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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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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儿,我先借用一下,回北京还你!”

    六爷无奈,却也懒得和他计较,摆摆手说道:“你拿去就是,还提什么还不还的。”

    我和黑牛一道儿往后走去,路过后面的骆驼旁边,遇到阿莱正在给神药婆喂水,黑牛就随便扯了几句。

    神药婆忽然抬头,用阴鹜的眼睛看着我们,目光里充满诧异,我被她这一看,心里有点儿发虚,忙不迭的说道:“你们聊啊,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回来!”神药婆盯着我,用异常冷酷的语气命令道。

    黑牛见状,冲我坏笑了一下,说道:“得嘞,老苏你们慢慢聊啊,我就先撤了!”

    说罢,黑牛冲阿莱使了个眼色,阿莱知趣的和他一起往后走去。

    没等我开口询问,神药婆身体往前探了一下,一把扯开我的裤腿,盯着我脚踝上的伤口看,两眉之间的皱纹紧紧促成一团,面部因此显得有些狰狞。

    我不解的问道:“阿婆,怎么了?”

    说话间,也低头向先前被食驼蝙蝠咬伤的地方看去,这一看,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先前已经发白结巴的伤口竟然变成了墨绿色!而我第一反应就是中了食驼蝙蝠的毒,或者神药婆的药出现了问题!但是随即抬头瞧了一眼面前的骆驼,驼峰上被蝙蝠咬伤涂上药粉的地方已经完全结疤了,和我脚踝处的判若两样!

    “臭小子,这是怎么回事!”神药婆盯着我问。

    我哭笑不得:“阿婆,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好像一点也不疼!”

    神药婆继续逼问道:“这一路上,什么东西碰过你脚腕?”

    她这一问,反而让我找到了思考方向,我回答道:“尸体!先前清理山谷夹道的时候,挖出来几具穿着石油勘探工服的尸体,其中掉了脑袋的那具抓过我脚踝!不过,我裤子厚,应该没抓透啊!”

    我弯腰顺势翻看了一下自己的裤腿,这才发现,在伤口覆盖处有一出小洞,这个小洞是蝙蝠咬破的,难道干如枯木的尸体爪子因为这个破洞才和我的伤口有了直接的接触?

    “看来,老婆子我来对地方了!”神药婆神情激动的自言自语道。

    我不明白她这句话里的意思,试探的问了一下,她没有理我,而是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血红的小药瓶,“没想到,我老婆子研究了半辈子才研究出来的解药,竟然还能派上用场!”说罢,她看了我一眼,目光里竟然隐隐裹着一汪泪水,眼神也充满一种满是苦涩的慈爱。

    她拔出红药瓶的盖子,附身将和瓶身一样猩红的药粉撒到我的伤口上,我受宠若惊,赶忙俯下身去客气道:“阿婆,还是我自己来吧。”

    神药婆没有理会,撒完之后抬头说道:“臭小子,这条路比你们想的要危险,多加小心!”

    神药婆肯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并且这些事情应该和沙海,和冥宫和那些莫名横死的尸体有关!她的话明显是在提示我,我忽然想起先前在背包里发现的写着“小心她”的布条,就压低声音问道:“阿婆,我包里的布条是不是你,或者阿莱放进去的?”

    神药婆怔了一下,苍老的目光里闪现着一丝丝诧异之情,她摇摇头:“不是我们,老婆子我还不至于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我如坠迷雾:如果不是神药婆和阿莱,那布条是谁放的?或许,这个队伍里还藏着谁?

