。。rsrnnn。
如果用日语的话,应该会更帅气一点吧?但是不在乎了。一切都结束了,不是么?
没有什么会是永恒的,便是天上的星辰也会陨落。可每一次我们看见那陨落的星辰,不是在漆黑的夜空?黑夜,本就是绝望。
我的精神早已步入牢笼,不是未曾想过走出,可一个迷城,又真的走的出?走出了一个,不过也只是进入一个更大的迷城。绝望,依旧笼罩在周围。
或许会有人说,坚持下去吧。意志终会胜利。
啊,无论拥有一颗花岗岩般的大脑的亚历山大一世,还是那被称作钢铁般的菲利克斯,无论是亲爱的斯大林同志,还是尊敬的罗斯福先生,意志,并未胜利。
北方的斯芬克斯至今毁誉参半,维尔诺的捷尔任斯基与他亲爱的同志约瑟夫所为之奋斗一生的理想已然崩塌,富兰克林的光荣与梦想也已落日斜阳
希特勒自杀于狼穴,林肯被刺于剧院,十二月党人和巴黎公社,过多的惨剧早已告诉世人,命运从来只在戏弄世人。世人所期盼的乌托邦,从未实现。
原罪,笼罩于世界上空的黑影,日益深沉的像我压迫而来,终有一日,这将结束。那是终焉,那是尽头,也许,那是彼岸地狱,也许,那是我一直所追寻的天堂。
:另一本书的创作很艰难,关于日本南北朝史大陆在这方面的研究的确是很空白的,虽然说我能填补这个空白似是有些不自量力了,但有些事总是要做下去的。做了,总比不做强一些。从最开始的只是为了自己给自己找些事情,或者说夸耀己也无不可。现在大陆市场上关于日本史的断代史著作部分大多错漏百出,或有许多干脆立意不明者。这等妄言尚能出版,我没道理就不行。甚至可以说,除了少数直接自日文或英文翻译过来的书目外,简体中文出版界根本没有一本可以称得上是没有错误的。当然,我也是不例外。但这几月知见障渐渐破开,倒也看清了些事情。本就没必要去与一些庸人争什么,做好自己该做的便可。
有些人批判我写文章不注意引文校对,但这些犬吠原本就不需在意。还有些说我素来就不读书的,这些自然也随他去。毕竟,一个人若连自己究竟处于何等水平都不清楚,那却也是不必多言的。我很喜欢艾布拉姆斯教授在镜与灯的序言中所表述的,既然有更为便捷的方法,那么何必要追求过分的繁琐?这是脑子叫驴踢了才能干的出来的事。而我,恰恰脑子正常的很。
原本打算写上一点正文,可竟不知道该如何下笔了。我没有希望,人生支柱的倒塌,又何谈希望犹存?
第九十九章 危险关系()
第九十九章危险关系
词,词,词。顾北景从来没想现在这么想说词,他想怒吼,想咆哮,想呐喊,想狠狠地去敲打自己那犹如花岗岩般顽固不化的脑袋。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的,他不知道。
这一切明明都已经过去了,是的,他不止一次的这么告诉自己,这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但真的就这么过去了么?
不止一个人告诉他,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真的爱,那位何不干脆放手,在一边默默守护?他当时只是竖了一个中指,哦,老兄,这太逊了。他怎么可能接受?可穷追不舍难道就有什么作用了么?事实证明,没有。是的,没有。也不可能会有。
nrs,是的,nrs。即使他已经尽了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也只有一句sp。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吗?或也不见得吧。
可为何世人就不能让他就此安稳下来呢?为何还要让他就这么漂泊着呢?继续去找那些骨肉皮寻欢作乐,醉生梦死,偶尔在靠着学姐们所称赞的“多才”写下一些不知所谓的文字就是他人生中真正想要的吗?当然不是,绝对不是。
一会他仿佛置身于东京都的温泉,四百六十日元的付出换来一下午的安宁,可这水为何这么热?他想加点凉水,哦,不行,这是不能加凉水的,这可是公共浴池啊,如果你加了凉水,那么别人又该怎么用呢?这可太不道德了。他自问还没道德败坏到那个地步。
一会他又仿佛置身于百老汇的剧院,哦,如果是往日,他或许会附庸风雅一番,但此刻,没什么能让他静心欣赏下来了。戏剧不行,歌剧不行,能剧也不行,其他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更加不行,他很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往何方。
这是梦吗?如果是梦的话,应该是不知梦的啊。如果知了梦,他这个迷途人又怎会不顾一切的去追逐那幻影?
或许,这是梦,只是,他不知道。
是呀,又怎么知道这所谓的现实不是只是神的南柯一梦呢?正如人也是自己梦境的创世神,梦醒,世界消亡。
顾北景揉了揉脑袋,刚才他似乎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他的身边还丢着一本明显有过翻动痕迹的rrrnp:nrnrrn,艾布拉姆斯教授的作品很高深,许多话他都要反复品读好多次才能从中理解教授想要表达的全部内涵,不,也许那也不是全部。
刚才,似乎在做一个梦?一会在写着发牢骚的文章,一会又跑到了银行里似乎在办理什么。一会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类似片场的地方,一个长相怪异,拥有巨大前额的白种男人指挥着他,让他好好拍戏,不许在偷懒,还说既然签了约就要对得起这份报酬,不能因为身份就甩大牌什么的?哦,那个男人好像是昆汀塔伦蒂诺。必须承认,长相这么奇特又有知名度的家伙可不多见。至于他?在那个时候好像也变成了一个白种人?而且记得还蛮帅的,唯一遗憾的就是身高依旧不怎么样
“哦,老兄,你又酗酒了。”亚历克斯不满的看着明显还处于宿醉状态的顾北景。他现在很不满,他出去工作,而顾北景却在这里喝的烂醉如泥。这未免也对他太不尊重了些。
顾北景勉强笑了笑,把脑中那些没用的场景尽量清理出去,无奈的道:“没办法,你也知道的。这属于不可力抗因素对吧。”
“这不是不可力抗因素。”亚历克斯的神色无比严肃,“你确定你的状态真的没问题吗?你这样很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整个任务。”
“能有什么问题?”顾北景冷淡的反问了一句,毫不客气的继续接道:“这是我的私人时间,我愿意喝酒,还是睡觉,或者研究第一性的质和第二性的质,这是我的自由。”
“拜托,你有时间去思考洛克哲学的应用,还不如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别忘了空间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