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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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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态。

    果然,他说:“后来,我们进入一处很危险的地方,就是你上次猜的那个用活死人培养乌获藤的隐蔽空间,那是一处地下墓葬,付宇新在里面的一系列行动都让人生疑,行动失控以后他跟黎绪在一起,但两个人始终对其中的一些细节避而不谈,让人没办法不在意。再后来,黎绪和她母亲突然失踪,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总觉得可能跟付宇新有关系。”

    我听着大惊。

    原来黎绪不是一个人玩失踪,连同她母亲都跟着在一起玩。

    玩得可真够大的。

    什么样的情况会导致一个办案人员带着母亲一起失踪?我想,唯有在自己和家人性命都受到无法对抗的威胁时吧。所以我并不觉得她们的失踪跟付宇新有关系。

    从那天他们两个人在公安局专案室门口突然相见的情形看,付宇新没有任何会伤害黎绪的意思,而黎绪对他也不抱任何提防与戒备。

    我告诉常坤说前几天黎绪在乾州市公安局里露过面,跟付宇新碰到了,两个人假装不认识,但我在旁边看得出他们有比较深的交情,也能感觉出,他们之间不像有芥蒂的样子,并且,从付宇新当时的反应看,他恐怕也很久很久没有见到黎绪了,所以我不认为他跟她们母女的失踪有什么直接关系。

    常坤第一次流露出茫然和疑惑的神情,但是马上又恢复回原来的严峻和沉着冷静,两只漆黑的眼睛闪烁出某种奇特的光,仿佛突然之间在心里下定了一个重要的决心,却老半天不开口,就那么灼灼地看着我,看得我不自觉就有点面红耳赤,赶紧找个问题驱赶这种尴尬。

    我问他从前追捕白慈根时候的情况。

    他回答说:“有两次,都没有成功,第一次是围捕,差点成功,但他从天桥上往下跳,落在一辆客车车顶跑了。第二次被付宇新堵到一条死胡同里,却还是翻墙跑了。”

    我想象着两个场面,从天桥往下跳,死胡同里翻墙,怎么想都有点拍电影的味道,不知道如果跟他打起来的话,我有没有胜算。

    我问常坤第二次追捕的时候,除了付宇新,还有没有别的警察。

    他说:“有,但付宇新追得最快,所以白慈根最后逃脱的情况只能听他一个人说,没有任何别人目击到。”

    常坤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接着开口,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在怀疑他可能故意把白慈根放跑了是吗?”

    我不否认,点头:“是。”

    然后他好一会没说话。

    我明显地感觉到,他在隐瞒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或者说,他在编故事。

    他在试图让我相信事实就如他所说,我也的确相信他刚才和我说的话没有半字虚言,但因为他隐瞒了很多状况,所以我更加看不透局面,有一种随时可能掉进陷阱的不塌实感。

    外面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们沉默着竖起耳朵听,越来越近,到我们包厢门口停住,敲门声传来。我看见常坤双目圆睁盯着那门,紧张又警惕的样子,不由噗地笑出声,并且立刻起身把门打开,提着水壶的服务员满面微笑进来往我们的茶杯里续水。

    服务员走后我忍不住跟常坤嘚瑟听力方面的知识:“一个人的脚步声不仅仅是陌生的和熟悉的两种区别,还可以从快和慢、缓和急、步子的大和小、力量的轻和重还有干脆和猜疑等等方面来判断对方的性别、身份、情绪、是敌是友等等情况。比如刚才的脚步声,轻、稳、步伐匀称笃定、目的性很强、没有一丝犹豫和阴沉气,明摆着就不是有害人之心的人,对,她走路的时候是有点蹑手蹑脚,我想这应该是你紧张的原因,但她那种蹑手蹑脚很有分寸,在声音上有所收敛,在走路的姿态上却不会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应该是茶楼里面对服务员的要求,以免过多走动的声音打扰到客人。”

    他听得很认真。

    看常坤对我说听力的事情这么在意,便喝着茶笑,和他说:“这些是可以用语言表达清楚的,另外还有一些就说不清楚了,非常微妙。”

    我说着又笑,自己都觉得不合时宜,但还是笑,也闹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笑些什么,很有点神经质,估计在他看来,我是在用笑掩饰什么,然而并没有。

    常坤问我:“你除了听力,其它方面是不是也都特别敏锐?”

    我说:“是,嗅觉、视觉还有感觉,都比一般人要强,我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情。”

    他问:“力气呢?力气是不是很大?”

    我说:“对,单手能举三百斤。”

    他听了没有吓一跳,反倒露出些担忧的神色来,刨根究底地问还有没有别的方面。

    关于我活了很久都没死也不会老去这件事情我想了想终究没敢告诉他,但觉得欺骗他也不是事情,因为如果我跟他们合作,他将来迟早会知道,所以只是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他挺不甘心,知道这样问问不出结果,就换了个方式问,问我有没有去过陈家坞。

    我很肯定地告诉他没有。

136、他怀疑我是寄生人() 
回答完陈家坞的问题后,常坤有一会没说话,不动声色观察我的表情,仔细判断我是不是在对他说谎,结论是没有,于是又再换一个方式套我的底细,要我详细说说每次遇见黎绪时候的情形。

    我把第一次她深更半夜在大街上被人追杀我拼着命把她救下来第二次大白天她又在大街上被人追杀我没能跟她说上几句话自己反而差点被后面那只母夜叉弄死第三次她因为“上帝之手”案件的事情跑到乾州市公安局送原始卷宗的情形全都跟他说了一遍。

    常坤每句话每个字都听得很认真,听完以后问我有没有在黎绪身上闻见什么特殊的味道。

    我想都不想就回答:“第一次闻见一股呛鼻的消毒水还有些香水啊风油精啊之类的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的怪味,第二次是很重的烟味,第三次是一股烂死人味。”

    他还是不甘心:“别的味道呢,没有吗?”

