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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先把肚子填饱再说。我打开饭盒,一边别别楞楞的用左手拿着筷子,一边嘟囔:“你该不会在里面下毒,想毒死我吧?”
“你要那么想死,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冰块凌听到我的嘟囔,冷冷的说道。
我赶紧闭了嘴,我有种预感,这厮要是说的出口,绝对做的到。我一边在心里问候着丫祖宗十八代,一边狼吞虎咽的把饭吃了。
吃完之后,我把饭盒放在柜子上,满意的拍着肚子。冰块凌瞥了一眼像狗舔过那么干净的饭盒,开口道:“明天出院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有好多问题还没解决,赶忙说道:“我有问题……”
冰块凌立刻打断我:“这里不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
说罢,合上书,拿着空饭盒,起身走到了门口。在开门之前,他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出院之后,当晚11点,楼底见。”说罢便开门要走,我脑子里一阵迷糊:什么楼底见?
赶紧大吼道:“哎,你也没说哪个楼底啊?”
他回过头,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该去的那个楼底。”说罢就不再管我,开门离去。
我不该去的那个楼底?我猛然想起,那个聚阴眼!一想到那我就一阵发冷,那里不仅是一切噩梦的开始,还是老子被暴揍的地方。
等等!他怎么知道聚阴眼的存在?莫非,这一切,都是他干的?卧槽!那老子被锁在屋顶,还有被暴打成狗,都tm是这厮干的?!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把冰块凌生撕活剥喽,但是又想到他把我像鸡崽子一样在聚阴眼里扔来扔去,我就耻辱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恨恨的想着:tmd,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老子nb之后,也把你小子当球扔!
那么,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冰块凌所为,他的目的是什么?没人会没由来的在女生宿舍下头挖地道,还借助风水地势汇聚阴气啊?一想到这个,我不禁头大,然而转念一想,反正明天就和他对质了,我也算知道了一点儿他的秘密,他不告诉我,我就威胁他告诉我,睡觉!
我立刻闭了眼睛,盖上被子,蒙头大睡。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所知道的冰块凌的“秘密”,不过是关于他的九牛一毛罢了。
难得这一晚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我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我一边揉了揉被太阳晒得有些刺痛的眼睛,一边挣扎着坐起来——奇了!这一觉醒来,身上好多地方都不疼了,但被枪打伤的右臂依旧隐隐作痛。
一看那右臂缠的跟驴腿似的绷带,我就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萧丽那婆娘,一边骂着,我一遍活动着我这老胳膊老腿儿,身体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好生爽快!
活动完后,卧床四天的我准备下地动弹动弹。著名小品艺术家说了:没事?没事走两步。
我拉开被子,下了床,开始在病房里溜达起来。
就在我“嘚瑟”的正欢的时候,给我换药的护士推门走了进来。她看见我下地走动,吓了一跳,怒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受了重伤还总是不老实,快点回去躺好!”
我活动了一下大腿,冲她说道:“我没事了啊,除了胳膊不能动之外,其他地方都不疼了。”
护士震惊的看着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一样:“你等会儿,我叫大夫来给你看看,先坐那儿别动!”说完她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护士就带着我的主治医生回到了病房里。那主治医生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身体很硬朗,头发只是微微有些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几步就走到了我的跟前。他一边示意我躺下,一遍戳着我的身上,问我疼不疼。
他就这样戳了好一会儿,我表示除了胳膊之外其他的地方都不疼,那主治医生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便嘟囔着:“真是奇了,这些摔伤淤青怎么说也得再过五六天才能痊愈,难道现在的年轻人体格子都这么好了?”
我看他这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想起来我被某人暴揍后痊愈的事情,心里也挺纳闷:莫非是我被冰块凌打出什么特异功能了?那这顿揍也算没白挨啊!
我一边得意的想着,一边开口道:“那个……大夫,如果没什么事,我今天就想出院了,我的胳膊我回去养就好了,毕竟我耽误了这么久的课,再不回去也挺麻烦的。”我极力的想把自己表现成一副学霸的样子,但怎么装也装不像,可能我天生就没啥学霸的基因吧。
那主治医生拧紧了眉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说:“你先过来,我给你拍个x光的片子,要是真的没事的话,就出院回去吧,记得来换药就好。”
说罢便示意护士带着我去拍片子。拍完片子后,我跟着那护士去老头子的办公室把片子拿给他看。
那主治医生看着片子又忍不住一阵感叹:“真是奇了,这体格子,好的还真快啊!”我赶忙说:“那我可以出院了吧?”那主治医生推了推老花镜,看着我说:“行,能出院,我现在给你开证明,你去住院部办理出院手续就行。”
说罢便拿出笔,在证明单上写着“狂草”。我一边道谢,一边飞一样的逃离了这老头子的办公室,心里忍不住一阵嘀咕:再不走,说不定这老头子要给我留下来当实验小白鼠了。
我左转右转的找到了住院部,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就走出了医院大门。
走到路边,我刚准备坐车回学校,掏了掏兜,发现分文没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本来我是不打算再麻烦我的那群活宝室友,但现在看来是不太现实了。我赶紧拨通了宿舍老大的电话,这时候正是中午放学的时间。老大接了电话问了我几句后,就说立马就到,让我等着。
我蹲在路边,举着缠满绷带的胳膊,路过的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受不了被人这么同情的注视,就躲到一颗大树后面,正好也阴凉。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就看见老大从道对面的一辆出租车里下来了。我赶忙喊她,冲她挥手,她看见我,也连忙冲我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等了一会儿,赶上个红灯,就赶紧过道走到了那出租车的旁边。
“上来吧,咱们还坐这车回去,小心胳膊。”老大一边关切的说,一边示意我先上车。
我钻进车的后座,老大也赶紧钻了进来,关上车门,车子立刻发动,向学校方向疾驰而去。
哈尔滨的出租车司机很热情,这位也是个热情的主儿。看着我缠满绷带的手,那司机大叔开口道:“哎呀吗呀姑娘啊,你这胳膊咋整的啊?”
