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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尚言心里更烦闷了,可碍于长辈都在,只得憋屈的离开。夏幼幼嘴角抽了抽,无言的看了夫人一眼,她本是真心朝傅尚言示好,可被这个便宜娘一说,反倒成了她陷害人了。
看来以后日子不会太平了,夏幼幼叹了声气,被夫人婉拒后便跟着丫鬟回房间了。
等走到门前,她打了个哈欠对丫鬟道:“你也回去休息吧,我睡觉时不想要人陪。”
丫鬟怀疑的看着眼前这个豆丁,在夏幼幼的坚持下只好先回去了。
夏幼幼伸了个懒腰,伸出双手去推门,可推了几下才发现以自己现在的力气连个木头门都推不开:“”
正在她郁闷的时候,头顶出现一只手,直接将门给打开了。她怔了一下,回头只看到一截腰带,抬头才看到来者何人:“哥哥?”
“谁是你哥?”傅尚言蹙眉看着小不点,冷声道,“我来便是告诉你,记着自己是谁,若以后再敢乱叫人,你就”
傅尚言说完看了眼周围,看到院中的石桌后轻笑一声,走过去一巴掌给拍断了,眯起眼睛看着夏幼幼道:“就犹如此桌。”
“”妈妈我这是穿到什么地方了这个中二又可怕的少年是谁?!!
如果能重来2()
傅尚言看着小豆丁脸上浮现恐惧的神色;冷笑一声道:“我问你;你叫我什么?”
“哥傅少爷。”夏幼幼嘴里打了个转;改了口;给他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叫我爹娘叫什么?”
夏幼幼想了一下:“傅老爷;傅夫人。”
傅尚言满意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施舍一般道:“既然已经住在傅家了,便不要见外,和其他下人一样把傅字去掉便可;以后就叫我少爷。”
“哦。”得,她的地位瞬间从傅家养女变成下人了,夏幼幼眨了眨眼睛;心想总比饿死的好;于是依然愉快的答应了。
她答应的如此痛快,傅尚言反而更加怀疑了;但是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心机应该不至于太深;于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夏幼幼松了口气;笑得像个神经病一样冲进屋里;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滚,抱着被子开始睡觉。
许久没有像这样睡一个好觉了;丫鬟进来叫醒她时,她还在睡意里无法自拔;直到丫鬟轻声道:“少爷要走了;说想请小姐去送一下。”
夏幼幼猛地惊醒,口水都来不及擦便笨手笨脚的起床了,穿上鞋子便往外头跑去,生怕晚去一步那小变态就开始劈桌子。
她匆匆跑到门外时,傅尚言已经牵着马准备离开,傅致远和夫人正和儿子低声的说着话,见到她来了三人俱是一停,接着傅致远便笑了起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夏幼幼无辜的看着他:“我怎么了?”
“没事,像个小疯子。”傅致远眨眨眼。
夫人嗔怪的看他一眼:“有你这么跟女儿说话的么,阿幼过来。”
夏幼幼忙走过去,任她将自己的头发一点点捋顺。这还是她穿越以后第一次有人帮她梳头发,夏幼幼感动得眼睛都要红了,心想自己还是幸运的,可以遇到这么一家人。
“女儿?”傅尚言淡淡开口,“阿幼是吧,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爹娘说?”
她方才说的幸运里可不包括这个熊孩子,夏幼幼咳了一声,识相的离夫人远了些,平静道,“老爷,夫人,我想我不配做你们的女儿,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留在府里做些杂活,等再大些便离开可以吗?”
“怎么突然这么说?”夫人惊讶的问。
想到白捡的爹娘就这么没了,夏幼幼有些难过,抽了抽鼻子道:“没事,就是突然想到的。”
傅致远看了傅尚言一眼,蹙眉问夏幼幼:“可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你放心,爹娘在,没人能欺负你。”
傅尚言不高兴的拉下脸,夏幼幼怕这小变态又开始迁怒,忙摇了摇头道:“真是我自己想的,我的姓随父亲,名字是母亲取的,虽然他们不在了,可我不想改姓名,所以”
“好了好了,阿幼也是个孝顺的,我们便不强求了,”夫人心疼的打断,“不过我们与你有缘,怎么忍心你做丫鬟,这样好不好,我们认你做义女,你就不用改名字了。”
好人啊!夏幼幼眼眶都红了,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个小变态虎视眈眈,她肯定就冲上去抱她了。
夏幼幼小心的瞧了眼傅尚言,见他面色不善,便开始想办法婉拒夫人的好心,只是还未等她想出办法,傅致远便挡在了他们中间,对傅尚言道:“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回书院吧,莫要耽误功课。”
“是。”傅尚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夏幼幼一眼,转身上马走了。
他一离开,夏幼幼松了口气,默默祈祷他沉迷学习不想回家。
“你觉得如何?”夫人期待的看着她,显然还在等她的回答。
夏幼幼顿了一下,刚为难的想要拒绝,便听到傅致远道:“阿幼肯定是愿意的,夫人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在外头吹凉风了,我们回去吧。”
傅致远说着,朝夏幼幼挑挑眉,夏幼幼立刻跟他一起将夫人给扶进了屋里,等夫人休息时,傅致远和夏幼幼一起走到门外。
“你突然反悔做我们的闺女,可是因为尚言?”傅致远问。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没有啊。”
“闺女记住了,永远不要骗你爹。”傅致远眯起眼睛。
夏幼幼顿了一下,最终没忍住垮了嘴角:“他是你们儿子啊,你们要二胎前能不能先跟他沟通一下,不要什么都不商量就让我这个二胎跟他对上啊!那么大个桌子,他一巴掌就打坏了,我还敢不顺着他吗?!”
