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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陷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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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丈夫的婚外情曝光,丁莉提出离婚。周益民却不同意。
  他首先坦率地说,女护士无意离婚,她很爱自己的丈夫,与此相同,他周益民也无意跟她结婚;其次,他提出一个观点:感情好的夫妻也不妨有外遇,因为富于热情的人,他的热情必须有所寄托,外遇是保持其热情的有效途径,从而为夫妻的感情能持续下去注入新的活力;最后,他请她为女儿想想。
  丁莉就嘲讽周益民:“你也配奢谈热情?你跟我的热情哪儿去了?”
  “我对你太熟了,我甚至瞅见你的一个眼神,就能猜出你的内心思想,所以在你身上找不到新鲜的感觉。但是,我骨子里很爱你,很乐意跟你生活在一起,我无法想象失去你的后果,那将是失去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丁莉不再言语,琢磨周益民的话,深有同感。夫妻俩扯平了,表面上谁也不欠谁什么,但实质是,谁也无法偿还所欠对方的东西了。
  还是疚愧。
  如今,他们又矛盾地生活了两年,但仍然保持各自的婚外恋。
  这个家啊!
  丁莉提出的问题是:相爱的人在一起为什么没有幸福?
  笔者就这一个案沉思了很久:真正的爱情都是偶然的突发性事件,不会让男女有足够成熟的心理准备。所谓“青梅竹马”,由于双方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相互了解,发展的只不过是愈来愈真挚的友谊而已。
  丁莉和周益民的关系就是这样,他们想当然地把真挚而深刻的友谊提升为爱情,殊不知自己潜意识里的兄妹之情已牢不可破。由于男人的思维比女人清晰,所以,周益民比丁莉更明显地捕捉到了这个潜意识里的“魔鬼”。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身为“兄长”的周益民,在与丁莉做爱时,甚至或多或少有一种乱伦的错觉和焦虑,所以他无法在性关系上主动,并能容忍妻子的放纵,而在自己进行婚外恋时,就比较心安理得。
  他们不离婚,不过是无法接受上述事实罢了;他们继续保持各自的婚外恋,当然是暂时的回避和解脱,给自己的心灵放一次假吧。
  信不信由你。
  可怕的贞操有一个男人,与妻子结发八年,还为一件事闷闷不乐——新婚之夜,她不是处女。
  有许多这样的男人,他不过是一个代表而已,叫吴剑春。
  吴剑春自小聪明勤奋,高考以两分之差名落孙山。正因为只差那么一点儿,他拒绝复读,发誓不念那鸟大学也要混出个有头有脸来。
  就去练摊。
  刚练时,有点愣头愣脑,练来练去,不得要领,把从亲友处筹措而来的资金,都放成了断线的风筝。
  折戟沉沙,并未灰心丧气,毕竟用钱买来了经验,他很快把准了市场的脉搏,想东山再起,大干一番,一时苦于赤手空拳。
  吴剑春的妹妹有一个朋友叫阿盈,在银行信贷部工作,常到吴剑春家里走动,他带着一丝侥幸之心去找她,不料阿盈还真当做一件事儿鼓捣,通过复杂的关系,不久就为他搞掂了一笔2O万元的贷款。
  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吴剑春,起死回生。
  他与阿盈的关系,也像他的生意一样柳暗花明又一村。
  爱情是个虚无缥缈的玩艺,需要确认,两人趁热打铁,去拉了一张结婚“执照”。
  新婚之夜,吴剑春发现妻子不是处女。碍于情面,他没有点明,心里却结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疙瘩。
  后来吴剑春还是忍不住转弯抹角提起了这事儿。阿盈也不敷衍塞责,说上中学时,她跟一个男孩由于好奇,偷吃了禁果。她后悔自己的少不更事,请求丈夫原谅。
  如果说了解真相之前,吴剑春还存有模糊的自欺心理,并隐约希望阿盈撒谎,一旦了解真相,他更是无法释怀。但转而想起妻子无论是容貌、件格,还是其职业诸方面,都无可挑剔,嫁给他一个个体户,实在是太给他面子了。于是,便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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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如既往地平铺直叙。
  至1992年,吴剑春的生活才来了一个大转折。小有资产的他瞅准大好时机,利用妻子在银行的关系,倒腾钢材,又猛炒房地产,迅速挤身于暴发户行列。
  此时,他的婚姻心态开始失衡。
  一般的暴发户婚姻心态失衡,他们有多种方法弥补:有人青楼买笑,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有人金屋藏娇,互相炫耀攀比,看谁的“二奶”“三奶”更令人赏心悦目。吴剑春倒不是此下作之辈,他很感念妻子对自己的大力支持,他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儿,也正因为如此,他又认为妻子对不起自己:你嫁给我怎么能不是一个处女呢,我不是太亏了吗。是不是?