我苦笑道:“做志愿活动时候摔的。”
“哎哟,真是太不小心了,你说说,这要让你爹妈知道多心疼!以后可得小心点儿,虽然说是做好事儿,也不能这么不要命啊!……”
就这样一路侃回了学校,下车之后我都有点儿口干舌燥了。老大把我送回寝室,就去上课了。
回到了熟悉的寝室,我紧张的神经不由得一松,瘫坐在凳子上。
导员已经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搞得我现在无所事事,摔的又是右手,想练字也练不了,百无聊赖的走到寝室窗前,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心理暗暗想道:现在,就等晚上11点去见冰块凌了。
第三十一章 密谈()
我叹了口气:与其这样呆呆的看着窗外,我倒不如出去走走,反正也好久没有这样的闲心了。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下了楼。
这个时间正是下午,五月的阳光说不上毒辣,但照在人身上也是暖洋洋的,很舒服。
我拖着带绷带的胳膊,漫步在校园的体育场上,丁香花的香气还是那么沁人心脾。虽然才过去了将近一周的时间,但我的生活,也许就因为这次好奇心怂恿的“探险”彻底改变了。
我溜达了好一会儿,肚子又开始有了饿意。我跑到食堂打了份饭,用左手别别扭扭的吃着,周围学生的眼神都若有若无的飘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同情。我就在这“别扭”的注视下,吃完了这顿时间也很“别扭”的饭。
饭后,我又溜达了一会儿,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又折回宿舍,在宿舍里看起了书。就在这时候,手机震动响起。
我拿起手机一看,好家伙,是王权那小子发来的qq消息。
王权:草鸡草驴草泥马
我:日天日地日三胖。同志,您好。
王权:呦呵,还活着呢啊,您老几天不说话,我以为你仙逝了呢。
我:呵呵,不敢不敢,您老都没死,我哪敢先死,对了,你小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吧?
王权:我都知道了,慕轩青和我说了,我说您老真是有够作死,一个狗屁不懂的姑娘家家还敢跟着上天入地的,我看我应该先给你看看有啥风水宝地,省着哪天你“嘎嘣”一下嘚瑟死了,都来不及找地儿埋。
我:放屁!你他娘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你说你都知道了?那慕轩青去哪了?他说下一步要怎么办了吗?
王权:那小子回终南山老家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些别的事,一时三刻也说不清。这样吧,咱俩这么隔空对话也不方便,您老不是马上要放暑假了吗,来帝都拜见我吧。
我:卧槽!要面基了吗?搞得我有点紧张,你管吃住不?再说,什么拜见你,应该是朕回宫才对。
王权:啧啧啧,看看你那市侩样儿,你来老子地盘,老子还能让你冻着饿着?这您就甭操心了,再说说你,回宫?回你个大头鬼,小心老子举报你,说你传播封建思想。
我:得得,少侠手下留情,那就这么说定了啊,等老子放假咱们就胜利会师。
王权:行了,老子这边开店儿还忙呢,不说了啊,等闲下来再侃它三百回合。
王权发完消息后,就下线了。我愣愣的盯着电话好一会儿,心里还有点没回过神儿来:我的天,我和王权三年的革命友谊终于要胜利会师了?想着都有点小激动,虽说平时也威逼利诱的看过丫的自拍照,不过还没见过活的呢,这下可倒好,终于要面基了,只是面基的原因我不太喜欢。
我深呼吸了几下,调整了一下略微激动的情绪,便继续看起书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活宝室友们也放学回来了,她们一个个对我嘘寒问暖了一番,便去洗漱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云彩好似泼墨的山水画一般,堆积在天空尽头的夕阳边。
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经七八点钟了,室友们也早早的上了床躺下鼓捣着电话。我拿着盆子和暖瓶,费劲巴拉的洗漱了一番,静静地坐在床下的桌子边等待着我和冰块凌约定的时间的到来。
我把灯关了,打开了台灯,这阵子活宝室友们也没少替我操心,快到10点钟的时候,都已经睡着了,老三还传来阵阵细微的鼾声,看来这几天是给她们累坏了。看着她们累成这样,我更加坚定了我要弄清楚这一切的决心,最起码,我要知道那聚阴眼到底是干嘛的,对活人到底有没有影响。因为我要守护我身边的这些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