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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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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代芙蓉几次溜眼打量我,似乎满腔疑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便主动问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目光移到窗户外面叹了很长一口气,然后问我化工厂老宿舍房间里的东西有没有帮他取来,过程顺不顺利。我怕他对我私看他的物件有抱怨,便先言简意赅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然后才从包里取出本子递过去给他。

    我在心里轻声地笑,心想我冒着生命危险替你取东西,偷偷打开来看两眼总不算过份吧。

    他被我讲的事吓了好大一跳,眼睛瞪得溜圆,紧接着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说:“不对啊,昨天我为了给你争取时间,想尽办法拖住他们又不让他们发现我是故意的,天亮之前那些人一直在跟踪我,半分钟都没离开过,么可能又去宿舍楼那里袭击你?”

    我想了想说:“肯定早先就埋伏在那里的了。”

    他又露出吓了一跳的样子,但很快想进去了,慢慢点头,有点无奈地说:“他们之前跟踪我到过化工厂老宿舍,虽然我发现以后马上离开了,没有进四楼的房间,他们肯定挨间搜过,发现不对,就在周围打了埋伏。”

    我也这样认为。

    他皱着眉头说:“可即使这样,也不至于会动手吧?他们跟踪我这几天,完全没有一点要跟我动手的意思,他们如果真有抓我的打算,我现在哪还能好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

    我回忆当时的情况,恍然笑起来,说:“他们有可能真没打算动手,是我动作太快,打开门发现外面有人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迎面再碰上觉得避不过就直接开打了,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我先动手的,他们后来的狠劲大概也是出于想制服我,并没想要杀我。”

    代芙蓉又点点头,点得有点麻木,好像对谁是谁非完全不感兴趣,只垂着头看手里那个硬皮笔记本,两个大拇指在封面上皱起的塑料膜纹路里摩挲,不再说话。

    我觉得有点尴尬,就把椅子往他身边拉了拉,靠近一点,表示下亲切,然后带着点歉意地笑笑,说:“不好意思,昨天拿回家以后,打你电话打不通,没忍住好奇就打开来看了几眼。”

    他低着头说:“没关系。你应该看的。你比我聪明,也许这东西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

    我从他的腔调里听出一片悲伤来,不由心惊,呆呆地看着他,想弄明白这莫名一阵悲伤的来源。可他却突然抬头笑了起来,那笑容如此复杂,几乎混杂了尘世间所有的情绪,好的和不好的,明亮的和阴暗的,以至于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他说:“你应该认识一个叫郑胤如的人。”

    我没听清,问他:“什么?”

    他说:“郑胤如。一个叫郑胤如的男人。我不确定他到底多少年纪,可能六十多岁也可能七十多岁也可能九十多岁,说不清楚,挺瘦,挺高,面相很凶,头发是灰白色的。”

    我恍惚仿佛已经明白他说的是谁了,但还是没有听清楚他说的那个名字,所以又问了一遍:“你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再次重复,并且拿起手机将三个字打出来给我看:“郑胤如。”

    我很仔细地看清楚,然后迷迷糊糊摇头,说:“不知道,没听说过,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不记得我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

    代芙蓉盯着我,重复一遍之前的描述:“很高,很瘦,面相很凶,头发是灰白色的。”

    我心里其实已经很清楚,代芙蓉形容的这个人,是我的爷爷苏墨森,郑胤如是他的另外一个假名。但我垂着脸不作声,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这么快摊牌,等等再说。

    我想听听他接下去要说什么。

    苏墨森怎么了?

    代芙蓉怎么会要问起他?

    他们之间有交集吗?

    他又怎么会跟我打听起苏墨森来?他知道他形容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爷爷吗?

    我不作声,代芙蓉就以为我实在想不起来,所以往下提醒,而且是很明确的提醒,时间地点人物都很精确。

    他说:“2009年8月13日下午四点二十分,你在青岛火车站接人,对方就是郑胤如,接到以后,上了一辆车牌用光盘刻意挡住了的黑色别克,开车的是个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具体样貌我没看清楚。”

    我被他闹得一头雾水,什么在青岛火车站接人,什么黑色别克,压根就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可他说得那么真,跟亲眼见到似的。

    我正想仔细问,他倒是自己先开口了,说:“我亲眼看见的,那年我调查一件事,方向直指那个叫郑胤如的男人,所以特地跟踪了他两趟,亲眼见到在青岛火车站,你把他接走。我在离得不远的地方观察,感觉你和郑胤如的关系非常微妙,好像有点受他胁迫的意思,具体我不清楚。”

    我越听越觉得好笑,声音都有点尖利起来:“代芙蓉你大白天做梦吧?我自己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自己会不知道?别说在青岛火车站接人了,我连青岛市都没去过,你到底哪里给我杜撰出这么个故事来?滑稽死了!”

