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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身半夜,你个小妞妞能有多少精力呢……
镇长竞选的场面十分热闹,主席台上,唐滔坐在正中的县委领导席上,在他左侧的是方全准,右侧的是县人事局局长,横侧的嘉宾席上,何力培与花闪在坐,对面的候选人席上,一排坐着三位,依次是镇办主任农亦秋、镇办秘书花光,镇财政所长王建业。
大会由方全准主持,先由三位候选人发表演说,每人限15分钟。花光的演说赢得了大家热烈的掌声!接着是王建业,他所赢得的掌声也很响亮!当农亦秋站起来还没开口时,台下就有许多的选民大喊:“农主任,我们选你当镇长!”
农亦秋向选民挥挥手道:“父老乡亲们,兄弟姐妹们,谢谢!可是,我农亦秋有自知之明啊!在我们三个候选人中,花光和王建业,都比我的文凭高、水平高,且他们又正当年,所以,我宣布在这一届的镇长选举中,我农亦秋愿意主动放弃候选人的资格!我这样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年轻人的成长进步提供宽一些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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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农亦秋朝主席台上的唐滔和方全准打声招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场。选举的过程,花光的得票超过了百分之八十!那些竭力为花光摇旗呐喊的选民,在方全准宣布花光当选了此届玉笛镇镇长后,鼓乐齐鸣鞭声连天!花闪流着高兴的泪水上去抱住了花光道:“花光,姐姐祝贺你!”
花光道:“姐姐,谢谢你的祝贺!”
走到台前,花光挥动着双手,喜悦地喊道:‘包谢谢灵谢谢大家!“唐滔明白,在这振奋的时刻,自己总结式的发言,无论怎么精彩,也不会有人在意,所以,当方全准请他作总结性发言时,唐滔只说了一句话:”今天的镇长之竞选,非常成功,我代表县委,祝贺花光同志当选!“
回到何力培身边后,花闪道:“何总,瞧见了吧,我妹妹当镇长了!”何力培笑道:“是啊,她的梦,实现一个了。”
花闪一惊道。“何总,您这语气……”
何力培急忙打断了花闪的话道:“花闪,当镇长,难道不是你妹妹的一个梦吗?”花间虽说点点头,但不知怎地,从此刻起,她觉得何力培与妹妹花光似乎很熟。对于一个丈夫来说,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的男人上过床而不责备也木管束,一般说来只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丈夫本身另有图谋,一个原因便是丈夫是笨蛋是傻瓜是天生的王八羔子。
范天策肯定是属于前者,自从知道妻子与唐滔上了床与司机张天宝上了床后,不但没有采取强硬的措施阻止和杜绝以后的事情发生,而且还在话语间流露出了些宽容乃至纵容的情绪,直到后来挑明利害关系地让妻子进一步投进他人的怀抱。妻子也是女人,从古到今,男人们为了自己的成功,利用和牺牲女人的青春与肉体的事例比比皆是,关键时刻,别说是妻子,就是自己的女儿,不也有推到他人的怀抱的么?
范无策深明这一点,男人,特别是从政的男人,有了女人、哪怕是有了好女人,也不一定能得到官职的升迁,而官职能频频得到升迁的男人,就不愁身边没有上好的女人。或许正是怀着这样的一种心态,范天策才能心安于妻子南妮的红杏出墙。经过了一上午的缜密思虑,范天策觉得,唐滔已经有了足够的警觉,因为这些日子,唐滔与南妮之间的见面显得十分神秘,由他一手安排的眼线也不能跟踪得到。据南妮说,她和唐滔的见面只是在车里。由此,范天策就明白,智商不低的唐润是不会在他搂抱着南妮的关键时刻让他人看到的。
不过,好在南妮说相会的车就是张天宝开的!有了这个信息,范天策想,所有的文章就只能在张天宝身上做了。
从妻子南妮还能对自己透露些实情来看,范天策认为,妻子南妮多多少少还是愿意帮他的,或者说多多少少对他这个正牌丈夫还有些真情实感!不过,从妻子南妮闪烁不定的眼神中,范天策也能看出,妻子南妮绝对不太想让唐滔真的因为她而身败名裂。
这是一家十分幽静雅致的饭馆,范天策早早地到了,要了一个最好的单间,服务员面带微笑地来问范天策道:“先生,请问几位?”
范天策道:“有一位还没来。”
服务员微微地顿了顿,又道:“先生等着的那一位是女客么?”范天策道:“一定要告诉你吗?”
服务小姐道:“先生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想告诉先生,凡是点包间的先生,只要需要,我们可以提供陪餐的小姐。”
范天策道:“只听说有陪舞陪唱的小姐没听说有陪餐的小姐。”服务小姐道:“先生,这有什么奇怪呢,名目虽不同,但目的不都是让客人满意和高兴吗!”
范天策道:“改日吧,今天,是我和朋友有要事商谈,陪餐的小姐,就免了。”服务小姐道:“先生,其实,陪餐的小姐收费不高,一餐按一个小时计算,只收15元钱。”
范天策道:“不是钱的问题——看我等的人来了,按这包间的中档标准,开始上菜吧!”
走进来的张天宝扫了一眼这单间的气派,有点受宠若惊地道:“秘书长,想跟我谈点什么,也没必要找这么阔气的场所呀,要多花不少冤枉钱。”范天策道:“你小子——在你身上,老婆我都舍得。还舍不得这顿饭钱?”张天宝道:“秘书长,我,我……”
范天策一拍张天宝的后背道:“我什么?坐下吧!”
