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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将士向后一退,就立马显露出了十几架可怕的大家伙。
这些大家伙是用青铜和木材制成,像放大版的秦弩,不过与秦弩不同,这些巨弩的弩臂长达三米,上面放着一支有着成人手臂般粗大的弩箭,在弩机的旁边有着绳索,绞盘。
旁边的秦军闻言,立刻搅动绞盘,松弛的绳索立刻紧绷了起来。
在后面的一个秦军调转着弩机的方向。
突然,十数支弩箭从弩机上射出,传出一道道划过空气的梭梭声。
巨大的弩机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威力,转眼间,就到了云梯车旁边,因为巨大的冲击力,云梯车迅速被击倒,不过余势未减的弩箭并没有停住它的脚步。
一支弩箭呼啸间穿过一辆战车的战马身上,战马发出一声哀鸣,脑袋瞬间炸裂了开来,一朵血花在紫色浪潮中翻涌不见,不过弩箭的威力依旧不减,连连贯穿五六名齐军将士的身体。
随着诸位齐军将士的惨叫声响起,那名被射爆脑袋的战马摔倒在地,因为前面的羁绊,那辆战车另外的三匹战马也跪倒在地,战车侧翻,车上驭手,战士也随之摔倒,在地面上溅起无数灰尘。
还有一支弩箭直接射穿了一名齐军将领的胸膛,将他从马上狠狠的带了下来,钉在了地面上。
不过这只是战场上的小小插曲,更加激烈的还在后面。
在秦军后面的抛石机开始发力,一颗颗大如石磨的石头直接击毁了云梯车,更有甚者,将云梯车下的齐军的身体碾成肉酱。
不过这十几架弩车,投石车激起的浪花很快就被齐军的浪潮所淹没。
田单的脸色不变,击毁的云梯车只有十几架,而另外的二十几辆云梯车也即将接近了陶邑城墙。
城墙上的秦军将领立刻高喊道:“放火油!”
一桶桶火油被秦军将士扔下了城墙,转眼之间,刺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城墙底部。
“放火箭。”秦军将领再道。
随着成千上万的火箭被射到城墙下方。
眨眼之间,绚丽的火海立刻生成,橘黄色的火焰在城墙下是如此炫目。
城墙下的齐军痛喊道,他们的身体被火焰灼烧,火辣辣的疼痛使他们忘记了军令,一个个上下翻腾着,扑向了后面的齐军。
不过后面的齐军翻脸无情,用着手中的戈矛将他们的袍泽兄弟刺死,这也是让他们免除最后痛苦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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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战事激烈二【求收藏,求推荐票】()
后面的田单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不起一丝波澜,战场上本来就没有私情可言,“投石车准备,务必要击毁秦军城墙上方的弩机与投石车。”
得到命令的齐军将领终于祭出他们的杀器…投石机。
只见数十辆投石车在齐军力士的指挥下,笨拙的巨大力臂将一块块磨石般大小的石块投到陶邑城墙之上。
其中一块巨大的石块在力臂的牵引之下,在天空中划过一段令人惊诧的轨迹,这块石头终于接近了城墙上方,在城墙之上的秦军还未对这些天空中飞来的庞然大物做出躲避,这些石块就犹如夏季大雨一般,密密麻麻的击砸了下来。
其中一名秦军还未发出痛呼,这笨拙的石块就已然将他压死,一时间,城墙之上的秦军脸色大骇。
雨打落花流水一般,这些石块犹如棋盘之上的棋子,深深镶嵌在了城墙之上。
更有一些石块落到了城墙上,将青砖包裹的城墙击砸之下,露出了黄色的黏土。
“君侯,我军伤亡惨重,数十架巨弩只剩下了十二架,投石车皆被损坏,另有一千秦军伤亡。”一名秦军主将跪倒在地,哭喊道。
魏冉仔细的看了那名秦军将领,他的脸上遍布伤痕,魏冉心里一紧,沉声道:“着三千秦人于城中拆毁房屋,制作滚木、器械,另征发秦人和城中国人,守备参战。如有违反,立斩不赦。”
“诺。”秦军将领低头答道。
在北门的田建看了眼上方守备森严的秦军,问道:“安平君可否于南门攻城,”
旁边的齐将答道:“末将来时,安平君所部已经出动云梯。按来时推算,安平君所部已攻南门约有半个时辰。”
田建点了点头,沉声道:“诸位将士,本宫有三事,一者书写千份降书,陈述我齐国三十万大军兵临陶邑,不日将血洗陶邑,城中国人若能率众投降,自献城门,我齐国加封三爵。二者堪明地质,于五里之处偷挖地道,三日之内必要贯通。其三嘛,率甲士三千,连夜制作麻袋,于麻袋中填置黄土,本宫另有用处。现甲士一万,立即攻城,对秦军营造压力。”
“诺。”诸位将士齐声答道。
每个齐军将士看向田建眼里透出亮光,他们的太子有这般见识,齐之大幸啊!
