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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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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萧十三处心积虑要夺得梅家产业,就等着梅太常归天,便可控制住樊莲翘和梅云岫,将梅家几十家茶叶铺据为己有、收入囊中。

    谁知道半路会杀出个更狠的张邦安,一下子收割了他的性命,摘走了梅府这个大桃子。

    火苗沿着漆液迅速朝船舱蔓延,由小变大、由弱变强,腾腾而起,很快吞噬了整个舱门,攀上了舱顶,包裹起大半个船身。

    烟火窜起,火星乱蹦,已经遮挡了萧十三的视线,在他的眼中,这世上最后一幕便是张邦安那张得意讥诮、若有若无的笑脸。。。。。。

    一夜之间,梅府上下触目可见的红色全变成了白色,一片悲怆哀痛之意。

    梅云岫与萧十三的尸体已经烧成焦炭,难以辨识。若不是船工主动告官,谁都不敢确定那两截缩成不足三尺的焦骨便是他俩。

    从船工的供述中得知,两人一直存在断袖私情。

    门上的锁已烧化,两人的骨殖又烧毁严重,完全无法验尸。

    两人双双葬身火海,无论是官府仵作还是梅府上下,都推断两人是殉情自焚。

    这种结论一出,张邦安在一旁偷着乐,他这个真正的凶手算是可以放心下来,从此逍遥法外、无人知晓。

    梅太常和樊莲翘突遭如此噩耗,已经数次哭得晕厥过去,不能视事,整日里只是躺在床上,哭累了睡,睡醒了哭,到最后已无半点眼泪流出。

    男女主人撂了挑子,梅云岫和萧十三的丧事全凭张邦安帮忙操持,通知亲友、选定墓地、购买棺木、议定丧礼,在那忙前忙后、上下联系,十分尽心尽力。

    这些日子,张邦安累得声嘶力竭、神疲体乏,梅府上下见了,都打心眼里对他赞谢有加。

    众人只觉梅员外慧眼识才,若府里没了能里能外、精明强干的张邦安这号人,这丧事缺了主心骨,还不知道怎么办得成。

    凶手操办被害者的丧礼,这也是奇事一桩。。。。。。

    梅云岫一死,他与兰锦心的婚约自然不了了之。

    丧礼那天,兰景祥带着兰常泺亲自上门吊唁。

    众人见了这位“准岳丈”,心里头感觉怪怪的,有人竟然背地里骂兰锦心是“扫帚星”,命硬克夫,还未过门便给梅家带来横祸。

    梅云岫横死,兰家也是受害者。就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言,一时半会,是没人敢上兰家提亲了。

    兰锦心倒也乐得清静,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辅佐父亲经营茶店生意上。

    梅兰两家这段喜事加丧事,就此告一段落。

第393章 出兵曾头市() 
聚义厅里,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斜斜地照了进来,照得大厅上下一片明亮。

    今日,众头领云集在此,商议对曾头市用兵一事。

    看着晁盖气得鼻孔生烟的样子,程风觉得有些好笑。

    人家段景住口口声声地说,要送马给宋江,结果被曾头市抢去了,最该生气的不应该是宋江吗?

    反倒是他晁盖最愤怒。估计他令最生气的不是马被抢了,段景住被欺负了,而是为啥马不是送给他的?还有人把他晁盖当作一寨之主吗?

    他被宋江的光芒遮掩太久,实在忍不住要爆发了。

    此外,程风上山以来的出众表现和若即若离的态度,也令他感觉到深深的危机感。

    程风若是全身心地倒向他也罢,关键是这小子行事颇有主见,在是否接受招安一事上与他意见相左,反而与宋江一致,总感觉不是一条道儿上的人。

    据说,过些日子二龙山、桃花山、白虎山的好汉们将一同上山。那二龙山的鲁智深、武松、杨志与程风颇有渊源,白虎山的孔明、孔亮又是宋江的徒弟。

    剩下的桃花山李忠、周通即便本事低微,最终倒向谁还说不准呢!

