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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想起来了吗?”他又急迫地问,双手也开始躁动。
可不等包黛丽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光是说谢谢怎么够?你得用行动表达啊’——你当时是这么说的,对吧?”他贴近她的耳边,“然后你做了什么你记得吗?”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酒店的豪华套房,我那可是第一次去,kingsize的大床,要滚两圈才能掉下去。三角形的按摩浴缸,光是装满水都要好久,铺满花瓣废了整整一束玫瑰花,我们俩在里面,弄得浴缸里的水全都溅了出来,哗啦啦,哗啦啦……”
“别,别说了——”
“——好我不说。”说罢他一把抱起包黛丽,直接把她丢在了卧室的床上。
他的双腿禁锢住包黛丽的下半身,用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上半身的装备,他并不急着俯下身子亲吻她,反而像是炫耀一般支着上半身。他那身如古希腊雕像一般的体格确实值得炫耀。
窦珩穿着衣服的时候是个标准的花美男,肤白颜好,看起来就像是高中时候会暗恋的那种学长——额好吧,是学弟。可脱了衣服却是另一番模样。她隐约记得四年前他还是一身的精瘦肉,肌肉线条并不明显,可现在看看,居然练了一身腱子肉,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摸摸看那质感何如。
不,不行。包黛丽强行让自己清醒。
虽然她已经有有段时间没有性生活了,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让一个忽然找上门来的曾经的一|夜|情对象为所欲为。
虽……虽然,他的身体实在太美了,但她……她现在还没准备好。
“你给我下来!”
包黛丽挣扎着,可窦珩毫不动摇地俯下身来封住她的嘴。舌头充满攻击性地进攻,勾着她的舌尖纠缠。他抓着她的胡乱捶打的手,压在枕头两侧,让她动弹不得。包黛丽拼命挣扎,可任凭她力量再大也抵挡不住一个荷尔蒙爆发的年轻男子。
男人是猎人,女人是猎物,如果猎物自己撞死在枪口上,猎人自然就会失去兴趣。
怀着这样的想法,包黛丽放弃了挣扎,反倒躺平了装死,坚持着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则。
窦珩察觉到她的反应,舔了舔她的嘴唇,问:“想装尸体?”
包黛丽不回答。
窦珩松开她的手,她依旧没有反应,他用食指沿着她的下颌骨轻轻摸到耳根,“也好,我就喜欢你花样多。”
包黛丽有些后悔自己穿着睡裙,即使开门前穿好了内衣又披了一件外套,还是太容易被得逞了。她的裙子轻易就被掀翻在胸口,那双手隔着她的黑色内衣就开始揉搓。
他的热吻从她的唇向下转移,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下巴、颈项、锁骨……再往下,咬住她内衣胸口的蝴蝶结,向上掀起,然后一口啃了上去。
包黛丽吃痛,却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身体紧绷着,身上的每一处都变得更加敏感,她绷直脚尖,夹紧双腿忍住了瘫软。
他一边吻着,一边时不时抬头看她,每一眼都带着笑意,让她发慌。
他的舌头顺着肋骨中间的沟壑一路向下,划过柔软的腹部。他的手箍着她的腰,纤细又柔软,和四年前一样没有一丝赘肉。大掌顺着腰侧向下滑,抚上她的长腿,来回滑动。他怀念这双腿怀念了四年,肌肉紧致,特别是夹着他的腰的时候。
他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膝盖,那双脱力的美腿就自己分开了。
他想再向下,包黛丽浑身一激灵,原本揪着床单的手忽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叫停:“别……直接来。”
窦珩阴谋得逞,笑了一下,“哟,诈尸了?”他直起身子,解开裤头的纽扣。
包黛丽的视线范围内,窦珩的牛仔裤快要绷开,可他的动作却悠然自得。他从牛仔裤的后口袋里拿出一枚安全套,用牙齿撕开包装,自己慢慢地、慢慢地戴上。
他的眼睛至始至终都盯着包黛丽,看着她的反应,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部动作。
动作太熟练了。
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慢慢呼出一口气。
也好,这样当初教坏小朋友的负罪感也彻底没有了。
窦珩又爬上来要吻她,包黛丽立刻用手捂住他的嘴。他笑了一下拉开她的手,慢慢捋开,再十指交扣,腰下一沉进入她的身体。
事毕,包黛丽趴在枕头上,累的要死不活,而窦珩则潇洒地半坐着靠着床头,抽着让人快活似神仙的事后烟。
“我要告你强|奸。”包黛丽看着床的外侧,尽量背对着凶手。
“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可是爽得一直叫呢。”
“人命都要被你搞出来了。”
“放心,我可是乖乖戴了套的。”
嘴上说不过,包黛丽只好用最后的力气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窦珩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然后一个翻身又扑倒了包黛丽,并说:“看来你的力气还很多,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手上的烟灰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落了一些在包黛丽的手臂上,有些灼热。她立刻挺起身子,拉开手边的床头柜抽屉,从最下层取了一个烟灰缸给他。“别弄脏我卧室。”
窦珩看了一眼烟灰缸,干干净净的,却很明显是使用过的。他把那个烟灰缸放回床头柜上,按灭手里的烟头,又一次俯身。
这回合结束,包黛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而窦珩却精神抖擞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后蹲在床边,揉了揉包黛丽的头发。
朦胧间,包黛丽好像听到他说话。他说:“我走了,明天晚上记得看电视。”
妈的,这就是所谓的拔【哔——】无情啊。还看电视?看你妹的电视啊!
