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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提前告诉了王权那厮,让他准备“接朕回宫”——当然,我没有告诉他还有冰块凌,因为我是在某人的监视下向王权下达“圣旨”的,让我不由得有种自己是“光绪皇帝”,被冰块凌那“慈禧太后垂帘听政”的感觉。王权那小子满口答应,并且说了要来接站。
我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想到冰块凌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就对王权做什么,而且到了北京是王权最熟悉的地界儿,王权那小子鬼主意多,说不定还有机会把那冰坨子甩掉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火车站的大厅里传来了广播:“由齐齐哈尔开往北京方向的t40号列车已经进站,请去往北京方向的旅客尽快到3号检票口检票上车……”
我和冰块凌在人山人海里检票进站,找到了对应的车厢后便上了车。
进了车厢,我找到了对应的床铺——是两个相对的中铺。
累了一天的我赶紧把背包举到行李架上,然后就爬上卧铺,躺了下来,舒缓着一天的疲惫。冰块凌也把背包放在了行李架子上,也不知道他背的什么玩意儿,放在行李架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
放完后他也平躺在了我对面的卧铺上,闭上眼睛,看着他的样子,让我想到了西方吸血鬼传说中的德古拉伯爵。
现在的我已经困得难受,看了一眼像躺尸一样的冰块凌,心里一阵恶寒,便转身睡去。
梦中。
我站在一片断壁残垣里,四周都是破败的城墙,梦中的“我”好像在城墙里寻找着什么,走走停停,时而还蹲下抚摸着那些破旧的石头,突然,梦中的“我”好像发现了什么,疾步向断壁残垣里走去,而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车厢里的光线依旧有些暗,但天应该已经亮了。
我拿起枕边的电话看了看:5:37分。我转过身看向冰块凌的床铺,却发现床铺上空空荡荡。
我心里一惊,猛地坐起身来,不料这卧铺有些矮,再加上我动作有些大,一下就撞到了头,“哎呦!”我一边低呼,一边揉着被磕疼的脑袋,这时候我看见冰块凌从车厢尽头的洗漱区走了回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洗漱用具放回了背包里,坐在了窗边的座位上,看向窗外,不再理我。
看着他回来,我刚才提起的心才放下,连我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我甩了甩头,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也从背包里拿出洗漱用具,爬下卧铺,到车厢尽头洗脸去了。
我用凉水抹了几把脸,顿时精神了不少,洗漱完毕后,我回到了卧铺的位置,收拾好背包,坐在了冰块凌的对面。
他好像没看见我似的,依旧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一直沉默,我觉得有些尴尬,但又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憋了一会儿,我实在憋不住,开口问道:“哎,冰……额不,凌文同志,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们学校啊,以前都没见过你。”
冰块凌头也不回,淡淡的说到:“有事直说。”
“没什么事啊,闲聊而已。”我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有些尴尬地说。
冰块凌扭头看着我,眼睛深邃的像湖水一般,深不见底:“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是我来你们学校的时候。”
“哦,”我悻悻的回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低声问道:“我的伤明明是……可是医院诊断却说我是坠落刺伤,你是怎么办到的?”
冰块凌淡淡的说到:“把你从别的地方扔下去了而已,免得麻烦。”
不问不知道,一问气炸掉!合着老子受伤昏迷,这厮不但不小心对待伤员,还给我来了个新伤叠旧伤,难怪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
我气愤的看着他说不出话,他也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着窗外,不再理我。
我也懒得理他,气呼呼的戴上耳机,听起了重金属。
一路无话。
“前方到达终点站北京站,请旅客朋友们携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随着列车内的广播声响起,原本还算安静的车厢一下变得喧闹起来,车上的人都纷纷的从行李架上拿下行李,有说有笑的在过道里排队等待着终点站的到来。
我俩也拿下了背包,这时候,开动了一夜的列车终于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我们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下了车厢。
随着我的双脚刚踏上了北京这古老的土地,我的内心就不由得一阵汹涌澎湃:成功着陆!帝都,我来了!
第三十五章 胜利会师()
刚下了火车不久,我就感觉到了首都的“热情”。
30多度的高温瞬间把我蒸的浑身冒汗,车站的人山人海更是让我感觉好像在“桑拿房”一般。
我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看了一眼旁边的冰块凌,然而让我惊奇的是——北京30多度的桑拿天竟然没让这冰溜子掉下一滴汗。
我也没那闲工夫再看他,直接掏出电话,拨通王权的号码。
“草鸡草驴草泥马。”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我被晒得有些焦躁的情绪略微放松了几分,“日天日地日三胖!”
“天王盖地虎,”
“你是二百五!”
“你tm才二百五!”电话那头王权那孙子暴跳如雷。
“哈哈,朕的銮驾已经到了北京站,王司令速来护驾!”
“喳,还请皇上您速速滚出站外,臣就在出站口等你。”说罢,没等我骂他,便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
我一边笑骂了一句“这犊子”,一边冲旁边的冰块凌说道:“走吧,你要找的人来了。”
冰块凌看向我,眼神凝了凝,便和我并肩向出站口走去。
一出站口,我就被密密麻麻的人给愁的拧紧了眉头:这么多人,王权那小子到底哪去了?我上哪找他?我赶紧掏出电话,准备给他打过去,这时候我看到站前右侧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的样子渐渐的和某贱人的照片重合……是王权那小子!
