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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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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回鸵鸟,管它后面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全都眼不见为净。我相信黎绪的判断力和应对力,既然她认定一动不动站着就能躲过这场灾难,就一定能。

    但等那些疯狂的声音迫近之后,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心里疯狂的好奇,一下又把眼睛睁开了。

    只一眼,我就张嘴要尖叫,幸亏黎绪料到会这样,飞快把扶着我肩膀的那只手移到我脸上使劲捂住我的嘴把我已经滚到了喉咙口的尖叫声给捂回肚子里并且狠狠瞪我。

    眼前的画面虽然不能算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可怕最惊心动魄的,但真的够我受的。

    狭窄的走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就多出了一个人。

    而且就在离我们仅三米远的地方。

    太吓人了。

    逼仄的空间里多出一个人来本身不是件特别恐怖的事情,我们早都做过各种心理准备,问题是那人出现得太诡异而且动作更诡异,他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之前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而且他也不像正常人一样站着,也不像之前看见的那个女人样趴着,而是用两只手和两条腿撑着走道两边的墙壁,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的模样悬挂在离地面约半米高的地方,然后睁着双阴沉沉的眼睛凌空俯视着我。

    这种情况,真心不太好接受。

    但我认识那双眼睛。

    就是之前还躺在浴缸里的时候,我听见门外轻悄的脚步声,然后看见有张脸贴到玻璃上往里窥望,没多大一会又悄无声音离开了。

    就是那个人。

    他像个幽灵样悬挂在那里,稳稳当当。

    这时我们身后那些洪水样滚滚而来的声音终于到了。

    是老鼠。

    但又不是普通的老鼠。

    那些东西毛茸茸肥滚滚,每只都有出生两三个月的奶猫那么大,速度凶猛直冲而来,十分可怕。我和黎绪屏着呼吸像雕塑样一动不动站着,任它们擦着皮肤从我们身上擦过去,恶心得要命也不敢动。它们疯狂而拼命,奔跑的时候发出吱吱叫声,好像后面有什么比它们更可怕的东西在追赶。我终于还是不得不闭上眼睛,否则就要吐出来了。

    过了整整一分钟,或者只是心里觉得有这么久,那些老鼠才终于全部从我们身边经过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声音也渐渐远去,渐渐听不见。我再屏息侧耳听了一会,后面没有什么在追赶,然后才吐出口气,差点哭出来,那些老鼠大概吃了发酵粉,一个个胀得那么大,跟生化怪兽似的。

    老鼠散去,周围重新安静下来以后,黎绪定定看着前面那个用手脚撑着墙壁悬挂在半空的男人,扶着我肩膀的手轻轻捏了两下,意思是提醒我注意,一旦开战她就得松开我,顾不及太多,我得自求多福。

    我微微点下头表示我懂,同时也在暗中试自己的力气,想着万一打起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干看着。

    那男人一松手一缩脚,迅捷轻盈地落地,动作华丽得像表演,看着感觉很不真实。黎绪在他落地的瞬间把我放开,从后腰拔出匕首往前跨了一步,弯腰弓背做好应战姿势,利落得骇人。

    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被她撑扶惯了,加上腿也还不听使唤,猛一撒手,往后退跌,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痛得马上要大叫,又惦着不能分黎绪的心,只能自己伸手把嘴捂住,委屈极了,但立刻又高兴起来,因为有痛感是好事,证明麻醉效果很快就会退完。

    黎绪却是多虑了,眼前那全身黑色的男人完全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只看两眼,便转身往过道那头走去,消失在拐角处,真的像个幽灵一样,声音非常非常轻,而且一举一动间都有种非人的味道,刚才那两道眼神,也阴寒得很,完全无从判断到底是怎么个来路。

    黎绪松口气,把匕首收回,转身来扶我,重新把我架到肩膀上往前走。她的心跳速度很快,鼓样在胸腔里擂,呼吸也有点不对劲,让我觉得害怕,怕她突然休克过去。

    为了让她保持意识清醒,我找话跟她讲,问她那些老鼠到底怎么回事。她说不知道吃了什么鬼药,变成那么大只,嗜血,对活物有很强的攻击性。我心想难怪她往伤口喷酒精,是为了暂时压盖住血腥味。

    黎绪叹了一声,又开口,说刚才那女人,大概是活不了了。我回想起刚才的惨叫声和洪水样的老鼠,心下悲惨,但又无可奈何。我问黎绪那些老鼠为什么突然群体性移动,她说不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每个字都像是用牙齿咬出来那么痛,我心疼她,但又必须让她保持清醒,所以硬逼着她继续跟我说话,直到她停下脚步,用手电照着前面左边的墙壁说:“到了。”

    墙上有个圆型的洞。

    那洞不小,但也不大,只够体型很小或者身材很瘦的人蜷着身子通过,饶是这样也还没法保证不会卡在那里,而且墙壁极厚,用的又是十二分坚硬的大理石青砖,看着仿佛是古人造墓才会用的材料,又笨又厚又硬,想把洞口豁大点都不可能。

    难怪黎绪再三再四嘱咐小海原路返回,不能往这条道来,她早知道这里的情况,知道她的身材通不过这个洞。

    手电照到洞口一滩深颜色的东西,再往远处照,是从通道另外一边一路延伸过来的,乍看过去辨不出是什么。

    黎绪架着我往前走了两步,我猛地闻见一股难闻透了的味道,夹杂着刺鼻的血味、腐烂味、陈石灰味、泥浆味、草灰味,再加上黎绪身上的酒精味和我们共同混在一起的汗臭味,真是除了香的以外什么什么味都有了,绝对难以忍受,可是又不得不忍受。

