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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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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张曼成准可,那贼将当即大刀阔斧而出,点齐本部人马便杀将而出。

    叫阵官兵不过千人,自己手头五万人马皆是从那十来万人中挑选出来的可战之兵,显然张曼成并未将汉军放在心上。

    “鲁阳一直未有消息,却不知如今情况如何?官兵此前一直不肯交战,如今主动来攻,事出反常,为何?这淯川口,本是险峻之地,官兵竟然弃而不守,徒让我军占之?”

    张曼成眉头高耸,连日来,总觉得心中莫名狂跳,但却找不出不对的地方。

    蓦然间只听整个大寨欢声此起彼伏,帐门开时,便有亲卫拱手跪地道,“禀大帅,孙夏将军出寨与官兵厮杀,不过十数会合,来将抵挡不住,落荒而逃向西山!孙夏将军此刻正率本部人马追敌而去!”

    张曼成眉头一挑,当即喝道,“混账,不得我军令,岂敢擅自追敌!?若官兵有诈,徒劳损兵折将!”

    “来人,速速令孙夏退兵!”

    与此同时,汉军大寨之中,秦颉与杨奉正议军事,忽闻帐外有人急促而入,附耳在秦颉与杨奉耳边细声而言,“大人,按照您的吩咐,那唤作周仓的贼将,已经被我等放跑。”

    半晌,秦颉、杨奉和卫宁三人相视而笑……

    等到孙夏率军而回的时候,三千本部人马却只剩下寥寥数百而已。先前一战,千人官兵只是一接触,当即便溃败而逃,孙夏踌躇满志,大有一军大将之威,只看官兵落荒而逃,头脑一热,便带着手下三千本部人马追了上去。

    却不想,鲁阳多山多林,正是伏兵最佳场所,官兵虽逃,却没有一丝慌乱,孙夏率兵追时,忽而不见了那前方溃逃官兵身影,回首环顾四处,密林郁郁,山川相逼,分明便是一场险地。

    四处皆是一片凶险杀伐之气,孙夏心如鼓响,早便生了退意,不想,还未下令撤军,蓦然间,四下喊杀震天,号鸣穿金,后军之处冲突杀出一支官兵,截住孙夏去路,整个队伍一时便慌乱开去。

    孙夏早胆战心惊,奋力呐喊约束部属,却不料,中军处这时却又人人惊叫乱窜,人仰马翻,斜刺里,一彪兵马杀将而出,为首大将手提一柄大斧,威武不凡,正是徐晃,只听他大喝一声,犹如洪钟而鸣,“兀那贼子,既已中我家公子之计,还不速速授首待死!”

    炸雷般的声音,震得孙夏肝胆俱裂,只看徐晃拍马舞斧直杀奔而来,早已脸色惨败,一拨马便领军向南而逃,行不过半柱香,那前方又是擂鼓而起,一彪兵马杀将而出,截住去路。

    为首一员年轻小将,银甲白袍,手持一干长枪,仰天大笑道,“兀那反贼,可认得我南阳文聘否?”

    后有徐晃追赶,前有文聘拦路,一时间,两军夹攻,莫说孙夏之军早已胆战心惊,兵无战意,却若是平日里,也是力穷而难以抵挡。战不过数合,孙夏夺路便往西而逃,徐晃怎会容下这口肥肉离嘴,当下,一拍马便追了上前。

    后面那凶神恶煞般的大将追了上来,孙夏左右亲卫早陷入乱军之中,如今马乏,隐隐然便要被追赶而上,只听耳边又是徐晃嗡声大喊,“贼子慢走,且吃我一斧!”

