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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礼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冷淡的盯着徐延:“你满意了?”
“”等一下,关我什么事?徐延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他,正要询问时,可惜傅明礼已经上了马车,刘成坐在车前开始赶路了。
徐延颇为惆怅的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失落的低喃:“可惜以后见面的机会便少了。”
“为什么少?我看你也没多忙啊。”周书郊的声音猛地响起。
徐延眼底闪过一丝惊喜,笑意盈盈的回头道:“你来了?”
“是啊,本来想做完单子来送送他们,谁知道还是来晚了。”周书郊伸了个懒腰,慵懒的看了徐延一眼。
此刻的他并未穿女装,一身淡青色长袍,一方浅绿方巾,衬得他如一个稚子一般清透,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而徐延却注意到他的袖口,有一丝不易发觉的血迹,当即皱起眉头:“你受伤了?”
周书郊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袖子上的血迹后笑道:“这是我目标的血,我能有什么事。”要是自己受伤了,管他今天要走的人是谁,他肯定回住处养着自己了,哪会跑过来眼巴巴的送人离开。
徐延松了口气,可脸色却不见轻松半分:“你这行当这么危险,又何必这么做下去,还不如”
还不如什么,他话到嘴边才惊了一下,随后紧紧闭上嘴。
“还不如什么?”周书郊以为这人是想给自己的一官半职,虽然他对做官没兴趣,但还是好奇的凑了过去。
看着他靠近的脸,徐延舔了一下发干的唇:“没什么。”
“嘁,小气鬼。”周书郊挺直腰斜了他一眼,转身便要离开。
徐延再也控制不住,方才憋回心里的那句话立刻脱口而出:“还不如入宫!我给你个贵人之类的当当。”
“”周书郊脚下顿住,无语的回过头。
徐延见他脸上没有欣喜之情,不免有些紧张:“当、当然了,你若是会讨朕欢心,以后贵妃什么的还是有可能的,说不定皇后也给你当,你、你觉得如何?”
“”周书郊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他说的是认真的,看了眼他身后的禁军和锦衣卫,周书郊朝他勾了勾手指。
“做什么?”徐延绷着脸问。
周书郊讪笑一声:“皇上且跟我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说罢便转身朝前头没人的地方去了。
“?”徐延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半晌还是忍不住跟了过去,直到跟着他在一个小土坡后面停下,他才冷声问,“叫我过来做什么?”
“皇上,我是真心觉得你是特别好玩特别好的人,所以无论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还请皇上别生气。”徐延郑重道。
徐延迟疑了:“你不答应?就算不答应也没什么,朕本就只是为了给你提供一个庇护而已,让你免于奔波辛苦,你若是不答应那便算了。”
“不是这件事。”周书郊叹了声气。
“那是什么,给朕个痛快!”徐延不耐烦了。
周书郊幽幽的看他一眼,余光确定自己的马匹还在、而禁军和他们的距离足够远后,他直接将裤子给脱了下来。
徐延忙捂住眼睛,周书郊忍住期待:“皇上快看,没事的。”虽然这么说有些贱,但他还挺想看徐延一脸吃屎的表情的。
徐延正要斥责他,可顿了一下后突然觉得好像不那么简单,于是犹豫的将手放下。
周书郊倒没有变态到将所有衣物都脱了,而是只脱了一件外裤,透过里面的亵衣,徐延看到了他的谜之凸起。
“”纵然徐延不愿意相信,但眼前那玩意他实在没办法安慰自己,那是衣服不小心扎腰里才鼓起来的,尤其是周书郊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周书郊!你一直在耍我?!”徐延怒气冲天道。
周书郊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便笑边躲开徐延胡乱的攻击,翻身上马转身就逃,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徐延气疯了,叫了禁军去追,可惜周书郊已经逃得远远的了。
于是三天后,夏幼幼听说了整个宁朝都在通缉狐狸精的事。
“”夏幼幼一言难尽的看着刘成,“所以周书郊是怎么在我们走后就把徐延惹成这样的呢?”
“我们皇上多稳重的一个人,现在要动用刑部来找周公子了,肯定是周公子惹怒了皇上。”刘成一本正经道。
夏幼幼懒得搭理这个偏心眼的人,可除了他自己又找不到一个可以八卦的人——因为她和傅明礼,到现在都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不说话了,只要他不跟自己道歉,她也不想跟他说话。
而傅明礼可就做不到这么淡定了,尤其是这几日,每日醒来看到空了一半的床铺时,都会产生一种荒凉的感觉。他越来越清楚的认知到,夏幼幼对傅明礼的容忍度可远远比不过对“程宴”的,这让他既难过又焦灼。
这种复杂悲伤的情绪延续了许久,在他第二次看到夏幼幼扶着墙吐时,再也坚持不住了,冷脸冲过去扶着她:“你打算任性到什么时候?”
夏幼幼吐完一波正是心情不爽的时候,听到他的话后淡淡道:“你知道错了吗?”
