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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发觉时,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勒住,整个人都朝后摔去,手里的卷宗也随之掉到地上。
“呃”徐延拼命的挣扎,仅仅片刻脸就被憋得通红,他艰难的回头,正对上夏幼幼充满杀意的眼神,“!”
夏幼幼松开了他,徐延拼命喘息,半晌眼底含泪的看向她:“你”
一开口嗓子就传来一阵剧痛,想来是被她的鞭子给伤了喉咙,徐延见她朝自己甩了甩鞭子,忙往后退了两步,坐到了卷宗上:“你!你是不是知道了明礼的事?”
“你还敢跟我说明礼?”夏幼幼冷笑一声,盯着他的小身板看了片刻,最后将手里的鞭子扔了,握着拳头朝他挥去。
徐延挣扎着想躲,可在地上根本起不来,想喊人过来救命,嗓子又发不出大的声音,只得护住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
到底是认识的人,还对他们不错,周书郊有些看不下去单方面的殴打,便抓住夏幼幼的胳膊往后拉:“算了算了,给我个面子,我看他不像真抓了傅明礼,先听听他怎么说。”
若是真想傅明礼死了,徐延看见夏幼幼后绝对不该是这种坦荡荡的眼神,夏幼幼身在怒火中没有发觉,他可是看得分明。
至于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就拦住夏幼幼,自然是周书郊没见过揍皇帝,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现在热闹看够了,为避免夏幼幼真把徐延打死,他便只得将人给拦下了。
“是啊!听我解释!”徐延捂住脖子怒道。
周书郊看着他叹了声气:“小声点,你声音太难听了。”
“”徐延憋屈的看他一眼,对夏幼幼道,“你是不是知道明礼被我关起来的事了?”
“你倒是个男人,还敢承认这事,”夏幼幼冷笑一声,摸出一片蝴蝶暗器,“如此,我便给你个痛快的。”
“!”徐延忙往周书郊身后躲,周书郊拦在他前面笑道:“阿幼!听皇上解释!”
夏幼幼瞪了他一眼,将徐延从他身后拎出来:“解释,一刻钟的时间,不能说服我你去滚去见你死鬼老爹。”
“这是明礼的主意。”徐延立刻道。
夏幼幼皱眉:“逗我呢?他说让你把他关起来然后杀了?”
“是真的,”徐延叹息,跑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灌下,缓解了喉咙的刺痛后道,“皇后和老王爷手里有先皇遗诏,明礼猜测他们会趁登基大典,逼我杀了他,便要先下手为强,先将皇后的实权拿了,再赦免皇后的罪,有此先例,明礼就不用被立刻斩杀,而是有了一个月的期限。”
“一个月之后呢?你如今已经将他关了起来,难道一个月后会违背先皇遗诏将他放出来?”夏幼幼不悦道,她还是不信这么冒险的会是尚言的主意,他大可以说老王爷手中遗诏为假,又何必用这种招数给自己招来祸患。
徐延看出她的想法,苦笑一声道:“因为他要我趁此机会提出翻案一事,免得以后再做会受群臣阻碍。”
“什么意思?”夏幼幼挑眉。
徐延叹息:“查陈年旧案这样的事,我一个新皇定然会被大臣们反对,因为那是对先帝的不敬,可在此之前群臣已经因为皇后和明礼的事和我意见相悖,而我也做出了妥协,再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哪怕只是给我一个面子,他们也不会继续反对。”
“就好像直言要人一条胳膊,那人肯定不同意,但若你先开口要他的命,再装作妥协要胳膊,那人便同意了?”周书郊忍不住插嘴。
徐延赞许的看他一眼:“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们最终的目的其实是正大光明的开始查傅家冤案?”夏幼幼皱眉。
徐延忙将他方才看的卷宗捡起来递给她:“自然,不出一个月,我就能查完翻案。”
“一个月后呢?尚言怎么办?”夏幼幼问。
徐延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不用一个月,我便用都城不见血光的理由,将他送到城外问斩,到时候直接放了他,你和他一起寻个好地方住下,安心过你们的日子就是。”
“”夏幼幼静静的和他对视,许久,在周书郊以为他们之间要开始什么奸情的时候,她淡淡道,“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带我去见尚言,我要亲自问他。”
“那你让我说这么久做什么?!”方才心底的眷恋与迤逦顷刻不见,徐延怒气冲冲的看着她,他嗓子很疼的好吗?!
夏幼幼板着脸:“带我去见他。”
大晚上的,我才把他关起来不到一天,就带人去见他,你觉得合适吗?“徐延余气未消。
夏幼幼平静的走到他面前,不等他戒备的后退,便用软剑抵住了他的心口:“带我去见他。”
“哦,好的。”徐延讪笑一声,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周书郊抿了一下嘴,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徐延斜他一眼:“朕治不了她,难道还治不了你?”
“皇上,奴家在密语阁排名也是前十,杀你可能也就点头之间哦。”周书郊含蓄提醒。
“”徐延幽幽看他一眼,识趣的闭上了嘴。
在出去之前,徐延还是让宫女送来了两套宫装,让他们换上之后才带着去宗人府。
宗人府的一众一听说皇上来了,急急忙忙准备好,等着迎接圣驾。三人很是顺利的进到里面。
边跟着宗人府的奴才往前走,周书郊边小声的问徐延:“这么容易就进去了?这宗人府的人挺好说话啊,你还说群臣反对你不直接杀了傅明礼。”
徐延斜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姑娘空有一副美貌,没见识不说,话还多。
“宗人府是我的地盘,这里的人自然是自己人,如果关在天牢,我们就没这么容易进来了,恐怕刚往那边去就被大臣堵住,根本不给见明礼的机会。”徐延小声解释道,说完反应过来,自己干嘛也这么小声的说话,这是他的地盘!