她就想找个管饭的地方,不想被劈成两半啊!
她眉毛皱得跟个小大人一样,傅致远失笑:“他威胁你,你就这么认怂了?”
“不然呢?”夏幼幼斜了眼站着不腰疼的这位。
傅致远托腮想了一下,道:“不如我教你功夫如何,等你练好了,他就打不过你了。”
“他有两个我那么高。”夏幼幼无语道,愈发觉得眼前这人不靠谱。
傅致远笑了起来:“你又不是不长个了,放心吧,只要你好好练,定能赢他。”
想起傅尚言方才一巴掌拍断石桌的模样,夏幼幼心动了,如果练好了这个功夫,那她以后就算是离开傅家,好歹也能上街表演了。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夏幼幼期待道:“那不如我拜你为师吧,以后你和夫人就是我师傅师娘。”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叫这二位爹娘了,那个小变态也就不会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威胁,简直是两全其美。
“出息呢?真不打算叫我们爹娘了?”傅致远一眼看出她的小九九。
夏幼幼笑了笑:“您也得顾及一下我哥的心情不是。”
傅致远顿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笑眯眯道:“那便暂时先这样,你娘那里我去说。还有啊,尚言那孩子外冷内热,你若是能让他喜欢你,保证他以后会对你很好。”
“哦。”真是谁家孩子谁不嫌,能用拍碎石桌威胁一个六岁小孩的人,那是外冷内热么。
不过跟他打好关系倒是要紧事了,毕竟以后还要看他脸色过日子。夏幼幼叹了声气,忧愁的看向远方。
而她的忧愁没有超过半个时辰,便被夫人的糖衣炮弹打得一点不剩了,看着眼前突然多出的花花衣裳,她差点再次泪流满面,师娘是神仙吧?就算为了师娘,她也要坚决讨好傅尚言,坚决不能被赶出去!
念头再次被坚定,接着她便冲向了自己的宝库。
夏幼幼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好吃好喝好用的,这些日子狠狠的将先前缺的营养都补了回来,加上傅致远教她练功夫,身子骨更加扎实,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了起来,加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活脱脱如年画娃娃一样。
傅致远忧愁了:“这闺女不会以后长成大胖子吧?”
“怎么会,”夫人立刻反驳,反驳完便看到夏幼幼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她咳了一声道,“纵然胖了,那也是好看的。”
傅致远想了想:“那倒也是。”于是立刻不纠结了。
夏幼幼无语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忍不住解释道:“我长大了就瘦了。”她穿越前小时候也是喝水都胖,但是长大后便自然瘦了。
“是啊是啊,总会瘦的。”夫人符合。
夏幼幼一听便知是在安慰她,哭笑不得的不再提这件事,看了眼屋子一个大箱子,好奇道:“师傅师娘,我听说你们要去看哥哥?”
“近日天凉了些,你师傅去给哥哥送些衣衫,我不去。”夫人笑道。
夏幼幼立刻看向傅致远:“师傅,能带我一起去吗?”
“你想去?”傅致远疑惑道。
“当然!”夏幼幼毫不犹豫。想当年她读高中的时候寄宿学校,谁要是能带着零食去看她,她就感动哭了。
设身处地,如今在外头读书的是傅尚言,如果她这个时候去看他,他得多感动啊,说不定就真让她认爹娘了。
傅致远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便随我去吧。”
“好!”夏幼幼兴奋的跳了一下,转身往自己屋子跑。
傅致远和夫人无奈的在后面看着,总觉得这个孩子好像活泼过头了。
夏幼幼跑回房间在自己的零食堆里挑选,尽管知道这是讨好傅尚言的好机会,可真要自己出血时,她又有些心疼这些吃食了。
她纠结许久,最后将目光定在桌上那串糖葫芦上。
一刻钟后,她钻进了马车,随傅致远一起往书院去了。
从家里到书院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夏幼幼坐在马车里开始累的时候,傅致远便告诉她已经到了。
终于可以从这该死的马车里解放了,夏幼幼眼睛一亮,立刻从车里跳了下去。此时更赶上书院下课,门内外都有一些长辈和学子,一看便知和他们一样,给苦读的学生送东西来了。
“你先在这里等着,待会儿你哥就来了,我先将马车里的东西送进去。”傅致远嘱咐道。
夏幼幼点了点头,等他一离开便伸着脑袋找傅尚言。
她几乎没有费力气,便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傅尚言,她犹豫一下,还是跳起来高兴的叫:“少爷!少爷!”
傅尚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先是蹙了下眉,接着便看到一个漂亮的胖丫头在朝自己笑,他先是一怔,才反应过来这是家里那个便宜妹妹。
“这是你家的小丫鬟么,好漂亮的孩子。”同窗徐延在一旁赞道。
傅尚言扫了徐延一眼,淡淡道:“是我爹的徒弟,不是丫鬟。”他本不想提起夏幼幼的身份,可是想到傅致远前些日子给他来的书信,再一想这丫头还算识相,便默认了她这个身份。
“徒弟?伯父还收徒弟了啊。”徐延稀奇道,“可是她怎么叫你少爷?”
傅尚言还未说话,夏幼幼便冲了过来:“少爷,几日未见,你又长高了啊。”
她想着这些半大的男孩子就是喜欢别人夸他们高,本意是说些好话讨好傅尚言,却没想过自己如今只是个几岁的豆丁,这么夸人只会让人无语,至少旁边的徐延已经开始笑了。
傅尚言冷淡道:“你能看得到我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