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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两小异口同声。
海沙寂寞地低下头。
我看看周围,狄俄尼索斯的座位安排得很体贴,无论是几人桌,都会合理隔开视线和声音。所以就算是来这里吃饭的人很多,也不会觉得很吵,或者会被别桌的人暗中窥视。
既然不必担心有人看见惹出麻烦,我就对海沙说:“你把刘海弄开吧,等有外人了你再弄下来。”
海沙低着头不理我。
到底怎么了?
我皱皱眉,“呐,我不知道你生什么气,不过你要是放弃跟我赌气的话,我就过去和你一起坐。”
哄小孩嘛,就是要给点好处的。
海沙一听,立刻抬起头,扬手将刘海抚到头顶,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流水般潇洒的动作,那优雅的气质,那醉人的眼神,换个女人一定晕了!
身旁毫无意外的传来两个抽气声,我挑一下眉,站起来绕过去坐在海沙身边。
当然要说到做到咯!
对面的两个小孩盯着海沙的脸看傻了,赵欣欣嘴角还淌下了透明的液体。
我瞬间圆满了。
看来并不是只有我第一次看见海沙会流口水啊!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忽然响了,我急忙去翻背包,海沙却把手机递到我眼前。
我一看,来电是金晟非,立刻站起来说:“哎呀!差点忘了正事!”
说完,我抢过手机快步走了。
“喂?”
“喂个屁啊!你人呢!”
“来了来了,急什么!”
“快点!我在厕所等了快5分钟了!”
“那我就不过去找你了,我直接进去好了!”
挂上电话,把手机塞进小皮短裤的裤兜里,我走进电梯。
狄俄尼索斯的一楼和二楼是大厅区,三楼以上是雅间,他们的约会定在三楼的巴黎间。
来到巴黎间门前,守在门口的服务小姐也是外国妞,穿着可爱的仆人装。她对我温柔微笑,帮我开门,也不问我是不是这个雅间的客人。
门一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整面墙的三维立体花园。记得那时候跟金晟非来混吃混喝,墙上还只是一幅平面画而已,现在竟然变成三维的了,还会动。
踏进门里,转头一看。
只见一个齐耳短发,齐刘海,头上戴着粉粉的蝴蝶结,身穿雪白连衣裙,胸口还有个粉粉的钻石胸针,长得清秀甜美的少女,一脸温柔的微低着头,坐在摆着烛光晚餐的长桌前。
艾玛,果然是个白雪公主啊!
我扬了下眉毛。
“你回来了。”少女的声音甜甜的,缓缓抬起头。
一看清楚这个少女的脸,我就是一愣。
这张脸怎么看怎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特别是她嘴角下面的那颗红痣,让我觉得非常熟悉。
在哪见过呢?
我困惑地皱起眉,盯着她嘴角的痣猛看。
“你是谁?”少女也是一愣,奇怪地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我放弃回想,冷冷地盯着她慢慢走过去,努力让自己显得气势汹汹。
“你要干什么!”少女慢慢露出惊恐的神色,慌乱地站起来往后躲。
“你勾…引我男人,还问我是谁?”我走到她坐的位置,随手拿起桌上的葡萄酒泼了过去。
“哗”半杯葡萄酒一点没浪费,泼了她一脸一身。
这就是效果啊!欺负人的最佳效果!
公主病晚期,嗯,接下来就得尖叫了吧。
我等!
“呼……”少女被我泼懵了,大喘了两口气,无比震惊的张大嘴看着我。
我歪歪头,悠哉的把酒杯放回桌上,“告诉你,金晟非是我男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少女的眼睛本来就大,听了我的话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几乎都快占了半张脸了。
果然是漂亮,可看起来就更眼熟了,我到底在哪见过她呢?
“我擦尼玛!”少女终于爆了,用力抓下头上的蝴蝶结摔在地上,高跟鞋狠狠一踩,扬起爪子向我扑过来。
这回换我惊呆!
尼玛!这哪里是公主病晚期啊!分明就是个母夜叉!
“让你用酒泼老娘!”
少女,啊不,母夜叉上来就是一爪子。
“我擦!”我猛地往后一闪,虽然躲过了她的爪子,可脚上的松糕鞋不给力,马上给我使绊子一崴,我“呯”的就摔地上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守在外面的外国妞大惊失色地推门进来,一看见我们俩一个倒在地上,一个骑在身上,就大叫起来,“不好了,出事了,help!help!”
当然,倒在地上的是我,骑在我身上打我的是她。
都是这万恶的松糕鞋害死我啊!我什么时候打架这么没用了!
第24章 摔死老子了!()
“你个贱…货!敢泼老娘!老娘毁你的容!”母夜叉破口大骂,两只爪子朝我的脸上抓过来。
那我哪能让她抓啊,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两个手腕,然后我们俩就呲牙咧嘴的较上劲了。
“你勾…引我男人还想毁我容!你才是贱…货!不要脸!”
“你才下…贱!你这种货色也配得上他?”
“你这个装比货才配不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来人啊!help!help!”
尼玛!你就不能来拉拉架吗?!光站那喊个屁啊!
“住手!都住手!”
那个该死的金晟非终于粗线了,他跑过来拉开母夜叉,把我扶起来抱怀里,焦急地说:“莹莹,你没事吧!”
莹莹?还燕燕嘞!
我气得大脑充血,用力推开他“啪”的一耳光甩过去,破口大骂:“王八蛋!今天你不把她甩了,就永远别见我!”