    我嘴里这么喊着,心里却有点打咯噔了,因为清楚地想起,2009年8月苏墨森外出办事,走前跟我说最多一个月就回来,但一个月后他打了个电话说要再过些时候才能回来,叫我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说会有人给我送生活费来。我老老实实在家等着,果然有人来送钱,就是后来给我办理苏墨森财产过户的那个叫王德森的律师。这些记忆如此清晰,证明我的脑子很正常,没有忘掉不该忘记的人或事。

    我一下一下摇头:“代芙蓉,你肯定弄错了,我真的没有去过青岛,2009年一整年,我没离开过乾州市半步。”

    他咬了咬嘴唇,直眉瞪眼看着我,表示相信我,然后,很艰难地开口:“有没有可能,你的母亲当年生的是三胞胎,两个女孩子,一个男孩子,分别送到了不同的地方由不同的人抚养长大,你们自己并不知情?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我惶惶然地摇头,感觉心里突然豁开一个巨大的洞,漏满了不知道从哪里灌来的风,呼啦啦地响,像无数幽灵突然一起哭出了声似的,恐怖里掺杂着悲伤和迷茫,还有一丝无助和一丝奇妙的希望。

    之前知道苏醒的存在以后,我有考虑过双胞胎的情况,现在又冒出个三胞胎的可能性,我这原本就很难由自己掌控的命运越发扑朔起来,快要丧失掉真实感了。

    有那么一会,我几乎生出幻觉,觉得这世界上存在着好多个“我”,每一个“我”都是我,而我却不知道那些“我”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情况。

    我想,不管这世界上有多少个“我”,终归都只是苏墨森的玩具或者棋子吧,代芙蓉刚才那话很清楚,当年在青岛火车站接苏墨森那个女人像是受苏墨森胁迫的样子。

    不管那女人是谁,她肯定也都和我一样,受苏墨森摆布,身不由己度日。

    我问代芙蓉:“你在青岛火车站看见的那个女人,跟我有多像?”

    他回答说:“因为有好几年过去了,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印象里面除去发型和穿衣风格,单从相貌上来讲,应该挺像的吧,我第一眼见你时,以为你就是她。”

    我说:“照你这个说法,那我跟那个女人,还有蓝天康复医院那个叫苏醒的男孩子,就应该是同卵三胞胎,而且还是同卵异性三胞胎,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事情吗?”

    他坐得笔直,用力抿住嘴唇,表情里有点迷茫,说:“之前我报道一桩医疗丑闻时,接触过一点这方面的东西。同卵双胞胎在所有双胞胎中的比例只有千分之三,它的情况是受精卵一分为二,形成两个胚胎,由于他们出自同个受精卵,接受完全一样的染色体和基因物质,所以性别相同,相貌一样,有时甚至连自己的父母都难以分辨。但同卵产生的双胞胎都是同性的,要么是两个男孩,要么是两个女孩,异性的几乎为零。”

    他把最后“几乎为零”四个字咬得特别重,潜台词是也有例外的情况,我等着他说那些稀罕的例外。

    可是没有。

    在同卵异性双胞胎和三胞胎这个问题上,没有真实可信的例外状况。

159、是三胞胎,还是基因突变() 
代芙蓉沉默着喝了几口水才继续跟我说:“去过蓝天康复医院以后,我想到会不会存在‘例外’情况,所以特地到网吧上网搜索了一下相关的信息,查到各种说法和解释,很杂乱,也说不准哪些可信哪些不可信。终归是没有找到真实存在的同卵异性双胞胎,更别说三胞胎了。”

    是啊,这样奇迹的双胞胎都没有,哪来三胞胎。

    他说:“好几篇论文都提到,从理论上讲,同卵异性多胞胎的情况是可能存在的,但婴孩得特纳氏综合症的概率非常大,症状包括身材矮小、手脚淋巴水肿、宽胸阔乳、低发际、颈蹼。患病的女孩会出现性腺功能不全,也就是卵巢无功能,从而导致没有月经和不育。从根本上说,异性同卵双胞胎其实是基因突变造成的。”

    “基因突变”四个字狠狠弹了一下我的脑神经,刹那间头疼得要命。

    代芙蓉还在继续:“很明显,你跟康复医院里那个男孩,还有我在青岛火车站见到过的那个女人,都没有特纳氏综合症的情况。所以我就顺带着查了查另外一种可能性,有点异想天开但”

    话到这里突然顿住,像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才好。

    我认真地看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又犹豫了一会,才咽下口唾沫继续:“我想你应该知道,克隆技术已经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各个领域都希望能用这个技术做造福人类的事情,比如器官移植和特殊疾病的治疗方面,但不论是国际还是国内,对这项技术的限制都很大,克隆人是绝对不允许的,不过即使这样,也有些人在暗中搞研究,不管哪个时代总是有那么些科学狂人的。所以我就在想,你们三个人的情况,会不会跟克隆有关系,那天顺带着查了一下,根本不对,这项技术应该还没有发展到可以随意控制性别的高度。就是说,拿你的细胞克隆出来的,只可能是另外一个你,性别也好样貌也好,都是你,而不可能克隆出一个跟你长得很像却没有智力的男性。所以我彻底糊涂了。”

    我也糊涂,而且还受到了惊吓,整个人像只冻傻了的鸟,呆头呆脑,有那么半分一分钟里,眼珠子都不会转。

    我心里有了个比克隆更疯狂的猜想:苏墨森他们那帮人手里,除了掌握着神奇药草、长生不死甚至灵魂转移等生物科技以外,一定还有别的科技,例如人类的特殊繁衍。

    而我和青岛的那个女人,还有黄福康的养子苏醒,都是这一骇人听闻匪夷所思的生物科技的产物。

    从这点再反回来推导“上帝之手”连环案,有几处不太清晰的地方,渐渐就有点清晰起来了。

    想着想着,更呆了,都忘了掩饰表情,有点瞠目结舌的样子。

    代芙蓉见我发愣,相信我对自己的家庭成员和身世状况真的一无所知,便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转换了话题,拿起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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