  他越是这样想,跟妻子在一起就越别扭。老觉得她不干不净。而阿盈,没想到结婚这么久了,丈夫还对此耿耿于怀,心里自然就更不舒服:你商海横渡,一派大气,面对老婆,怎么能如此小肚鸡肠呢。是不是?
  从此,两人的脸都是铁板一块。
  阿盈的一个有点转折亲的老同学,在外地工作了几年,好不容易凋回了广州,约请阿盈到一家歌厅坐坐。
  碰巧,那天吴剑春也请了几个生意上的朋友来听歌,当他看到妻子跟一个长得相当英俊的陌生男子,在一起喁喁低语,神态亲切,不由得醋意大发,借日有事,提前回家,严阵以待。
  阿盈姗姗而归,一脸兴奋,跟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吴剑春打了一声招呼,径直去卫生间洗漱。
  吴剑春瞧着怪不舒服,起身跟过去,挨着门“嘿嘿”干笑,猛然声音提高八度,质问她在什么鬼地方风光。
  阿盈有点不屑,但心平气和地告诉了他是怎么回事。
  吴剑春马上联想到夺取阿盈少女贞操的那个男同学,恼羞成怒,一把攥住妻子的胳膊:“你他妈是不是要跟他重温旧梦?”
  阿盈用力一甩,甩开了丈夫的手:“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往镜子里瞧瞧,你脸红了,你心虚了,你撒谎了。过去,你给我说自己的第一次,为什么不脸红、不心虚、不撒谎!”
  阿盈突然明白了,吴剑春作为一个男人的可怜、可笑、可悲之处:假如你不告诉他你失贞的真相,甚至你厚着脸皮否认失贞的事实,他也就渐渐不会计较这一点了。都说女人有时太需要自欺欺人了,难道男人也是这样?况且,女人的第一次,对男人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她没好气地说:“是的,我脸红了,为你脸红;我心虚了,因为第一个跟我上床的男人不是你;我撒谎了,因为你需要我撒谎!”
  话未落音,就招来了吴剑春的一顿拳脚。
  阿盈也不甘示弱,借助大瓶小瓶的化妆品奋力反击。
  基本上打了个平手。
  彼此都喊离婚,一个比一个喊得凶。
  然而,喊归喊,夜里发生的事,到第二天早晨,好像谁也记不起来了。
  吴剑春通过调查,确知妻子跟那个相约歌厅的男子并无瓜葛之后。主动向她道了歉。
  阿盈知道,澄清一个事实容易,要改变一个人的心理却比登天还难。一时蒙冤受屈,她不想真离婚,那是基于这样一个原因:如果你当时离了婚,你将永远蒙冤受屈。现在,她一身清白了,就笑了那么一笑:“阿剑。咱们还是好合好散吧。”
  “开什么玩笑?”吴剑春也笑了那么一笑。
  “好让你人找个黄花闺女嘛。”
  吴剑春不笑了:“你别搔我的痒处。结发夫妻……”停了停,仿佛努力在脑袋里搜词儿,“毕竟是结发夫妻嘛。”
  他也不是没认真想过离婚这事儿,可无论从哪方面看,除了“那一点”,阿盈都是个难得的好妻子,身边的亲戚朋友也无不认为阿盈这样的人儿打灯笼也难找。在观念开放的现代社会,就为“那一点”跟妻子离婚,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可是,你想过吗,你那种对我失去少女贞操刻骨铭心的计较,让我感到多么可怕!”
