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了车祸,意外身故,其中真相,李玄不想也明白。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没有说话,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嗓音传来。
“看在你还替本小姐着想的面子上,我就不惩罚你欺骗我的罪过了。不过,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李哥哥?大哥?还是绑匪头子?”不用猜也知道,说话之人是金成熙,只见她穿着时尚,双手背在身后,一步步走近李玄,调皮的大眼睛玩味地注视着李玄。
“大哥,能不能让我和他单独待一会儿。”金成熙看也没看金成华,但她的话却是说给金成华听的。金成华知道她的脾气,现在整个金家里,她几乎就没拿正眼瞧过人,似乎真的对这个家族伤透了心。金成华吐出口气后对李玄郑重道别,李玄同样对他道了别后又对金成华身后一人点了点头。
那人身姿伟岸,潇洒倜傥,脸上带着半面银色面具,正是天刺,当金成华成为了金家主人后,二爷爷就将天刺指派给了金成华,负责他的安全。
眼见周围没有了闲杂人,金成熙调皮的神情瞬间消逝,她有些伤感地耷拉着小脑袋,一句话也不说,神情十分委屈的样子。李玄嘴角上扬,忍不住笑了出来,揉了揉面前的小脑袋,笑问道:“怎么?跟我装什么啊?好像谁欺负你一样。”
“就是有人欺负我了你欺负我了就是你”金成熙斜着眼睛幽怨地说道,她叹了口气后问道:“大哥,我们以后还会见面么?”
听到这句话,李玄总觉得很耳熟,突然想起几个月前与林芳分别时,她也是这样问的,李玄有些头大,他思考一阵后歪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随缘吧”
“哈大哥,你真俗这词十年前的电视剧都不用了。”金成熙嗤笑道,仿佛对这个答案很不甘心。她也不想多纠缠,于是又问道:“大哥,你会想我么?我要是想你,能去找你么?”
这个问题更让李玄头疼,他沉吟一阵后说道:“好吧,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找我,不过最近还是别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回北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所以,过个一年半载,如果我还活着,混得不错的话,你来找我,我一定亲自给你下厨招待你。”
“得了吧,你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还是本小姐勉为其难给你下厨吧,大哥,我,你,你走之前,能不能抱一下我?”金成熙之前一脸鄙视,突然话锋一转,神情又害羞起来。
拍了拍脑门,李玄总觉得纳闷,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被人抱呢?难道吻别不好么?如金成熙所愿,李玄与她互拥一分钟有余后分开了身子,挥挥手,李玄的身影消失在了机场大厅尽头。
一脸迷惘的金成熙喃喃道:“大哥,你一定要活着等我啊。”
金成熙知道李玄回到北京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危险自然必不可少,但金成熙没有出言挽留或者劝阻,因为她知道,那是李玄的世界,属于他的世界
登了飞往北京市的飞机,李玄放好简单的行李后坐在座位上怔怔出神,终于要回去了,李玄呼出口气,飞机开始在跑道在滑行,不一会儿便飞上云霄,透过机舱的窗户,李玄看着云雾弥漫的天空,情不自禁从口袋中掏出了钱包,拿出一张照片,他的眼神忽然便得柔和,充满了温情。
……
天空之城幽暗古堡。
杨炫世正在翻阅着一本残卷古籍,完全沉浸在古书中的意境中,但他身边却悄然无息的出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的人,一个脸上带着散发丝丝冷茫的面具之人,那黑袍人嘴唇轻动,低声在杨炫世身边汇报着。杨炫世目光依旧落在书籍之上,表情丝毫没有改变,黑袍人早已经汇报完毕,再次消失在了殿堂之上。
杨炫世聚精会神地阅读着手上的书籍,要在外人看来,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用心聆听黑袍人的话语,终于,杨炫世修长如玉的手指将书籍翻到了最后一页,他手上这本印刷极为精美珍贵的《天空之城》被他字字不落地阅读完毕,这是一本在天空之城子民眼中大逆不道的书籍,因为里面的东西对于天空之城而言,就是异端邪说。
杨炫世右手捏着书角,微一用力甩了出去,这本书籍便化为碎片,杨炫世毕竟不是一般人,书籍中所有内容早已经印入脑海,自然没有必要再保留这本“大逆不道”的书籍了。
“李玄?原来你是李玄,呵呵,有意思,能够独自一人玩弄上海第一家族金家于股掌之间,又能杀了杨炫宇,实力强悍啊看来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你。”
杨炫世站在高堂之上仰头自语,脸上露出了俊美的笑容。不过很快,这个俊逸不凡的男人又皱起了眉头,他想起了刚刚阅读过的书籍中提到的内容。
“莎莉凌儿?你真的存在吗?”
