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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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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燕康丰,开个小医馆,表面以医为生,但臣怀疑不是,他常年以采药为名,一年约有大半不在康丰城中,为了不打草惊蛇,臣曾派人跟之,但很不幸,总是被他溜脱。”

    “苏长仁,苏长安都在北燕。”墨王冷冷哼了一声,“唱得好大一出戏,玉碧天醒怕是也在苏家手里吧,周赐,加派人手,将苏家每一个人都给我截来,这叛国之罪,定也不虚。”周赐点头领命。

    “墨王为何一定要天醒?”偏就这句话,周策瞧见自己的爹向他抛过来一个示意眼神,他也不是不明白,想了想,还是说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有关天醒的传说有很多,但也只是传说,作不得真。”

    “虽然传说很多,但有一条总是真的,得天醒者得天下。”边上的雨妃替墨王答道,她的纤纤玉指搂着墨王,惹得墨王频频含笑点头。

    那天祁王朝得了天醒,又未何会落败?不过,周策也只是想想,未曾开口,得天醒者得天下也确实成立,天祁王朝再怎么衰败,但人家得了天下五百年也确为是真,又没说要永保天下。听说早在天祁王朝之前的数个朝代,就因天醒而战乱纷纷,人人都想争天醒,得天下,因此天醒也成了祸之起源,乱之根本。

    不过想到此,他又稍有些放心,若苏长宁真的跟天醒有关,那么墨王就不会轻易要了苏长宁的命,在墨王看来是要留着放长线钓大鱼的,那天醒可比苏长宁的命值钱多了,不过,这也终究是个结,如鱼刺在喉,不得安生,周策不由向周赐使了个眼色,父子倒也有默契,周赐转而向墨王道,“这苏长宁现关押于死牢中,墨王要如何处置?”

    “哎,真是头疼啊,白日里长公主进宫,向朕求情,令朕十分为难啊。”墨王有些醉意,由雨妃扶着站起来,眼色越过十里雪色,微微澜珊。

    一日周策下朝回到府宅,马车才到门口停下,便听到马夫口中骂骂咧咧之声不绝于耳。周策自己揭了帘门下车,只见有一个人,都穿着臃肿的大羊皮袄,戴着有遮耳的狗皮帽子,连男女都看不出来,正蹲在门口的石狮子旁,似在避风躲雪。但那人抬头时映着门口的灯笼火,脸庞异常清晰。

    “你是。。。。。。”周策认出这人,隐隐觉得事出有因。

    “大人,您看这战乱之年,我家里老的老,病的病,这日子实在无法生存下去,还望大大行行好,让我在您这儿谋个参事,也好混口饭吃。”那人说到难处时声泪俱下,低头跪着叩头不停。

    “这。。。。。。”周策假作思索一阵;才道:“也好;我这边缺了个打扫的下人;要不你明儿来试试。”

    “好,那就多谢大人了,您真是青天大菩萨啊。”那人看起来十五六岁岁,长得却有一股子机灵劲,他从身后的地上拿起一个竹蓝,拍了拍篮底,塞给周策,“大人,这是我家院里长的冬枣,可甜了,家母说大人是个好人,一定要给您带来尝尝。”

    那人走后,周策拿着冬枣直接去了书房,旋又命人不得打扰,这才安心的将书桌上腾出一角,将枣子翻出来,最后才在篮子的最底下发现了一封信,看完后不停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脸容严肃,思绪沉重。

    现在墨王的脑袋里乱糟糟一片全是天醒,以为得了天醒,便能不战而驱兵,保他天下,保他一统七国,怕是根本无瑕去管边疆的战事,以为浮骥可以替他解决一切战争问题,所以至今还没有采用叶京来的割地求和的办法。

    离开问天府已将近一月余十天,根据浮骥向墨王传过来的战报,池晏和翟景的二支大军已成功汇军,进军问天府,但受到浮骥将军的全力抵抗,顽强奋战,成功将北燕军退到了蛮岭山脉以北。