    这回看清楚了,洞口那滩颜色是血迹,淋淋漓漓从过道那端延伸过来消失在洞口,应该是有个受了严重外伤的人从那边爬过来然后爬进洞里去了。黎绪仔细看了几眼,轻声地说了两个字。

    “难怪。”她说。

    我想问黎绪这句“难怪”是什么意思,但她没给我问的机会,把手电筒递过来叫我拿着给她照明,她则从我身上取下背包蹲到地上从里面掏东西。那包瘪瘪的,看着就没装多少东西,应该是进来前就考虑到我的状况可能不好,需要背着扛着,所以特地轻装上阵。

    她从包里取出三个照明弹拿在手里,考虑几秒钟又把包背回到我身上,然后扶我靠墙坐下,问我现在能不能自己走动。

    我苦笑一声摇头说:“够呛。”

    她皱着眉头骂:“妈的就你矫情,公主病!”

    我说:“呸,你见过哪个公主跟我这么惨的?”

    她说:“滚你娘个腿,童话故事里面落难的公主要多少,就你毛病最多。”

    她一边骂着一边凝神看对面墙上那个洞,又问我手上的力气够不够用,爬梯子有没有劲道。

    我抬抬手臂,又把腿屈起往前踢了踢,问她有多少级梯子要爬。她说四五十级吧。我低头咬嘴唇,说行吧,我坚持。

    她指着洞跟我说:“下面是个大坑,贴墙有垂直的铁梯,垂直的,跟工业大烟囱上的那种差不多,你得使劲拽紧,不然就掉下去,我跟你发誓,掉进坑里就算不摔死,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相信我,真掉下去的话,你会做一辈子噩梦的,经验之谈,一定要相信我。”

    我捏了捏拳头,心里却捏着把冷汗,因为一点都不确定这把力气能否撑过四五十级笔直的梯阶。同时还得替她操心,她脑袋上的伤口在渗血,又断折了一只胳膊,总体情况比我还糟糕,搞得不好我没掉下去她自己倒掉下去了,以我现在的能力,想救她也难。

    黎绪看出我这点破心思,翻着白眼说:“你管好自己就行,用不着替我操那份没用的心。”

    她说归说,却不急着动,只把照明弹放到地上,拿过手电往两边照照,挨着我坐下,把头往后仰,紧贴着墙壁喘气,说:“歇十分钟,等你缓过点劲来我们再下去,你听着点动静,别被人偷袭了。”

    我点头。

522、坑里到底有什么?() 
黎绪把气喘匀,又从包里掏出烟来抽,问我被劫的这些日子,苏墨森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说除了把我衣服扒光扔在有麻醉药的水里以外,还没来得及做别的什么。她忧心忡忡看我一眼,迅速把目光移开,很为难地问:“他没把你那个吧?”

    我知道她在说强暴,马上摇头。

    她不是太放心。

    于是我赶紧把苏墨森弄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讲给她听,另外那口浴缸里的女孩子是他的亲孙女,他想用陈家坞地底墓葬里的办法将那个女孩的灵魂移植进我的身体,让她复活。

    黎绪听得眼都瞪直了,不管不顾破口大骂:“我操,那老鬼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干得出来!”

    我说:“是,还真是。”

    她摸摸我的头,脸上有很后怕的表情,心里肯定在想万一迟来一步,真是神仙都救不回。好一会之后,她突然笑笑,说:“你丫从前不问缘由救我一命,这回当是报答你恩情了吧?”

    我心里感动得要死,嘴上却跟她逞强,说:“还没活着出去呢,你这话有点早。”

    她眼睛里的光渐渐有点熄下去,像风中蜡烛,她心里着急,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活着出去,唇角浮起一丝凄凉的苦笑,很嘲弄的样子,也像是被这狗血的命运嘲弄以后的不甘心。

    那样子看得我发慌,急得不行。

    我说:“黎绪,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

    她瞬间收起苦笑,拧着表情骂:“妈的,别跟我肉麻行不行?我是你谁啊要听你说这种肉麻话!留着说给你家老懒听,他爱听!”

    我说:“我不管,反正今天你们谁都不能死,谁死我跟谁急!”

    她虚弱到了没力气挑我刺的地步,只挥挥手说:“别他妈朝我嚷嚷了,耳鸣。我就是困,从发现你失踪以后就没怎么好好睡。”

    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让她睡,睡着就不一定能醒过来了,所以扯着非要跟她聊天,说起刚才那个撑着墙壁悬在半空的男人,黎绪猛地来劲,抬起头目光炯炯盯着我,说:“那人不跟我们打,显然不是苏墨森的同伙。”

    我想了想,犹疑着说:“也可能是同伙,但跟苏墨森有意见,不愿管他的破事才没跟我们干仗。”

    黎绪慢慢摇头,说:“不对,这里面的人我们打过交道,基本身上都又臭又黏,脸色苍白发灰,而且身体动作都有点不太协调,明显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但刚才那人气色极好动作灵敏,应该是进来没多久的,而且身上穿的是专业夜行衣,腰里缠有应急用的软绳,明摆着有备而来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当时太急,我顾不上分析,她倒头脑清醒。

    我想了想,满脸疑惑:“可能是冲着这里面别的什么东西来的,所以对我们没兴趣?”

    黎绪点头说:“十有八九。”

    讨论不出个具体结果,便沉默下去,各自思考。黎绪一支烟抽完,突然想起件什么事情,把手伸到我这边,从披在我身上的她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东西递给我看。

    我就着手电的光仔细看,吓了好大一跳。

    是张身份证。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陶玺的名字!

    陶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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