    语言文化其实是很奇怪的,你越叫“不要跑,不要逃”,被追赶者便好似得了提醒,越发拼命的奔走了。

    孙夏听得徐晃吼叫,连连扬起马鞭抽在马臀之上,只抽打得皮开肉绽,坐骑吃痛,撒腿便往前狂奔。

    但显然,徐晃以逸待劳,眼看便要追上,高高扬起大斧,作势便要劈砍而下,孙夏吓得屁滚尿流,就差落下马来。

    却是巧合,周仓得卫宁,秦颉故意放跑,本欲寻摸向张曼成而去,却正见前方厮杀,如今手头没了兵刃马匹,只要隐于林中。

    正待见那左右逃窜之人正是孙夏,心念道同属张曼成手下,周仓隐伏了半晌,受汉军关押,胸口也是憋足了一口浑气,寻了个空隙,从林中一把扑倒一个汉军骑士,周仓本是天生神力,那汉军小卒如何抵挡,只被他夺了身下马匹,劫了兵刃。

    周仓掂量了手中武器,虽不比自己以前那把重枪何用,但胜过锋利许多,心里还是颇为欢喜,只道官兵武器确实不凡。一想到如今那孙夏还被追赶,恐他有失,左右张望了一番,便追了上去。

    恰恰,正看到徐晃举斧欲看,心里一急,用力一夹马腹,厉声便吼叫道,“兀那官兵,周仓在此!且吃我一枪!”

    声如洪钟,却不差他多少,徐晃见周仓威风凛凛,心中微动,手中动作也微微一滞,孙夏见机慌忙拨马便闪到一边。徐晃见他躲开,便弃了孙夏,抖擞精神,舞斧回马便迎向周仓。

    两马交接,枪斧相碰,徐晃失了先机,力道无法尽全功,大斧本是重兵器却也没有斩断周仓兵刃,隐隐然,手头还有些酥麻。

    徐晃心中一惊,暗叹,“这贼将好大的气力!周仓?周仓!莫不是公子有意放跑的那贼子?怎会跑到此地?”

    这才想起周仓之名,徐晃看了一看,那胖子却是有些熟悉,“可恶!老子这次又是气运不佳,此人身负公子暗计,不能杀得!”

    脸上阴晴不定,半晌,徐晃只能苦叹自己又是走了霉运,回马便走,一边还嚷嚷道,“兀那贼将,改日再决雌雄!且放你等一条生路!”

    与徐晃只过了一招,周仓那柄长枪骇然落了一道缺口,隐隐然便有断裂迹象,双手间,虎口也迸裂开处,渗出一丝血丝。周仓本就一脸骇然,心道徐晃武勇非凡,若是再战,莫说救人,能否全身而退还是个问题。

    这胖子见徐晃弃了他便走,一时目瞪口呆,不明就里,半晌大叹道,“我曾自诩神力过人,武艺不俗,却不想天下英雄何其多也,前有宛城之败,此番又差些再受囚牢之苦!唉……”

    孙夏得救,认出周仓来,胖子在宛城颇有威名,只道周仓赶跑了徐晃,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来。

    两人这才慌忙西走,向张曼成大寨而去,一路收拢残兵,却只得数百来人,一时间心下惨淡不已。未行几时,前方一彪兵马杀到,众人心中一股凉气,看清楚时,原来是自家兵马,正是张曼成派人来援之军。

    首当其冲,孙夏衣甲残破,浑身血迹,隐隐然却有那奋死杀出重围的模样,而后,那残存下来的数百部属,也是人皆多伤,眼神悲戚。

    但,不过你如何奋战,终究还是中了官兵埋伏,损兵折将。

    此刻,孙夏一脸哭丧的跪伏在张曼成面前,只看张曼成脸色阴晴不定,胸口处,剧烈跳动不已。

    “锵,锵……”手指无意识般的敲打着案几,张曼成双眼盯着身下那个颤抖不已的身影,半晌忽闻有人小步而入,附耳在他身边道,“大帅,周将军到了!”

    张曼成挥了挥手,“让他进来!”

    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孙夏跪在帐中已经有了一个多时辰,却不见张曼成有任何话来,只在那战战兢兢,这样的压迫,反倒让他恐慌不已。

    未几时,帐门拨开,周仓大步而入,抱拳跪地高声道,“参见大帅!”

    这却看了孙夏一眼,眼中略微有些疑惑。

    张曼成依然以手指磕案几,铿锵之声不断,脸上阴晴不定,半晌瞥了周仓一眼,森然道,“你说你一直被官兵所囚?“

    周仓愣了愣,回道,“小人那日被官兵所擒,却不知为何不曾取了小人性命。一路押解,小人也多曾设法逃脱,却每每被擒拿回去……后来听说,却似乎要将小人解送往颍川!”