陶邑城中街道,几支百人大小的秦军左右巡视,街上的百姓皆形色匆匆,不敢露出半点颜色。
“大人啊!这房子不能拆啊!拆了我们一家老小十八口人住在哪里?”一个成年汉子和十几个老人妇孺在地上哭喊道。
秦军将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君侯有令,陶邑城中房屋皆要拆除,以作军用,尔等不服,与城外齐军去讲道理去吧。”
说完之后,再对身后的秦军喊道:“拆!我军储备军资之物已快短缺。”
“不能拆啊!”一个老妇抱住秦军大腿哭喊道。
“老人家走开。”秦军无奈道。
不过这老妇却依旧紧紧抱住秦军大腿,丝毫不肯分开,嘴中已经语无伦次。
秦军将领一瞪眼道:“快行放开,不然我等秦剑即将饮血。”
这老妇却还是丝毫不肯放开。
秦军将领脸色发青,将腰间挂着的剑猛地一抽出,砍向老妇的头颅,眨眼间,老妇头颅已然落地,血液喷涌而出,将那名秦军的衣裳下摆染的通红,鲜血一滴滴往下滴。
旁边的中年汉子眼睛通红,哭喊道:“娘啊!”接着扑向秦军将领,想要玉石俱焚。
秦军将领冷笑一声,秦剑向前狠狠一抛,只听噌的一声剑响,那名汉子的胸膛已经被秦剑刺的通红。
“你。”汉子不甘的看向秦军将领,砰的一声倒地不醒。
现场妇孺顿时放声大哭。
秦军将领眼中怜悯一闪而过,沉声道:“眼前众人就地处死,我秦军不能留后患之人,秦人不能白端端牺牲,列国苦秦,秦亦苦之。赳赳老秦,共赴国难。百年耻辱,必将血洗!”
“诺。”众位秦军将士答道。
随着锃的一声剑响,与妇孺的哀嚎之音,那一块块松动的黄土从房梁之上落下,秦军苦战,开始了。
血滴一滴滴的顺着秦剑的剑梁流下!
