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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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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你不觉得在灵位面前亲热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吗?刚才我看你不也是疯狂地达到了顶点。”

    “不是说好了,那件事再也不许提了吗?”樊莲翘俏脸一寒,甩住这句没来头的话。

    萧十三微微一怔,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赔笑道:“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保证再也不提了!”

    “还有,这地方再也不许来了!我没牛 狈趟底潘底牛锲嚼丛饺恚蔷洹拔爷}得慌”都带有一点撒娇的意思了。

    “好好好!再也不来了!晚上还是去翻你的窗户。”

    “翻窗户有什么不好?老头子一年又半年在外面跑买卖,还不够你吃饱吗?”樊莲翘在他怀中开始整理着衣物,慢慢穿戴。

    “这东西有饱的时候吗?和吃饭一样,早上吃完,中午就饿了。而且还不是随时饿了都有的吃。”

    萧十三言语中有些戏谑,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在樊莲翘的身上上下摸索,想把她刚穿好的衣物又扒下来。

    “得了吧!你个馋鬼!”樊莲翘忙将他的手制止住,“我说了,我害怕这里,想我就晚上再来翻我窗户,我想赶紧离开这。”

    萧十三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悻悻罢手。

    樊莲翘扣好颈下最后一颗扣子,忽然扬起脸,认真地问萧十三,“讲真!你勾搭上我,占了我的身子,是真喜欢我还是只是为了报复老头子?”

    萧十三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的光芒,稍纵即逝,她并未察觉。

    “嗐,哪能呢?小时候可能不理解,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主人玩弄下人的娘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即便是我这个管家,看上了梅记茶叶铺里哪个伙计的娘子,稍微使点手段,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再说我爹爹那时已经病入膏肓,全靠员外施舍医药,才又残喘了几个月。就冲这个我对员外感激还来不及呢!”

    樊莲翘白了他一眼,“假惺惺!白眼狼!你就是这样感激他的?把他的娘子拉到祠堂里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一番?”

    “淫有之,何来虐?”樊莲翘这番话不知触动了他哪根神经,丢下这句话后,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忽然“呯”的一声,粗暴地将她俯身按倒在供桌上。

    不顾她的惊愕,一手紧紧地掐着她的后颈,一手三下五除二掀起裙衣,撞击得供桌上的碗盏七倒八歪,供品散乱一地,供桌随着撞击向前慢慢移动着,渐渐撞到了神龛,甚至连两尊神位牌也倒了下来。

    萧十三脑海里却浮现着儿时所见的一幕,梅太常压在他母亲的身上,母亲侧脸紧皱着眉头,依依哦哦小声地哼叫着。

    他捏紧了拳头,想要冲进去将梅太常从母亲身上拽下来痛揍一顿,但看看桌上放的那提梅太常带过来的药包,他无奈地松开了拳头。

    他踉踉跄跄地往外走了几步,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大门门槛上,痴痴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仿佛那些人的窃窃私语都是对他们家的指指点点,他丧气地将头垂在胯间,一动也不动。

    直到过了半晌,一只柔软温热的大手摩挲着他的头,他抬起头来,正是梅太常那张英俊而不失阳刚的脸,“孩子,你爹快不行了,你来我的茶叶铺帮工吧,以后你得挣钱养家,养活自己和母亲了。”

    说完,梅太常跨过门槛,飘然而去。

    直到他母亲逝世,他心底一直有个压抑已久的问题想要问她,当初梅太常压在你身上时你觉得快活吗?如果不快活,那为什么要叫唤呢?

    但最终他没敢开口,不敢直面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想让母亲慈爱的形象就此崩塌。

    人性是复杂的,非要一根针一根线的择清楚,那只会让自己的心遍体鳞伤、血痕斑斑。

第276章 要挟() 
他到茶叶铺后,尽心勉力做事,慢慢也得到了梅太常的欣赏和信任,甚至让他当了整个梅府的管家。

    梅太常对他有恩,他对梅员外则是恩怨交加、爱恨交织,当初小时候的那一幕成为了埋在心中的一根刺,时不时地刺痛着他,提醒着他。

    他继承了他母亲的优质基因,不仅身材高大,长得也是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朱,眉飞入鬓,凭借着过人容貌再加上花言巧语和图谋设计,他先后将樊莲翘和梅云岫变成自己的胯下玩物,并帮着樊莲翘买通杀手将梅云森除去。

    偷其妻、杀一子、淫一子,萧十三自认为自己在复仇的路上已经做得不错,现在则是变着花样变本加厉。

    赶上梅太常带着梅云岫一同出了远门,他则将樊莲翘诱到梅家祠堂,当着梅家祖辈神位面前,诱奸了梅家的媳妇儿,这让他心中十分痛快!

    樊莲翘被他的举动吓坏了,脖子被他掐得喊不出话来,即便想喊也不敢喊。

    张邦安先是吃了一惊,后来则是兴致勃勃地瞧着这一切,“今天真是大开眼界,还是人家城里人会玩,不仅敢在祠堂里做这事,还会演强奸的戏耍。”

    张邦安刚眼巴巴地瞧了樊莲翘雪白的身子一眼,她便用衣裙遮掩住了。

    她趴在桌上大口地咳了半天,方才把气喘匀了,挣扎着站了起来,气咻咻地冲萧十三又是一个耳光扇去,这次心里带着怨恨,力道比之前要大了许多,却被他一把牢牢抓住。

    樊莲翘见萧十三的眼睛红通通的,发出慑人的光芒,不敢和他再纠缠下去,将手甩开,自顾自地向堂外走去,“疯子!疯子!不可理喻!”她低声喃喃自语,边走着边整理着衣物和发髻。

    张邦安见状,赶紧从门边溜走,向外飞奔出一大段距离,见道边有一处石凳,一屁股坐了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歇了半晌,忽然想明白了,我干嘛跑?我怕什么?老子又没做亏心事,老子要是一发喊,提裤子跑的不应该是那对狗男女吗?