天际神河() 
我感觉头都大了,更大的谜团笼罩着这支二十多人的队伍,我望了一眼症状待发的疲惫的人群,感觉除了黑牛和高墨离,其他的人都异常神秘。在这神秘的人群里,应该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同盟,这个人就是暗中留下布条的人。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试着用排除法来分析眼前的队伍,除了我们三个人,张雪峰应该是真的,先前在黑虎山的益州刺史墓里和他打过交道,他三番两次的想置我于死地,如今,他依然那么冷酷暴躁,脸上的那道疤就是最好的佐证。

    其次就是神药婆和阿莱,虽然我们从火车上萍水相逢,并不知道她们的背景和身世,并且她们似乎听命于六爷,但是,阿莱天真无邪,可以看得出她对我颇有好感,神药婆虽然外表冷酷,但是她并没有做伤害我们的事情,相反,她倒是一边骂我臭小子,一边给我处理伤口,刚才她目光里流露出的慈爱和泪水,绝对不是伪装的。据我分析,她应该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这件往事是她的心结,和沙海有关,和我中的尸体上的毒有关,她之所以执意跟着我们进沙漠,并非是因为受到我的牵连而和我置气,而是有她自己的打算,这个打算,多半和我们无关。

    接下来,需要排除的便是板寸头和他手下的那帮士兵了,从板寸头处理穿着石油勘探服装的死尸来看,他是一个正直有原则的人,他的原则根深蒂固,不会因为畏惧权势而改变。他和他手下的人虽然穿着雇佣兵的衣服,但是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应该是常年驻扎在新疆某地的士兵,这群人只是奉命听从顾奕芯的调遣,不可能掺和到我们和顾先生的恩怨纠纷之中。

    至于六爷和管家苗一丁以及阿彪,这三个人的意图很明显,他们和汤姆李的计谋已经暴露,就算是敌人,应该也是站在明处的敌人,至少我们是知道他们意图的。

    假扮顾奕芯的女人敌友不明,不过据我推断,她多半就是在滇王的青铜陪葬墓室里,抢走第四块金饰牌的人,归根结底是顾先生的人,这可能也就是张雪峰为什么如此听她指挥的原因。

    我感觉脑袋混混沌沌,越是想理顺这些人的意图,却越理越乱,最后只好放弃,跟随大队人马以超出身体负荷的速度向沙漠深处进发。

    又是一番急速行驶,期间吃喝拉撒等问题都在不断前行中解决,双腿已经彻底失去知觉,在模糊意识的支配下机械的行走,因为要节约用水,每个人的饮水量受到严格控制,几乎所有人的嘴巴都干裂了,嗓子里似乎要冒出烟来。就这样,从下午走到晚上,晚上沙漠气温骤降,凉风嗖嗖,从死亡线上的众人总算又活了过来,稍事休息,再度启程。就这样,又从晚上走到日出,直到次日中午,再度烈日当头。

    如战士一样走在队伍最前端的顾奕芯揪住骆驼缰绳停住了,她翘头往前看了看,而后调转骆驼,走到我身旁,问道:“老苏,情况可能不太好,按照先前的推算,我们现在应该能到达古河道了,但是,你看前面,目所能及的地方,满满都是沙子!我想,咱们会不不会走错方向了?或者,那条古老的河道已经干枯,在前天夜里那场风暴的作用下,再次失去行迹!”

    “是有些不对劲儿,别急,等我看看再说。”我拿起水壶晃了晃,只剩下小半壶水了,勉强喝了一口,顺手将开着盖子的水壶给身旁的高墨离,自己踩着驼镫,纵身跳上驼背,站起来,打着眼罩往远处瞧了瞧,目所能及的地方尽是汪洋沙海,沙海在烈日的炙烤下升腾起一层扑朔的热浪,沙丘连绵起伏,没有一丝河道的影子,也没有丝毫水流经过的痕迹。

    六爷心中着急,派遣苗一丁过来打探情况。苗一丁走到我们身旁,一屁股坐到地上,张嘴穿着粗气问道:“苏老弟,咱们咱们是不是走错了啊!六爷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再这样走下去,怕是撑不住了。我也快累断腿了!”

    我转而问顾奕芯:“你们的卫星设备信号还没恢复吗?实在不行,我们只好原地等待后续部队了!”