  “可是,我从来没有认为你是一个坏女人,恰恰相反你非常纯洁。”
  “是啊,问题就在这儿。如果我是一个坏女人,你反而不会计较了,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到外面去寻花问柳。你为什么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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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吴剑春小心翼翼说出了这三个字,好像生怕得罪妻子似的。这是他结婚以来第一次这样说。
  夫妻俩相拥而泣。
  就不再谈离婚了。
  当然,所有突如其来的感动都是短命的。
  彼此理解了吗?可以说理解了;沟通了吗?却无法说沟通了。
  这个矛盾,看似简单,实则复杂。
  不谈离婚容易,继续生活在一起难呐。
  吴剑春还是一副老心态,阿盈也只好勉强维护一副老心态了。日子过得很窝心。别人都以为他们是天作之合,幸福美满。
  这样的婚姻。
  他们在苦熬。
  四分之一丈夫“好比爱情是人们故意朝外翻露的金灿灿的一面,婚姻该是朝内翻遮的褴楼的一面。”此隽语用在萍身上是再适当不过了。
  萍的脸并不动人心弦,但皮肤有一捏就会出水的娇嫩,身段贼好,且为人热情开朗。情感丰沛,往街头一溜达,就不时让一些男人走神。
  萍来自“天府之国”。几年前,她从深圳的布吉人关,结识的第一个男人,便是现在的丈夫张伟伦。
  仿佛要给我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她有意强调说:张伟伦是她的四分之一个丈夫。
  我开玩笑道:她做学生时,代数一定学得不错。
  萍恹恹一笑,仿佛学生时代已是恍若隔世了,而当话题一下子切人爱情,她顿时神采飞扬起来。
  她的爱情故事也确实委婉动人。我不想在此赘述,完全是出于不忍心,因为这场爱情与随之而来的婚姻之对比,反差是如此强烈,以致于笔者担心会引起读者的“恐爱症”。
  张伟伦是时下流行的大款,确切地说,是大部分男人人见人烦、小部分女人人见人爱的那种,跟曲线完美的萍一上床,锲而不舍,居然下不来了,就决心爱一回,与原配离婚,付出的代价是累人的官司和5OO万元的赡养费。
  萍没有理由不认为他是天下最痴情最大气的男子汉。
  不过,张伟伦娶萍之日,也是前者饱餐后者秀色之时,即使不腻味,也一点都不觉新鲜了。
  如此折腾,张伟伦一方面觉得萍不过如此,为她离妻别子,割让巨额财富,有点过分了,而另一方面,女人的那种娇嫩得“一捏出水”的滋味,又让他意犹未尽,蠢蠢欲动。
  生意场上的老少爷们早就说他傻:你小子“吃奶”可以,但千万不要把“奶牛”带回家呐。
  吃一堑,长一智。张伟伦尽管对萍不再那么感兴趣,也不冷眼相待,更不敢谈什么离婚,首先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叫“阿珍”的女子,其次是“阿梅”,最后是“阿楚”,像分体式宁调,来了个“一拖四”。
  萍哭过闹过,软硬兼施。张伟伦哪是等闲之辈,连哄带唬,贼逼利诱,三下五除二,就把局面稳定了下来。
  萍不接受也得接受,不明白也得明白,相对其他三个女人,她只不过有一种形式上的优势而已,张伟伦只不过是她四分之一的丈夫。
  既然木已成舟,张伟伦也不含糊,跟他的四个女人,一一打开窗子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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