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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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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车祸,司机重伤送医,殷家正另外调派人往江城的方向追但还没追上。

    小海心里虽然猜到丁平这趟是打算把我弄到研究中心去,但为了放心起见为了不追错方向,她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老懒,因为老懒知道我的icloud账号和密码,能根据手机定位查到行踪。她叫老懒查到我手机的准确行驶路线以后,就发疯样从路边抢下一辆宝马车狂飚着往江城方向追。

    小海后来和我讲述当时的情况时,说那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挑车,破车不要,性能差速度跟不上的不要,不经撞的车也不要,然后才抢了宝马。这些车子的知识都是和亚丰交往那段时间从亚丰嘴里了解到的。

    而她开车的本事,首先是看别人开看会,而后又偷着拿亚丰的车上路练过几次手,硬生生自学成才,亚丰发现后骂过她几句,但知道阻拦不住,就自己陪着她练,渐渐越开越好,所以今天才能上演这出高速公路上生死追车的大戏。

    只是小海这么一闹,老懒和绿萼他们也都知道我出事了,殷家人怎么拦都拦不住,只得带他们一起行动。我后来为此跟殷老太爷大发雷霆,把唾沫星子喷到他脸上,虽然心里很清楚,换成是老懒或绿萼出事,他们也一定拦不住我,但还是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脾气,责骂他为什么不按我的嘱咐把他们看紧。

    这是我最亲的人啊,怎么能让他们再为我冒一丁点的风险。

    可事实就是,他们都在为了救我而发疯,特别是小海,快要把车开得飞起来了。

    丁平确定红色宝马的目标确实是我们这辆车以后,马上打电话通知了他的上司,那边肯定表示会有所准备,所以丁平就不再去注意小海的车,心里认定她不可能在高速公路上发疯撞上来,而下了高速就有人接应,更没什么好担心。但他没想到,在他飞车前往江城的同时,殷家已经和常坤的人联手部署下全面拯救我的行动。

    所以高速公路出口处并没有像丁平预想的那样有人来接应,想来应该是被殷家人料理干净了。

    丁平没有碰上说好来接应的人,立刻清醒地意识到情况比之前预想的要复杂许多,接下去随时可能会撞上来救我的人,所以考虑几秒钟以后,打转方向盘开始绕远路,并且用疯狂提速和转弯的办法试图甩脱紧跟在后面的小海。

    但小海比他更疯,不但穷追不舍,而且几次试图以撞击的方式迫使他把车停下。我看得胆战心惊,而头又因为时不时被鬼角金铃声唤起的幻觉冲击而疼痛,煎熬得要命。

    也不知道是小海一边追车一边在把我们的行踪告知给殷家人,还是老懒在定位我的手机,总之,车子开出城拐进山弯里时,三辆奥迪汇总追击了过来,加上小海一共四辆车。

    我大大松出口气,觉得这回总算妥了,丁平顶多到穷途末路时拿我当人质使用求个逃命的机会。只要不伤我性命,我不介意让他逃过这一轮,再只要以后别再让我碰见,随他爱干嘛干嘛去,我不是个很记仇的人。

    但是我有点放心得太早了,因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横窜出几辆黑色路虎来,硬生生把殷家的车给阻断在后面,我看着后视镜里的场面,脊背一阵一阵发凉,别的不怕,只怕研究中心方面的人动杀心,以他们的武器装备和能力,真打生死仗的话,殷家恐怕不是对手。

    丁平一言不发,只顾开车,开进狮心岭峡谷,一路往里猛开,拐过十七八道弯口,就把最后一个有人烟的村子路过了,又开了近半个钟头,前面连水泥路都没了,只有土路和碎石铺的路,颠簸得要命。

    我一路几次试手上的力量,可麻醉的效果比我预想得要强得多,还是一点都不能动弹,大概是针对我的体质试了又试调出的特定剂量,真是难为他们对我这么费心!车后面的鬼角金铃越响越乱越响越疯,所以我时不时会跌进幻觉里,越来越难自控。

    突然之间,我好像想起了那首童谣的最后几句。

    但颠簸间又忘了。

    只恍惚记得最后一句是“咚的一声好大个坑”,这句显然是指死门密码最后会导致的结果,像彭亮所说的,只要死门密码正确,启动整个墓的自毁机关,地下预设的空洞打开,上面重要的部分就会依次往地下沉,不会影响到附近无关的山脉。但刚刚想起来的这句里没有数字提示,也就是说它前面应该还有一句或两句。

    车子外面有很大的水声,好像是瀑布,闹得我以为还在1937年从彩虹瀑布跌下的忆记幻觉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定睛看后视镜发现小海又追上来了,有一辆路虎紧跟在她后面。

    这段路太窄,而且左边是山体,右边好像是悬崖,小海不但没办法追上来并排行驶,连撞车迫丁平停车的计划都不能执行,只能先追着看,大概打算到宽阔地带再采取行动。

    丁平的手机响,他接起来,嗯嗯嗯地应,挂掉以后看了后视镜一眼,然后慢慢减速。

    我虽然不清楚他突然减速的目的,但肯定不是好事,心里慌张,一用力,发现手能捏拳了。

    麻醉效果在退却。

    现在我只求能再多一点时间,只要够麻醉效果大部分散掉就好,只要一能行动,到了开阔处我就一定能夺过这辆车的控制权,有必要的话,直接把丁平丢下悬崖我也一定不手软。

    可惜老天就是一点时间都不肯多给。

    前面一处岔路,丁平再次把速度放慢,选择转那个大弯口,一转过去,我就知道,完了。

    真的完了。

    转过弯以后是大片开阔地,前面五六百米处齐齐排着十几辆车,中间豁出一个缺口容我们通过,在那些车前面,还站着几十个扛枪的人,再近几米的地方左右各站了一个穿黑色制服的士兵。

