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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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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也都是些相当平凡的人,公司职员、教师、农民、家庭主妇、餐厅服务员。

    仅用已知的原版案件五个受害人的情况跟乾州五个受害人的情况相比,发现有个相近的地方,即每件案子原版和复制版中的受害人性别肯定一样,年龄也都相近,比如说,“七刀案”的死者都是二十八岁的年轻女姓;“开膛”案的死者都是三十六岁的青年男性;两桩“油画案”的死者相差一岁,性别一致;两桩“火烧”案的死者相差两岁,性别一致。

    也就是说,复仇联盟的人在选择目标对象时,除了都是人渣这一点外,性别和年龄也严格遵守。

    即所谓的“模式”之一。

    除了受害人的基本信息以外,还有每件原版案子发生的时间也是在传真过来的材料里写明的,2006年3月发生的“砸头案”是第一桩,07年发生的“火烧案”是第二桩,然后是08年的“七刀案”、09年的“开膛案”,接着是2010年

    等等,时间突然不对了,原版的“油画案”发生在2011年,而不是按顺序类推的2010年,之前那些虽然月份和日期不一定,但年份都是确定的,每年发生一桩,独独2010年空缺了,延宕到了2011年才发生“油画案”。不对,不是延宕,而应该是

    我正想得急,门被推开,胡海莲和付宇新走进来,见我在排顺序,马上凑过来问是不是有发现。

    我一二三四这样点给他们看,把第五个位置空出来,“油画案”往后移了一格,说:“乾州至少还有一桩案子要发生,也许不止。”

    2010年梁宝市的凶手不是没有犯案,而是犯了,但那边警察当独立案件处理,没有联系到一起。如果乾州这边没有相应的复制案件可以参照,就没办法知道那一年发生的到底是哪桩案子。

    付宇新原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

    胡海莲仔细看了看我排出来的材料,提出一个最直接的想法:“会不会是在梁宝市犯下这些命案的凶手,跑到乾州市来把自己曾经犯过的罪行重新再原样犯一遍。”

    我摇摇头说:“可能性不大。虽然材料很少,但还是能看得出,原版案件的凶手也是有模式的,至少在时间上很遵守,每年一件,不多犯。还有,从这些职业上分析,我觉得,梁宝市那边五个受害人都是社会败类、人渣的可能性很小,当然这需要更精确的背景调查资料才行。这点不一定需要那边警方合作,随便派两个人过去调查一下就行。”

    我在心里认定,两边的凶手,无论在心理层面还是行为层面,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相比于乾州这边的凶手到底是什么人,我现在更好奇的却是,梁宝市的那个凶手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是不是落在“上帝之手”的手里了,或者还是已经被杀害了,就是乾州这五桩案件里面某个死者?

    如果原版案件的凶手已经被“上帝之手”处死,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七刀案”的死者郁敏,她是“上帝之手”特特地地从梁宝市骗过来杀害的,所以可以试着从她着手做深入调查试试。

    但我明显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刘毅民骂骂咧咧回来,脸比之前出去的时候臭上好几倍,大概是被省厅的领导骂了,他虽然级别比付宇新低一级,但辈份和资历却比付宇新高,跟上头的关系也较厚,多骂他几句他也得受着。局里上上下下都说他是老好人,真是一点都不错,就凭这么多年他怎么都升不上官却还是任劳任怨这点看,确实是好人,好得有点不对头。

    付宇新又跟他商量,让代芙蓉去梁宝市搅和搅和,顺便把那边几个受害人的背景资料一并调查回来,凭她的能力,不在话下。可刘毅民还是不同意,说代芙蓉那个人,我跟她打交道的次数太多,太了解了,唯恐世界不乱,无风还想掀点浪呢,把这么大的事透给她肯定会惹出天大的麻烦。

    于是又僵住了。

    付宇新的手机响,他接起来,听了几句,挂掉,先看老懒一眼,见他还睡得死沉,摇摇头叹口气,招呼刘毅民和胡海莲说:“走吧,干活去,总不能一整天在这里对着堆材料看。”

    他们走了,走前跟我说了几句客气的话:“辛苦你了,有什么事要办只管吩咐下面的人,有什么发现的话,马上给我们打电话。”

    我一一应承着,回过头来再看老懒,越发觉得他来头不小,大白天睡觉也就算了,付宇新居然还纵着他睡。

    就算有病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74、品种不明的生物毒() 
我继续看材料,想着干脆我往梁宝市跑一趟得了,冒充记者,怎么的也不会比代芙蓉去差。

    问题是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时间,而这边于公于私都有大堆的事情,还有小海,我是带上她呢,还是不带?带着的话,耽误她找爸的事不说,那边搞得不好会有危险,白连累她。不带的话,让她一个人住家里能放心吗?家里几次三番有人入侵,万一哪天那人不耐烦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直接露面,两人动起手来可怎么好。

    三叉神经又开始痛。

    老懒突然醒了,那状态,有点像诈尸,弹簧样轰地坐起,笔直笔直,把我吓了一跳。

    我忍不住说几句冷嘲热讽的话,他充耳不闻,入定了似的瞪着空气,好半天才伸个大懒腰,磨磨蹭蹭站起身走过来问我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把时间顺序以及中间缺了一桩案子的问题跟他说了一遍。

    他打着哈欠点点头,很是心不在焉,眼睛几次往我左手手腕上瞟,前言不搭后语问:“你那镯子,值老鼻子钱吧?”