    如此以来,程风手下的可战之兵能占到梁山军总数的三成以上,头领数量也将超过他晁盖,其中呼延灼、董平、史进和二龙山三雄本事过人,非同小可。

    面对这样的严峻形势,他晁盖能不着急吗?他急需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巩固阵营,壮大队伍。

    所以当他听见戴宗和段景住对曾头市的介绍时,才会气急败坏地道:“这曾头市的畜生怎敢如此无礼!我须亲自走一遭,不捉的此辈,誓不回山!”

    宋江按照惯例,要劝他一劝,道:“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小弟愿往。”

    要是往日,晁盖也就咽下他这口气了,可事至如今,他已经忍无可忍,必须为自己争取一条活路来。

    他断然道:“不是我要夺你功劳,你下山多遍,厮杀劳困,我今替你走一遭,下次有事,却是贤弟去。”

    这话已经说得很客气了,说是替宋江走一遭,这个“替”字相当给宋江面子。

    一般而言,都是下属替上级分忧,哪有老大替马仔办差的道理?况且他还安抚宋江说,下次有事,却是贤弟去。

    “我去!就你俩轮流坐庄分蛋糕,敢情把我程风当空气?”

    对于晁盖的轻视,程风并未挂怀,而是在考虑怎么救他?按书上记载,他在率军攻打曾头市时中了药箭身亡。

    程风看着一脸忿怒的晁盖,心中暗道:“晁天王你现在可不能死啊!死了我现在一个人去对付宋黑子?似乎时机还未成熟。”

    宋江还在那叽叽歪歪地苦谏,晁盖听了心中更是火起,执意要率军亲征。

    程风上前,对二位略一拱手,笑道:“两位哥哥争得辛苦,不如折个中,让小弟率军前去攻打曾头市,保证手到擒来!”

    晁、宋两人微微一怔,对视一眼,向他异口同声地道:“不可!”

    他俩可不敢再放程风下山,这鬼灵精怪的小子,指不定又会干成什么大事来!

    压制在山寨里威信日增、实力渐强的程风,对他俩来说,是共同的利益所在。

    瞧他俩紧张的样子,程风苦笑一声,心道:“对我都这样忌惮?晁天王,我看你一条腿已经跨进了棺材,想拉你一把都不成。。。。。。”

    他还是不想放弃,对晁盖诚恳地道:“天王,率军出征,非同小可。您可要考虑周全了。小弟算了一卦,这番出征您去不得,恐怕有血光之灾。”

    “哈哈!大丈夫行事,讲究一个光明磊落,论是非不论利害,论逆顺不论成败。正气之所在,天地鬼神见之即遁逃。你休得拿鬼神之说诳我。”

    晁盖此言虽然豪迈,但言语中已带了几分愠怒,他以为程风还想争功,扩张自己的势力。

    宋江紧盯着程风,目光闪烁不定,又惊又疑,暗道:

    “这程风好生怪异,他凭什么说晁盖有血光之灾?难道他知道了我的安排?”

    他脑袋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便被自己否定了,“不可能!知晓此事的人甚少,都是我的心腹,绝对不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去!”

    “除非。。。除非他真有洞彻先机、未卜先知的神秘能力。。。他若真有这本事,甭说小小一个梁山了,偌大个大宋江山迟早都是他的!

    估摸着只是碰巧罢了!他为了争抢这份功劳,不惜拿出鬼神之说来吓唬晁盖,哼!哪知晁盖根本不吃这一套!”

