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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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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哑然道:“怎么还有这一说?”

    张仁抓了抓头,想起夷、泉两地与中原之间的差别,还有徐庶根本不可能有体会过,眼珠转了转又转回桌边写了份手书,着从人去再去甄宓那里取些钱来。不久一袋子钱币取来,张仁递给徐庶道:“元直,这些你拿着。你方仕夷州还不曾有过俸禄,差不多是身无分文,过两天晚上的夜市灯会又准备邀杨清同游,身上没些钱可不行。至于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可能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徐庶接过钱袋,主中稍稍有些激动,向张仁恭敬一礼道:“多谢主公赏赐!”

    张仁微笑着摆摆手道:“这算不上是什么赏赐,真正的赏赐要靠你的功劳去赚取。”

    “徐庶明白。”

    徐庶收好钱袋,忽然想起了什么正『色』道:“主公,听适才孙郡主的话,似乎孙郡主与吴候之间的兄妹关系并不融洽。主公要当心吴候在必要的时候会弃掉孙郡主这个棋子啊。”

    张仁楞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这个我很清楚。是问有哪家的郡主会像孙郡主这样几近于无法无天的四处『乱』跑,而且曾经只带了两个侍女就跑到夷州来,居然还当过我的部曲统领!吴候孙权这个当哥哥的只要稍稍负责一点,管一管这个妹妹,相信这种事都不会发生。”

    徐庶道:“主公心中有数,庶也就放心了。只是主公不可太过骄纵于她,不然只怕会引起祸端。适才主公的举动未免有失权宜。”

    张仁负起手在厅中转了几圈,摇头道:“元直放心,我自有分寸。其实孙郡主以前在夷州的时候虽说偶尔也会开些很过份的玩笑,但是违法之事却一件都没有做过,由此可见她也是知道轻重的人。考虑到她的身份,可以不必深究的就不要去过问什么,只当是我们让一让她罢了。回头人前我们也好说,我们对东吴来使是尽了礼数的。”

    徐庶点头称是。

    张仁又望向院门,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阵子忽然道:“说真的元直,你不觉得孙郡主其实也很可怜吗?”

    “可怜?”

    张仁点点头:“是啊,可怜。身为江东郡主,自小居于华堂大舍、锦衣玉食,看似享尽人间富贵,其实不过是一只金丝鸟笼中的小鸟。而她的命运也可以说早就注定了的,迟早会成为为吴候谋取利益的一个工具。”

    徐庶有些不以为然的道:“自古皆如此,主公又何必在意?”

    张仁道:“元直,你既然已经出仕于我,那么你的这些古旧想法最好是能改一改,就算你改不了我也不希望你去做。你该知道,我到现在做的很多事其实都是离经叛道的,但我如果不这样做不说夷、泉两州不会有今日之局,很可能我也会根本就生存不下去。有些事你固守旧礼不知变通,乃自缚其足。我希望我这些话你能想明白。”

    徐庶闻言默然的想了一阵,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必竟徐庶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能接受得了。不止是他,就算是刘晔都是过了好几年才渐渐接受的,而且还有一些被『逼』无奈的成份。

    这种事想不通就干脆不去想,徐庶忽然抬起头,双眼眯成一条线,一手轻捋起了胡须,就那表情怎么看怎么猥琐。张仁见状哑然失笑,问道:“元直在想什么?”

    徐庶嘿嘿一笑:“庶方才才想起来,其实孙郡主也是少有的美人。虽说不是那么斯文清秀,不过眉宇间到颇有寻常女子所没有的英武之气。唉,可惜庶自知身份般配不上,不然……”

    “……元直啊元直,你怎么好的不学,尽学些我的坏『毛』病去?”