    顾奕芯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现在连一点信号都搜不到了,并且,按照计划,他们应该也已经进入沙漠了,他们有沙滩车,进军速度应该是我们数倍。并且,按照先前的约定,他们进入沙漠之后就会给我发信号弹,那种信号弹声音极响,是彩色烟雾,只要发射到空中,我们应该就能看得见,但是,到现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瞒你说,我怕他们出意外了。”

    正在我忧心忡忡之际,高墨离忽然指着这前方的天际说道:“看道薄云,古河道应该就在那里。”

狂喜() 
高墨离的话如一汪清泉,让大家焦灼的心瞬间清凉下来,纷纷翘

    首往高墨离说说的方向观望。

    “什么?看到大河了?”苗一丁兴奋的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扯长了脖子眯着眼往前看,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式的问道:“河道在哪儿呢?我怎么连个影儿都没看到?这位小哥,你莫不是拿我们开玩笑的吧?”

    黑牛白了苗一丁一眼,两个手拢成两个望眼镜镜筒的样子,放到眼睛上往前方的天空扫描,一边观察,一边怼苗一丁:“你这老家伙不中听啊,小哥何许人也!会和广大受苦受难的人民群众开这种及玩笑?”

    黑牛一向眼贼,很快他就发现了天际的那丝薄云,如丝少一般轻盈缥缈的萦绕在一排沙丘后的天幕之中。

    云乃水汽所聚,沙海浩瀚、干燥,按照常理推算,无论日光多么毒辣,顶多都会只是在砂层表面形成一股热浪,至于空中,无半点水

    分聚集,定然会万里无云,一片澄清与空旷。而今,天际隆起一排连

    绵起伏的沙丘,沙丘后面的天幕上竟然出现了一缕薄云,那层薄云多

    半是沙漠中的水气升腾所致。在如此炎热的时候,水气没有完全散入

    空气中,并且还能形成薄云,这说明,沙丘后面的水源应该十分丰富。

    我和顾奕芯锁眉细看,也相继发现了那若隐若现的云带,兴奋不已,立即拔营起寨,往更远的地方走去。

    这一走,又是一下午。

    期间,又有四五人中暑,除了我们和维族向导以及顾奕芯的骆驼可以腾出来驼载伤员,其他骑在骆驼上的老幼妇孺们也都被沙漠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无奈之下,维族向导只好拿出一块毡垫,把四个角用绳子串起来,然后栓在骆驼上,做成一个简易的沙滩行舟,让中暑深度昏迷的其他

    两名黑衣人躺在上面。

    水壶空了,黑牛走到驮水的骆驼旁灌水,才发现装水的皮囊已经空空如也,只好悻悻的走回来,兀自说道:“黑牛我对着万千沙子沙孙们发誓,干完这一票,老子再也不会踏进这鬼地方一步!就算在沙漠里藏座金楼,老子也不来了。”

    我嘴唇已经干裂发白,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心中却把黑牛怼了一遍:就你丫这种见钱眼开,好了伤疤忘了的主儿,别说一座金楼,就是一张金床金桌子,估计你丫也会再次铤而走险。不过,就我而言,无论如何,我是再也不想踏进这干涸的沙漠半步了。

    到了傍晚六七点钟,我们用仅存的一丝力气爬过最后的沙丘屏障,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条蜿蜒磅礴的长河,长河在沙海中缱绻前行,如同

    一条静止蛰伏的长龙。

    夕阳垂落,最后的余晖洒在沙漠和河面上,将看似平静的水波映的绯红一片,如一条赤链蛇,妖娆魅惑!

    苗一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嗓子干的冒烟儿,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黑牛倒回了好几口唾沫,把干裂的嘴唇舔了舔,兴奋道:“卧槽!终于到了,这他妈才是可以救命的母亲河!”

    说罢,他对着队伍后面气息奄的众人吼了一嗓子:“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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