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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叶道明还是季临今天的表现都十分诡异,甚至可以说与先前有着天壤之别,很难相信就在一个月前还对陶若虚身份十分敬畏的叶道明今日竟然会说出如此狠话!陶若虚心思向来缜密,此时察言观色,早已将两人的心思暗自琢磨个遍,但是他即便是绞尽脑汁也未曾想到究竟是什么使得叶道明与季临竟然在一夜之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陶若虚微微摇了摇头:“很多人都说我嚣张,但是更多人却又被我踩在了脚下,叶道明,我希望你不要成为这其中一位,否则这场游戏便没有了一丁点儿的情趣!记住我今天的话,到时候一切自然会见分晓。”
与先前强势登陆相比,此时陶若虚等人的离去明显带有些许落寞。北京当地很多电视媒体纷纷前往,希望能现场报道究竟风头正紧的国色天香集团会在这时候捐资多少金钱,可是让他们甚是失望的是,所等来的仅仅只是北大一句洽谈因为极个别的人为原因而推迟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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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众多媒体便猜测而开了,这个极个别的因素究竟是指的谁呢?听北大的语气,应该是占据了有理的一方,这也就表明很可能是国色天香一方食言了。这一条猜测性的新闻,对这些八卦记者无疑是极其重要的。众多媒体一时间争先报道,再次将国色天香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却说陶若虚此时与姜墨颜愤然离去,姜墨颜怒火甚大,刚刚上车便叫嚷道:“什么北京大学,享誉世界的顶级学校,原来竟是一个勾心斗角,一心向前看的腐败之地。这件事情必须要上报给教育部门,不好好整治下这些贪官污吏,还当真要上天了!”
陶若虚微微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有所蹊跷,暂时还是不要冲动为好。季老今天的表现十分怪诞,前日我和他商谈的时候还只字未提叶道明,今天为何负责洽谈的主角便换人了呢?这当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姜墨颜接道:“季老的为人我们还是清楚的,他一生性情耿直,从来不假言辞,对于那些腐败分子更是痛心疾首,今天的事情确实怪了些。”
“这个叶道明有问题,你注意到他和我说的话没?有人托他传话,合着他的意思,他似乎是与什么人碰了头,而这个人则是有着极其庞大的势力,至少想要干掉我还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当真让人琢磨不透,看来我要深刻地调查下此人了!”
两人正说话间,车队却是戛然而止,陶若虚此时并未注意,前面的司机却是转头说道:“陶总,前面的兄弟报告说有人拦车,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这人很可能认识您。您看,要不要下去看看?”
姜墨颜毕竟是女儿家,不仅心思活泛并且胆子也相对较小,尤其是在刚刚听闻有人想要密谋杀掉陶若虚,顿时紧张地拉住陶若虚的胳膊说道:“我看还是不要下去了,小心有诈!”
陶若虚顿时哈哈笑了:“姜小姐,在我的意识里你向来可是十分强势的,这会儿怎么竟然胆小如此?放心好了,这里可是校园,即便是当真有人想要害我也万万不会选择在这里作案的!”
看着陶若虚转身便要下车,姜墨颜连忙一拉陶若虚的胳膊:“我看未必,你难道未曾听说过越是安全的地方越是危险吗?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陶若虚被姜墨颜此时的关怀弄得微微一愣,当下深深看了她一眼。瓜子脸上因为紧张而生出一丝丝淡淡的苍白,在鲜红的樱桃小口映照下,皮肤倒是显得更加嫩白了些。她的五官并没有皇甫馨涵一般的精致,但是却十分成比例,让人一眼望去有着一种赏心悦目的感想。她很美,如同软玉温香一般楚楚动人。尤其是身上所散发出的撩人气息更是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陶若虚虽然见惯了她的美丽,不过此时依旧微微一愣,略微惊愕一会儿才木然说道:“你很美,尤其是你关心别人的时候,那种温柔让人心痒难耐!至少,有一刻我为之动心不已。”
说完陶若虚便拉开车门,朝外走了出去。可能是因为陶若虚的话实在是暧昧了些,向来脸皮薄嫩的姜墨颜脸颊上飞上一抹浓浓的彩霞,模样甚是娇柔。
良久,当姜墨颜清醒地意识到陶若虚人已走远的时候,方才悠悠转醒,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仿佛依旧有着那一抹坏坏的笑意,心中倒是生出了一丝丝淡淡甜蜜。心情也在此时变得好转了些许。
他依旧身着一身洁白的运动服,限量版的耐克穿在他瘦弱的身躯上显得微微有些宽松。那天夜里陶若虚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正是与皇甫馨涵重逢的一刻。那时候相对于陶若虚而言一切都是如此美妙,恬静的夏夜与心爱的人儿在月光朦胧的夜晚,在阴郁葱葱的树林里,彼此倾心凝望,共同回首先前的点点滴滴,那是一种怎样的美妙!
不过,也正是从那个夜晚开始,陶若虚有了无与伦比的重担,自己竟然患了绝症,并且是天下少有的金蚕蛊,据此人说来自己的生命最多还有半个年头。这如何能不让事业与爱情刚刚起步的陶若虚痛心万分!
他很清秀,皮肤很白,想来是不经常出门的缘故,他的裤管外露出了一节花穗,颜色深红与他的穿着略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南宫宇云见陶若虚千呼万唤始出来,脸上顿时生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陶兄,别来无恙,这一别可有月余之久了!”