chapter 4()
第二天晚上,包黛丽如约看了电视。好吧,其实也不算是如约,因为本来她就要看电视。
随机换着台,最终在金杉奖颁奖典礼的转播停了下来。
她几乎忘记了今天是金杉奖的颁奖典礼,想当年,她就是在金杉奖拿到了人生第一个奖——最佳新人。一眨眼,物是人非,电视里的典礼现场依旧热闹非凡,而她在家里的沙发上,抱膝而坐,看上去空虚寂寞冷。
每届颁奖典礼的红毯秀都是重中之重,对于女明星来说更是一个斗智斗勇的地方。
镜头里那个拍功夫片被提名的女星一改平日里的假小子形象,穿着深v礼服,将平时藏起来的美好拿出来和大家分享。
为什么不开到肚脐眼算了?包黛丽恶毒地想着。
哦,那个一直拍文艺片的小花,依旧穿的清新可爱。可转身,包黛丽就决定收回刚才的评价,后背居然是镂空的,太心机了。
看,那个女谐星,嗯一如既往地时尚灾难片。
那个飞机场,礼服下面到底塞了多少个水饺垫啊?至少有八个吧。
“哦,我的天,这裸色裸的比肤色都浅啊……这罗圈腿就别穿短裙呀……这口红颜色什么鬼呀,我的妈呀……”
包黛丽坐在沙发上,跟专业时尚评论人一样,把女星们批评了了个遍,又笑得前仰后合。过了一会儿又自觉没趣,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红毯不再只是女人的秀场,男星们也开始了争奇斗艳。不过西装能玩的花样不多,顶多就是配色和版型暴露出一些短板,但是大多数男人,正正经经地穿起西装来,总能帅出一个新的角度。
“嗯,这套不错,穿着贵气。”
包黛丽一边说着,一边仔仔细细看了一下那人的脸。咦,这不是昨晚拔【哔——】无情的窦珩吗?说半天,那句“看电视”其实是“快来看我走红毯呀!快来看我拿奖呀!”
直说不就好了吗?真是麻烦的男人。
包黛丽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重新坐在电视机前,继续看转播。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窦珩的关系,颁奖的环节,她看的分外用心,生怕错过他的奖项。
可是看了半天,最佳新人奖也没有他,最具人气也没有他。她开始思索,是不是发个讯息安慰一下他比较好。
可她根本没有他的号码呀!
金杉奖的压轴,历来都是留给影帝的。倒数第二个开奖的影后,被老戏骨柳嵘前辈拿走。
“第46届金杉奖,最佳男演员,入围的有——《水母》,査善岩——”
包黛丽对影帝的开奖兴趣不大,便站起来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
她一边倒水一边用耳朵听着客厅电视的声音:“第46届金杉奖,最佳男演员的获得者是——”
她走回客厅,看着电视。
“《追蝴蝶的人》,窦珩。”
水杯差一点儿摔在地上。
镜头切到窦珩,他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一边挥着手,一边从观众席走到台上,在欢呼声和掌声中接过奖杯,对着话筒说着感谢词。
他说的声情并茂,可包黛丽一句都听不进去。
这小子居然——居然得了影帝!
***
一个月后,小甜甜咖啡屋的窗边,包黛丽架着前年爆款的墨镜,优雅地喝着咖啡。
已经一个月了,自那天窦珩半夜离开后,整整过去了一个月。
居然一个月都没有联络,简直太过分了。
对面店长方璐璐,一边吃着草莓芝士蛋糕,一边问道:“所以,那个小鲜肉又出现了?”
方璐璐是包黛丽的高中好友,高中毕业她去了戏剧学院,而方璐璐则在平面模特圈做的风生水起。几年前方璐璐找到了真命天子,结了婚生了孩子,也离开了杂志圈,开了这家小甜甜咖啡屋,包黛丽也出了钱算作投资。
包黛丽点了点头,被墨镜遮住的眼睛看着窗外。
她自然是和方璐璐说过四年前的那个意外,但那会儿她根本不认识窦珩是谁,即使知道名字,上网也不见得搜得到他的信息,更何况没良心的包黛丽隔天就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可是现在不同,包黛丽看了一个礼拜的娱乐新闻,上面都有窦珩的名字,而且几乎都是头条。这可是金杉奖史上最年轻的影帝。
所以,她隐瞒小鲜肉的真实身份也算是情有可原吧,不算是违背了闺蜜契约……吧。
“所以,我能知道小鲜肉到底多大吗?”
包黛丽摆出了个的手势,表情相当不情愿,她也是看完电视后上网搜了百科才知道的。
“二十二?”方璐璐差点儿把咖啡喷出来,“让我掰手指算一算二十二减四是多少。”
包黛丽夸张地瘫在桌上,嘀咕道:“别算了,我查了法律,他那时超过十四岁了,也不是女的,警察叔叔是不能来抓我的。”
“看来我国法律还应该完善啊,大好的小鲜肉怎么就被你拱了。”方璐璐笑,“所以,怎么样?”
包黛丽继续生无可恋,“什么怎么样?”
方璐璐眼珠一转,包黛丽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不好意思地红了,年轻又健壮的*,定是好极了的。她爬起来坐好,潇洒地撩了一下头发,口是心非道:“勉强及格吧。”
“喂,你多少年没有性生活啦?还记得什么感觉嘛?评分客观嘛?”
包黛丽抓起桌面的餐巾揉成团就砸了过去,方璐璐也不恼,招手让服务员把桌上的空盘子和纸巾团收走,而后撑着下巴眨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