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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傅明礼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她问得认真,傅明礼颇为无奈的看着她:“他不会杀你。”
嗯,这回答就像是我妈不会掉水里。本来只是随口问问的夏幼幼真的好奇了:“为什么这么肯定?不是都说他特残暴么,万一哪天看我不顺眼了要杀我,你护不护着我?”
“我说了,他不会杀你。”在她的话中大概知道了自己在她心里有多凶恶,傅明礼叹了声气。他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会有要杀她的那一天。
夏幼幼瞥他一眼:“你这是在避重就轻?男人果然都只会花言巧语,刚刚说得罪皇子妃嫔也没关系,是因为知道我这辈子都接触不到那些人吧,倒是你顶头上司,我还有见面的那一天,你说,我跟傅明礼你选谁?”
傅明礼无言半天,看她依旧在执着的等答案后便无奈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认真道:“世间所有人,都比不上你贵重。”说完后沉默一瞬,接着道,“包括傅明礼。”
“我又不是银票,怎么能用贵重形容。”夏幼幼的脸泛起红,虽然有些感动他将自己放在比上司重要的位置,但是一想老婆本来就该比老板重要,因此这感动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你当然贵重,是世间最贵重之人。”傅明礼轻拭她的眼角。
夏幼幼站着任他捏脸,问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看她和你不像是敌人,可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这些事,我以后再告诉你,”傅明礼不欲多提,“你只需记着,在这世间只相信我一人便可,其他人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理。”
夏幼幼眨了眨眼角,抿嘴笑笑:“有时候我觉着你的秘密可真多,简直比我的还要多。”越相处便越是这样觉得,程家对他的事绝口不提,他又跟着和程家立场相反的傅明礼做事,每走一步似乎都能遇到仇家跟对手。
傅明礼垂眸,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夏幼幼因为惯性整个人都摔到他怀中,忙用手撑着他的胸口,抬头便看到他满是笑意的眼睛:“我的秘密以后会全部告诉你,现在不如说说你的秘密是什么。”
夏幼幼咽了咽口水,发现自己对他这张脸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她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随口道:“那可就多了,比如我常趁你睡着跑出去玩,我武功高强并非弱女子,我还常杀人”
“胡说八道。”傅明礼点了点她的鼻子。
夏幼幼的话本来就半真半假,听到他这么说笑了笑:“是啊,胡说八道的,你是不是还要打我板子?”
不提这件事他都差点忘了,傅明礼指尖轻轻的扫着她的手心,眼底泛起点点心疼:“可还疼?”
“”他要不说自己就把这事给忘了,夏幼幼纠结一瞬,瞬间委屈兮兮道,“疼啊,你下手太重了。”
傅明礼抿嘴:“下次不用戒尺了。”他本想着戒尺都是用来孩童的,打起来必然不会痛到哪去,却没想到她比孩童还要娇贵,碰一下都会伤成这样。
“还有下次?”夏幼幼挑眉。
傅明礼沉思一瞬:“若你乖乖的,便没有。”
“咱俩成亲才几天,你就家暴我两次了,程宴,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夏幼幼掐腰,决心就家暴一事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傅明礼不悦:“不准叫我程宴。”
“好吧,这不是重点,尚言,”夏幼幼不满的看着他,“我也是要面子的,你以后不准再打我。”
傅明礼看了她一眼,便将脸别向一边不说话了。夏幼幼看他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本该生气的,可看着他毫无瑕疵的脸,竟然忍不住的退让了:“那、那以后有什么事你用说的,别动手了行不行?”
话刚说完便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本还想趁此机会让他知道家暴是不对的,结果就这么轻易的妥协了。
傅明礼又看她一眼:“用说的,你记得住吗?”
“当然!”夏幼幼瞪他,“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记不住。”
傅明礼的唇角微微勾起:“那好,以后我便只用说的,不过若让我发现你再这样没有防人之心”
“不会有这种事的,”夏幼幼立刻打断他的威胁,摆摆手道,“我饿了,你去叫人做些饭菜,我先去换件衣裳。”
说完不等傅明礼回答,便从书房窜了出去。这会儿刘成估计已经知道周书郊和她一起离开的事了,她得先去养猪的小院看看周书郊回来没,若是没回来也没去方才关他们的地方,这话就没法圆了。
路上遇见了刘成,见他要跟自己说话,夏幼幼立马将脸扭成一朵苦菊,假装被打到悲伤的逃了。
几步跑进小院,周书郊果然不在,夏幼幼的心沉了下来。
这边刘成见夏幼幼似乎很伤心的跑了,权衡之下还是先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窗紧闭,里面显得有些昏暗,傅明礼脸上一反对着夏幼幼时的温情心软,一张俊俏的脸上遍布冰霜,比用来降温的冰块还要寒凉。
“督主,已经处理妥当。”刘成跪下道。
傅明礼垂眸:“在府外多安排几个暗卫,我不在时任何人都不得进府。”
“是!”刘成抱拳,突然想到一件事,“督主起初想用大皇子威胁淑妃娘娘,如今已经达到效果,相信淑妃今后会收敛许多,那大皇子那边”
“皇上是不是许久没有去皇后那了?”傅明礼打断他的话。
刘成怔了一瞬:“是。”
“皇后到底是一国之母,你今后再伺候皇上翻牌子时,多向皇上提提她,至于淑妃,她这些日子似乎病了,就不必让她去见皇上了。”傅明礼淡淡道。
之前那次他只是暂时冷落淑妃母子,如今却要去扶持大皇子母家了,看来督主没打算将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
刘成恭敬道:“是,只是要做到什么程度,还请督主明示。”
傅明礼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指尖,沉默许久后开口道:“至少让她明白,无论是谁做皇帝,于我而言都没什么分别,我不是非徐延不可。”
“是!”
