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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人在被关心的时候最委屈,这下我可是体会到了。
我一边拄着膝盖喘着粗气,一边冲着王湘咬牙切齿的说道:“托王权那贱人的福,我暂时还死不了,再说老子都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了,一个小小的背包还能难倒我?”
不过,脸上的汗珠却出卖了试图装逼的我,额头上的汗水再次浸湿了我右眉上头的伤口,让我感觉到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还有几滴和着血液的汗珠从我的脸侧滑落,让我感觉到伤口又疼又痒,十分难受。
冰块凌看着造的犹如花脸猫一般的我,缓缓地走到我身边,拎起我背后的背包,淡淡的说道:“给我。”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感觉到我的肩膀一轻,背包就已经落到了冰块凌那厮的手里——那该死的危险易爆背包刚刚离开我的后背,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慢慢的调整着状态,缓解着身心的压力。
此时,王权和慕轩青也已经把那个废物娘炮从甬道中弄了出来,王权看着带着一脸血汗的我,先是惊了一下,接着就直接撇下那娘炮,跑到我身边,有些焦急的说道:“陛下,您老没事吧?怎么弄得跟血葫芦似的!我就是和您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胡乱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卷纱布,毛手毛脚的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汗。
“停停!嘶——哎哟!疼!”我一边抬手阻止王权,一边苦笑着开口道:“没事,你看老子像那么小心眼的人么?不过,你小子下回再开玩笑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老子挂没挂彩?”
“啊?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能介意,哎呀,知道了,来,我再给您老擦擦,快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王权一边大笑着,一边拿着那条纱布往我的脸上糊来。
“得得得!我自己来!”我生怕他又碰到我的伤口,连忙一把抢下他手中的纱布,擦拭着脸上黏糊糊的血汗。
就在这时候,站在旁边的王十九突然开口说道:“洛和姑娘,您额头上这伤是怎么弄的?”
听到王十九的问题,我指了指甬道外那已经被王权用冲锋枪崩的稀巴烂的巨型蜈蚣怪,无奈的说道:“还不是它害的?若不是我躲得快,可能我现在脑子都已经两半了!”
“什么!”王十九看我指着那巨型蜈蚣怪,竟然惊呼出声,旋即,他十分焦急的说道:“不行,不能再耽搁了,咱们得赶紧去祠堂!”
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开始有些慌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王十九看了一眼那死在地上的蜈蚣怪,急的来回踱了两步,好像心里在做着什么思想斗争,犹豫了一下后,他突然向我和王权鞠了一躬,声音颤抖的说道:“对不起,我和师父……骗了你们。”
听到他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我和王权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想起王湘说的那些事,便开始隐隐约约的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说骗了我们。不过,虽说王湘透露了许多秘密,甚至包括那神秘的师公就是未死的死士王十六,但尽管如此,其中还是有很多细枝末节,我们知道的并不清楚,还需要王十九来继续补充。
我和王权对视了一下,王权便心领神会,连忙跑到王十九的跟前,一边把他扶起,一边说道:“十九叔,您有话慢慢说,什么叫欺骗了我们?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真与假()
王十九被王权搀起,十分愧疚的看着我们,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冰块凌,接着就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冲着我俩说道:“反正计划已经成功在望了,在场的也都是值得我们信任的人,那我就把事情彻底的告诉你们,只是洛和姑娘被蜈蚣卫抓伤,这蜈蚣卫的爪子是有毒的,我们要赶紧去祠堂,那里才有解药。”
说罢,他便拽着一脸好奇的王湘,往死去的蜈蚣怪所在的那条甬道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开口说道:“跟我来,祠堂距离这里还有不小的距离,我们要抓紧时间,我在路上把事情讲给你们听。”
——之前在听王十九说道计划成功在望时,我的心里是十分好奇的:究竟是什么计划,让王家如此倾尽心血的在千年之前就修建了如此浩大的地下工程,布下了此局?
然而当他说道那巨型蜈蚣怪爪子有毒的时候,我的好奇心立刻被求生欲击的粉碎——我顾不得疲累,好似触电了一般,一下就从地上弹了起来,失声尖叫道:“有毒!我靠!您老怎么不早说!
——对了,您刚才说解药在祠堂对吧?事不宜迟,趁我还没死透,那咱们赶紧去吧!”
说罢,我就连忙往王十九所在的地方跑去。看着我猴急的样子,王权和慕轩青再次架起娘炮王灿,连忙跟着我一起往甬道的深处走去;冰块凌那厮则是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我回头看了看他——只见他路过那蜈蚣怪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旋即便再次跟上我们,依旧是一脸的无悲无喜。
就在我纳闷这厮刚才在看什么的时候。走在最前头的王十九终于缓缓开口说道:“这王氏宗祠最初之时,其实并不是像外界所传的那样,是个有去无回的禁地……”
听到王十九开始讲述关于这宗祠的辛秘,我立刻收敛心神,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他的讲述。王十九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抬手摸了摸那冰凉的大理石砖墙。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座宗祠,在最开始的时候,一直都是由我们内院来管理的。并且这里,其实也并不是一个用来祭祀祖先的宗祠——而是我们王家的一个秘密的实验基地。”
“实验基地!?”我听到王十九这话,又想起那些攻击我们的蜈蚣人,顿时心中升起了一阵恶寒:这王家老祖宗思想还真是超前。几千年前就知道做生化试验了啊!