    “你说官兵在鲁阳设伏,欲诱我大军前去,以火攻之?”张曼成依然面无表情,淡淡道。

    周仓得张曼成提醒,一下子屈膝向挪了挪,急声道,“正是!小人夜里出逃之时,听那看押我的官兵曾道,颍川有五千官兵前来助阵,连日攻打鲁阳,但鲁阳城高池坚,两路官兵也难以攻下,那官兵万人见东有援军急攻鲁阳,便抽调大军在鲁山之南伏兵两山,旨在引大帅大军前去,而后轻取一军截断淯川口与鲁山之间,断我大军粮道。大帅,官兵用心险恶,不可不防!切勿轻取冒进啊!”

    (本章完)

第516章 赠马() 
张曼成脸色微动,双眼炯炯有神盯着周仓半晌,脸色陡然一变,大喝道,“好个周仓,暗投官兵,却又来诈我!左右,速将此贼拿下!”

    当下帐外冲出数人一把将周仓擒住,周仓无法挣脱,趴在地上高呼道,“大帅这是为何?我周仓顶天立地,何曾有叛主之意!”

    “依你之言,便是让我按兵不动,坐等鲁阳被陷,使官兵可以争取时间,打破鲁阳东入颍川!你岂以为我不知否?”张曼成冷哼一声,大声斥道。

    周仓脸色一下惨白,这才想起,自己不过是逃亡而出,他本就不善言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去说,半晌,叹了口气道,“我自投了大帅以后,屡次征战,皆身先士卒,不曾有负大帅所托。宛城一战,身败被擒,也多想大帅战事,今日奋力厮杀逃脱,不食温饱,便是为了将此信送与大帅,不想大帅竟然怀疑我一片赤诚!”

    说着说着,周仓双拳用力握紧,满脸愤红,一时间,气力一吐,竟然挣脱束缚,傲然而立,惹得帐内众人脸色大变,纷纷举兵护在张曼成左右。

    周仓惨笑一声道,“我周仓岂是那无信小人,常人诈降皆是请人亲取冒进,何曾劝人小心谨慎?众位莫慌,我周仓受大帅之恩,绝不会有半点加害之意!大帅既然信我不过,仓愿已死明志,只愿仓死后,大帅莫亲敌而进,中了官兵埋伏,白白葬送这五万兄弟性命!”

    说完,周仓缓缓半跪在地,对张曼成磕了一头道,“周仓昔日落魄,得大帅收留,赏了半块面饼,救得性命,如今,还请大帅受周仓一礼!”

    这才缓缓起身,大步而出,高声道,“还请大帅怜悯这五万兄弟性命!~周仓去也!”

    整个大帐众人默默相觑,周仓那魁梧略胖的身影映入眼中,却不知为何,远比高山还要壮硕,心头再莫名悸动,眼神不知不觉间望向那悲呛又无奈的背影。

    张曼成嘴角微动,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忽而,却在这时,帐外又奔进一人,只看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模样,当即引得众人侧目。

    来人也不啰嗦,半跪着地,拱手行了一礼道,“小人乃鲁阳信使,连日来南阳官兵攻打甚急,几日前又有颍川官兵前来助阵,东西攻打,我等殊死守城才得以杀退官兵!幸得鲁阳地势险峻,首领殚精竭虑,不曾怠慢,一时间官兵损兵折将,数日来皆是徒劳无功。不过,日前,却不知何故,只余城东之兵攻城,西面官兵余下千人,剩余大军不知所踪,首领恐敌军有诈,特遣小人前来禀告大督帅!”

    “小人得首领嘱托,连夜投往大帅处,一路却见官兵封锁严密,沿路层层把守,幸得小人乃是鲁阳本地人氏,颇知山岭小道,绕道而行,这才得以到得此处!哦……对了,大帅,这是首领的书函!”

    那来人抹了一把头上汗水,依旧气喘吁吁,这才想起什么,一把扯开衣袍,取出一卷书绢,脸色尴尬的递到张曼成的亲兵手上,“呃……首领曾言,此事紧急,小人沿路皆是狂奔,不曾怠慢,这书绢也是贴身收藏……不想全被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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