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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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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什么时候打开了?”

    我这才发现,原本关着的窗户,其窗棂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人用木棍撑起来了,而我们在屋里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我对黑牛使了个眼色,黑牛会意,从腰间摸出伞兵刀,和我一起悄悄向窗口包抄过去,不管是人是鬼,既然这般捉弄我们,我们这次就要看个究竟。

    从窗口往下望去,竟然空无一人,巷子沉寂的如同睡着了一般,黑牛收起伞兵刀,小声的问我“老苏,是不是咱们记错了?这窗子可能本来就开着,咱们刚才在楼下可能因为角度问题没有看清楚。”

    我刚要回答,眼睛的余光看到巷子尽头的街道上有团火光闪过,我赶紧从窗口探出头,睁大眼睛看去,这下看的真切,一个驼背老头提着灯笼在前面慢慢走,他身后跟着一条老狗,那老狗往我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叫,低着头不紧不慢的继续跟在驼背老头后面。看样子,这老头像是村寨里巡视打更的。

    石楼上的视线范围有限,老头很快走出我们的视野,我们决定下去追上他,一来好找个地方住下,二来也好问问这座诡异的石楼究竟怎么回事。顾奕芯早就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她如释重负快步第一个走出石楼。

    小巷的尽头就是一条相对宽一些的街道,我们往老头走的方向走去,此刻,除了我们三人的脚步声,四周依旧安静的出奇。街道两侧全是两层石楼,造型相似。山风从不知名的方向吹来,冻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黑牛边走边问“老苏,你说这些奇怪的石头碉堡里面,不会全放着棺材吧?”我安慰他说“那这个村子成啥了?咱们刚去的那栋楼可能只是个个例,是碰巧有家人把棺材放在家里忘埋了,也可能是男人、孩子死了,寡妇改嫁跑了,要不怎么只有两口棺材呢。”虽然嘴上这么解释,但是黑牛说的我心里不是没有想过,我用手电筒扫视了一下黑洞洞的石楼,便不愿多看。

    我们走到街道尽头,出现了两条巷子,通向两个相反的方向,我们分别照了照,发现老头和狗已经走到了一个巷子的深处,我扯开嗓子喊了两声,那老头仿佛没听见,头也不回。我们加快脚步跟上去,驼背老头也越走越快,眼看距离近了,那条老狗拉着舌头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和老头又拐进另一条巷子,如此拐了五六次,我们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个大宅子门前。

    宅门半掩,门里有一个大院,院里一条三米多宽的石道直通对面房屋,这个院子的风格和整个村寨格格不入,显得有些另类。驼背老头应该就是进了这栋宅子。

    我们推门进去,喊了两声没人应答。石道旁长着一棵粗壮低矮的老树,老树根部一部分深入地里,一部分裸露在外面,隐约可见树根还包裹着石头,看样子,这颗老树在这里得有两三百年了,夜幕下,它就象一个将军独自孤寂的守望着村寨。老树下立着一座一人高的石碑,我们走过去用手电筒照了照,石碑上三个字异常清晰:停尸寨!

    三个人原地一怔,暗叫一声不好,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屋里的灯光亮了。

三塔镇妖楼() 
“妈的,这是鬼火还是油灯?”黑牛说话间已经把伞兵刀拿在手里,我壮着胆子仔细瞧了瞧,堂屋门不知何时被悄无声息的打开,通过房门能清晰的看到,正当面的桌子上有两盏油灯,被风一吹,光亮忽闪忽闪的窜动,“是油灯,过去看看去。”

    三人来到堂屋,屋内宽敞,但没有桌椅,正对门用黄土砌成一个供台,供台上燃着两盏油灯,供台后面是僔泥像,虽然有油灯,但是上端依然看不清楚,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觉着这尊泥像表情怪异,说不出是怒是嗔,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这里与其说是堂屋,不如说是佛堂,只是这里供奉的不是佛像,而是一蹲身披铠甲的将军。

