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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流离闭眼,极力压抑胸腔剧烈的起伏,再睁开双眼的时候,瑰丽的笑容开遍整个脸庞。
夜斯洛的目光直了一下,她招招手,后者屁颠地凑了上去。
狠狠一击直钩拳,落在夜斯洛刀削般的薄唇上!
——鲜血从唇角沁了出来,不过不是他的,而是她的拳头被他牙齿磕出的血!
夜斯洛还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程流离已经势如疯狂地扑过去抡打着他。
“停——停——停——”夜斯洛惶乱地紧紧将她抱住,忙不迭地回话,“手机没丢!手机没丢!你这人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一个手机而已,犯得着这么拼命吗?”
程流离奋力从他怀中挣脱,伸手掳了掳有些凌乱的发,气喘吁吁地伸出手来。
夜斯洛抓住那只伸在他面前的秀美莹润的小手,翻过去查看了下伤势,还好只是蹭破了点皮,并无大碍,叹了口气,
“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硬碰硬!你看看,每次非要把自己弄受伤……”
说着,突然将伤口举起来放在唇边亲吻了下,同时赶在流离再一次爆发之前,迅速从怀中摸出一支柠檬黄色的女士手机递过去。
程流离气冲冲地一把抓过去,打开屏幕,娴熟地拨弄着,定睛专注地一页页翻看。
夜斯洛则是专注地看她……
她手中拿的是德国第一品牌出产的高级商务手机,价值人民币超过20万。
具有指纹记忆功能,外人根本无法操纵任何功能,昨晚的手机来电他根本无法接听,短消息也看不到,甚至连关机也做不到。
流离秀眉微微蹙起,昨晚到现在几十个未接来电,其中楚氏的司机和管家各打了两个,其余的都是母亲打来的。
翻看短消息,一共三个,也都是母亲发来的。
“离离,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同学打电话说是喝醉留宿夜宅了,记得酒醒后给妈妈回电话啊。”
楚易伦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以楚易伦占有欲那么强烈的性格,就算是出席欧洲的皇家宴会,不方便打电话,也总会抽时间给自己发送短信。
从昨晚到现在这么长时间杳无音信,事情真的有些不太寻常。
可是转念一想,也许他喝醉酒了呢?
可是楚易伦对酒精过敏,根本滴酒不沾。
会不会是坐长途飞机,关了机?
楚易伦每变换一次行程,都会提前跟她通知。
遭遇了什么不测?
啊呸呸呸……什么不好猜,猜这个……
夜斯洛盯着程流离脸上奇奇怪怪的变化,目光若有所思,突然一针见血地发问,“怎么?楚易伦没给你电话,很失落?”
程流离神色无异地收起手机,看也不看他一眼,在纸上写道,“我要出院。”
“医生说过还要观察,没有大碍才能出院。”
最后一个字还没写完,夜斯洛已经断然拒绝。
“我要出院!”多了一个感叹号。
夜斯洛黑眸意兴姗然地盯着她,“没可能!”
“我要出院!立刻!!马上!!!”愤怒的笔迹力透纸背。
夜斯洛放下环抱起来的双臂,直觉地预测到她发飙的前兆,语气放得柔缓下来,“离离,我是为你好,你真的不明白吗?舌底动脉受伤,最少要接受三到五天的医学观测,不然再度出血,还是非常危险的……”
“不用你惺惺作态!”字迹狂飞乱草着。
“这样,你出院想要做什么?我替你做?”
“……”程流离沉默了短短一两秒,她最怕的是母亲担心,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她必须尽早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心安。
“是不是担心你母亲?”
程流离微愕地抬起眼眸,虽说知道眼前这男子神通广大,不过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猜中心事,还是让她颇感讶异。
“你先洗漱吃饭,如果你表现得乖,我就把你母亲接来医院照看你,ok?”
程流离拿眼狠狠剜着他:“……”
“别拿那种目光看着我!我是你的恩人,不是仇人!”
“你什么时候接她过来?”拿笔唰唰再次写道。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洗漱好,吃完饭——”
程流离掀开被子,即刻就要下床。
“别急,你失血太多——”夜斯洛一把按住她,然后蹲下身,细心地为她穿上一双拖鞋,接着打横将她从床上抱起,大踏步朝着卫生间走去。
他的胸膛宽阔,双臂有力,抱她像是抱着毫无分量的布娃娃……
鼻中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4711科隆水,从前侵占德国的法国军人们带回给爱人的礼物。
非常man,并且有种别样的柔情味道——
假如不是已经见识过他多次野蛮发作的兽性,这个怀抱,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舒适的那种——非常温暖又有力,能给女人最高的安全感受,是每个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那种。
第9章 他在流鼻血!()
到了卫生间门口,他甚至只用结实的单臂抱着她,腾出另一只手来扭开门把手。
然后,他轻拿轻放般将她放在盥洗台前,拿出一方雪白的毛巾,又打开早已放置在那里的一整套雅诗兰黛的清洁护肤用品……
做完这一切,他依旧赖着不走,饶有兴味地看她拧开水龙头,准备洗漱……
她回头看他,目光中戒慎的神情明显是要他离开。
他抚着下颌,斜倚门上,似笑非笑,就是不走。
程流离索性不去管他,浸湿毛巾,准备洗脸。
九月已经到了中旬,水温偏凉,她执着白毛巾的素手轻轻一颤,他已明了一切,忍不住跨前一步,将水龙头旋到一个特定的角度,流出的立即变成冒着汩汩蒸汽的热水。
他微笑伸手,做了个“请用”的绅士手势。
程流离看也没看他,粗鲁地一把又撸了回去!掬着凉水开始洗脸。
夜斯洛长叹一声,“人说一物降一物,我从来不信,自从遇到你,我算是彻底认栽了!”