想到这,我有些结巴的问道:“是……是不是这些蜈蚣怪。都是你们的实验品?”
王十九背对着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艰难的说道:“是的,这些蜈蚣卫,都是我们王家人作下的孽……”
听到王十九的肯定。我的心仿佛被扔进了冰窖,再次回想起那藏在青砖墙壁中的一双双惨白的手,顿时。我的头一阵晕眩,胃里瞬间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立刻扶着墙壁。趴在冰冷的墙面上干呕了几下,王权看我停下脚步,连忙跑到我跟前,拍着我的后背:“喂!陛下!您老人家没事吧?”
我没有理会王权,只是一边喘息着,一边冲着王十九的背影开口问道:“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走在最前面的王十九听见我的干呕,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再次用嘶哑的声音开口说道:“对于这些我们曾经做过的孽,我只能说,我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可是我们的老祖宗究竟为什么这么做,我也是不得而知。
而我们王家内院世世代代的真正使命,就是保护这座秘密的实验基地不被外人知晓。但内院代代相传的,也只有如何进入这迷宫和祠堂的办法,以及如何掌控这些蜈蚣卫。却并没有任何信息记录这里究竟是研究什么的。”
听到王十九的这番话,我脑子中的信息处理系统再次崩溃,整个脑袋好像都被雷劈过一般,“嗡嗡”作响:内院的真正目的……那这么说来,从一开始我们踏上这探索王氏宗祠的路途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他们王家内院的控制范围之内了?也就是说,这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已经被他们设计好的局了?而那这些蜈蚣卫攻击我们,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的了?
想到这,一种被侮辱了智商的恼火就从我的心底里猛地腾起:我最恨的就是被人摆布、被人牵着鼻子走,从一开始来到现在,我是又担惊又受怕,又挂彩又挨揍,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到头来,竟然是被别人算计了一通!
想到这,我十分愤怒的看着王十九的背影,强压着心中要爆发的小宇宙,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难怪您肯放下身段和我们道歉了,闹了半天,从一开始放出消息,到吸引王家分家的其他人来这里,以及我们被袭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一手设计好的?你们拿我们当成什么了?棋子?那你们可真是下的好大的一盘棋啊!”
听到我有些略带挖苦的话,王权和慕轩青一个劲的向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冲动,一切都要从长计议。而走在甬道最前头的王十九终于转过了身子,面色中略带一丝愤怒——不过毕竟这件事他不占理,所以他强压下内心的不痛快,用僵硬的表情冲着已经濒临爆发的我沉声说道:“这也是我们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现在的我们,已经无法控制这宗祠里的蜈蚣卫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王十九的身上也挂着不少彩,而且那位神秘的师公——也就是王十六,甚至比王十九还要凄惨,直接落得个终生残疾,若是这些蜈蚣怪都是他们所能驾驭的,那谁会有病到如此自残呢?
想到这,我濒临爆发的情绪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不过表面依旧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我冷冷的看着王十九那刚毅的脸庞,再次开口责难道:“哦?是么?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就失去控制了?这和你利用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王十九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如此刁难,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说道:“整件事,还要从师父进入宗祠的时候说起……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些,因为你要是再不快点去祠堂的话,小命可就难保了。”
听他如此说来,我才猛然想起我眉头上的伤口——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就是倒霉的厉害,身边所有人几乎都开启了乌鸦嘴这项神技。
就在王十九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蓦地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紧接着,一股暖流就从我的鼻孔里流了出来!我心头一惊,连忙抬手抹了把鼻子——只见一抹暗红的已经有些接近黑色的鲜血被我蹭到了手背上。
看着这颜色奇怪的鲜血,我的心脏开始剧烈的狂跳,蹭着鲜血的手也开始微微的颤抖:他娘的!这该不会是毒发了吧!老子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就在我心中不断地哀嚎的时候,站在我前面的王十九看着我鼻子里流出的暗红色鲜血,也显得十分的紧张,他一把拽住一脸惊悚的看着我的王湘,猛地就往隧道里窜去,一边跑着还一边吼道:“快!赶紧跟我到祠堂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看王十九反应如此激烈,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刚准备拔腿狂飙,我的脑子就忽然传来了一阵好似被蚂蚁啃食般的剧烈的疼痛——
“啊!——”
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瞬间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祠堂()
此时,我感觉我整个脑袋好像被千万只毒虫啃噬一般,脑子里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尽可能的散发着痛感,针扎一样的刺痛让我的眼泪瞬间狂飙,整个脑仁都感觉像是被人用棍子搅和的粉碎,鼻血也好像不要钱一样,拼命地往外流淌着。
我抱着快要爆炸的脑袋,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儿,嘴里也不住的惨叫:“啊——好痛啊——我要死啦!——”
听见我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