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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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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还连带着将一些实验笔记的内容都发布了。我朋友做相应的调查,发现贴子中所说的实验场地已经在开发中变成商业区,无从证实真假。而那个死囚的情况值得深究,确实有叫那个名字的人因奸杀罪被判死刑,结果在行刑前因病死在了监狱里,而费洛蒙人体实验进行的时间,正好是那个死囚病死的第二天,我朋友认为那篇贴子的可信度颇高,也就是有人提走死囚又伪造出他病死的假象,他认为类似的情况不止一个。”

    我觉得他跟我强调这些事情真实或者不真实根本多余,因为我心里已经认定是真的了,如果不真,就不会有这么多奇怪的、疯狂的、逆科学存在、近乎于灵异的事情发生。

    鬼附身,搁在从前去想,真是要好笑死了!

    我只是没想到,研究生命科学和灵魂工程的范围居然有这么大,好几个国家都在弄。

    这些国家的机构是各自独立的吗?还是有相互往来?王东升刚才说中国从前好像也有这样一个机构,建国前几年因为战争原因解散了。

    我心里猛地跳了一下,冒出个很实际的问题:那个机构是真的解散了吗?还是仍然存在着只是很隐蔽?

    想到这里目光都慌了一下,精神有点错乱,脑子里掠过很多画面,包括苏墨森那张阴恻恻从来不会变得更老的脸。

    还有梁宝市那个特殊药草培植室。

    我垂下眼睛看看自己的双手,很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没说话。

    王东升再次抬手腕看时间,然后加快语速,说:“我朋友做过深入调查,认为费洛蒙实验并没有最终成功,他们进行到一个阶段以后,就遇到瓶颈而且很难突破,并且应该是发生了很严重的实验事故,所以整个实验室都没了,可能是改组、搬迁,也可能是解散,具体情况不得而知。据他调查,实验是在‘量’和‘时间’两个环节遇到困境,再没法往前走。简单来说,无法确定费洛蒙和一个灵魂之间的比例关系,多少量的费洛蒙才能把一条蛇的全部灵魂转移到人的体内?而且,在时间意识上也有大问题,原本可能只有几秒钟时间的意识,但是通过费洛蒙转移到人体内以后,形成的效果却很长很长,等于是把那条用作实验的蛇的一部分记忆、经历无限放慢速度地值进了人的大脑里,而人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却感觉是过了十年也可能是一百年。反正整个混乱了。”

    我的脑子也有点混乱,但到底还是大概听懂了。

    他继续:“我朋友说,那项实验到目前为止,美国应该没有成功,但是他认为我们这边的老张头是实验完美成功以后的实际运用案例,也就是说的,有人成功破解了费洛蒙密码,掌握了能改天换地的技术,老张头只是他们实施的一个小小操作。”

    他说完,大大松下一口气,望着我,等我开口。

    我张了张嘴。

    又张了张嘴。

    终于还是不发出声音。

132、久违的人() 
要理解王东升说的那些话真的不困难,但是要接受我们身边有这样掌握着改天换地技术的人,而且这个人还隐隐约约好像和我有些什么关系要接受这点真的太难了。

    王东升又叹口气,说他得上去看看成冬林的情况,记录血压血糖心跳这些数值的变化。

    我点头。

    他就走了。

    走到门边,他回头看我一眼,笑得很累,眼底还是从前的意思,大致就是说我现在吃的苦流的汗都是当年选专业时脑袋里进的水,可你大好年纪如花似玉风华正茂一姑娘,不好好找份正经工作、找个好人家的男孩子谈婚论嫁,偏要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干什么呢。

    是啊,非要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干什么呢,怎么就不想想找份正经工作找个好人家的男孩子谈恋爱的事呢。

    王东升走了,我拿出手机拨代芙蓉的号码。

    关机中。

    代芙蓉肯定出什么事了,否则完全不必要关机,我想着要是四十八小时还联系不上,就让刘毅民帮忙安排人去找,再不行,就立案。我不想他出事,一千一万个不想。

    我一时间思路茫然没地方去,坐着发了二十几分钟呆以后,便到新住院部二十二楼成冬林的病房外面看看,小海紧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没想到付宇新也在这里。

    按道理他应该去处理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回局里开会,回答上司针对成冬林发出的连珠炮般的提问等等等等。

    局里这会估计急得火烧眉毛了,因为媒体肯定已经围堵在那里,到底把成冬林当成凶嫌还是当成受害者,两者天差地别,不管哪种结果都会引起舆论上的轩然大波。

    还有,到底要不要把梁宝市那起未能侦破的连环案和这里的“上帝之手”案联系起来进行调查和审判,也是个重大又头疼的问题,里面牵涉到很多很多麻烦得要命的情况。

    付宇新作为刑警大队的队长,不在那里坐镇,也不去追查线索,倒是在这里闲闲地坐着,也不怕人背后说三倒四。

    我远远看着,他一脸疲惫到极点的样子,还有一股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的阴戾劲,心里难免有点害怕,担心他会突然爆发,做出不管不顾无法补救的事情来,比如把现在正被我们当成关键活证的成冬林给弄死。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斜侧过脸看我一眼,我居然从他的目光里发现和刚才王东升看我那一眼很类似的感情,无奈而又疑惑,想不明白我这样好好一姑娘为什么非要掺和这种事情。