    我好像有点明白他到底在问什么了。

    这世界上某些人身上有特殊的体味,因为很弱,平常人的嗅觉闻不出,但我我能闻出。

    那些特殊的体味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后天的饮食习惯造成的。比如胡海莲身上有股人类本源的奶香味,刘毅民身上有一股陈旧的普洱香,公安局传达室的看门大爷身上有股酒味,前面报亭卖报的女人身上有股纸味,诸如此类的种种种种。

    但体味一般都微弱,很容易被别的气味遮盖,所以就算黎绪的身体真有什么特别的气味,也早被那些消毒水啊香烟味啊尸臭味啊什么的盖掉了。

    常坤眼睛里流露出穷途末路了的神情,目光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晦暗,过差不多半分钟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过来。

    他问:“你脾气怎么样?容易发火吗?”

    前面聊得好好的,突然问起我的脾气,搞得我莫名其妙,好一会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常坤:“还行吧,不怎么爱发脾气,挺温吞的,你们那个谭仲夏说我有点懦。”

    常坤把身体往前探了探,直直盯着我的眼睛问:“有没有什么人,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曾让你觉得非常气愤,气到恨不得杀了他的地步?有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

    我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他:“还真有。”

    他整个人都绷直了,眼睛里冒出寒光,等着我往下说。

    我耸耸肩膀,尽可能放轻松告诉他说:“我不止一次想过杀死我爷爷,他对我实在太苛刻太凶狠,而且有时候怎么说呢,我觉得别说是孙女儿了,他甚至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所以挺恨的,在心里用无数种方法把他杀死了无数遍,但到了到了也没能付诸行动,一是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爷爷,也把我养大了,供我衣食无优生活,二是因为,我觉得我未必能打得过他。”

    说完,笑笑,很有点自嘲的意思。

    常坤眼睛里面好不容易泛起来的光又熄了下去,好像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但又不像是因为我的大逆不道,而且过了没多大一会他的神情又柔和起来,比之前放松了许多仿佛心情也好了些。

    他脸上前前后后整个的变化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戏,根本看不懂。

    我实在是被他搞得不耐烦起来,挥挥手说:“你别绕来绕去了行吗,有话直接说,说不定我能帮着分析给点意见什么的,打这么些哑谜挺没意思的。”

    他低头沉思,然后抬起脸看着我说:“何志秦跟楼明江他们应该和你提过‘寄生人’的事情。”

    我点头:“对,提过。”

    他说:“之前你在大马路上碰见的那个提刀追杀黎绪的女人,包括后来死在连环案里的白慈根,都是‘寄生人’,也就是说,他们的躯体内,是一个来路不明的灵魂。这样的人总共大概还有十几个混迹在我们生活的社会里,他们有些共同的特质:力气巨大、行动迅速、反应敏捷、走路甚至跑步都能悄无声息、行踪不定而且具有危险性。”

    我在脑子里回忆那天为救黎绪跟戴明明交手的每个场景,确实如他所说,当时我就觉得那母夜叉不是普通人,果然。

    我说:“怎么听着有点像科幻电影里面的生化人。”

    他点头,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这样的。但目前我们还没有破解发生寄生行为的原因和过程,只能确定跟几样特殊的药草有关系,就是你猜到的乌获藤还有上次给你看过照片的那种花,可能还有那种浸泡活死尸的液体,具体怎么实现的真是弄不清楚,而且那些东西都——用你的话说,那些东西在一个共生系统里,损一样就等于毁了全部,所以我们没能采取样本做研究。关于乌获藤和活死尸的情况还都是拜你的智慧所知。”

    我慢慢喝着茶,说:“那不是什么智慧,充其量不过是些知识,都是别人教给我的。”

    虽然之前我有跟何志秦他们说过陈伯伯的事,相信他们也都已经汇报给常坤听过,但常坤还是重新问了我一遍,然后告诉我说,他怀疑那个陈伯伯可能是陈家坞人。

    我撇着嘴说:“这个我真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

    我小的时候,陈伯伯和我提起过陈家坞,每次提起,都特别悲伤,还有隐忍的愤怒和仇恨,我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

    还有,苏墨森、陈伯伯还有修叔叔三个人的关系非常密切,小海又是修叔叔的女儿,她在自己家床底机关里发现的纸条上写着“乾州北排沟”和“江城陈家坞”两个含糊的地址。我当时就觉得两个地址应该一个指向苏启航一个指向陈伯伯,是修叔叔为了防止自己以后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而给小海留下的线索,让她可以找人投靠。

    但我现在不想告诉常坤这些,也许可能永远都不会说吧。

    常坤为他的怀疑作了点解释,告诉我说:“陈家坞村的地底下有个非常隐蔽的空间,类似墓葬,其实是利用原本就存在的天然石窟做了些改造,变成了一个过份精致的秘密实验基地,里面种植了很多奇异的——或者说是诡异吧,你比我懂这里面的意思,而你那些关于药草的知识,又正好是一个姓陈的男人教的,所以稍微想想就会联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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