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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幼幼一听他叫自己全名;当即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更是说什么都不肯出去;手指死死抠住他的被子;生怕他把自己拖出去。
傅尚言见她一动不动;当即黑着脸朝她走来;夏幼幼见他想抱自己,急忙如一条鱼一样弹了起来,坚决不让他靠近。
傅尚言既想抓住她就丢出去;又怕伤到她,一时间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冷眼看着她扑腾。
夏幼幼扑腾了一会儿后终于累了;喘着气盯着床边的男人:“我不走;除非你不再生我气。”
“不可能。”傅尚言立刻道。
夏幼幼气结:“为什么?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么?”
“出去。”傅尚言不打算与她多说,看她累了直接上手想将她从被子里薅出来。
夏幼幼急忙闪躲;死活都不肯出去;傅尚言蹙眉去抓她的胳膊;夏幼幼立刻还手;傅尚言的胳膊被她打到了麻穴;当即木了起来,他整个人直接砸到了她身上。
两张脸猛地靠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二人同时愣住,僵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许久;还是夏幼幼先反应过来;忙伸手去推傅尚言,傅尚言眼色深沉,立刻起身坐了起来。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夏幼幼咳了一声,脸上不自觉的泛起薄红,这种感觉实在是古怪糟糕,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那个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方才我说的那些就是
“就算你之前说的那些都对,”傅尚言坐下看着她,“为何要和徐延做那样一个交易?为何是他?”
夏幼幼顿了一下,一脸天真的看着他:“因为他知晓我的身份,所以目前来看是最好的人选。”
反正都是要嫁的,不如找一个知根知底又不会对她造成妨碍的,这样一看徐延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前提是她不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知道你身份就可以了?”傅尚言沉着脸问。
夏幼幼点了点头,她没说的是,如果没有徐延,等到师娘担心得不行的时候,她说不定能让周书郊上门提亲。她便是这样,既不想让家人操心,又不想让自己受委屈,最后少不得一些邪门歪道。
傅尚言见她无所谓的样子,眼底暗流涌动,很想问她知根知底就行,那为何他不可以。
这个想法一出,傅尚言自己先惊了一瞬,猛地从夏幼幼身上移开,黑着脸朝后退了两步。
夏幼幼松了口气,略微不自在的坐了起来,小心的劝道:“哥哥,我其实不大明白你为何生那么大的气,要知道我当时和徐延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站在那里聊天而已。”
宁朝的民风比起她所知道的古代来,不知要开放多少,青年男女在外头光明正大的约会的数不胜数,她又不是例外,相信即使师父师娘也不会多说什么。
傅尚言一怔,自己也跟着疑惑起来,他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烛火下夏幼幼的小脸微微泛黄,一双眼睛灵动的看着他,像是想要一个答案,傅尚言被看得心浮气躁,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轨迹。他深吸一口气,平静道:“天色不早,你先回去休息吧。”
“可、可你还没说不生我气呢。”夏幼幼的脑袋缩了缩,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傅尚言抿了抿唇,突然自嘲一笑:“你也说了,你和他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是我小题大做了。”
“”话虽是实话,可从他口中说出来,总觉得带了点阴阳怪气的意思,夏幼幼咽了下口水,绷着小脸无辜的盯着他。
半晌,傅尚言叹了声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缓和下来:“知道了,我不会生你气,你出去吧。”
“嗯,那我走了啊哥。”夏幼幼喜笑颜开,当即从他床上跳下来,像怕他反悔一般头也不回的逃了。
傅尚言看着她冒失的跑掉,最终抿唇过去将门关上了。
当夜。
他如喝醉了一般跌跌撞撞的将夏幼幼的门踢开,正看到夏幼幼躺在床上睡觉,他的动静太大,将夏幼幼直接闹醒了。
夏幼幼迷茫的睁开眼睛,看清楚是他后笑笑,这一笑竟比平时多了几分媚意,她的亵衣并未好好穿,露出领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傅尚言看了之后只觉得一股燥火平白而生,整个人都说不出的烦闷。
“你这像什么样子?”傅尚言蹙眉道。
夏幼幼不解的看着他,眼底的懵懂可以引所有男人疯狂,傅尚言的耳朵仿佛耳鸣了一般,虽然看到她的嘴唇在动,可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无奈,他只得向前两步,走到她面前半跪在床上问:“你在说什么?”
夏幼幼轻笑一声,又说了一句,可傅尚言还是听不清,心底的无名火越燃越旺,他绷着脸捏住夏幼幼的下巴,黑着脸道:“再说一遍。”
夏幼幼干脆揽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傅尚言一怔,温软的唇碰到他时,他的世界突然通明起来,方才的耳鸣也瞬间消失。
他困惑的盯着夏幼幼的眼睛,发现她除了将唇贴在自己的唇上,再无其他动作。
傅尚言微微不满,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下,直接将她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跟着跨了上去,对着她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口唇纠缠之间夏幼幼闷哼一声,双眸似水的看着他,傅尚言心头一动,微微松开了她一些,低声问:“你想说什么?”
“我方才说的话,哥哥可有听清楚?”夏幼幼小声问,声音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
傅尚言哑着嗓子问:“你说了什么?”