……
“各位旅客,本次航班即将降落在北京市机场,请系好安全带。”随着空姐甜美的声音传来,在熟睡中的李玄也醒了过来,系好安全带,不一会儿,飞机便开始下降,久违的北京市也映入眼帘,一股亲切的感觉涌上李玄的心头,他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笑容迷人。
走出机舱的那一刻,李玄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李玄一阵舒畅,不过这感觉在他走出机场大厅便消失了,因为机场大厅外的景象十分诡异,气氛怪异的恐怖本应喧闹的机场大厅外的街道此时鸦雀无声,往来行人都怀着好奇的目光偷偷窥视着机场大厅外停着的一辆玛莎拉蒂跑车,玛莎拉蒂跑车前后各有一辆同样价格不菲的英菲迪尼轿车,三辆车正好停在了机场大厅门的正门口。
单单有三辆贵族轿车不足以震慑住行人,但距离三辆车不远处的马路上几滩刺眼的血迹却是赫赫入目,根据血迹的鲜亮程度,李玄断定是不久前留下的,甚至还有未干涸的血渍。李玄有预感,面前这三辆车的主人是在等待自己,至于那几滩血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神,当然不能事事皆知,他表情淡然,信若闲庭般走了出去,果不其然,有人把他拦下了。
“李少爷,有位故人等待您多时了。”
李玄停下脚步,望了眼面前的一身黑西装的男子,一个充其量算个手下的小人物,李玄没有心思跟他多言语,点了点头示意他带路。两人一直走到了那辆被夹在中央的玛莎拉蒂跑车前,门从车里被打开了,李玄略微一犹豫便矮身坐了进去。李玄上了车之后,三辆车启动了,转眼便消失在了机场大厅外,只留下周围的人群小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血案”。
“你的平凡生活过得怎么样了?二哥。”李玄刚一上车便有人开口问道,李玄一愣,看了眼车内的情况,玛莎拉蒂跑车十分宽敞,两排座位相对而设,除了司机,车上有三人,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坐在另外两人中间,而另外两个人双手环胸,面容冷酷,身上的肌肉撑涨着休闲装,任谁都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一般,尤其是两个人的眼神,仿佛冰冷得如死神。
说话的坐在中央的那带着墨镜的男人,他的脸色呈现一种病态的煞白,举止却是儒雅大方,双手自然地交叉放在大腿上,他的脸一直面朝着前方,这样来看,他说话时并没有望向李玄,似乎有失礼节。
李玄坐在三人对面,心中惊讶地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一阵后才苦笑地摇了摇头,略微叹了口气,李玄注视着那脸色病态般的男人微笑道:“欧阳天浩,我们多少年没见了?恐怕有五年了吧?”
欧阳天浩,父亲欧阳雄十五年前曾经是北京商业三杰之一,后来家庭遭遇变故,欧阳家除了他,全部成员毙命,就算如此,年幼的欧阳天浩也被活生生刺瞎了双眼,欧阳家当年财势绝对与同样在商业上举足轻重的林家与李家不相上下,可养伤一年后,当年仅仅六岁的欧阳天浩却结束欧阳家的事业,淡出了商业圈子,大部分生意都移交给了李家与林家。
曾经有一段时间,欧阳天浩在李家暂住过一段时间,与李玄与李南关系良好,不过相对与从小野心勃勃的李南,欧阳天浩与李玄的关系牢固很多。
“是五年了,记得上一次去找你时,你还在为考大学而日日夜夜发奋读书吧?”欧阳天浩轻笑着说道,从他脸上浮现出的笑容实在让人觉得有些悚然,不过他身边的两名健壮猛汉却是诧异了不少,他们何时见过欧阳天浩如此轻松的表情,哪里有手掌万人生死的霸道,计谋强敌的阴柔。看来,在李玄面前,这个一方霸主确实卸下了包袱。
仰起头靠在真皮软座上,李玄叹道:“是啊,不知不觉五年了,时间过得还真快,说吧,这次来找我是为什么?如果还是五年前的事,我还是那个答案,我对混黑社会没兴趣。”李玄清楚地记得欧阳天浩离开李玄家之后销声匿迹,而在五年前却突然找到了自己,希望拉拢自己与他共同掌权他所创立的一个黑道帮派,被当时一心只想平淡走完一生的李玄一口回绝。
欧阳天浩听到李玄的话,只是微微一笑,玩味地说道:“你会改变主意的,不过,今天来找你,并不是因为这事,是有人托我寻找你的下落。而且,似乎有人打算找你麻烦,刚才机场外有人想要你的命,连枪支都用上了,被我的人发现了,然后惩戒了一番。”
“我大哥?”李玄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过略微一想,想要自己命的人恐怕应该是金成泰派来的,他狗急跳墙也是正常的事,依照大哥的性格,绝对不会在公众面前杀自己,否则派来的人一旦被擒,顺藤摸瓜很容易将他挖出来。欧阳天浩虽然双目失明,但他也感受到了李玄语气中的不善,依旧笑道:“南哥应该以为你已经死了,就连我也以为你已经死了。”
李玄表情一滞,疑惑道:“你都知道了?”
“当有人找到我,拜托我寻找你的下落时,我查到了你失踪的时间,正好南哥来了北京,大概一猜,也明白了是南哥对你下手了,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南哥居然也有失手的时候,按理说,你不应该还活着。”欧阳天浩平淡地说道。
想到当日李南对自己无情地开了一枪,李玄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拳‘死死’握紧,半晌沉默过后才放松下来,李玄又疑惑了。“那是谁拜托你找我?我父亲?他应该不会去找你的,甚至连你在哪里恐怕都不知道。”
欧阳天浩呵呵笑了起来,摇头打趣道:“二哥,你真让我刮目相看了,我的干妹妹都被你偷走了,你的本事还真不小,能让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对你日夜思念,更是求着我一定要找到你,真不知道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林芳?你怎么会认识她?干妹妹?”李玄小小地意外了一把,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当年的三大家族多少有点交集,而欧阳家出事后,林家也伸出了援手,更何况现在欧阳天浩是混黑道的,那么林家这个传媒帝国自然和他之间多少有点联系,欧阳天浩与林家保持着联络也不难理解。
正当李玄等待欧阳天浩回话的时候,他们乘坐的玛莎拉蒂跑车的车窗被不明物体敲打了数下,正在行驶的房车被物体击打,明显是外面有人故意惹事,欧阳天浩轻微皱了皱眉头,就这个细小的动作,却让他身边两名保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缓缓放下车窗,只见与轿车平行形势着一辆敞蓬豪华跑车,两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挑衅地盯着房车内的几人,其中一人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