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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寻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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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间从进了惊神殿,首先行尊礼致敬宗主:双手蒙眼三躬身。

    惊礼宗宗主黄敬烈抬抬搭在椅子上的右手食指。

    林间从将一路行、踪历程细细禀明,把两个童子的言行举止分毫不漏地讲述一遍,最后把自己的猜测也禀告清楚、请宗主揣度。

    黄敬烈难得地微微颔首,随即示意他该干嘛干嘛去。

    林间从混了多年惊礼宗,庄重地再行一次最尊礼,这次却在第三躬身时候,弯身没起来,闷声闷气地请宗主赏赐个表记,让他也可以和师兄弟们有个炫耀,不然被他们嘲笑,说自己虚张声势、博虚名不说,还给宗门添麻烦。

    黄敬烈嘴角扯了扯,从袖子里甩给林间从一枚蓝色惊心兽牌:“就你急赤白脸的,早安排了执事安置你等一行,这枚蓝惊心兽牌,本来想等曾师叔收你弟子时候赠予你,看你是憋不住这邀功的心!”

    林间从紧紧握着被甩在手里的兽牌,激动的满脸通红,听着黄敬烈虽是呵斥,却告诉他另一个惊天的好消息:曾泽机曾长老要收他为亲传弟子了!

    林间从高难度地双手从脑后交叉回脑门前面,艰难地蒙住眼睛,泪水从蒙着的指缝里涌出来,这么绕臂蒙睛的行礼,已经是惊礼宗,作为人的最高礼拜了。

    黄敬烈有些意外,难得这个做什么都漏几个口子做后路的货会动真情。

    捎带手递了自己的一张帕子给他揩泪。

    作势嫌弃地挥挥手赶他走。

    黄敬烈咧着嘴退出惊神殿,摇着手帕找到外执事堂,摇手帕的右手胳膊肘,撑在执事堂刘掌案的柜台面儿上,身子斜着,左脚就着摇手帕的拍子一点一点、点着刘掌案桌子前的惊雷石头地砖。

    笑着说:“刘掌柜的,我打小领回来的贾山那块粪坑石头,和他搭伙的衽为民都分出‘待选’吧,记名进内宗门,暂先就做我的随侍吧。”

    “这还用林师兄亲自吩咐?我这就办!林师兄回头让那俩来我这儿,领内宗门的份额和管规就成。”

    刘掌案笑眯眯地迎合着林间从,眼睛尾脚睃了他手里的帕子几遭,有一睃居然看见林间从左手拇指上套着牌绳、躺在掌心的蓝惊心兽牌。

    逢迎地更加真诚。

    林间从见好就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孩子手掌大的茶杯,里面小半杯水,倒进刘掌案台面儿上的水杯里一细溜。

    刘掌案的杯子是惊诧海边儿的惊诧石做的杯子,好多师兄弟要和他淘换都没淘换走。

    杯子成年人一掌半大,林间从那一丢丢水都没湿了杯子底儿。

    “刘掌案做事给人面子、里子,这个水不一般,我不是给您的客套回礼。我也不多,一点心意。”

