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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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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风等人穿着禁军衣甲,打着快马,趁夜驰过寺子岔堡,继续南行,一路无人盘问。越往外走,越远离第三将的势力范围,众人的心越是感到安全。

    第二日晌午,一行人顺利行到陇干县,没想到在这里赶上一场地震,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民居多摧覆,压死者甚众,所幸六人正行走在野地,并未有人受伤。

    稍加歇息,众人继续向东南方向赶路,第三日便到了陇州。

    行到这里,六人实在熬不住了,骨头架子都快颠散了似的,就连马儿也是口吐白沫,步履蹒跚,再这样跑下去,估计马都得废掉了。

    于是众人在城外找了个废弃的窑洞休整,去一旁的河边擦洗了一番,也给马儿喂喂水草和粮秣,又打发张遇进城去买点热乎乎的吃食。

    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其他五人正倚靠在洞壁睡觉,张遇抱着一筐馒头回到窑洞,笑嘻嘻地道:

    “刚才去买馒头时,看见城门贴着告示,我听旁边的人说啊,有五名逃兵从北边的军营逃了出来,让各地关卡严加盘查。

    嘿!你们说巧不巧!竟然还有五个傻小子和我们一样也跑了!而且上面的画像和咱们也有几分相像。”

    程风霍地站了起来,急切地道:“你是说官府在追捕五名逃兵?!上面可有姓名?”

    “应该有姓名吧,但旁边的人没念他们的名字,我不敢确定,你们也知道,我大字一个不识的。”张遇放下装馒头的筐,摸着脑袋,一脸愧色。

    程风低头沉思片刻,摇摇头道:“不对!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们刚潜逃,就出现逃兵。不过这人数上对不上,恰好少了一人,真是奇怪……”

第186章 窥破() 
“程风,这军营里逃兵的事多有发生,当官的残虐严苛、克扣军俸、差使不均都会迫使士兵逃亡,有的士兵酷好赌博、欠债太多的,也会选择逃逸躲债。所以,同时又出现五人逃亡,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彦先怕程风从军时短,不太了解军中的事情,在一旁解释。

    辅达一边将筐内的馒头分给大家,一边思索着道:“咱们把战场处理得很干净了,难道露出了什么马脚吗?”

    程风将馒头放回竹筐内,将身上的衣甲脱下,换上一件寻常百姓穿的褐衣,丢下一句话:“大家在这等着,我去看个究竟,马上回来。”说完未等大家反应过来,便拔足狂奔,向城内奔去。

    他一气奔到城门口,看见上面贴着一张告示,上书:“陇州依奉泾原路经略安抚使司批示,核准第三将牒文,勾追绥戎堡兵士辅达、韩世忠、李彦先、李在、张遇五人。

    如有人停藏在家宿食,与罪人同罪。若有人捕获前来,或首告到官,支给赏钱一千贯文。收捉得获,依军法施行。五人画像,随文张贴。准此。”

    他看了,心中先是一惊,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进了城,看见路边有卖炒豆子的,买了两斤,边嚼着豆子,边在城里闲逛。

    表面上是在闲逛,其实内心里却是翻起滔天波浪,大脑正在高速运转,分析着眼前的局面。

    城门内侧不远有一处聚拢着一堆民众,有个闲汉在那唾沫横飞地说着话,手里还比划着。

    他走了过去,听见那闲汉正冲着围观的民众眉飞色舞地道:“你们说那些亡命之徒能耐不?先是用火药罐将第三将的将官眼睛炸瞎了,后来还敢袭击临羌寨的墩台。

    听说守台的是一老一少,年轻的那个战死了,年纪大的身上被砍了一刀,但他把烽火点着了。贼人见烽火燃起,方才惊慌逃窜。

    但就是这么奇怪!这帮夏国人凭空消失了!整个天都山被大军和丁壮像篦子般梳理过几个来回,也没发现他们的踪影!白白忙活了一夜。”

    围观的人群听了啧啧有声,有人担忧道:“啊呀!夏人被你说得跟天兵天将似的,该不会杀到咱们陇州来吧?”

    那闲汉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道:“这还真难说。。。。。。”

    众人一听这话,一片哗然。

    “你是谁?你凭这么说?!陇州离天都山那么远,夏国人哪能这么轻易打过来?!别在这危言耸听了!”人群中有位穿士子服饰打扮的年轻人提出了他的质疑。

    旁边一人跟那士子低声解释道:“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吧?台上的这位兄弟叫包踢羊,外号包打听。他与驿站的那些小吏们混得厮熟,所以这东西南北的讯息他得知甚快!”

    包踢羊双手抱臂,睥睨众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程风听了,心中疑惑,“前夜究竟是谁袭击了墩台?引得烽火四起。说来还要拜谢他们,不然自己一行哪能如此容易地脱身?

    不过,现在也不能掉以轻心,海捕文书已经到了陇州,点明了要抓韩世忠等五名逃兵,还画了人像,看来禁军衣服不能再穿了!可为什么告示里没提自己的名字呢?这又是桩怪事!”

    他站在路边,边嚼着豆子,心中边盘算着应对之策。过了半晌,他心中已有定计,将吃剩的豆子用纸袋包好,揣进怀中。

    一路打听,先寻到一家药铺,走进去买了两包用来包扎伤口的伤布。

    从药铺出来,他又在一旁的街边摊贩处买了两只鸡。后又找到一家车马行,一摇一晃地溜达进去,买下一辆马车,随后拎着鸡、嚼着豆子,赶着马车,回到了窑洞。

    众人眼巴巴地看着他回来,竟然还赶着辆马车,大为不解,再看看他的脸上阴沉沉的,便知这告示所提的五人便是自己了。

    只是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宋军那么快就知道在墩台内烧焦的尸体不是自己的?发个追捕告示为什么只抓捕韩世忠等五人?