洗脸、梳头,因为舌头受伤没法刷牙,只轻轻漱了漱口……
在这期间,夜斯洛一直煞有兴趣地盯着她看,程流离竭力想要视若无睹,可那厮的目力穿透性太强,再加上,她洗漱完毕,还有更隐秘的事情要做……
昨晚被夜影儿吐了一身,她本是有洁癖的人,昏过去浑然不觉,现在醒来,不洗简直就是无法忍耐……
余光扫视了一眼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男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最后,她把漱口杯重重一声放在盥洗台面上,目光抬起,挑衅地迎上了他的。
夜斯洛眉毛轻挑,放下抱着的双臂,身体语言很明显,“需要帮什么忙吗?”
程流离纤细的食指和尖俏的下巴同时对他指了指门外。
“哦,需要我回避?好滴好滴,不过你身体还太孱弱,我就呆在门外,有事你吱一声……”
他一边说一边朝外倒退,还没完全退出去,程流离冷着一张脸,啪一声巨响,房门贴着他高挺的鼻尖被甩上!
“靠!”夜斯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这、这个毛丫头,简直快要把他气炸了!
想他夜斯洛何许人,叱咤风云的黑道枭雄,从来都是女人们把他服侍得熨熨帖帖舒舒服服,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小毛丫头示好,如此伏低做小,结果换来的却是不屑一顾!
忍无可忍地扬起硕大的拳头,刚要准备破门而入,突然透过毛玻璃的光亮,依稀看到程流离纤细的身影——
一件一件地解开衣服,脱下来挂在旁边的挂钩上。
虽然房门是经过磨毛处理过的磨砂玻璃门,可是仍然可以看到她令人喷血的窈窕曲线,以及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玉白肌肤……
他整个人如同壁虎贴在门上,突然,鼻下隐约一股热流涌出,伸出手指揩了一下,红的!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再揩了一下,真的是鼻血!
天哪!他夜斯洛—居—然—在—流—鼻—血!!!
他几乎抓狂,快速仰起脸庞,并拿出纸巾来塞住鼻孔止血!
堂堂业内第一黑帮帮主夜斯洛,为了一个青涩的毛丫头欲求不满,鼻血狂喷!
传出去,让极夜帮的颜面何存!
又让那些每晚排着队,望眼欲穿等待他“宠幸”的千娇百媚的美女们情何以堪!!
从昨晚到现在,他的身体一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得不到纾解,现在终于,从另一条渠道宣泄出来!
靠!他发誓等这毛丫头一旦病愈,立刻从她身上千倍百倍讨回来!
程流离在里面沐浴完毕之后,悲衰地发现,自己的“大姨妈”居然提前几天到来了。
可能是情绪太过剧烈的变化引发,可是此刻身边又没有卫生巾,只能草草用厕纸垫在****。
等她更衣完毕,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清清爽爽从浴室走出时,迎面撞到的就是夜斯洛怒视仇人般的仇恨眼神!
左侧鼻孔还塞着一条纸巾,鼻下的人中处,依稀有着可疑的红色痕迹!
变脸鸡一只!
她在心里腹诽着,擦着堵在门口的夜斯洛朝前走去!
夜斯洛伸臂,将她手腕拽住,一牵一扯拉进自己怀中,低头凝望着她,神色又变得捉摸不定,“你在诱惑我!”语气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不止变脸快,还是一只大变态!
程流离怒不可遏地在他怀中挣扎,“必骇!副孤唔!”
“变态?放过你?我忍得这么辛苦,你还敢骂我变态!你再敢骂我一句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做了你!”夜斯洛恶狠狠地逼视她,额上青筋在暴跳,塞在鼻子中的纸巾也一翘一翘的,令人捧腹却又不敢发笑。
“唔举毛亦护伊?”
“你怎么诱惑我?你脱光了衣服在里面洗澡,就是在诱惑我!”
程流离简直无语,索性闭嘴不再言语,这人神经搭错桥了,正常人根本没法跟他沟通!
毫无所察的情况下,一缕淡淡的血丝溢出嘴角!
夜斯洛伸出拇指,在她嘴角揩试了一下,微红的色泽,令他英挺的眉头皱起。
“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不许再开口说话,你看看,又出血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语气已经变得温柔,目光也是,之前的暴怒欲狂已经不知所踪。
这人神经果然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程流离在心中叹了口气,正常人就不跟疯子计较什么了!
走到床边拿起纸笔写着,“什么时候去接我妈妈?”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
一丝诡笑浮上那张英挺的俊脸,“母女情深啊,看来,我们亲爱的流离小姐也是有软肋的啊,我还以为你无坚不摧呢……”
“我妈妈过来后,你不许乱说乱动!”她提笔继续警告。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喏,现在,把这些粥喝了!”
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茶几旁的沙发上,那张光洁可照人的大理石几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只高度惊人的保温饭盒……
第10章 逃是逃不掉的()
一层层卸下来,只见一个个袖珍的饭盒里,分别装着小米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