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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她干的事情实在见不得光,孙鲁班出后,一双美目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之后,立刻钻入马车,吩咐马车夫赶快回家。
时间实在太晚,街上并一个人影,只有一片云彩遮住月亮,使得视线变暗了一些。马车快速地行驶着,在城内的街上转来转去。
忽然,一个黑影猛地窜出来,孙鲁班的马车夫反应不过来,虽然立刻勒紧马缰绳,但是仍然晚了一步。前面拉车的一匹黑马,重重地那黑影撞飞出去。
啪地一声,黑影坠落在一旁数米远之外的地上,翻滚几下之后才停下来。马车横杆上的灯笼的光,映照出地上的一滩血迹,让惊诧的马车夫吓得目瞪口呆,他居然撞死了一个人!
马车夫惊呼起来:“撞死人了!”
孙鲁班立刻掀开车帘,然后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她的眉头皱起来,让马车夫下车去看看情况。
那马车夫上前一看,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头。就见一个人直挺挺地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真的已经死僵的样子。
马车夫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声音颤抖地对孙鲁班说道:“郡主,真的撞死人了!”
孙鲁班只好亲自下车,但是脸上并无出现太慌张的神色。她乃是堂堂郡主,撞死一两个平民百姓并非什么大罪,心里自然也就不太害怕。
孙鲁班她不愿意太靠近那具尸体,血腥的味道会让她感觉倒胃口的,就让马车夫将尸体翻转过来。但是当她看过后,真的当场呆住,然后脸上显出怒色。眼前这哪里是什么人,分明是个人偶!究竟是什么人敢这样耍弄堂堂郡主?孙鲁班已经处于暴怒边缘。
这时候,街角的阴影之中,走出六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手里都拿着长剑,悄无声息的将孙尚香和马车夫包围起来。这些人便是刘禅的那些护卫。
孙鲁班见到自己被这么多不认识的男人包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惊道:“你们是何人,想干什么?”
一个护卫冷冷道:“我家公子想见你。”
“我乃郡主,你们敢对我无礼?”
那护卫冷笑着走上前,说道:“怎么不敢?”说着,忽然出手一掌将之打昏过去。
那车夫见这些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可是他的心里其实更加害怕眼前这些恶徒,立刻就跪地求饶起来。
那些护卫倒是没有将那马车夫怎么样,只是胁迫他继续驾车,将孙鲁班载到他们要去的地方而已。
当孙鲁班恢复意识的时候,发觉她的头有些疼,就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她只好睁开惺忪的双眼,赫然发现身体已经被人牢牢捆住了!
孙鲁班心里大惊,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他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室内,也许是个密室,也许是个地下室,里面的光线很是暗淡,只有一盏煤油灯发出晦暗不明的光。
孙鲁班本能地挣扎和呼喊救命,但是一切都于事无补,不仅喊不到人来救她,反倒是让刘禅和孙桓知道她已经苏醒了。
很快地,旁边的一扇铁门被打开,一起走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身着白衣的半大孩子,身材有些消瘦,但是却有一双极为精神的大眼睛。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壮汉,但是让人惊奇的是,他的头上居然带着一个恶魔的面具,似乎是有意在遮掩身份。
其实这个面具人便是孙桓。他跟孙鲁班自然是认识的,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如果还想继续在东吴混,当然不能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刘禅看了看依然在使劲挣扎的孙鲁班,笑道:“你看,堂堂东吴郡主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说出去的话,有谁会相信呢?”
孙桓点点头,笑道:“自然无人会信的!”
孙鲁班已经被孙桓头上的面具得惊呼起来,见到两人靠近之后,立刻就不再挣扎了。她虽然身为郡主,但是一出生便是养尊处优,如何面对国现在这般可怕的局面,一时间根本就不知所措了,怯怯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将我抓到此地?”
刘禅笑了笑道:“如果我说,就是因为看你不顺眼,故意将你绑来这里玩一玩的话,你可相信?”
孙鲁班先是听得一愣,直感觉这世上再也没有如此无聊的绑票理由了,就鼓起勇气道:“你们可知道我的身份,竟敢绑架本郡主?”
刘禅扭头看看孙桓,两人口中发出一阵嘿嘿的笑声。刘禅的脸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花,说道:“本公子本来还真是不敢的,因为我的胆子本就不大。但是,我现在就是将你绑到这里了!”
刘禅如此戏谑的回答,再度让孙鲁班瞠目结舌,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只感觉眼前这个小青年未免太无赖,简直跟市集的流氓无赖相去不远了。可是他显然不可能是无赖,这从他的穿着与气质上,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其实,从出生到现在,由于母亲步夫人备受宠幸,所以孙鲁班一直都是孙权的掌上明珠。她即使后来下嫁给周循,在婆家也从未受过任何委屈。想到这些,孙鲁班一双美目中,已经是泪水满溢,好似隐藏这无限哀怨,就差哭出来了。
孙鲁班这般娇态,看得刘禅一呆,心里高呼真是好厉害,这女人的媚态只怕不会输给狐狸精了,真有其母的遗传!
孙鲁班见到刘禅有些发愣,心里一动,猜到他是为自己的美色所诱了。其实,她一直都对自己的美色颇有自信的,对方只是个小青年,怎么可能逃得过自己的掌心呢?