    张仁下了令文,除去一些必要的民生、防务不能放假之外,其余的全部在中秋节放假三天。而那些服务与娱乐业当然不在此列,再说那些老板也不会放过这种有大量客源,能大赚一笔的好日子。因此夷州城中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游玩的人流。每每张仁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面的感觉也会怪怪的,因为他能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场面里找到几分自己原先时代的感觉。

    外面如何喧闹不去理他,张仁这会儿是与家人们避开了嘈杂,来到清幽小筑好好的休养一下。陪一陪婉儿,戏一戏蔡琰,再逗一逗自己风雨琴韵这四个孩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至于貂婵……她坐不住,又总是住在甄宓那里,这会儿多半与糜贞、甄宓一起在哪里逛街购物吧?

    夷州地处南国,虽然时至中秋,依旧带着几分炎热。张仁早上陪过夫人,又考较了一下张风的学业,午饭后就在花园里悬起吊床,优哉游哉的想睡个午觉。因为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张仁就索『性』让人去取了本《史记》,半躺在那里研读了起来。

    “父亲!”

    幼嫩的童声让张仁放下手中的书本,侧过头见是二女张雨正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茶递将过来。

    “父亲请用茶!”

    张仁翻坐起身,爱怜的『摸』了『摸』张雨的头,接过茶品了一口,感觉入口便香气入腹,茶味稍苦但绝不涩口,苦味过后的甘甜令人回味无穷,显然是茶中上品。

    张雨仰起小脸蛋,期待的问道:“父亲觉得此茶如何?”

    “好茶!”

    张仁品细细的品了一口,微微点头。见张雨期待的脸上『露』出天真的笑意,自己忽然明白过来,点着张雨的小鼻子问道:“这茶莫不是雨儿亲手煮的?”

    张雨用力点头,张仁攀下吊床,一把抱起张雨想架到自己的臂弯里。可是建安六年出生的张雨今年已有八岁,好歹也有了些重量,张仁抱到一半竟然觉得有些抱不起来,更别提让小张雨坐到自己臂弯上的事。无奈之下只好在石凳上坐下,让小张雨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又点了点张雨的小鼻子,张仁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感慨,心道:“真是快啊……一下子就这么多年过去了。记得当时张风、张雨出生的时候,我并不在婉儿的身边,而是躲在襄阳城外的小渔村里避祸,后来『乱』七八糟的又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风雨这对龙凤胎都八岁了……”

    张雨仰着头,见张仁有些失神便好奇的问道:“父亲是在想什么?是不是雨儿不乖,惹得父亲不高兴了?”

    张仁回过神来,爱怜的抚『摸』张雨的小脸蛋道:“哪里,我的雨儿最懂事也最听话了。为父是在想,为父总是那么忙,都很少有时间能好好的陪一陪你们,我这个作父亲的实在是不怎么样啊。”

    张雨用幼嫩的童音认认真真的道:“父亲虽然忙得常常顾不上我们,但总是会尽可能的抽时间来陪我们,这就证明父亲心里挂念着我们,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我们不应该一意苛求父亲不理会政务来陪家人,那样不好。”

    张仁一听就乐了:“这话是谁教你的?是你娘亲还是蔡母?”

    张雨道:“两位娘亲都这么说啊!不过娘亲偶尔也提起过,她很羡慕秀姨娘,因为秀姨娘总是能跟在父亲的身边陪伴父亲……父亲,这几天多陪陪娘亲,多陪陪雨儿好不好?”

    张仁心头涌出一阵对家人的歉意,把张雨又抱紧了点,轻抚张雨的脊背和声道:“为父答应雨儿,只要一有时间就多陪陪你们。”

    “嗯——!”

    又逗了一下张雨,张仁问道:“家里好像太安静了点……你两位娘亲和哥哥、妹妹们呢?”

    “娘亲在房中小睡,哥哥和琴妹在蔡姨娘的房里听蔡姨娘讲解琴理。韵妹妹被秀姨娘接去玩了。”

    张仁一怔:“你秀姨娘什么时候来过?怎么我不知道?”