“王权!”我顾不得形象,冲着他大喊,那熟悉的身影回过头,我激动的冲着他摆手。
只见王权快步的向我走来,我也终于彻彻底底的看清了这厮的“庐山真面目”——王权和我一样,都是九五年生人,他大概178的个头,剃着一个橄榄头,眉毛很重,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线条很硬朗,看上去充满了阳刚气息,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半袖,下身穿着一条牛仔短裤,脚下踩着一双nb的慢跑鞋,如果要是不熟悉他的人,看了他的样子,一定以为他是哪个部队的退伍兵。
虽然平时总是在qq和电话里口无遮拦的扯淡打诨,但是这么一见真人,我还真有点小小的紧张和激动。那厮也是如此,走过来看着我有些拘谨,伸出左手:“我代表北京军区欢迎同志凯旋归来!”
我有些颤抖的伸出右手,和他紧紧地握在一起:“黑龙江部队回归主席的怀抱!”
紧接着我俩那层最后的隔膜都消失了,彼此大笑着给对方一个兄弟式的“熊抱”。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我们根本不是刚刚才见面,而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我和王权终于胜利会师了!
拥抱完毕后,我俩都没了拘谨的感觉,这时候王权才注意到我身后杵着某个冰坨子,开口笑道:“几日不见,长本事了?咋还带家属来的?”
听了他的话我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道:“带你妹的家属,他是……我们学校的老师,说是专程来找你的。”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冰块凌,只好这样说到。
“啥?专程来找我?难不成本少的风流事迹都传到冰城人民的耳朵里了?”王权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看向冰块凌,眼神微微一凝。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冰块凌也深深地看了王权一眼,用清冷的声音说到。
王权疑惑的愣了一下,便开口笑道“虽然不知道您千里迢迢的跟着这二百五找我什么事儿,不过来即是客,有什么话,到我店里谈吧。”
说罢,便带着我们穿过火车站前的人山人海,走到了马路边一个小电驴旁。
王权一边走到小电驴边,一边开口数落我:“你说说你!带个人来能不能告诉老子一声?这仨人怎么坐一个电驴?”
我看着这电驴也哭笑不得:“尼玛,谁知道你这京城王少能骑电驴来接我啊!”
“是我不让她说的。”冰块凌一开口,我就感觉身边凉快了不少,可以这货惜字如金,不然真tm是天然制冷机啊!
王权听了他说的话,大大咧咧的说到:“合着您这是要杀我个措手不及啊,得了,我看咱还是打的吧,还好我这店儿就在后海那的南锣鼓巷里头,还不算太远,不然我可不付打车费。”说罢,这小子就晃晃悠悠的去打车了。
一听王权的咖啡店在南锣鼓巷里头,我顿时就来了兴趣,虽说小时候我来过几次北京,不过因为年幼,对北京的记忆也不是特别深了,再加上我从来也没去过南锣鼓巷,正好赶着这次去转转。
正当我心里盘算着的时候,王权的声音响起:“两位!别在那儿当马路吸尘器了,上车,咱走着!”
我立马回过神来,看见王权正站在出租车边,冲我和冰块凌挥手。冰块凌默默地上了出租车,我站在原地没动,用手指着他那骚紫色的小电驴问道:“那你这电驴咋办?”
“没事儿,一会我就把它搁那后备箱子里头了,您老就别操心了,赶紧上车。”王权一边走过来,轻松的拎起小电驴,一边冲我说道。
“用不用老子帮你?”我看着他问道。
“甭了甭了,您这小身板子,还没我这电驴沉呢,别废话了,走你!”王权鄙夷的说道。
“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一边笑骂了一句,一边也钻进了车里。
王权放好电驴后,坐到了车的前座,开口对师傅说到:“师傅,咱去南锣鼓巷。”
说罢,车子便启动,伴随着一路王权和司机师傅的胡侃,龟速的向南锣鼓巷移动。
北京的街道就从来没有畅通无阻的时候,尤其是这火车站跟前的车更是一个挨着一个,难怪北京司机师傅的脾气都那么好,合着也都是被磨的没有办法。
车上无聊,冰块凌也不说话,司机师傅和王权侃了一会儿就忙着开车了。我呆着无聊,就和王权侃开了,王权听说我没去过南锣鼓巷,笑话我头发长见识短,清了清嗓子,就打着官腔给我介绍起来。听了他的介绍,我对这南锣鼓巷才有一些初步的认识。
南锣鼓巷是北京最著名的一条胡同,位于北京中轴线东侧的交道口地区,北起鼓楼东大街,南至平安大街,宽8米,全长787米,与元大都同期建成。
是北京最古老的街区之一,至今已有740多年的历史。也位列规划中的25片旧城保护区之中,是中国唯一完整地保存着,是最富有老北京风情的街巷。
在明清时期,这里可是一片风水宝地,是达官显贵家大宅子扎堆儿的地方,哪怕是到了民国时期依旧有不少名人曾在此居住,留下了许多故居景点。
而王权同学的咖啡馆,就坐落在这条繁华巷子中的沙井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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