    黑牛见两盏油灯真真实实的摆着,心里少安,把伞兵刀插回腰间,看着将军泥像说道:“靠,这家伙还是个大头娃娃。”经他这一提醒,我也看出了这泥像的另类之处,头确实大的出奇,比例是正常人脑袋的两倍。顾奕芯皱着眉头说到:“我觉着这个雕像太诡异了,好像他的身体和脑袋原本并非一体,嗯,或者说是拼接在一起的。咱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黑牛把两个背包扔到地上,用手电筒又扫视了一圈,除了祭台和那尊泥雕,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说到“这里啥也没有,你怕什么?一个泥胚子能把咱们怎么样?”

    两盏油灯发出的光亮虽然没有手电筒那么强烈,但是屋里也被照的差不多,让人心理踏实了很多,我也跟着坐下,“咱们现在出了村寨,怕是那头野猪又会找上咱们,虽然这个寨子名字渗人,但是这里应该有人住,算是安全的,那个驼背老头可能进来点着油灯又出去了,咱们刚才只顾着看石碑,也没有留意。”顾奕芯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害怕再次被野猪追赶,便不再说话,在我身边坐下了。

    难得有片刻放松,我们关了手电筒,黑牛属于多动症患者,坐了没两分钟又抬屁股站起来,到祭台前翻看,一会,踮起脚尖,伸着胳膊从两个空着的泥供盘后面拿出一盒竹签,鼓起腮帮子吹了吹上面的灰拿到我们面前“看来这里的人也喜欢求神问签。”

    我接过来数了数,里面一共64根,不由自主的手贱拿起来晃了一下,一根竹签掉落在地上,我顺手拿起来一看,真是日了狗了,第二十九卦坎卦。黑牛忙问“老苏,这什么意思?”我解释道“挂象说:一轮明月照水中,只见影儿不见踪,愚夫当财下去取,摸来摸去一场空。”黑牛有些急了“靠能不能说得通俗易懂点?”

    我拿着挂签解释道:“这个卦是下坎上坎,同挂相叠。坎为水、为险,两坎相重,险上加险,险阻重重。两水重叠,坎水为险,进固险,退亦险,反正就是他妈,进退两难的意思。”

    “摸来摸去一场空?这挂上说咱们这趟进山摸不到明器?不对,应该是你进山摸不到明器,不能代表我们。”黑牛说完把挂签放回去,刚要自己晃,想了想自己心里没底,转手又递给顾奕芯,顾奕芯晃了几下,一根挂签落地,我捡起来看了看说到“是第63挂,坎离挂,本卦上卦为坎,坎为水;下卦为离,离为火,水火相煎,此番卦象阴阳相冲,乃宿命互克之兆,大凶也!”黑牛看着我不解的问道“大胸?怎么,从卦签上还能看出罩杯来?老苏,你真是神了!”我瞪了他一眼,严肃的批评道“你思想太不纯洁了,简直就是低俗到家,我说的是吉凶祸福的凶!”黑牛哈哈一笑,我懒得搭理他,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的继续说到“顾奕芯抽到的这个挂签,观之布局凌乱参差、惠散鸟无,可断此属难见一遇之灾劫,实有消亡恶果。”顾奕芯被我这一说吓得脸色发白,眉头紧促,也不说话。我想着的说点什么开导开导她,但是卦象在那摆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看你俩这手气臭到家了!”黑牛拿过签筒自顾自的摇起来,一边摇着,嘴里还一边念着“天灵灵地灵灵,好签好签快显灵”,说着用力一抖,可能是用力过猛,所有的挂签一下子全散落地上,他扭头问我,“老苏,这啥意思?”我禁不住笑出声来“这说明老天爷不愿陪你玩……”

    话音未落,泥雕将军像后面传来两声咳嗽,三人被吓了一跳,只见那个驼背老头不紧不慢的从泥像后面走了出来,感情那里有道后门,刚才我们在屋里也没有仔细看一下,着实是大意了。

    老头笑着说“算卦本来就是半真半假,当不得真。”他在我们面前坐下,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大概有八十多岁的样子,头额头突起,像个肉瘤,那条黑狗趴在他身边,吐着长舌头,眼睛红的渗人,见了我们也不叫。

    原来,刚才驼背老头点着灯后没有离开,而是进了后殿,我好奇的问他“敢问老爷子,这个村寨为什么叫停尸寨?”