    说完小心翼翼地收好水杯,扬着帕子去了。

    刘掌案比他嘴里称呼的师兄们,大了好几轮,却从来没和谁生过气。

    他把惊诧石杯子拿起来,毫不疑心地一口干了那点子水。

    贾山和衽为民老老实实地守着大门。

    没一会,有一对执事前来,眼角也不给他们两个。

    径自进到院子里,声称:惊礼宗宗主有请两位仙童去客院安置。

    两只无可无不可,既来之则安之,随着两个执事去了客院。

    牛牛在木耳脑瓜顶呆的可能无聊,一支前爪的分爪张开又一根一根收回去,忽然来了兴致,随着木耳一路走,他就在头顶一会丢一个银龙钱,丢完了还朝后歪探着小脑袋听响动。

    一路叮叮当当到了客院,安置进院子,牛牛才消停。

    惊礼宗脾气最好的是二长老吴启云,宗主黄敬烈在连番接到林间从的惊心鸟报信后,已经请教过二长老。

    二长老脾气好,做事却很周到。

    黄敬烈头一次问询过他,是否见识过那样童子的时候,他就沐浴更衣、焚香敬奉,在宗门祭惊坛祝祷、请示宗门升仙的前辈。

    惊礼宗升仙的某位前辈,论资排辈最低的那个,按惯例值守升仙殿。

    连着几日被吴启云焚香祝祷的头疼,是真的头疼。

    没办法,用食指、拇指从升仙池中各色袅袅烟霭里,拈住紧着往他头里钻的紫色“惊祭”。

    明了前因后果后,鼻子单只鼻孔喷了一下气儿:“哼,不知道这地方有来无回吗?还让打听,是不是别家熊崽子漏跑下去了,我‘呸’!”

    又“哼”又“呸”的,索性激起气性来。

    五指快速地轮着划过升仙池里的“惊祭”,恨恨地抓牢摔进离他不远的一个炉鼎里。

    摔完了看着那炉鼎怔怔无言,定在那里出神。

    “哗啦”一声,殿门由外面推开,一阵风进来,吹得升仙池里各色烟霭飘摇动荡。

    怔怔发愣的那个,一激灵不再发呆。

    明白自己是无来由地置气,将炉鼎里的灰捻了一指,悬空笼在双手间。

    那香灰被法术炼制,渐渐由灰色变得越来越黑,又由黑转成紫色,质地却变得和升仙池里的烟霭一样。

    他把那丝烟霭拍进池子的一边,旁边就是往出涌的“惊祭”。

    升仙殿里那位发了一会的小呆,回信儿到了吴启云那儿,已经是很多天后了。

    “宗主,前辈们回信儿了!”

    “如何?”

    “只一个‘无’。”

    “甚好!”

    “宗主,要不让几个孩子先带带那两个童子,更可以见识、见识。”

    “长老顾全的很是,我会让执事布告:门里精英子弟,都可以照会、照会两位小客。”

    据林间从猜测,大花和木耳两只估计是熊淘的厉害,被大人扔到这地界摔打、历练的仙童。

    黄敬烈没露面却也把两只看了个里里外外。

    二长老吴启云没给信儿之前,他打量着两个对这世间一无所知的样子,往下安排时候,客房里就放了很多博物治志,还有许多孩子可能喜欢的书画。

    倒也是理所当然地以为两只识字。

    大花和木耳的确识字,还懂画,大花看博物地理之类的,比较慢,因为她曾四十的经历里的书、文不同于各“间”。

    好在有相似之处,她边看边学,跟前还有木耳,很快就融会贯通、阅览无碍。

    本来被以为是熊皮惫赖、欠抽欠练、人憎狗厌的两个童子,却安静文雅的在客院里,读书览画,比门里时不时惊飞炸毛的精英弟子还安顺。

第26章 哪个贼人伤我雪花!?() 
大花今日被堵在自己的房间。

    堵她的是惊礼宗六长老靳雪花。

    黄敬烈的布告发在执事堂,同时让执事安排弟子们,亲自给宗门各长老通禀。

    黄敬烈也没想到这位八面玲珑、见人三分笑,却深居简出的雪花美人第一个去照会小客。

    靳雪花人如其名,雪肤花貌,顾盼间情意缠绵。对着大花不满五岁的小豆丁,两只眼眸都汪着情意。

    大花习惯性地睡醒发呆,坐在床沿双眼发直,看着晃在眼前的美人脸,好半天都没聚焦。

    幸好靳雪花那两只眼睛的瞳仁,把眼眶占的满满的,颜色还是绿色的,这种奇景终究把大花的睡意惊走一些。

    看住靳雪花:啥事?

    靳雪花看这娃崽子终于正眼儿看她了,没漏一丝儿不痛快,笑眯眯地说自己是谁谁谁,乃是惊礼宗位尊行六的长老。

    靳雪花也不知道几岁了,大花想,既然修炼日久、甚而成为长老的人,驻颜该不是问题。

    关键是,长老您啥事?