    程风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见众人正征询地望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道:“我翻来覆去地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天袭击我们的,不是夏国人,而是绥戎堡的人!

    他们很清楚自己战败了,所以知道我们六人还活着,自然知道墩台里的六具无头焦尸不是咱们的。只是告示上为什么单单没提我,我依旧想不明白。”

    “怎么可能?!那些来偷袭咱们的人大多身着球子花旋斓,头上还秃着个脑袋,何况说的也是夏国语!”张遇一听便蹦了起来,大家也觉得难以置信,自己人会对自己人下如此毒手。

    程风冷哼一声,道:“别忘了,绥戎堡有三百羌人番兵,夏国的‘步跋子’主要的兵员来源便是横山羌人,倘若曲端许以康喜重利,难保他不会下令番兵装作夏国人袭杀我们。

    在他们眼里,一百多人干掉我们六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掌握的情况,咱们手里只有三张劣弓、两百只箭而已。

    若不是王部将临走时,留了五张神臂弓、五百支箭,咱们能否全身而退,还真难说。”

    众人听了后一细琢磨,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也只有这样,整个事情才能说得通。

    大家顿时感觉一阵愤慨,没想到曲端能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来,在背后对自己人下黑手,火药罐子没把他炸死算是便宜他了!

    程风倒是毫不诧异,他对曲端的自私、极端、阴险领教多次,对他的手法相当熟悉了解,确信他干得出来这等事,原本对瞎眼的他还抱有一丝怜悯,现在仅存的同情已经全无。

    韩世忠长叹一声,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直娘贼!这厮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简直坏透了!看来咱们暗杀他这贼厮没错!只是可惜没得手!”

    众人都诧异地看着他,这杀人不眨眼、经常问候别人母亲的大老粗怎么还会吟诗?

第187章 再见二狗() 
韩世忠看着众人惊讶的眼光,笑道:“以为俺只会骂直娘贼?别忘了俺也是念过两年私塾的,背得几首诗词。”

    程风想想也是,韩世忠别看平时说话办事粗鲁,后来可是会写诗词的,甚至还有作品流传下来,好像有句“荣华不是长生药,清闲不是死门风”最为有名。

    他略一沉思,笑道:“兄弟们大可放心,对于曲端,你让他眼瞎了,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还有比死了更痛苦的?”众人一时间没领悟过来。

    他继续解释道:“曲端这个人我很清楚,心高气傲、自视甚高。他眼瞎了自然没法统兵打仗,活着也变成一个废人了,对于一心要建功立业、拜将封侯的他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棒!”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当一个人的希望被毁掉,他即便还活着,其实已经死了。”

    众人听了,一个个面露喜色,见曲端恶有恶报,自然心中大快!但程风却有点兴奋不起来。

    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虽然曲端是心胸狭隘、狠毒冷血、咎由自取,但总的来看,应了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他的性格缺陷来源于童年的悲剧,来源于父亲的惨死殉国。

    命运呵!就是这样不可捉摸!正因为与他的恩恩怨怨,导致自己被迫离开了西军,离开了北宋帝国最精锐的一支武装力量。

    欲救国难、失却凭倚,前路漫漫、道阻且长,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路又在何方呢?

    程风正想得怔怔出神,辅达给他递过来两个肉馒头,道:“既然官府在抓捕逃兵,还有咱们的画像,我等五人不能以军士身份继续前行了,不然太引人注目。

    咱们身上这副衣甲得换了,兵器弓弩也得丢弃。有一个难题是,咱们脸上都刺了字,这个如何能瞒得过去?”

    “对呀!这可咋办?!刺字不除,走到哪里都会被认出来!”张遇大叫起来,其他人也是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

    “别忘了,我脸上可没有刺字!”程风一脸平静。

    张遇蹦到他面前,几乎脸贴着脸,上下左右地仔细看了一遍,指着程风对其他人叫道:“嘿!他还真没刺面。”

    程风无奈地笑了笑,道:“当初种相公劝我从军时,我提了不刺面的要求,为的是不想毁坏面容,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助于当逃兵。”

    张遇听了,愁眉不展,耷拉着脸道:“你脸上没字有什么用?告示上抓得又不是你,主要是我们其他人咋办?这脸上的刺青一时半会可去不掉。”

    程风指着窑外的马车,胸有成竹地道:“放心,我已有了办法。”

    “坐马车?走起来岂不是更慢了?”张遇一脸诧异。

    “对!欲速则不达,有时候慢才是快!我来给你们当车夫!不过出发之前,我得把咱们的坐骑卖了。”

    一辆宽大的马车吱吱呀呀地行到扶风县城门口,一位神色俊朗的小哥盘腿坐在车辕上,看他挺拔的身材、不俗的相貌,谁看了都觉得他应该至少是一大户人家的厮仆。

    这赶车的,正是程风!

    车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五条汉子,此时正睡得鼾声四起,脸上手上都包裹着布带,隐隐还渗着血,仔细看身形,正是韩世忠等人。

    最惨的是张遇,众人都说他脸上刺青太大,于是将他全身包裹了个遍,像一具木乃伊似的。

    众人将骑马换成了坐马车,一路上虽慢了些,但轻松了许多、安全了许多。

    不过马车更加依赖官道,虽然尽量避开大府大州,但一些地处交通要道的小县却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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