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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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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漂亮的女人,无疑是最有力的工具!

    君王后听到背后有脚步声,问道:“何人求见?”

    有女婢答道:“是太子求见。”

    田建两手相扣,掬了一躬道:“建儿参见母后。”

    “建儿,母后听闻你身体有恙,本想亲自去看看,却不料你亲自跑到母后这里来了。可是身体恢复了?”君王后担心道。

    田建闻言心头一暖,道:“建儿身体大概已好,劳烦母后忧心了,建儿实在不该。”

    君王后听后松了一口气,秀美的眼眸中露出一丝笑意,道:“好了就好,不过少和我那个哥哥鬼混,好好的读书知礼才是正事。”

    田建闻言尴尬一笑,道:“母后,建儿知道了,今后建儿定会好好学习,不过建儿想去宫城外去转一转,舒缓一下心情。”

    君王后点了点头,用充满慈爱的眼光看着田建,柔声道:“你大病一场,是该出去转转,不过理当要小心身体。”

    田建不敢直视君王后的眼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还这么漂亮妩媚的女人,自己真的有些吃不消,还要叫她母后。

    君王后随后想起了什么,“嗯”了一声道:“你出行要注意安全,最近外面的游侠有些嚣张,多带些宫中护卫,这样吧!你拿我的令牌去宦官令那里让他给你最近多增添几个护卫。”

    君王后说完从身后的小匣子中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令牌上方刻有一个篆体大字“后”。

    先秦之时,王后们可是相当有地位的,她们在王宫中能掌握一定的权利,而兵权也是其中一部分。

    不像到了明清之时,皇后的地位有时竟连一个太监都比不过。

    “建儿谢过母后。”

    一处略微破旧的宫殿,附近有一些老槐树,因是夏天,有着不同于别处的阴凉,不过这里是宫中宦官的住宿,也有些阴冷气息。

    眼前就是一些宫中女婢和太监们受罚的地方,有的在杖刑,有的在夹手指,惨不忍睹,不过这些与田建没有太大关系。

    国无法不立!

    “内臣拜见殿下。”

    田建看着眼前这个中年无须的宦者令,冷声道:“本宫是来调动一些护卫,。”

    “太子殿下可否有王上旨意或者王后懿旨?”宦者令沉声问道。

    田建微微一笑,从袖口位置拿出令牌。

    “太子殿下,内臣为您亲自调动五十名宫中侍卫。”宦者令脸上透露出讨好的神色,小声恭维道。

    田建略微点了点头,以示同意,接下了宦者令的讨好。

    只见宦者令手掌拍了一下,不一会,一个穿着盔甲的军士走了过来。

第3章 齐国临淄三百闾() 
方正的面孔,下巴密集的胡须,粗旷的身型,穿着甲胄。

    “今日太子殿下欲出宫一游,就由你来保护太子殿下。”宦者令道。

    “鄙人王瞭愿同太子殿下一往。”那将领沉声应答道。

    田建微微颔首道:“今日就劳烦你了。”

    走出宫墙,田建就感到了与宫墙内压抑肃穆不同的地方。

    田建望着临淄城内来来往往不断走动的人,心中感慨不断,大齐,临淄,今日终于要一睹盛况。

    不过令田建惊奇的是过往之人皆是高冠博带,鲜有人穿短打衣裳。

    “王瞭,我看这宫城附近的人都是高冠博带,很少看到有野人经过,这是为什么?”田建不解道。(春秋战国时分国人,野人,野人一般是城池之外的。)

    王瞭闷着的话匣终于打开,道:“殿下,这里是宫墙之外,并未到郭城,那里有许多野外之人。”

    “哦?”田建点了点头,对于这一切他都感到新奇,临淄,也是战国的第一大城啊!后世的人只能从残砖碎瓦中了解零星半点的东西,要是自己回去了,就可以很好的对自己那些老伙计吹一波牛逼了。

    不多时,田建他们终于到了城郭处,这里确实与宫城外边差距很大,空中飘散的马,牛,羊的粪便气息,令人闻之欲呕。

    不过这里确实很繁华,街上人影不断,吵闹吆喝之音络绎不绝。

    田建摇头笑道:“记得晏子曾对楚王说‘齐之临淄三百闾,张袂成阴,挥汗成雨,比肩继踵而在,何为无人?今天我才看到了齐国临淄的非凡。。”

    (光齐国国都临淄就有三百闾人家,一起张开衣袂(衣袖),就能遮住太阳,使天空暗下来,一起挥一挥汗水,就能汇成下雨一样。在大街上,人挤人肩靠肩,脚尖碰到别人的脚后跟,怎么能说(齐国)无人呢?)

    旁边的王瞭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家太子,这临淄城住了十几年,第一次见?

    田建自觉失言,立刻转移话题道:“君以为临淄这光景如何,齐国有历代贤君臣子才将临淄打造的这般繁华。”

    不料王瞭深深的叹了口气。

    “君因何而叹息呢?”田建不解道。

    王瞭摇头叹息道:“殿下不知二十年前临淄之繁华不是今日能比的,今日之临淄宛如白鬓之垂危老者,虽有往日之辉煌,但已经是日落黄昏了。二十年前,楚国郢都,赵国邯郸,秦国咸阳,梁国大梁都不及临淄十分之一,可是现今,临淄的繁华仅仅是其中中等罢了!”

    田建奇道:“君可曾去过魏之大梁?不知可否有饮过魏酒。”

    田建心中充满着期待,魏国战国年间高才不断,卫鞅,庞涓,韩非子等等都是曾饮魏酒,谈论天下形式,听之令人心往啊!