张天宝道:“秘书长……”
服务小姐上菜来了,范天策“嘘”了一声,张天宝止住了话头。服务小姐把四个凉盘放下后,又为他们斟上酒,说道:“先生,请用餐!”言罢,立在一边。范天策道:“小姐,不用你呆在这儿了,有事,我会叫你的!”小姐道:“立在一旁,是我们的职业规矩呀!”
范天策道:“今天,就破个例好不好?”
张天宝也道:“不用你斟酒,我们自己斟,去吧!”
服务小姐道:“既然先生如此执意,我就不打扰在此了,不过,一会上菜……”范天策道:“菜还是要上的,上菜,不影响我们的……食欲。”
服务小姐出去时把门带上了,张天宝端起杯道:“秘书长,我先喝一杯!”范天策道:“别这么喝!天宝,我们之间曾说过什么,你忘了吗?”张天宝道:“没忘!范……范哥,有什么吩咐,你就照直说吧,我说了的,为了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皱皱眉头!”
范天策笑道:“哪有什么吩咐,瞧你一副气吞山河的样子——来,喝酒!”干了一杯,张天宝把酒满上道:“范……范秘书长……”
范天策道:“别这么叫,就叫范哥。”
张天宝道:“范哥,我是个直肠子的人,但我绝对讲义气,够朋友!你大人大量地宽待我,我肯定会知思投报的。”
范天策道:“我知道你张天宝够义气,才交你这个朋友嘛!天宝,你说,唐滔给你承诺了什么好处!”
张天宝道:“范哥,这事,你怎么知道?”
范天策一笑道:“我算出来的!你想呀,唐滔敢在你开的宝马车上与南妮亲亲我我而不避违你,说明什么,说明他唐滔没把你张天宝当外人,也就是把你张天宝当成了他唐滔的贴心人!你张天宝虽是一司机,但你曾目睹了他唐滔和南妮在一起的好事,唐滔呢,怕你把这件事抖露出去,就找了一个时间,跟你敞开心扉地谈,你呢,也就应了他,他也就给你许了个愿,对吧!”
张天宝道:“一点不错!”
范天策道:“只是我不知道,唐滔许了你一个什么愿?”
张天宝道:“唐滔说,等他正式当上县长,就提拔我当车队长。”范天策听罢,一笑道:“天宝,当一个车队长,满意么?”
张天宝道:“应该满意吧。”
范天策道:“要是能当个镇长副局长,你说怎么样?”
张天宝一笑道:“我哪有这个命哟!”
范天策道:“只要我……”
服务员小姐推门送菜,范天策停住了自己的话头。服务小姐一走,范天策接着道:“只要我当上县长,天宝,交通局副局长的职位,我敢说就是你的!”张天宝道:“果真如此的话,这辈子,我都记得你的大恩大德。”范无策道:“只不过,我当县长的可能性,比唐滔似乎小一些。”张天宝道:“从现状分析,的确如此!”
范天策道:“事实如此,但又事在人为的!天宝,只要你肯帮我,几十天后当上县长的,就会是我。”
张天宝道:“我哪有能力帮您呢?”
范天策道:“你有能力,只是你没发现罢了。天宝,南妮说,近些日子,她与唐滔相见,都在你的宝马车上,由你开着车,拉着他们俩,对不对?”张天宝道:“不假。”
范天策道:“他们都说些什么?”
张天宝道:“主要是回忆大学时期的往事。”
范天策道:“彼此之间没什么动作?”
张天宝道:“车中间有一道布帘的,只要他们一拉上,我的后视镜便不管用了。”范天策道:“那你猜猜看,他俩人就没有那种可能?”
张天宝道:“太有可能了,南妮嫂子那种兴奋的呼吸,一出现,我就明白,他们是把车的后排座当洞房了。”
范天策一笑道:“这就好啊!”
张天宝道:“好,有什么好?”
范天策道:“你开的是宝马车呀,前排有安全气囊的!”
张天宝道:“范……范哥,你的意思……”
范天策道:“天宝,我是想问问你,如果唐滔突然成了弯胳膊瘸腿的残疾人,还能当上县长么?要是不能,县长就是我的,交通局副局长呢,就是你张天宝的!”张天宝道:“范秘书长,这就是你今天见我的底牌吧?”
范天策道:“天宝,我只是这么一想——来,喝酒。”
张天宝干了一杯,道:“范哥,想,自然是您的事,车辆交通事故出不出,是我的事!”
范天策道:“为了咱们的心想事成,是不是也该喝一杯呢!”张天宝道:“只是有个问题,嫂子南妮通常是与唐滔同步在我的车上的。”范天策笑道:“同步好啊,要是在事故出后,他们都同步地光着下体,且不更好!果真如此的话,就算他唐滔完好无恙,如此的新闻一传开,他就会未竟选已先败的!所以,不是有句歌词,该出手时就出手吗?”
张天宝一听,喜道:“范哥,有了您这一番点破,我就更有把握演一演发生车辆交通事故的戏了。”
就在范天策与张天宝把酒相谈的时间,玉笛镇最气派的一处饭馆里,唐滔、人事局长、方全准、农亦秋、花光、花闪、何力培。外加那个方全准特邀的音乐教师许可,一席八人,为了庆贺花光当上镇长,气氛亦是十分地热闹。酒过三巡,方全准道:“唐副县长在万忙之中仍然留了下来,与民同乐,我提议,先由这位许可老师唱首歌,为县领导和县上来的嘉宾助助酒兴怎么样?”农亦秋率先鼓掌道:“唐县长,这个许可老师呀,就是方书记将来推荐的玉笛镇办秘书人选呢!”
唐滔道:“好嘛,你们的工作,做得很及时嘛!”
许可道:“唱歌就算了,为了助助各位领导的酒兴,我就讲一则笑话吧!”农亦秋道:‘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