    大花和木耳对眼神儿习惯了,尤其刚睡醒,很懒得开口,因为靳雪花还算礼貌,不是进来把她推醒的,大花就很给面儿的面无表情。

    只是靳雪花看不懂大花的眼神,也没真心去体会。大花只盯着她看,她只以为大花被她镇住了。

    自顾自地说:“女孩儿家,没人照顾怎么行,我知道了呀,特地采买了女童的法衣,你先换上这里住着不舒服,你随我去我的洞府吧,我照顾你更得心,真真是喜欢你这样的可人孩子。”

    说着从旁边椅子上拿来托盘,里面几套叠着的衣服,旁边是相配的首饰。

    大花没他们这儿的修炼功夫,也看不出那衣服“法”在哪儿。

    摇摇头不要穿。

    “看看,小娇娇还害羞呢你这头上太俭素,这些首饰搭着衣服好看不说,还是防护法器,来,姐姐多少年没侍弄过娃娃了,今天你特例!”

    说着从大花床边坐着的椅子上探起上身,先来解大花的头发。

    大花一个五岁的豆丁,头花毛蓬蓬的,长度刚到肩膀。平时都是荷苗儿给她打理,惯常的是荷苗儿的两条绿丝儿,给大花脑袋两边各扎一个揪揪,散碎的头发垂着。

    这会儿靳雪花俩手就直接冲着那两条绿丝儿。

    倒是识货!

    靳雪花还没碰着苗儿,那两条绿丝儿“倏”地滑开,收在大花的鬓角边儿。

    靳雪花眼光一闪,雪白的双手白的晃眼,可能平时都用右手。

    做长老的人了,习惯性地右手五指并拢、侧掌,手背对着大花的脸,闪闪锋利的指尖插向大花的左脸鬓角。

    这是对敌手法啊,正好挡住大花的视线。

    大花半敛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啊!啊啊”

    大花的哈欠还没打完,耳朵就被连连的惊叫声,给震得快跳起来。一小片荷叶严丝合缝地贴住她的耳朵,给她泄去穿耳魔音。

    靳雪花本来雪白润亮的脸霎时泛青,左手擎着右手腕子,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齐齐被切平,快和小拇指一样长短,三个手指头掉在地上,断处呼呼涌着血。

    靳雪花疼得脸色越来越青,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哆哆嗦嗦着身子却不敢动,大花猜着:估计是担心一动更疼。

    按说大花这边这么大动静,木耳不是个跳脱的,牛牛肯定是会窜过来的。

    看来木耳那边,可能也被堵上门了。

    靳雪花看大花两眼迷茫,不知道又跑神去了哪里。

    恨恨地松开右手,颤抖着左手探进右边袖子,摸出一只“惊心鸟”,实在不方便布信,把鸟嘴放在断指下面,滴了“惊心鸟”一脑袋血。

    哆嗦着扔走“惊心鸟”,左手掌心向上平展着托住右手,暗中用了不少术法都止不住血。

    心里气恨交加,更是惊怒,不敢再对着大花动手脚,慢慢退步向门口走去。

    还没到客厅,隐隐一个男声传来:“哪个贼人伤我雪花!”

    在客院里简直声震雷霆。

    大花是被荷苗儿半掩着俩耳朵,能听到有人喝骂,倒不会怎么样。

    反而是靳雪花被震慑地雪上加霜,抖着右手,浑身一软倒在客厅和卧室门边儿。

    随即客厅门“啪嚓”被扇飞,“哐当”掉地上,又“卡啦”碎开。

    啧啧,真厉害,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大花都没下地,屈膝、缩腿从床沿上站起来往客厅看。

    大厅门口到卧室门边一个眨眼,靳雪花身跟前已经站了一个人。

    及腰的墨发用发带松松束起固在头顶,面色白净背着光却隐隐有些半透明,石青色的长衫,白色里衬。

    身形挺拔,本来背着左手、右手可能正手执书卷呢,来的匆忙都还没来得及把左手从身后放下来。

    此刻已经半俯身、把靳雪花伤势打量清楚,背的手终于和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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