    真的挺想和他说说话,哪怕就是随便闲聊几句,但他显然不愿理我,所以只好作罢,和小海还有王东升的手下一起沉默而严肃地守在病房门口,以防江城那边的人到来之前发生什么意外。

    不过似乎是我多虑了,付宇新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甚至连尝试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坐了半个多钟头后,起身离开,谁也不理。

    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死盯着他的脸,看见他眼底有一丝古怪的绝望,掺杂着焦灼和无奈。

    我目送付宇新拐过墙角消失不见,心里生出些奇异的感觉,感觉从此以后他和我们,就再也不可能是朋友了。

    虽然从前那么长时间的合作里,他未必有真心拿我当朋友待过,但至少表面上,我们一直保持着非常愉快的关系,时常也会嘘寒问暖地关心。可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觉得,所有那些从前有过的美好,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有了。

    我心里冒出了一种“从现在起,你是你,我是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若犯我的水,我必不能让你有好日子过”的硝烟味。像武侠里面,枯藤老树昏鸦,再添上北风呼啸悲马嘶鸣。

    但回过头再仔细琢磨,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我感觉很混乱,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我原本一向准确的感觉系统被最近发生的事情彻底搞乱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

    王东升去跟医院方面沟通各种医疗检查器械的事情一直没回来,他走前嘱咐几个手下每隔一小时换一班岗。现在时间又差不多了,守在外面的两个进旁边一间空病房穿上整套防户装备站在门口等待,病房门一打开,里面两个出来,他们两个立刻进去,彼此之间都不说话,只用眼神交流。出来的两个立刻闪进这边的空房间里脱掉防护装备然后往卫生间跑,其中一个边跑边捂住嘴,像是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我突然想到之前在急诊室的时候,给成冬林做完活体取证,其中出门就抱着垃圾桶吐了,当时我因为没看见成冬林本人,以为他的状况惨不忍睹才会使鉴证员吐成那样。但现在想起来就不对劲了,王东升给我们看过成冬林的照片,最难接受也不过是那九把钥匙串在他的身上,根本不至于会到叫人想吐的地步,尤其是这几个老鉴证员,他们什么样恶心的现场没见过,什么样面目全非的尸体没解剖过,怎么会对成冬林有这么大的反应?

    仔细回想,当时王东升走出急诊室的时候脸色也非常差,而且后来跟我单独说话时,也有欲言又止的情况。

    他隐瞒了什么。

    而且不仅是对我隐瞒,好像对所有人都隐瞒了,也势必已经嘱咐过手下不要说。

    我一下着急起来,恨不能马上进病房去看看成冬林身上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情况。

    但刚起身,拐角处闪现一个人影,急匆匆走来,正是王东升。

    我想问问他成冬林到底怎么回事,可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一脸严肃将我拽到旁边他们换衣服的那个房间,拿起防护用具递过来给我命令我换上,同时自己也开始换,一边换一边说:“江城那边警方带着专家来了,一会你充当我的助手跟我一起进去,只许看,不许问,有什么不明白的,等他们走了再说。”

    我正巴不得呢!

    这种防护的装备穿起来很麻烦,不经常弄的人根本弄不来,王东升自己换好以后就来帮我,我隔着面罩噗地笑出声音,不合时宜地开了句玩笑:“像是要回火星去了呢。”

    他凝着表情说:“严肃点,别老是嘻皮笑脸的。”

    我说:“你不懂,越是危急时刻越要笑出声音,万一突然嘎嘣一下死了,以后想笑都没的笑,多亏得慌。”

    他抬手往我肩膀上揍了一拳,喉咙有点发紧地骂:“叫你别瞎不正经,听不懂?”

    我很想听他的话严肃起来,但终究整不出那景,所以抿着嘴还是笑,完全没心没肺的样子。

    外面有脚步声,三个人,走近了,王东升的一个助手把他们引到我们隔壁的屋子去换衣服。所以我们准备好以后在走廊里等了几分钟才见到江城的来人,全都跟我们差不多的装备,一个一个都像是在拍生化危机类的电影。

    我挨个看他们防护罩后面的脸,第一个怒气冲冲的,大概是之前跟谁生过大气还没消下去。第二个倒是没有怒气,但看上去很阴沉。第三个

    我脑袋里面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世界都摇晃了,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一个字都听不见,好一会缓不过神。

    这第三个人,我认识。

    而且久违了。

    那第三个人,英俊的脸上那么长的一道疤,从额头斜斜贯穿到下巴,破了整张相,想忘记都难。

    是林涯。

    是我和小海都认识的林涯,苏墨森和修叔叔他们的朋友。

    苏墨森失踪之后,林涯来过我家,中了枪身,一身的血,拿着条跟我拥有那条一模一样的银鱼要我救他,我帮他取出子弹,做了紧急护理,他走前告诉我我的母亲还活着。说到底都是因为这句话,才促使我终于下决定查自己的身世然后卷入到现在的地步。

    林涯也看见我了,并且,绝对认出我了,可目光冷漠扫过,脸上是完全陌路的表情。

    那时送他走,问他叫什么,他朝我笑,说以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不急这一时半刻。我一贯不强求什么,就送他走了。如今终于重逢,他却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对我视而不见。

    有几秒钟的时间,我差点失控,幸好周围的情况不允许我发疯,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

    王东升在跟他们讲成冬林的情况,他们听得很认真,都没注意到我短暂的失态。

    隔着面罩说话的声音很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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