    但现在周策却收到了莫闻人的飞鸽传信,事实根本就不是如此,虽然浮骥也确实是作战英勇,顽强抵抗,但他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平时累积的恶习——“喝兵血”,即军队中的将领军官吃空头饷,就是士兵阵亡或者退伍不报,照样按照原来的花名册领军饷,甚至伪造花名册骗军饷,好处流进军官腰包。

    当然这也是军中大规模流行的一种恶习,浮骥便是如此,以至于军队集结的时候搞不清自己有多少士兵,有的甚至整营人马都是凭空编造出来的,这样的结果是浮骥的虎豹军预计二十万实到十万,可能更少,这样的军队还要采用“分进合击”的战术,一分下来每路兵马不过一两万人,虽然有一些忠勇无双的悍将,但是如此腐朽的军队能打胜仗才叫怪事!所以问天府失守了,而浮骥居然瞒而不报,只带着留下来的两万士兵退至居定关。

第四十三章 问天兵败() 
第四十三章:问天兵败

    而莫闻人作为最后一批退出问天府的人,和雷神商谊一起被北燕庞即于半道上追获俘虏了。这封密传,也是莫闻人在被俘前匆匆写下的,他没有写给墨王,却写给了周策,定也是认真思量过的。

    但周策思来想去,此事实不宜直接向墨王禀告,以墨王其人的本性,定会认为他妒忌浮骥将军的军功而一笑置之。他必须另找一条路让墨王知道真相。

    在死牢里做梦,大概是美不到哪里去的,苏长宁倒是想做一个一桌子美酒佳肴,她在旁边大快朵颐的梦,可惜老天不眷顾,连个大白馒头都没有梦到,恨得她在梦里牙痒痒,醒来时就觉得舌头莫名的火辣辣的疼,倒是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睛数蚂蚁。忽的她的周身神经被惊着,不知从哪里传过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惊天动地,咳得好像五脏六腑都要逃出来。

    苏长宁循声向着对面牢里看,借着晕暗的灯火,只看到空荡荡白茫茫一片,没有半个人影儿。但苏长宁知道对面的牢里肯定有人,因为狱吏每次都会向那里瞟上一眼,用唤狗的口吻说上一句“喏喏喏喏喏。。。。。。狗狗。。。。。。饭来了。”

    但这人一直隐于黑暗里,除了吃饭咳嗽外,那人便真的跟个死人没有差别,连牢里的老鼠都比他活跃多了。

    “喂,你没事吧。”苏长宁冲着对面牢里喊。

    “呜呜呜……”许久,对面牢里才慢悠悠的传过声来,苍老,空茫,像是不知身置于何处蛊惑人心的幻术,一切显得是那么不真实。苏长宁掐了自己一把,不像是在做梦,方才又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这一次,对方没有回答,又像是进入某种无边无际的神游境界,苏长宁无趣,顺手辗死了几只蚂蚁,打算接着睡,这时旁边牢里有人呵呵笑了二声,开口道:“你这人刚来吧,连他都不知道,他可不就是我们当今墨王的兄弟,明阳君么。”

    说到明阳君,苏长宁不由一愣,这明阳君是陵王与皇后身边的丫环所生的孽子,其母被皇后设局,赐毒药而亡,明阳君幸被人所救,流落民间,他从小儒家经书、佛经、诸子百家、医书、小说无所不读,凭着学识渊博在南陵举国闻名,他不喜安逸,喜欢辗转南北,到过很多地方,了解社会现状,很早就立下了“矫世变俗”的雄心壮志。后来做了郡守,每到一地,来不及休息,便立即考察当地农业生产情况,并着手推行了一系列改革。后被陵王所知带回宫中,下旨赐皇家血脉,并召告天下,然其本性未改,以“天变不足惧,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的“三不足”精神推行新法,缕缕于朝中争锋,把其父陵王气得半死,但往往这样的人却深得百姓之心,也就是因其拥有百姓拥护,子民支持,后来墨王上位,明阳君也一心相辅,奈何两人完全走不到一条道上,墨王步步相逼,明阳君无耐心凉之余跳河而死。