然后,姐长发一甩,一瘸一拐地捂着后腰走了。
妈蛋!摔死老子了!今天这顿饭记金晟非账上!
走到电梯门口,看见海沙抱着手臂靠墙站着。
我一愣,奇怪地说:“你怎么在这?”
“受伤了?”海沙看看我的后腰,又看看我崴到的左脚。
“呃,扭了脚,闪了腰,这算受伤吗?”我挠挠头。
电梯“叮”的一声响,门开了,下来几个人,奇怪地看看我绕过去走了。
我进了电梯,海沙跟进来。
门关上之后,我按了1楼,海沙过来轻轻揽住我的腰,大手按在痛的地方。
一阵凉凉的感觉,扭到的地方很快就不痛了,我仰脸看看海沙,讨好地呲牙一笑。
“你不是很会打架吗?”海沙藏在刘海里面的眼睛透出担心的目光。
“哎,都怪这双松糕鞋!”我十分哀怨地低下头看着脚,“不过我也没想到那个母夜叉也很会打架,而且力气还不小。”
“叮”电梯门开了,海沙想抱着我出去,我急忙推开他低声说:“你先过去,我后面跟着!”
开玩笑!要是在这里让人看见海沙抱我,那不素要穿帮了!
和海沙相隔五米远,一前一后回到我们的卡座,一桌饭菜竟然一点都没动。
我看看桌上的饭菜,又看看对面一对愁眉苦脸的小孩,“你们干嘛不吃。”
“他不让我们吃!”两个小孩控诉地指着海沙,“他说一定要你回来才能吃!”
我叹了口气,又感动又责怪地转头看向海沙,“何必呢。”
“爱是相互的,不能只享受不付出。”海沙淡淡地说。
两个小孩放下手,低下头。
我扬扬眉,点点头,“有道理!那我们吃吧,多吃点,金某人请客!”
“漂亮姐姐,我再要一份澳洲小龙虾!”
“我要冰淇淋香蕉船!”
两个小孩立刻笑逐颜开的向不远处的外国妞打招呼。
我笑着摇摇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羊排放进海沙碗里,“吃吧,就算一会拉肚子也得多吃点!反正不用我们花钱!”
“好。”这回海沙也笑了。
我们四个一顿饭吃了二万八!
数字好吉利,我让外国妞记在金晟非账上。
幸亏我们没人喝酒,不然就不是二万八了。
我们刚开始吃的时候,看见胸前一片葡萄酒的母夜叉骂骂咧咧的快步离开。
金晟非在后面追着赔礼道歉。
虽然卡座和卡座之间看不见,但是大厅通道上走人是能看见的。
吃得饱饱的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看见金晟非抱着膀子靠着他的车愁眉苦脸,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噗……”两个小孩捂嘴偷笑。
我也笑了,背着手慢慢走过去。
“你的脚没事了?”金晟非目光哀怨地摸摸自己挨打的脸。
“海沙帮我揉了揉就没事了。”我笑得很得意,“你的脸没事吧?”
“你就不能轻点打吗?”金晟非撅起嘴。
“轻点?”我一挑眉,“我还想再打你一巴掌呢!你那什么公主病晚期啊!纯粹一个母夜叉!还想毁我容呢!”
“我哪知道她是那样啊!”金晟非打了个哆嗦,“差点被骗了!”
“甩掉了吗?”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甩是甩掉了,不过……”金晟非露出担心的神色,“大概会报复。”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耸耸肩,“送我们回家吧!”
刚走到车门前,海沙忽然走过来托起我的脸,摸摸我左脸下颌的地方。
“嘶……”我皱皱眉,有点痛。
“这里被抓伤了。”海沙的声音冷冷的。
“哪里,我看看!”刚想坐进驾驶座的金晟非急忙绕过来看。
“咦?她什么时候抓到我了?”我挺奇怪。
“你要是知道还会被她抓到吗?”海沙凉凉的一句。
我撇撇嘴。
“妈蛋!那个贱…女人!”金晟非气得“咚”的捶一下车顶。
“好了快回家吧!”我忽然想起今天没跟大排档老板请假,急忙推开两人拉开车门上车,“我忘了跟大排档老板请假了!”
“你不是有手机了吗,打电话啊!”金晟非绕过去上车。
“哦!对哦!”我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几个人都上了车,我拿出手机给大排档老板打了电话。
大排档老板对我还是挺不错的,不但准了我的假,还说晚上饿了的话可以去他那吃宵夜,他请客。
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开始卸妆。
翻下车顶的镜子,取下假发网罩,整理一下都趴在脑袋上的碎发。
“哎,你还是长发好看。”金晟非瞥我一眼摇摇头。
“自己留吧!”我回他一句。
拉开上衣拉锁,把绑在胸上的假胸脯去掉丢地上。
金晟非又叹气,刚想说什么,我马上封他的嘴:“给我闭上嘴开车!”
屁股上的软垫暂时没法去,里面只有小裤裤,只好作罢。
金晟非垂眼扫了我下面一眼,我瞪了他一眼。
“给我拿湿巾。”踢掉坑死我的大松糕靴,我朝金晟非伸出手。
“你前面的盒子里找找。”金晟非伸手打开我前面的盒子。
我翻出湿巾,对着镜子擦掉浓重的黑眼影,扯掉假睫毛。
虽然浓妆靠湿巾擦不干净,但好歹是看出点我的本来面目,我才算松了口气。
这一松下劲来,我脑中又出现那个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