    我特正经地回答他说:“嗯,我是个富三代,白富美,钱多得够我随便洒着玩,戴个金镯子算什么,赶明儿你把我哄高兴了,我买个三斤重的金鼻环给你套上都行。”

    他嘿然不语。

    我和老懒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与案情无关的闲话,有人敲门,是鉴证科的一个实习生,先问王科长在不在这里。答说不在以后又问付大队长在不在。答说不在以后他挠着后脑勺很为难。

    老懒看出他有重要的事情,便朝他走过去,落落大方作自我介绍说:“我姓谭。”

    哦,他姓谭,对了,叫谭仲夏来着。

    自从“老懒”这个绰号被白亚丰首先叫出紧接着风靡全局以后,大家都差不多把他好好的一个本名给忘了,现在听他自报家门才猛地想起来,谭仲夏,多文艺的名字啊,居然就被人慢慢遗忘了。

    实习生站在门口,呆望老懒,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懒的注意力集中在对方拿在手里的档案袋上,知道他是来送哪部分的重要材料,便伸手去接,补充介绍说:“我是新来的副队长。”

    那实习生显然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副队长,表情有点不信任,好在我时不时跑鉴证科,跟他打过几次照面,还算熟,所以他虽然不是太清楚状况,看我没有反对以后也还是把手里的材料交给了老懒,然后又挠头,喃喃地奇怪:“咦,不是说新来的副队长姓懒吗?怎么姓谭?”

    我没忍住,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喷了满地。

    老懒倒稳得住,不搭腔也不看谁,兀自从档案袋里取材料出来看。实习生到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吐吐舌头一个劲说对不起。老懒的目光落在纸上,头也不抬,只扔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没关系,你走吧。”

    他本来就是送材料来的,现在任务完成让他走,当然转身就走,我赶紧把他喊住,问送的是什么材料,哪个案子的。

    我心里估摸着这么急急忙忙来送,肯定是手头几桩连环案的,所以觉得有必要知道,但是溜眼往老懒那边看了看,厚厚一大叠纸,肯定又是各种数据各种专业术语各种看不懂的鬼话,所以不如直接问明白来得省力。

    原来就是那天,我和老懒提出的“开膛案”死者身上的疑点,他被绑在树上活生生开了膛,完全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状况,他却没有挣扎的痕迹,很不可思议,就怀疑是死前被麻醉过,又觉得不会是普通的麻醉,所以特地嘱咐王东生让法医对尸体做个特定的药理检测,现在送来的就是那部分报告。实习生说刚刚省公安厅那边的鉴证实验室派人送过来的,王东升还没看到,要我们遇见他就跟他说。

    我听着不对劲,怎么扯到省公安厅那边去了。

    实习生说:“之前我们自己这边做了药理测试,尸体血液中确实有麻醉药的存在,但是成份和含量上都有些古怪,所以送了血液样本到省公安厅那边借用他们的仪器和专家进行更深入更细致的检测和判定,过程挺复杂的。”

    我问他怎么个复杂法。

    他说:“我们这边尸检的时候确实检测出麻醉药的存在,数据和报告都在,骗不了人的。但是送到省厅那边的血液样本和组织样本中却没有检测出,怀疑是运送途中哪个环节没有保护好,样本受到二次污染损坏了,结果才会不一致。但是重新再送过去的样本检测结果还是一样,他们那边仍旧检测不出药物成份。然后省厅的专家特地过来这边检查了我们第一次做药理检测时的数据,并且重新解剖尸体做各项测试,这些就是他们给出的报告。”

    他说完指指老懒正在看的那叠纸。

    我不管是哪里的专家做了哪些测试,我只管结果。

    实习生说:“确定是生物毒,但因为时间的关系,毒素溶解于血,完全检测不到,所以没办法查到具体是哪种生物毒。”

    我问他“生物毒”是什么意思。

    他像背课本那样回答我:“是由各种生物,就是动物、植物或者微生物等产生的有毒物质,是天然毒素,种类繁多,几乎包括所有类型的化合物,它们的生物活性很复杂,可以对人体生理功能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好的坏的都有,可能具有毒理作用,也可能具有药理作用,有时两种作用各自独立,有时会并存,有时会转换,这些说起来话就太长了,举平常我们接触较多的例子讲就是蛇毒、蝎子毒、蜘蛛毒、菌类毒这些。”

    我点点头。

    懂了。

    不是假懂,是真懂,因为从前接受过药理知识的特训,这种药草的药性可以解掉那种药草的毒性,或者这某种药草的毒性能克制另一种药草的毒性,再或者这两样混合可以怎样,那两样混合又会怎样。都是陈伯伯教的,他希望我能好好地学会、记住,因为以后也许会用到实践中去。

    那时候我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却真的不能理解陈伯伯的用意,但因为他待我好,教得又那样用心,加上苏墨森不许我外出我反正无聊得很,就跟着他学啊记啊,知道不少,但肯定只是陈伯伯的千万分之一。

    陈伯伯是举世无双的药理学家,这是修叔叔告诉我的。

    我心里突然生出些糟糕的感觉,有种类似于恐惧的东西在四肢百骸间胡乱地窜,因为好像隐隐约约嗅到了“上帝之手”连环案与我所处的阴暗领域之间有某种不怎么明确但肯定存在的联系。

    所有陈伯伯教给我的药草知识都是超出常规之外的,比如银贝梗这种东西。而那天在“开膛案”的现场,我千真万确闻见了银贝梗的味道。

    现在又出现了一种品种不明的生物毒,就我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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