想到此处,孙鲁班脸上更显娇态,就悄声慢语地问刘禅道:“这位公子,你可否告知妾身,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如此娇媚的声音,撩拨得刘禅心里痒痒的,但是却也同时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刘禅笑道:“说到钱,本公子本就不缺。”
孙鲁班听得一愣,疑惑道:“公子这般大费周章绑架我,不为钱财,却又是为了何物?公子尽管说来,妾身的母亲一定会为你张罗的。”
孙桓许久没有开口,发出一声冷笑,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愚蠢,要找钱的话,鬼才会绑票郡主呢!我们找个富户动手,不是更加省事吗?”
孙鲁班真急了:“那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孙桓的目光在孙鲁班丰满的身材上扫过,就邪恶地对刘禅道“杨兄,这个郡主的不仅身材好,而且还细皮嫩肉的,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
刘禅立刻点头附议,也学着孙桓的样子看着孙鲁班,目光不断在孙鲁班身上瞟来瞟去,嘴里还不时嘿嘿的诡笑两声,十足像极了一个色狼!而这,乃是刘禅来到三国之后,第一次调戏妇女。
孙鲁班的心立刻就凉了半截。她想不到这两人绑架自己,已经是胆大包天,不想目的更是不纯,居然还是为色而来,真乃色胆包天之人!
想到这里,孙鲁班再度挣扎起来,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
孙桓年长,而且还是已婚的男子,调戏妇女自然比刘禅轻车熟路。他根本就不去理会孙鲁班的惊叫,伸手拍拍刘禅肩膀,笑道:“杨兄,咱们可是已经说好了的,上半夜归我,下半夜归你!”
刘禅摇摇头,笑道:“这样不妥,我岂不是要吃亏?”
“那应该怎么办?”
刘禅故作思考状,然后露出一个极为淫亵的笑容,道:“不如咱们兄弟一起上,不是更爽吗?”
孙桓当即拊掌大笑道:“如此甚好。”
说着,两人就真如色鬼一般,迈步向孙鲁班走了过去。
孙鲁班见状,当即一边高呼救命,又一边拼命挣扎起来。看样子,她已经处于完全崩溃的边缘了!
第92章 惩罚(一)()
孙桓走到孙鲁班面前,轻轻地捏住她那光滑而尖尖的下巴。孙鲁班一脸愤怒,眼神里原本的惊惧已经消散,强烈的羞辱敢,让她心里充满怒意。
终于,孙鲁班开始歇斯底里,猛烈地甩着自己的头,不让孙桓的手碰到她,高声喊道:“你们,你们若敢碰我,我就请我父亲杀了你们,一定杀了你们!”
孙鲁班这样的人未免奇怪,她容许自己与男人偷情,却不允许另一个男人的手碰她。难道偷情实在是一件很高贵的事情吗?这实在是让刘禅感到颇为不解的一件事情。
孙鲁班的泼劲一下子上来了,再度大声叫骂起来,不仅骂刘禅,连一旁并未动手动脚的孙桓家的老祖宗都给骂了。
孙桓本来也有些错愕刘禅的大胆举动,但是现在见孙鲁班叫骂得实在不像话,居然连自己家的祖宗都骂。他立刻上前张开手掌一下子捏住孙鲁班的嘴巴,用出的力气很大,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顿时让孙鲁班再也动弹不得,脸上随即传来一阵痛楚。
孙桓恶狠狠地威胁道:“全郡主,我是粗人,你若是再敢放肆,惹得老子不高兴的话,说不定我会忍不住杀你灭口的!”
孙桓凶恶的威胁果然起到良好效果,孙鲁班立刻变得老实,不敢再胡乱挣扎。可是其实孙鲁班心里,已经暗潮汹涌,无数可怕的念头一起翻涌而过
——难道他们会将我碎尸万段之后,抛到河里喂鱼?
——或者他们会掏出我的心,然后拿去下酒!
想到这些,孙鲁班的脸色由苍白变成铁青,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你们,你们为何要如此待我”
刘禅和孙桓暗中对了一下眼色,知道孙鲁班的心里防线已经垮塌,脸上不一定露出甚为得意的神色。
刘禅上前笑道:“其实你也不能怪我们,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太自以为是,对待别人实在太差,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
孙鲁班这时候已经哭得是梨花带雨,可惜眼前的两个男人只顾着威胁她,哪里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而且,孙鲁班搜肠刮肚地思索着,就是找不出能有哪个家伙,会用这般恶毒的手段来对付她!她心里真恨不得立刻找出那个人,将之碎尸万段。
刘禅并不就此轻易放过孙鲁班,将头靠近孙鲁班,轻声笑道:“你可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将你送去何处吗?呵呵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告诉你,是伎坊!你家开设的伎坊!”
孙鲁班闻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之后,直接翻白眼昏过去了。
刘禅与孙桓两人立刻过去查看孙鲁班的状况。刘禅的手法算是非常专业,他并非直接探测呼吸,而是身处两根手指,探测脖颈的动脉是否还在跳动。
还好,刘禅稍稍松了一口气,孙鲁班的命还算坚强,并未因此被吓死。两人随即相视一笑,因为接下来还有更加火爆的情节呢!
时间其实才过去半个时辰而已,地点却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阴暗的地下室。
这是个精致的厢房,门窗虽然紧闭着,但是却并不会让人感觉里面的空气憋闷。相反地,其实这里面的空气,还飘着一丝淡淡的香气。
靠后墙的地方是一张精致的雕金木榻,上面都是雕龙画凤的图案,被一张淡淡罗帐覆盖着,如同置身于一层淡淡烟雾的包围之中。
房间的中间是一副桌案,方面放着一副瓷器。左边靠窗的地方,摆放一副梳妆台,上面放着一面明净的铜镜,以及一些胭脂水粉。
这里分明是个女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