    宋江以为程风盯上这块肥肉了,也不再苦苦坚持,对晁盖道:“哥哥非要亲自下山,小弟便不再相劝。只是要挑选精兵良将,多带兵马,确保万无一失。”

    晁盖点点头,他也明白,曾头市有六、七千人马,仅凭一己之力是吃不下的,必须与其他人合作。

    对于风头正健的程风,他想暂时打压一下,宁愿与宋江合作,也不愿再给这小子机会。

    当下两人便商议出征头领,晁盖钦点林冲、刘唐、阮氏三雄、杜迁、宋万、白胜八名头领。

    程风一看,这几乎是晁盖手下所有能厮杀的头领了,而且后三位基本上是打酱油的角色。晁盖手下人才之凋敝匮乏,由此可见一斑。

    宋江在一旁瞥了,哈哈一笑,道:“我手下有不少最近新上山的头领,且由秦明率领,让他们见见军阵,建些功劳!”

    当下,点了秦明、穆弘、穆顺、张横、杨雄、石秀、孙立、黄信、燕顺、邓飞、欧鹏、杨林十二名头领。

    他手下的最强的花荣并未出战,新上山的樊瑞、项充、李衮等头领也未在列。

    程风一琢磨,这些人都是宋江的嫡系,属于上山有了一段时间,彼此知根知底的人,但论厮杀本事绝对入不了第一阵营。

    由此来看,宋江对于此番出征曾头市还是保留了几分实力。

    程风又站了出来,道:“晁天王是山寨之主,此番身先士卒、冲锋冒矢,程某深感钦佩,愿为天王牵马坠蹬。”

    晁盖以为他还在胡搅蛮缠,正要出言呵斥,却又听他道:“程某只身一人,不带一兵一卒,跟在天王身边研习阵战之法,以增进自己本事。”

第394章 折旗() 
“这程风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晁盖有些疑惑起来,在那沉吟不语。

    “前些日子,咱们击退朝廷的连环甲马,缴获了一批精良厚重的札甲,还请天王从中挑一顶,披挂整齐,以确保无虞。”

    听到这,晁盖的面色一缓,心中暗忖:“程风这小子有情义!不带兵卒是为了不争功,劝我披甲是为我的安全考虑,他这样做究竟是图个什么呢?”

    晁盖深深地看着程风,越来越觉得有些看不懂这小子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重地道:“准你所请!”

    程风见晁盖一口答应,心中大舒一口气,不由暗喜,“只要听我的,把重甲披上,一时半会应该死不了。嘿嘿,自己好像又可以成功改变历史。”

    从改造少华山山寨,到比武招亲救扈三娘,再到连环计击败连环马,不知不觉中很多事情都在按照他的想法去改变,让他感觉到一种塑造历史的成就感。

    也许这是当穿越客最有意思的地方吧,以自己的百般努力加上超越时代的见识,去改变定数,弥补遗憾,创造历史。

    当下,众头领领了军令,各自回营,计点军马、备足粮秣、修整兵甲,约定两日后发兵曾头市。

    与几位相熟的头领说了会闲话后,程风便往家里去。

    反正他说过此番下山不带一兵一卒,现在落得个清闲,不用操心调兵遣将的事。

    回到住处,程风发现扈三娘蹲在地上在为他擦拭甲衣,她边擦着,边细心检查皮绳和甲片有没有损坏的地方,神情极为专注。

    一袭翠绿的衣裙紧贴着身子,勾勒出翘臀的轮廓,从后面望去,既像一颗成熟的蜜桃,又像一轮明月。

    程风停住脚步,不怀好意地静静地欣赏了片刻,方才笑道:“三娘,这么小心作甚?铁甲哪有那么容易坏?”

    扈三娘没接他的话,抬起头来,一双美目看着他,幽幽地道:“说不上来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此战会不顺遂,晁天王该不会真殁了吧?相公你在他身边可得千万小心才是。”

    程风听了她的话,吓了一大跳,心道:“难道女人的直觉是那么准吗?”

    他勉强一笑,问道:“三娘,你何出此言?”

    扈三娘放心手中的甲衣,直起身来,很认真地道:

    “因为相公说过,为他算过卦,有血光之灾!相公的话一向很准,错不了!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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