南宫宇云多少对于陶若虚的伤情有所了解,并且根据陶若虚的推断他很可能还知道自己所中之毒的具体解法,只可惜南宫宇云却是一直闪烁其词,始终不肯透露出丝毫要义!
“尚好,南宫兄此时比之先前更是意气奋发,脸上红光频生,想来在内力方面又有所突破吧?能在如此年岁修得如此修为,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恭喜、贺喜啊!”
南宫宇云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道了一声厉害,当下不漏声色地摆了摆手说道:“没有的事,只是最近吃得好睡得好,没有太过沉重的心思,人略微显得富态了些许罢了!”
陶若虚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鬼话,南宫宇云身形甚是消瘦,此时比之先前更是不如,与他所谓的富态恐怕还差了十万八千里!陶若虚也不深究,只是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南宫兄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会儿来寻我定然是有要事相商喽?在下洗耳恭听!”
“不敢!只是月前与陶兄一遇,引为知己,心中甚是挂念,这才冒昧相扰。陶兄,您应该不会怪我冒昧吧?”
“哪里的事情,你我虽无兄弟之实,但却是平心相交!千万别和我客气。我知道事实上你所关注得并非是我挂念我这个人,而是挂念我所中之毒,南宫兄,你不会是巴不得我早些命赴黄泉吧?”
南宫宇云见陶若虚此时开起了玩笑,也是随之轻笑两声,不过随后他的脸上却是生出了一丝极其难看的神色,原本舒展的眉头也已经紧紧拧成了一道疙瘩。
陶若虚作为当事人,身中不治之症,南宫宇云此时的言行皆是因己而起,此时露出如此神色如何能不让自己心中生出一丝淡淡的凄凉。
“南宫兄有话直讲,倘若真的将我当做是兄弟又何须拐弯抹角的呢?如此一来,反倒是显得生分了些许!”
南宫宇云淡淡一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瞒陶兄,你现在的病情又加重了!”
陶若虚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哦,重到什么程度,不妨说来听听!南宫兄放心,我陶某自以为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
“已入骨髓,行至中枢,想来现在金蚕蛊正在孜孜不倦地在你脑中开垦着。陶兄,你当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倘若再不找寻解药,恐怕……”
陶若虚心头猛地一紧,见南宫宇云此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甚是烦闷,只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仿佛传来了一阵酸楚与疼痛一般,像是随时会将自己的生命夺去一般!他的话音微微有了一丝颤抖:“直说无妨,我究竟还有多长的寿命?”
南宫宇云顿时一声长叹,眼光抛向东南方向的博雅塔,拉长了音调说道:“恐怕最多还有两个月的寿命,这已经是极限了!陶兄,多多保重!”
第234章 教我泡妞
陶若虚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一分绅士的微笑,只是他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味道。南宫宇云的话像是一颗重型炮弹一般轰在了陶若虚的脑门上,他此时有着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当自己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的时候,相信没有人能保持住足够的耐心以及理性。
陶若虚的嘴角微微泛起一丝无奈的神色:“命中注定,既然天要亡我,却也勉强不得,一切听天由命吧!感谢南宫兄的直言相告,在下感激不尽!”
南宫宇云摆了摆手,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神伤:“我与陶兄虽然相识不久,见面也是寥寥无几,但是心中一直引为知己,眼见陶若虚如此遭受病魔缠身,心中甚是悲郁,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陶若虚见谅!”
“我已经说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南宫兄又何必如此自责!”
南宫宇云叹息一声,说道:“其实最近我一直在研究金蚕蛊,并且还向家门长者打听,得到了不少经验。只是由于金蚕蛊实在太过神秘,一时间依旧未曾想到破解的法门。陶兄向来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人,遇事也十分有主见,这时候说这种丧气的话未免让愚弟心中悲怆万分!”
陶若虚哈哈笑了,他神情甚是激动,这从他的面部颤抖便可以看出些许猫腻。他的眼中有着诸多无奈的神色氤氲其中,相互交织许久难以平静。环视一圈后,陶若虚朗声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我虽然不能像文将军一样报效祖国,但是却也死得其所!相信我还是能在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里打造出一些不同寻常的成绩。这些我心中是有数的,不老南宫兄牵挂!”
“如此甚好,说实话,金蚕蛊虽然可怕但是却也并非就代表着不治之症!只是相对来说比较麻烦而已,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找寻药材和药引,不敢说彻底根除,至少遏制病情却还是有着几分把握的!”
自从陶若虚遇到南宫宇云的一刻起,这人说话便是虚虚实实,言语中不时流露出一丝丝的希望,但是说得又十分委婉,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当真让人心痒不已。这关乎到陶若虚的生死,如何能不让他紧张万分,陶若虚眼中射出一丝精光,连忙问道:“究竟有何法门,南宫兄可否告知一二,在下定然是感激不尽!”
南宫宇云又是一声哀叹,脸上生出一丝为难之色,好半晌才缓缓说道:“这金蚕蛊早已通灵,由饲养之人的精血作事,久而久之便心有灵犀,相互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也就是说它的主人可以任由操控它做任何事情。想要解除这金蚕蛊,最直接的法门便是将这饲养之人一举击杀!只可惜这其中又有许多难关。金蚕蛊与他的主人之间早已形成了一种默契,也就是说只要他的主人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它便会条件反射的对你发出最尤为猛烈的攻击。到时候很可能会落得两败俱伤的处境!因此,如果想要走这一条路的话,在斩杀金蚕蛊的主人时候,绝对不能超过一刻钟的时间,否则即便你打败了他,同样会死得很惨!”
陶若虚嘿嘿一声冷笑:“实不相瞒,我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