    “午饭后没多久就来了。听说父亲在后院午睡就吩咐不要吵到你,带着韵妹先出去了。秀姨娘留下话,说晚饭时会回来一起吃。”

    张仁无可奈何的敲了敲脑门,自从张兰去逝,他又娶了糜贞过门之后,只要他身在夷州,貂婵多数时候都和甄宓、糜贞她们住在一起。说是闹不和吧又不太像,必竟自己离开夷州去泉州办事貂婵肯定会跟在身边。想来想去,似乎是貂婵有意的想让他多陪陪蔡琰和婉儿,因为现在的张仁把发展重心放在泉州,算起来属貂婵陪伴他的时间最多。

    “算了,至少家里没闹出什么事,貂婵这样也算是家里一团和气。家和万事兴,我自己也明说过不会干涉她们的生活方式。”

    想明此节张仁正想让张雨先回房去,谁知张雨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张仁大吃一惊:“父亲,秀姨娘还带了一位客人来,说是父亲的族弟。不过听说父亲在午睡后没让报知父亲,而是请秀姨娘领着他去了兰姨娘的坟上。”

    张仁赶紧的把张雨放回地上,吩咐张雨回房去陪伴婉儿。貂婵带来的族弟,又不见他就直接去张兰坟前的,除了张逊还会有谁?

    清幽小筑旁,郁郁小林中。佳人早已逝,芳魂归何方?

    自张兰故去葬在清幽小筑附近,张仁就吩咐照看这里的人经常打扫,四时上祭。每逢张兰的生辰祭日或是张仁抽空休假,也会来这里给张兰上几住香。即便是张仁人不在夷州,蔡琰、婉儿也会代张仁来上香祭魂。

    此刻张逊正默然的站在张兰的坟前。祭物早已摆下,香也燃去了半截,但张逊却迟迟不愿离去。探手入怀,轻抚着怀中的那支银钗。许久,张逊忽然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伯言……”

    张仁隐在树后站了很久,见张逊慨然长叹,终于出声去唤张逊。

    张逊回转过身,见是张仁亲来赶紧深深一揖道:“兄长,请恕弟唐突,未曾问过兄长之意就来祭拜兰……兰夫人。”

    张仁缓步走到近前,与张逊并肩而立,凝望着张兰的墓碑轻叹道:“没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小兰必竟是夷州百姓心中乐于助人、活泼可爱的‘兰郡主’,夷州这里受过她恩惠的人很多,平时也常常会有人来祭拜她。”

    (本章完)

第1990章 来使(三)() 
“兄长……”

    张仁望了眼张逊阴郁深沉的脸『色』,问道:“伯言,小兰之死,你会不会在心中恨我?”

    张逊茫然的摇头道:“我也说不清楚。本来我在柴桑隐居,从郡主口中听闻到兰夫人的死讯之后,一度误以为是兄长赐兰夫人一死,确实在心中怨恨兄长无情。可是在知道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我却变得越来越糊涂,这件事到底会是谁的错?兰夫人身故是不假,可是这里面有我的过错,兰夫人自己也犯下大过,连兄长你似乎也……”

    张仁道:“是啊,我也有错。我不该忽视小兰心中想法的。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在对小兰好,说不定这种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张逊道:“古语说恨有由而怨有因,愚弟在心中是很怨恨兄长,可是一想起这里面的诸般种种,似乎谁都有错,但又似乎谁都有理,愚弟又凭什么去怨恨兄长?这里面的事愚弟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论心思,愚弟钟情于兰夫人,兰夫人的一颗芳心却又全在兄长身上,愚弟根本就是一厢情愿。而且论及身份……”

    张仁举手止住张逊的话道:“伯言,不要再说了。其实自古以来,什么事都可能说得清道得明,唯独这个‘情’字,是永远也无法说清楚的。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三个人会因为这件事,谁对谁错的纠缠不清。也罢,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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