    他正在那为自己的胆小而懊恼,忽然听见身后有阵急促的脚步声,忙转身站了起来,却瞧见来人正是樊莲翘,面色潮红,发髻还有些凌乱。

    樊莲翘远远地瞧见了张邦安,心中略有些诧异,“他怎么会在这里?后院这片一向少有人来,更何况他这一外客。”忙放慢了脚步,故作镇定从容,缓步行来。

    “梅娘子好!”张邦安抢先揖了一礼。

    樊莲翘面带着笑容,问道:“好,原来是邦安兄弟啊!从大名回来了?怎么转到这后院来了?”

    张邦安干笑一声:“咳!我吃完饭在院子里瞎转悠,忽然一阵内急,四处乱窜找茅房,误打误撞到了这里,咱们梅家真是大啊!”

    “呵呵,赶明儿让萧十三带你熟悉熟悉咱梅府的格局,后院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进来的,别再走错路了,否则像这样找不到出路就尴尬了。”樊莲翘这席话一语双关,软中带硬。

    张邦安哈腰点头笑应着。

    樊莲翘柳腰款款一摆,颇为矜持地冲他一笑,旁若无人地向前走去,依旧保持着梅府女主人的高傲和尊贵。

    张邦安瞧着她那高傲妩媚的样子,顿时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壮着胆子冲着她的背低声说了一句“淫有之,何来虐?今晚他还去翻窗户吗?”

    他这句话细如蚊呐,但在樊莲翘耳中却如晴天霹雳,她身子一顿,恰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顿感面色苍白、浑身发冷。

    她脚下一个趔趄,勉力站稳了身子,此时心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机械地朝前走去,只是步履沉重,重得迈不开步子,仍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罢。

    张邦安瞧着她远去的背影,狠狠地咬下嘴唇,“瞧你那矫揉造作的样子,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早晚得跪下来求我!”

    屋里未掌灯也未点蜡,月光透过紧闭的窗户带来些微微的光亮,张邦安背靠着被褥,一只手曲臂作为枕头,仰面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哼着小曲:

    “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哥哥等一等。只怕有人来。再一会无人也。裤带儿随你解。”

    “吱呀!”一人推开了房门,月光从她的背后照过来,勾勒出一个凹凸有致的剪影。

    “嘿!终于来了?!”张邦安一跃而起,坐在床沿上兴致勃勃地瞧着樊莲翘。

    “你断定我会来找你?!”她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不可侵犯的尊严。

    “咱们还是关上门说话吧,要是让下人们瞧见了,梅府的女主人深夜来推我这单身汉的门,不知他们会咋想哩!”说着,他起身走上前去,轻轻地把门合上。

    “哼!你也配?!”樊莲翘依旧站在门口,言语中带着几分恼怒和羞愧。

    “萧十三交得,我就配不得?他也不过就是个管家嘛!”

    张邦安这番粗俗戏谑的话,将交配两个字嵌入话中,樊莲翘听后,又气又羞,欲走还休,只不过黑暗掩盖了她满脸的胀红和愤怒。

    “说吧,你想要什么?能让你闭上狗嘴!”樊莲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愤懑。

    “哎呦!这是谈判的口气吗?我怎么听着像命令呢?”张邦安双手抱臂,气定神闲地绕着她转圈,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段,使劲嗅着她身上传过来的脂粉香味。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开个价吧!”

    “我想想,谋杀梅家长子、暗中与管家偷情,随便拿一桩出来都是了不得的事啊!

    你说,要是梅员外知道这事会怎么办呢?去官府把你们告了?不说杀人重罪了,就说你们通奸,那可要徒二年哇!折杖后的刑罚是脊杖二十,还行,也还能接受,不过这脸面往哪搁呢?娘家也跟着蒙羞啊!”

    为革五代刑罚严苛之弊,宋朝创设“折杖法”,即在执行刑罚的时候,将死刑之外的笞、杖、徒、流四刑均折成臀杖或脊杖,其中徒刑折换成脊杖,杖后释放。

    张邦安不疾不徐的话像把重锤一样一锤一锤锤开她自矜的身份盔甲,她感觉自己就要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

    她身子晃了晃,声音有些发颤,“别说了!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哎呀!你们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单身汉一个,夜夜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啊!”

    张邦安把话说到这份上,樊莲翘再不想面对现实,也清清楚楚地明白了他想要什么。

    “就一次!”仿佛嘴巴里含着粘糕,她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一次?不不不,梅娘子你太小瞧我了,你以为乡下人很好骗吗?不过你放心,我待在梅府的时候不多,只不过我在这的时候,你得抽空来陪我。”

第277章 猪脑子() 
“你是猪脑子啊?!被他一吓就傻了!让你干啥就干啥!你好好想想,今天我们所说的关于周云森的话,还有谁听到?他一面之词能证明什么?!

    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事发之地又远在他乡,死无对证、毫无线索,有其他人证吗?有物证吗?

    就凭他胡言乱语官府就能定咱们谋杀之罪?你还可以反咬他一口,侵犯你不成于是怀恨在心,恶意诬陷、毁你清誉呢!”

    “那咱俩做的好事呢?!那可是被他亲眼看见了!这罪虽不至死,但也干系甚大。”

    樊莲翘一听谋杀的罪名挨不上了,心中安定下来许多,但又对和奸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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