“”
“看来还不知道,”夏幼幼从他手中离开,看了眼他脸上浅浅的疤痕后顿了一下,和他保持一定距离,“那等你知道了再说吧。”
说完便款款离开了,留下了一言难尽的傅明礼。
夏幼幼走了之后松了口气,去到客栈楼下用了些点心,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这些日子一直在赶路,每次都耗费她不少精神,不过好傅明礼在现在住的地方买了座宅子,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个几日,他们便要在这里定居了。
终于不用再四处挑地儿住了,她满心愉悦的坐到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嬉笑着走过。
不得不说这里实在太趁她意了,环境空气好不说,连人都这么标致,她当初没嫁人之前怎么没来这里逛逛呢,说不定身边早就美男成群了。
一个挺拔的身子拦在她面前,将她的视线完完全全的遮挡住了,夏幼幼抬头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声气。她若是早点来这里逛逛,也就不会遇到这个熊孩子了。
“你在看什么?”傅明礼不悦的问。
“美男子。”夏幼幼如实回答。
傅明礼板着脸看了眼外头经过的人,冷哼一声道:“纵然我半边脸都毁了,也比他们好看。”
“你跟人家十几岁的孩子比什么。”夏幼幼无语。
傅明礼不悦:“你也十几岁。”
“”哦,她都快忘了,自己现在也就十八左右。
傅明礼见她不说话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牵着她的手便往楼上去,夏幼幼此刻吃饱喝足,便任他牵着上去了,等到厢房后,傅明礼立刻将门给关上。
“我想好了。”他突然开口道。
“?”
“我是你夫君,自是不能与你太计较,所以你那日说不喜欢我的话,我便原谅你了。”傅明礼将自己方才纠结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哦。”夏幼幼神色淡淡。
傅明礼蹙眉:“我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打算这个态度?”
“那你知道错了没?”既然夫君都这么‘大度’了,她自然也不能太差,因此主动提起他瞒着她的那事。
“”傅明礼这下真的无语了,任他怎么想,也没想到夏幼幼会倒打一耙。
夏幼幼见他不想说,轻哼一声便要走,傅明礼忙拉住她,半晌憋屈道:“知道错了。”
“错哪了?”见他终于肯沟通,夏幼幼挑眉。
傅明礼抿了抿唇,故作冷然:“错在不该不相信你对我的感情,觉得脸上有个疤便会遭到你嫌弃。”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夏幼幼古怪的看他一眼。
傅明礼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说的不是她想听的,当即委屈大爆发,带了点怒气折身进了里间:“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理取闹!我都已经违背良心这般说了,你还如此冷待我!”
夏幼幼翻了个白眼,跟上去理论:“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是在问你你和徐延密谋的事,为何当初要瞒着我,你就不怕我听说你死了的消息,会一时冲动跟着你去了?”
“什么?”傅明礼顿了一下,蹙眉道,“我何时要瞒着你了,你性子冲动,若是瞒着你,我还怕你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当然没有!”
“难道徐延没有将计划告知你?”
二人同时出声,又俱是一愣,接着便是短暂的沉默。
“徐延”傅明礼眼底闪过一丝恼火。
夏幼幼头疼的看他一眼:“所以这事儿是徐延干的?”
“自然!”傅明礼冷着脸道,“你便是因为这件事就不理我的?为何不早些来问我?”
“你还不是因为脸上那点疤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了,咱们俩谁也别说谁,扯平了。”夏幼幼幽幽道。
“”
于是吵架这事就莫名其妙的结束了,等到刘成从外头回来时,他们又变成了相亲相爱的夫妻俩。
对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刘成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告诉他们两个,宅子里已经准备妥当,这两日便能住进去了。
刘成事情办得很快,说这两日搬,他们还真就这两日便住进了宅子,当天晚上便坐在一起用了第一顿饭。
夏幼幼喜欢吃辣,那日难得有辛辣的食物,她一上桌便开始流口水,心情颇好的开始用膳。
可惜只吃了几口,傅明礼便叫人给撤下去了,夏幼幼当时就急了:“做什么?”
“你这几日火气大,不要多用这些了,”傅明礼说完看她还气鼓鼓的,便笑了一声道,“更何况如今家已经有了,我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你得把身子调好才是。”刘成在一旁默默扒饭,拒绝听督主作为一个太监还想要孩子的话,甚至很想起身给他找个大夫。
夏幼幼怔了一下,这才想起因为吵架,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有孩子的事,于是试探道:“那如果我有孕了,平时要吃些什么啊?”
“辛辣和点心是不能多用了,卤味也要少用些,碳烤的更是不行,唔最好再多吃些青菜,对你身子好,等你有孕了,便让厨子开始做炖菜吧。”傅明礼想了一下道。
夏幼幼深吸一口气,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傅明礼说完才后知后觉的问:“为何突然这么问,莫非你”
“什么都没有,”夏幼幼立刻道,“我只是好奇。”让她天天水煮菜,这是想让她和孩子营养不良的节奏,还是晚些时候再告诉他吧。
傅明礼奇怪的看她一眼,最后并未多说什么。
饭后二人一起出门散步,突然看到天边挂着一条彩虹,夏幼幼虽然见过不少彩虹,可这般七中颜色都齐全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你看,多美啊。”夏幼幼喃喃道,双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肚子。
傅明礼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轻笑道:“是啊,很美。”
番外1()
为了自己能再过几日自由吃喝的日子;夏幼幼决心能瞒几日是几日;反正她这段时间经常自己出门逛吃逛喝;傅明礼也并未在意;是以她经常有时间去让大夫诊脉。
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夏幼幼的小腹开始微微鼓起;但是因为身上的衣裳慢慢厚了;腰身也是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