周书郊点了点头,赞赏的看向徐延:“没想到皇上脑子还挺够用的。”
这算好话坏话?徐延斜他一眼,没在他眼神中看到嘲讽后便不计较了。
三人一路走到关押傅明礼的牢房,夏幼幼和周书郊看到牢门后,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哪是坐牢,这是度假吧?!牢房会有这么豪华的门窗?仅这一眼,夏幼幼便确定徐延说得是真的了。
“去吧,和他聊聊,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徐延不满道。
夏幼幼看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时犹豫一下,不知是该直接进去还是敲门,想了想后还是敲了敲门。
“谁?”傅明礼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夏幼幼抿了抿唇,平白生出一阵委屈:“是我。”
她的声音刚响起,里面便传出一阵乱糟糟的声音,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门被打开,傅明礼出现在眼前。
傅明礼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来了?”问完不等她回答,便不悦的看向她身后的徐延,“不是跟你说了,就说我出巡了,为何还将她带到这里。”
因为不带她来她可能就勒死我了,徐延看他一眼,又看到夏幼幼对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情谊,越看越觉得憋屈,干脆道:“你们自己说,我去外头等着。”
说完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抓着周书郊的衣领往外走:“杵在这里做什么,没看人家夫妻有话要聊?”
“”他要不是为了凑热闹,他会大半夜不睡觉跑进宫?周书郊翻了个白眼,在白眼回来和傅明礼对视后,立刻果断的跟着徐延走了。
傅明礼叹了声气:“进来吧。”
夏幼幼板着脸跟他走了进去,注意到这里就是一间豪华厢房后,面色才好看了些,但仍是生着闷气。
“本想会尽快解决,所以就瞒着你了,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知道,”傅明礼担忧的看着她,“可是吓着了?”
“我没吓着,徐延吓着了。”夏幼幼冷淡道。
傅明礼挑眉:“你把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宁朝差点又国殇而已。”夏幼幼很是淡定。
“”傅明礼的嘴角动了动,最后化作一股无奈,“多谢你手下留情,放了他一条生路。”
夏幼幼低头不语,房间里静了片刻,傅明礼将她揽到怀里,低声道:“阿幼,傅家的事要解决了,我也要自由了。”
夏幼幼心头一软,揽住他的腰哼唧道:“以后有什么计划就提前告诉我,不要再这样瞒着,让我平白担忧。”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夏幼幼抬头瞄他一眼:“最好不会,否则”
“怎么样?”傅明礼好笑的看着她。
夏幼幼顿了一下,发现还真不能怎么样,因此颇为泄气:“你知道的,我舍不得欺负你,所以你也不要这样欺负我了。”
傅明礼心都化了,再次后悔没将此事告知她,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角,想到她在知道此事后煎熬的心情,他又叹了声气,应了下来。
“那你要在这里住一个月了?我能”
“不能。”傅明礼知道她想说什么,立刻给拒绝了。
夏幼幼不满的撇了撇嘴:“那你一人在这里多无聊啊,会闷疯的。”
“无聊时我便想你,一个月而已,很快便过去了。”傅明礼笑道。
夏幼幼不高兴的看他一眼:“那我呢,我无聊了怎么办?也想你?”
“自然,不然你还想想谁?”傅明礼笑了起来。
夏幼幼垂眸:“可是这样根本不公平,你被照顾的再好也是住在牢里,而我在外面好好的,你想我的时候不会担心,我想你的时候却特别担心,总怕别人害你。”
“不会的,这里都是我和徐延的人,那些大臣和皇后的人都进不来。”傅明礼安抚。
夏幼幼抿嘴:“纵然知道你是安全的,那我就是不放心怎么办?啊,不如我进宫住?就住在司礼监,这样也好每日都来看你。”
“我不让你来就是怕你卷进来,你还想进宫住?”傅明礼失笑,“别闹了,先不说还有徐延那个让我不放心的,就是两位太后也够我不放心的了。”
这两位大概都不怎么喜欢她,他怎么可能让她留在宫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之就是要我留在府里等你了?”夏幼幼颇为气馁。
傅明礼安抚的拍着她的背:“是啊,只要你留在府里,我便安心了。”
你倒是安心了,她却不能安心了,还是有种不公平的憋屈感。夏幼幼幽幽看了他一眼,思索许久后嘴角微勾,将身子往他身上贴得更紧了一些。
“可是,如果我想你了,怎么办啊?”她嗲嗲道,此时说的想,显然不是他们之前讨论的那个。
傅明礼只觉得喉间一紧,忙松开她,平静道:“别闹,这里不是家里。”
夏幼幼无辜的看着他,颇为委屈道:“一个月啊,你就不会想吗?”
傅明礼这下不止喉咙发紧了,整个人都绷了起来,他初尝人事不过是十来天,正是沉迷其中的时候,此刻对着自己倾心的女子的挑逗,只是瞬间便觉得热了起来。
夏幼幼执着的去贴他的身子,一边动手解他的衣衫一边道:“不如你今日将我喂得饱一些,也好解我未来几日的相思之苦?”
“别闹”傅明礼仍是这两个字,只可惜说出口时声音已染上欲色,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