夏幼幼轻笑一声,接着将自己的亵衣直接给脱了,只剩下一件小肚兜挂在身上。白皙的皮肤仿佛会发光一般,刺得傅尚言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肚兜下小小隆起,他虽从未碰过,可大概也知道那是如何的柔软。
夏幼幼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失神,目光流转的盯着他:“你问我像什么样子,我还能有什么样子,左右也是为了给哥哥看的。”
“你再说一遍。”
“我是为了给哥哥看的,哥哥可还喜欢?”夏幼幼的手指轻轻的将他的衣带解开,双手敏捷又迅速的将他的上衣给脱了,小小的手一边抚上他的胳膊,一边认真问道,“可以吗哥哥?”
傅尚言心中猛一激灵,松开她略为惊慌的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清醒了一般道:“自然不可以,我是你哥,且还大你这么多,如何可以?!”
夏幼幼也不见失望,直起身认真问道:“你大我八岁,又不是大我八十岁,如我们这样的宁朝不知道有多少,再说你又并非我亲哥,如何就不可以了?”
“总之就是不行,即使不是你亲哥,我也是将你当做亲妹妹对待的。”傅尚言冷着脸道。
夏幼幼闻言不屑的看他一眼,一具身子如没有骨头一般,摇曳着朝他走去,直到攀紧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暧昧道:“别自欺欺人了,若你真将我当做妹妹,又为何会梦到这样一副场景?”
“梦?”傅尚言一怔。
夏幼幼看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道:“哥哥,只是梦而已,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傅尚言动摇了,可还是冷着脸僵持。
夏幼幼像是终于等烦了,松开他往床上走去,拿起自己的衣裳开始慢慢穿,傅尚言绷着脸问:“这里是你的房间,要走也该是我走。”
夏幼幼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傅尚言终于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抿唇问:“你要做什么去?”
“哥哥既然不愿意,那我去找愿意的去。”她像赌气一般道。
“谁?”
“徐延。”
这个人的名字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将傅尚言的理智给压碎了,他猛地沉下脸,将夏幼幼反手翻到了床上,从背后将她的衣裳重新脱了下来。
月色正好,屋外清凉如水,屋内昏热似火。
等将自己全部释放,傅尚言缓缓睁开了眼睛,在残余的夜中盯着床帐盯了许久,身下的凉意提醒着他方才到底做了怎样一个荒唐的梦。
当真是荒唐。
傅尚言轻笑一声,很快绷起了脸,他竟从来不知自己竟对阿幼起了这种心思,竟从来不知自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
翌日,夏幼幼担心傅尚言还在生气,一醒来便去找他了,可去了他房间找了一圈后才发现他不在。
“少爷一早便出去了,说今日不在家用膳。”一个下人道。
夏幼幼抿了抿唇:“他去哪了?”
“少爷没说,不过少爷说了,让小姐不要去找他。”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傅尚言果然还在生气后,无奈的叹了声气。
如果能重来10()
一天、两天、三天夏幼幼以为傅尚言的气很快就消了;可从那以后她便没有再见过他。
眼看师父师娘都知道他们吵架的事了;夏幼幼觉得不能再任由事情这样僵持下去了;便日夜蹲在傅尚言门口守株待兔。
结果还真让她给守到了;这日晚上傅尚言回家取衣裳;刚一开门便发觉一道影子扑了过来;他立刻反手回击;却在看清是谁后猛地收手。
“你怎么在这里?”傅尚言蹙眉问道。
夏幼幼气呼呼的看着他:“我都跟你认错了,你也答应我要原谅我,现在你整日不回家;是打算气到什么时候?”
“与你无关。”看到她的脸傅尚言才发觉自己真是想她想得要疯了,可他只能别开脸不去看她,否则便会想起那夜荒唐的梦境。
“你分明是生我气的第二天离开的;怎么可能与我无关?”夏幼幼见他不看自己;就偏偏要他看,因而愤怒的走到他面前;扳着他的胳膊让他看自己。
傅尚言没想到她会突然靠这么近;近到自己清楚的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他的喉咙紧了紧;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见他避自己如蛇蝎;夏幼幼伤心了,眼泪瞬间就充斥了眼眶:“你就因为我半夜跑去见徐延一面;现在讨厌我了?”
若不是知道他性取向正常,夏幼幼还真以为他对徐延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可以让他这么厌恶自己。
“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夏幼幼立刻问。
傅尚言看了她一眼;垂眸道:“我无法与你说,抱歉。”
“”发现宠自己如眼珠子的哥哥对自己有了秘密,夏幼幼更伤心了,抽抽搭搭的就开始哭。
傅尚言看得心疼,却不敢靠近半分,只能低声安慰道:“莫哭了,是我自己的问题,待我想清楚后,我便回家住。”
“到底是什么问题,你都想了快半个月了,怎么还未想通?”夏幼幼撇着嘴看他,眼泪不要钱一般往下掉,“是不是一直想不明白就一直不回来了?”
傅尚言叹了声气,最终没忍住走过来帮她擦了擦眼泪,垂眸道:“抱歉,我不能说。”
“为什么?”夏幼幼瞪眼,“凭什么不告诉我?”
傅尚言顿了顿,半晌道:“我先走了。”
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开,背影仿佛如逃走一般狼狈,夏幼幼怔了怔,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
当晚傅尚言依然没有回来。
晚膳时,夫人看到桌上少了一人,登时便又气又急:“这个尚言是怎么回事,已经多久没有回家了,到底有什么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