    研究中心严阵以待,坚决不给我逃脱的机会。

    丁平猛一下把油门踩到底,轰隆隆飞了过去,鬼角金铃的声音疯了样响,也就是这一瞬间,我终于把那首童谣的最后几句都想起来了。

    完完整整,一字不落全都想起来了。

    并且,用力地记在了脑中。

    而且,当年在囚禁曾祖父那间石室里修爷爷教我跳的那个格子游戏也全都忆起。

    那格子的意思,果然跟陈乔斌遗物里其中一页棋谱的意思是一样的,就是指明了死门密码数字所在的位置。

    所以,我知道死门密码了。

    果然是修家一贯传承的风格,将一个对长生殿来说有重大意义的纪念日数字打散掉作为密码来用。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日子,就是苏墨森借用日本人的力量伙同齐商武闹兵变夺权从而破坏所有祖宗规矩那天,只是设成密码的时候改变了数字顺序。

    如此简单。

    可现在我要怎么样才能把密码传递给殷家人。

    丁平已经踩住刹车了,我这边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个黑制服士兵,给我戴上手铐脚铐,一把拖出车子扛上肩。

    我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奋力抬头往后面看,只见一片熊熊的火墙。原来他们是这样断后的,事先布好防线做好准备,在没办法超车和撞车的地方叫丁平减速,迫使后面紧跟的车子也减速,转弯以后提速越过防线进到这边,然后一把火点燃泼洒的引燃物,用火墙做阻隔,又布满了持机关枪的兵,甚至还有两台轻便型的迫击炮,后面的车想从两边绕过火墙都不可能。

    简直天衣无缝。

    对我的拯救行动到这里算是结束了,接下去除非殷三郎知道我被挟进研究中心并立刻采取行动,否则我就只能想办法自救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死也不能彻底失去自由,因为必须把密码传递出去,按研究中心今天挟持行动的突发性看,他们也可能是掌握住了什么关键,从而不需要我在外面为他们出力了。

    所以,留给殷家人的时间,恐怕真的不多了。

592、别怕() 
我闻见空气里顺风飘来浓浓的红鸠草的气味,混杂着呛人的烟雾,心想这些人可真舍得下血本,用那种金贵东西来引火,也不怕把整座山都给焚了。

    在被塞进另外一辆接应的车之前,他们夺走我的背包,搜走我靴筒里的匕首和腰里的手枪,甚至还想取下我左手手腕上的镯子,但因为镯子用机关扣住,他们不懂,褪了几下褪不掉以后,就算了。总的来说搜得不是很彻底,而且也没用仪器给我做全身扫描。

    我最后一眼隔着火墙看见的,是发了疯样挣着扎着扑着闹着试图穿过火墙来救我的老懒,他拼了命喊我的名字,喊得地动山摇,树上的鸟呼啦啦挣着翅膀窜上天空。

    天上压着黑沉沉的云,大概快要下雨了。

    幸亏小海死死箍住他的身体,不然老懒真能不计生死穿越火墙而来,我爱他对我的奋不顾身,但我更愿他好好活着,哪怕我死,也要他好好地、健健康康地活着。

    他们把我塞进车里,给我戴上眼罩,然后用手机告知研究中心说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已经接到人。

    车子启动往前开出几百米后,我听见枪声。

    成片的枪声,密密麻麻,还有炮声,隔着距离都震耳欲聋。

    刹时撕心裂肺,而后泪雨滂沱,心如死灰。

    我不敢想象身后的惨烈。

    殷家人一向惯用冷兵器,顶多就是配手枪,哪里会是研究中心那些机关枪和迫击炮的对手。

    我感觉我的心脏被那些子弹打成了筛子,呼吸也跟着停顿,牙齿一用劲,嘴里就是一片血腥味。

    然后我猛一下觉得,好像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了,但无论我是生还是死,都一定不会让研究这些人好过。

    我要他们死得比我更惨。

    我要他们下十九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被带回研究中心地下的建筑里,我猜想应该就是上次王专家跟我说起过的十九号实验区吧,那个有去无回的人间地狱。

    几个小时后,我身上的麻醉药彻底消解,但被手铐和脚铐烤得死死的,仍旧动弹不得。

    眼罩被拿掉以后,我稍微适应了一下里面的光线才左右看看,感觉像是间高档到近乎科幻的病房,置身其中,感觉很不真实,四五百平方大,银白的墙、银白的天花板、银白的工作台,像是掉进了个冷冰冰没有温度的邪恶童话里,前面有两张一模一样的高科技病床,床两侧都有特制的手铐和脚铐,还有固定脖子的地方,旁边排放着各种金属仪器和奇怪电子表盘。

    空气里面混杂着很多种化学制剂和中草药剂的味道,其中最浓的一种是红鸠草的烈味。

    我发现不管哪个实验点,他们都喜欢用这东西来消毒,我记忆中的长生殿和龟背崖上的陈家老宅里,都有红鸠草的味道,还有之前北排沟的地牢,困住我的那个房间里也有。

    这东西光靠挥发出来的气体就能杀死空气中很多种常见细菌,更别直接用于擦试或清洗了。但它有个很要命的缺陷,就是燃点特别低,非常、非常、非常易燃,零星一点火星就能烧得一塌糊涂,刚才他们用来烧火墙阻隔小海他们的引燃物,就是这玩意。

    想到这里我就注意在这间房里找了一下,看见左边靠墙的架子最下面一层有两只不锈缸的桶,没有盖,里面是透明的液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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