    “瞭确曾去过大梁,不过魏酒,殿下却可以从临淄尝到,不必远赴魏国。”王瞭答道。

    田建闻言一笑,道:“魏酒当然在魏地饮最好,就如同凤凰只落在梧桐树上,魏酒即使再好喝,到了临淄也饮不出魏酒的滋味。”

    “殿下所言极是!”王瞭低头答道。

    突然,一阵吵闹声响起。

    “这位姑娘,我并未拿你的东西,你怎么能说我偷呢?”

    田建听到后,对王瞭道:“我等去看他一看。”

    走到吵闹声处,发现一女子正在仅仅拉着一名男子的衣裳下摆,死死不松手,两人争吵不休。

    田建听完大致了解到了两人吵架的缘故,这名男子拿着一匹布正在街上走着,不料女子却抓住了男子,说男子偷他的布,并且布上还有着她秀的姓。不过男子不承认,说布是他从朋友那里用一个刀币便宜买来的。

    不多时,两名吏员走了过来,道:“汝等几人所为何事,挤到一处。”

    那名女子见到吏员到来,松开了拉着男子的衣摆,盈盈一拜道:“两位官人,小女是城北卖绢的笄氏,近日家中绢匹不幸走失,小女子心急之下,四处查找,终于今日看到我家丢失的绢。”

    那两名吏员点了点头,对男子问道:“笄氏说你拿的绢是他家走失的,不知道你怎么看。”

    男子整了整被拉坏的衣裳,才道:“鄙人向来行得正,做的端,从来不做如此鸡鸣狗盗之事。”

    两名吏员仔细盯了盯男子,发现男子的衣着一场寒酸,道:“汝衣着寒酸,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那男子涨红了脸,盯着自己的破烂的衣裳,道:“鄙人宁愿饿死,也不做偷人之事。汝再造谣,我必在谤木之下告你。”

    田建听此点了点头,自从绉忌讽齐王纳谏之后,齐国就盛行起了谤木之事,齐国一时大治。

    (齐威王道: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上书谏寡人者,受中赏;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

    可是竟然令田建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两位吏员闻言大怒道:“你这小儿,敢胆在谤木下告我等,威王之时早已经成了过去了,你现在用百年前的令法来威胁我等,今日我便要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男子闻言,脸色潮红,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两位吏员说完后,从腰带后面卸下绑着的皮鞭,手里挥舞着,正欲打这位男子。

    这时,田建用眼睛示意给王瞭,让他去解决这件事。

    王瞭看到太子殿下让自己去干此事,心里顿时激动,遇见不平拔刀相助,确实令人激动,何况还是在侠义精神盛行的战国年代。

    王瞭立刻出手将打男子的皮鞭接下了。

    吏员狠狠往后一拉,却没想到王瞭竟然纹丝不动,反倒自己因为惯力摔倒到地上。

    “哎呀。”吏员痛喊道。

    “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官差办事,是想被监禁到大牢里面吗?”吏员恐吓道。

    王瞭闻言冷冷一笑,将手中皮鞭狠狠抽在吏员身上,道:“太子殿下今日在此,我王瞭看看哪个人敢关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围观众人惊讶道,四处查找有可能是太子的人。

    田建这时也在众多便衣卫士的保护下走到两个吏员面前道:“是我让打的,尔等不服吗?”

    两位吏员唯唯诺诺道:“是。”

    田建深吸一口气道:“你们两人,其罪有三,一者不明是非,诬陷他人。二者污蔑王上,难道我大齐真的政令不通,朝堂之上小人遍布,不言其他,当初救我大齐于危难之中的安平君尚在,亚卿王孙贾也是贤臣,等等不一如是,众贤齐集,我大齐谤木之事有何不通,其三滥用私刑,我大齐十三律,我记得没有一条是允许吏员当街欺人的吧!”

第4章 杀一人树民信() 
那两个吏员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身体略微的颤抖无疑证明了他们此刻心里的担心和惊怕。

    “王瞭,将你的剑给我。”田建喊道。

    “是,殿下。”王瞭抱拳答道,从腰间抽出宝剑。

    “涮”的一声剑响,四周人此时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田建接过宝剑,用力挥舞了两下,此时的青铜剑不仅笨重,而且并不锋利。

    那两名趴在地上的吏员看到太子竟然拿着剑,身体一个哆嗦,尿液从他们身下流出,地上一片水渍。

    “殿下饶命啊!小人今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两名吏员哭喊道。

    田建心中为他们两个默哀三秒,他们两个确实没有犯什么大错,可是他们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今天遇到了来自后世不一样的田建。

    如果田建对这一切漠视的话,今天的事情就会传到田法章耳中,必定会对他造成不利影响。

    如今,也只有行非常之事了!

    田建冷冷一笑道:“杀你们罪有应得!”

    话音一落,田建提剑向两人脖子砍去,只听“砰”的一声,一人的人头已经落地,另外一人脸色越发恐惧,起身准备逃走。

    田建对你王瞭道:“别放过他。”

    “属下明白。”王瞭答道。

    接着王瞭从田建手中接过剑,纵力一跃,手中剑飞出,直插那名吏员胸膛。

    “为什么?”那名吏员转头看向田建,嘴里冒血,不甘的倒下了。

    四周人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越发寂静,一条大街,尽然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

    田建用手帕缓缓的擦着手上的血迹,这一点看起来远远不是一个十几岁孩子能做到的事情。

    转眼看身旁的因为受到惊吓而惊慌失措的笄氏,走到笄氏身边,柔声道:“笄氏,你可以到临淄令那里去,相信他会给你一个说法的,如果不行,可以到东宫找本殿下。”

    不过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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