    老头拿出烟袋,填满一锅烟丝,用点火石打着了大口抽起来,一时间,四周烟雾浓烈,但是一点也不呛人,闻了反而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烟。他慢慢说到:这里以前是个屯兵的山寨,一个将军带着军队在这里安营扎寨,奉命绞杀南边蛮匪,蛮匪绞杀完了,一部分人撤走,一部分人留在这里扎根驻守。后来,军队在山里修栈道的时候挖出了一个大墓,墓里奇珍异宝无数,为了防止部下偷盗,那领头的将军就决定亲自进墓登记珍宝的数量,想把这些东西都进贡给朝廷,好讨个封赏什么的,但是大墓突然塌了,砸死好多人,那将军死里逃生,满身鲜血的从墓里爬了出来,但是回到村里后性情大变,对所有的人都避而不见,大家只当他受了惊吓,也没有多加留意,一天夜里,那将军趁大家都睡着了,残忍的用剑杀死自己大大小小十七口家眷,过了没多久,那个将军也死了,入殓的人说,死后第二天,将军的头竟然变得巨大并且怪异,脖子上有一道血痕,像是整个脑袋被人悄悄换过。寨子里的人本来认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到了将军头七的那天夜里,村里忽然下起暴雨,整个村寨里的人全部莫名其妙的暴毙而亡,死状非常凄惨,朝廷体恤这些人的剿匪军功,就派人来把所有人的尸体入殓进棺,抬进石楼,并把原来的将军府邸改建成了这座贡庙,用来供奉将军。整座村寨也就此改名叫做停尸寨”

    黑牛问到“你是说这里所有的石楼里都放着棺材?这也太他妈渗人了,对了老头,我们刚才进去的那座石楼里为什么还有小孩棺材?别和我说是童子军啊。”

    老头摆摆手,“哪有什么童子军,那是驻守士兵的孩子。当年留守下来的那批士兵把俘虏来的蛮女当媳妇,生了孩子再把蛮婆娘赶走或杀掉,几乎每座楼里都有两口棺材。”

    顾奕芯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我旁边听得很认真,她想了想开口问老头“老大爷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是看守这座停尸寨的?”

    驼背老头把烟锅在脚上磕了磕,烟锅底的火星掉在地上,亮了一下就熄灭了,他幽幽的说到“很久了,大概明末时候的事,至于我,我是刻碑人,我得给他们每个人都刻一座石碑,有道是:兵卒一朝生死灭,三魂七魄无处搁,幽冥阴司轮回处,善恶六道随阎罗。我得替这寨子里的亡灵向阎罗进言。”

    据我所知,做刻碑人是有讲究的,必须是纯阴之命,所谓纯阴之命即是纯阴八字,就是说人八字里面天干地支属性都是阴性的。比如天干:甲乙丙丁……甲为阳木,乙为阴木,丙为阳火,丁为阴火;以此类推,地支亦然。命书上说“纯阴不生,纯阳不长”?阴阳媾合方生万物,纯阳纯阴失于平衡,皆为病态。没想到这个驼背老头竟是罕见的纯阴之命。

    我大脑飞速转动,揣摩着老头刚才说的话,觉着似乎有些漏洞,我盯着他问:“既然这些尸体都是明代的,有的都已经烂成渣了,为什么现在才刻碑?不是应该入殓之后就刻吗?或者说,你,到底多大岁数了?”

    没等老头回答,油灯的火苗被风吹的忽闪一下,我们三人的影子跟着晃了几晃,我立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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