陶邑南门,血战依旧继续。
“君侯,我方死伤已有三千之数了!”秦军将领哭喊道。
魏冉默不作声,良久,沉声道:“发令箭。今夜子时本侯夜袭齐军大营,胡放将军从暗道出陶邑,率领潜伏的三千飞鹰骑,在南面桃谷掩埋,截杀齐军。”
“诺。”秦军将领答道。
陶邑城外,田单看着前面苦战的秦、齐两军,心里越发冷静。
南门城墙之上,每当一个齐军上去之时,就有数十名秦军用剑戈将齐军捅死,推下城墙,不过当一个齐军死了,就又有一名齐军,或者是好几名齐军,他们用着利剑将秦军的剑戈一一斩断,冲到秦军阵营,大杀了起来,不过过不了多久,这名齐军就会像过眼黄花一般,成为过去,城墙根下面的齐军、秦军尸体越堆越多,这不过三丈之间的小小城墙,就如同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红的,紫的,黑色的颜色交相辉映出一副人间惨剧。
大争之世,必有争心。
夜色慢慢的沉寂了下来,夕阳的落日,即将将最后一丝余光洒下大地,此次战事也即将结束,众人的悲切也将开始。
“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三千骑兵掩护甲士撤走。”田单道。
当一名秦军放掉最后一支箭的时候,他发现在前方包围的紫色浪潮开始向洪水一般退走,他松了一口气,却感到肩膀和胳膊一阵阵发麻,他不知道自己射掉多少支箭了,数十支,数百支。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不知城墙上的何人唱响,他也含泪的唱了起来。
西有大秦,如日方升。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求推荐,求收藏,求推荐票。
第53章 ;战事激烈三(求收藏,求推荐票)()
夜色愈加浓厚,今夜对于秦军是个好天色。
魏冉一身甲胄,此时正骑在马上,他看了天色,良久,问道:“城中秦军可集结完毕。”
“回君侯,一万秦军已经集结完毕,其中六千甲士,四千铁骑。”秦军将领答道。
“胡放那里安排妥当了吗?”魏冉道。
“君侯,胡将军将大军埋伏于桃谷两侧,等齐军大乱,胡将军就可率军奔袭,掩杀齐军,到时即使齐军不败,我军也可防守有余。”那秦军将领笑道。
“走,东门出发,绕道南门。”魏冉道。
随着东门的门阀渐渐落下,这支一万人数的秦军出发了,踏踏的马蹄声顿时响彻整个原野。
在旁边掩伏的两名齐军斥候,一名道:“看这些秦军。应当是偷袭南面的安平君营寨,你我两名,快马加鞭,我去北门,禀告太子,你去南门,禀告安平君。”
“诺。”齐军斥候答道。
北门营寨。
“殿下,据斥候来报,城内秦军夜出,恐欲袭击南面营寨。”一名齐军将领道。
田建放下手中竹简,笑道:“秦军这是急了,传我将令,两万齐军随我去南面营寨包围秦军,另令蒙敖率领铁骑包抄秦军后路,秦军来了,就不要走了。”
田建知道,这是秦军急欲打开局面,不然苦守之下,终有一日,陶邑就会城破,不如逞现在兵马还未折损,与齐军一战。这次夜袭,秦军可谓冒险,此次就赶一个时间差,魏冉,可算人物。
南门营寨,只有零零星星的火光在营寨中亮起,不过在营寨四处却有着不少齐军队伍来回巡逻,可谓是外松内紧。
营寨附近的小树林里,一万秦军在这里潜伏。
“君侯,前面有一支千人队伍的齐军正在巡逻。”秦军斥候报道。
魏冉盯了前面的齐军一会道:“飞鹰骑,截杀眼前齐军,换下齐军衣饰,于左臂绑黑带,以做分别。”
“诺。”飞鹰骑的将领答道。
飞鹰骑的骑兵坐下的战马皆用棉布包裹马蹄,他们有如黑夜下的挥舞着镰刀的死亡之神。
这支黑衣黑甲的骑兵在黑色天幕的天然掩护之下,等到了临近齐军的时候,齐军才发现。
“汝等是何人?”一名齐军将领喊道。
不过这已经晚了,一名秦军将士直接冲到齐军中央,在马上来来左左的上下挪动,他们是周天子的牧族,也是最善于骑马的部族,从几万铁骑到穆公年间并国十二的壮举。
“众位将士,迎敌秦军。”没死透的齐军立刻大喊道。
血花在这黑色的夜晚并不亮眼,不过那喷涌到脸颊的热度,秦军可以清晰的感受道,不过他们并没有有一丝怜悯,像宰杀牛羊般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