    “明阳君不是死了么?”长宁问。

    “那只不过是迷惑外界的说法,其实当年明阳君并没有跳河而死,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被墨王关押,命人斩其四肢,又喂了哑药,投入死牢,终身不得获赦。”旁边牢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那人从干草堆里爬过来,贴着牢门望苏长宁这边瞧。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又是谁?”这些天下来,苏长宁对这个狱友倒是有了几分熟悉,其人外表看起来高大威武,虬髯满面,有些吓人,但也是个热心肠,心直口快说话不打弯儿。长宁也一直未问其人姓名出身,直到今日才知这人是明阳君的贴身家仆,唤赵真,受了连累被一块儿打发进了死牢。

    长宁不由心下叹息,这曲高和寡如明阳君,聪**黠如明阳君,笑睨天下如明阳君,怎就得了如此下场,落得在牢里度下半世。长宁一夜无觉,只是静静的坐着,牢里石壁上每隔十数步就点了一盏油灯,灯光并不亮,微弱得如同垂暮老人的苟延残喘,又如地狱鬼火的闪烁不停。

    天才蒙蒙亮,笨重的牢门被打开,黄牙狱吏邪笑着进来,“美人儿,今儿怕是要对不住你了,这醢、炮格、焚、烹、轘怕是要往你身上招呼一两样了,这几天牢里也没有新进的死囚,手艺可能有些生疏,你这小身子骨到时吃不消,可莫要怪罪哦。”阴阳怪气的陈词之后便使唤着另一个狱吏架了苏长宁出去。

    经过地牢审讯室时,长宁只见一位头发散落下来的青年男子,衣着凌乱不堪,脸色苍白,瘦骨嶙峋,怕是经过牢中长期刑具的伺候,有些人不人鬼不鬼。

    “将他带去密室。”说话之人苏长宁认识,正是翼龙军统领修炎,正随意吆喝着黄牙狱吏。

    黄牙狱吏看上去有点不悦,好像自己的一手绝活不能展于世人面前作个精彩亮相是件让人懊丧的事。他将苏长宁右拉左拽,然后恶狠狠的一把推进密室,又在外面转几圈,才被修炎喝着不情愿的离开。

    密不透风的密室里,中间放了两张太师椅,在太师椅上坐着的分别是左相董荣光和御史大夫周赐,朝服在身,显得威武浩荡。他们的身后站着周策,因为官职的不同,不能跟“三公”并排而坐。长宁因为在宫当值过几年,也算能认出一些老臣来。按理说此事属于廷尉白彦中管辖,但白彦中没有出现,反是这两位朝中重臣越级出来主审,怕是与天醒脱不了干系。

    苏长宁站着没动,没行礼也没招呼,只是看着他们。双方都是聪明人,并未如一般双方你来我往打着机锋百般试探,周赐只是面色一整,大手一伸,铿锵有力的一声:“请坐!”

    这些天来,苏长宁的脑中已经将这些朝中官员一一过滤,天醒乃是秘事,除了墨王和苏家,知道的不会超过五个,白彦中之所以没有出现在这里,便是因为他还没有资格知道天醒的事,那么秘密便只能出于面前这三人之中。五年前苏家看丢天醒,董荣光因为女儿董沅受牵连而没有在墨王面前煽风点火,反是推波助澜,才使墨王同意苏长宁收了常棣以功补过逃过一难。随后董荣光命苏家写下休书一封,董沅另嫁他人。

    这些年来一个在朝一个边关,素来没有冲突,这董荣光似乎没有落井下石的必要。再说当年苏长宁被任命为兵马大将军之时,几乎所有的忠诚义士都群起死谏,以女子不得入朝堂,担重任为由,为苏长宁的仕途道路添上重重阻碍,当时周赐未表态,董荣光是这朝中唯一投赞同票的人。而这周氏父子,朝中无人不说其光明磊落,从不在他人事件上雪上加霜煽风点火,五年前在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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