刘成得了吩咐便站到了一边,他跟着傅明礼许久,很是明白督主在说这句话时心情何等差,他犹豫一下转移话题道:“督主,夫人刚刚似乎很伤心,可是有事?”
“出去时分明还好好的。”一提起夏幼幼,傅明礼周遭的寒气便褪下了,只是听到她很伤心后又皱起眉头。
刘成想了一下:“刚刚夫人的脸都皱在一起了,奴才本想问问她娇娇在什么地方,看她似乎很难受便没有去问。”
“皱在一起?”傅明礼微微挑眉,“眼圈红了没有?”
“没有。”刘成坚定道,除了脸像苦菊之外,其他的没什么变化。
傅明礼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那她或许是在骗你。”
“骗我?”
傅明礼眼底泛起笑意:“应是她受罚时你走了,她在记仇,不想跟你说话而已。”这么多天的相处,他也大概知道了自家夫人是什么性子。
“”啊,心好累,夫人什么时候心眼变这么多了,分明之前在他眼里还是个傻子。刘成见傅明礼一副嘲笑他的样子,突然道,“督主,今晚吃什么?”
“”
“不、不是,奴才想着夫人该是饿了。”看来这次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了,刘成干笑一声。
没想到傅明礼还真认真思索起来:“太晚了,做些粥吧,以免阿幼积食。”
刘成嘴角抽了抽,据他所知能这么容易积食的好像只有三岁小孩和傻子嗯,看来夫人还是那个夫人,他释然了:“好的,奴才这就去叫厨房准备。”在没找到新管家之前,他要总揽府中大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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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跟着天一起黑的是夏幼幼的脸,她不觉得有谁能制住大名鼎鼎的狐狸精,那就只有一种答案,这人绝壁是没有顾全大局,临时去做自己的事了。
她在小院独坐一会儿,顺便给三头猪喂了些食物,直到丫鬟叫她去吃饭,她才慢吞吞的往主厅去。
还没走到主厅,路上便遇到了刘成,没等她脚下拐弯,他便迎了上来:“夫人,您被淑被那位客人带走时,娇娇可是随您去的?”
“呃”夏幼幼心里百转千回,略为艰难的回答,“是吧。”
“那我们回来时岂不是忘记把她带上了。”刘成哭笑不得,以为夏幼幼是因为被吓到了所以才出了这种纰漏。
夏幼幼讪笑一声:“应该是吧。”
“我叫车夫去接她。”刘成思索片刻道。
“不用不用,”夏幼幼忙拦住他,“那边的人如果发现他了,肯定就送他回来了,即使不送他,他也会自己回来,估计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你还是别让车夫再跑一趟了。”
“可这眼看就要宵禁了,她一个女子独自在外面走,我怕有危险。”刘成皱眉,娇娇毕竟是夫人在府中最亲近的丫鬟,虽然只是个喂猪的,但就这么放任她一人在外面好像有所不妥。
“也许她看天色已晚就在那边多待一夜呢,那位客人应该不至于为难一个丫鬟,”夏幼幼干笑,“你现在叫人去了也是回不来的,马上就该宵禁了。”
刘成想说督主府的马车是没人敢拦的,转念一想夫人又不知道,犹豫一下便同意了。
夏幼幼松了口气,悄咪咪跑进厅了。
用罢晚膳夜已过半,各自散去休息不提。
翌日,夏幼幼醒来时身旁就已经没人了,早就习惯了自家相公的神秘,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刚闭上眼睛突然想到某个消失的家伙,仅剩的瞌睡虫立刻被赶跑了。
她火速洗漱好便往外跑,刚到小院墙外便听到里面有水声。此时还不到喂猪时间,能在里面搞出动静的绝不是帮忙养猪的丫鬟小厮,夏幼幼磨了磨牙,直接从墙外翻了进去。
正脱了上衣擦身子的周书郊,一听到墙上动静立刻戒备起来,看清楚是谁后才放松。
“周书郊!你个王八蛋昨天跑哪去了?!”夏幼幼本还没那么生气,一看他此时正悠哉悠哉的清洁自己,放在一旁的衣裳还不是昨日穿的那件,她的火气蹭的就上来了。
早知道他这么有闲心,她就不该翻来覆去的思考如何帮他圆过去!
周书郊看她一眼,见她没有避嫌的意思,微微无奈道:“你对着一个男人的身子就这么坦然?”
“我对着一个男人的尸体更坦然,”夏幼幼眯起眼睛,“给你一柱香的时间,看你是想当活的还是当死的。”
周书郊笑笑,将盆中水倒了,又将衣裳穿上后去给猪倒了些菜叶。他在做这些事时夏幼幼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随时准备用暗器戳死他。
最后,周书郊从屋里取出昨夜穿过的衣裙,浅色的衣裳上血迹已经发黑,整件衣裳都像是在血里泡过的。
夏幼幼的额角直跳,声音沉了下来:“这是怎么了?你昨夜遇见仇家了?”他总得杀上十来个人才会有这么多的血量吧。
“若是仇家就好了,”周书郊嘲讽一笑,“这上面全是王夫人的血。”
夏幼幼一怔:“她自杀了?不对,她说过要等柳连声死了才会死,她不像言而无信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昨夜的场景,周书郊的脸色晦暗不明:“我昨夜回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