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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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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邵北辰一步一施力地走到桑宏府的花园,桑宏泉连忙拦住称受不起。

    “您受的起,若不是您,父亲不可能坚持到我回来的一天,听不到我的誓言必定含恨而终,父亲死期定在八日前,看此情景应是您不顾危险将本该死去的父亲接到自己府中并为其延续五日性命,所以,您是恩人!”邵雁辰目光灼灼,说罢,重重一跪磕了一个响头。

    桑宏泉在听他说第一句话时便不再试图搀起,静静听完后淡淡一笑,“哦?你不怨我把你父亲放在地窖里?”

    “当日情形雁辰依稀记得,那里说是地窖实则是个极安全之地,通风干净,防卫极好,暗箭无数,围在床边的多是医者,想来定是他们齐心协力维系了父亲五日性命。并且大人当时眼睛布满血丝神色憔悴,定是大人守候父亲许久以致,大人!当然当的起雁辰一拜!”邵雁辰对着桑宏泉再一拜。

    “你如何知道那些是医者,是猜想,还是你竟也通医理?”桑宏泉依旧捋着胡子微笑地看着邵雁辰。但盯着邵雁辰的眸子竟是充满寒意。

    “当初雁辰一进门,就闻到了人参,灵芝,龙涎还有雪莲入药后的气味大人为维系先父之命辛苦了。”说完又是一鞠躬,“而且他们手上一些部位茧结的极厚,定是常年捣药与终日草药打交道之人。”邵雁辰侃侃而谈,一派坦然模样。

    桑宏泉撸了撸美髯,深不可测的眼睛紧紧盯着邵雁辰,好一会儿后,忽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他没看错你。”伸手拍了拍邵雁辰的肩膀。

    “只不过……”紧接着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阴沉,“你回来的第一天就该知道,白阳王府的门匾已被摘走……今上的意思,你可知道?”

    “雁辰知道……此后再无白阳王。”邵雁辰的语气有些低沉,但听着绝非会意气用事的样子。

    “嗯……不错,你这世子,罢了……也别想了,你本是养子,虽说你视白阳王为至亲,可在外人眼中,你不过是个养子,如今后台一倒,他们也就适时地收回这些东西了。你,明白?”桑宏泉依旧仔细看着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邵雁辰,似是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不愿。

    “明白。”邵雁辰的表情和语态仍旧是恰到好处。

    “你父王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所以为你求了一个恩典,今后,你会作为戚衡大人养子生活在他府中。”

    邵北辰豁然抬头,眸中尽是泪光,哽咽道“多谢,大人提点!”

    邵雁辰回府后,桑宏泉回到会客厅,命人拉开屏风,端起刚才倒的茶倒掉,身旁一个暗黑色袖口绣着锦纹的手伸过来为他添了茶,“怎么样,感觉如何?”

    桑宏泉小酌了一口手中的茶,对刚才的倒茶人说:“小子不足惧,你我大可不必在意。”

    倒茶人笑了笑,“哦?可我的人之前可是传来消息要彻查呢。”

    桑宏泉端着茶杯一愣,惊诧道,“彻查?”

    “嗯,说是不符呢。”倒茶人声音柔柔,一双眼睛百转千回,可说出的话却总是令人激难以平静。

    “我倒觉得没那必要”,桑宏泉沉吟半晌,对倒茶人说,“我对自己看人的本事还是清楚的。”

    “嗯……既然大人这样说,那绯辞就去向陛下复命了,毕竟只是一个线人的话,本就是不必在意的。”绯辞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桑宏泉起身让管家送客。桑宏泉的夫人此时刚到门口,只见随着管家缓缓走出的女子长长的裙裾拖在身后,发顶的步摇撞击声泠泠,头戴幕蓠,让人忍不住想向里窥探,从身旁走过时还隐隐闻到一股异香,甚是袭人,桑宏夫人见夫君对此女毕恭毕敬,也朝她福了福身,但绯辞却恍若未见,直直走了过去。

    待绯辞走远了桑宏夫人才向夫君询问此女是谁,桑宏大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回答,“不过是个粗鄙低贱的丑女人,没想到一朝登天,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

    桑宏夫人听完面露担忧,“这是殿下新派来的?”

    桑宏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还不是当初你父亲拖我下水,让我攀上了这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桑宏泉想到当初,开始对夫人发火。

    桑宏夫人一听这番说辞,气得柳眉倒竖,“什么叫我父亲拖你下水,要不是你当初被那昌平公主之事赖上,非要我父亲救你,你自己又上赶着跟了殿下,现在又怎会处处受制,桑宏泉,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桑宏泉见夫人是动了真怒,背过身吐出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阴毒,然后立马回过头连声道歉,低眉顺眼地听训,随后又开始帮夫人捋毛,一个劲地说好话。

    回到府中的邵雁辰直接叫来了云鹄,“都有谁在?”

    “是绯辞。”云鹄恭敬地汇报。

    邵雁辰听见这个名字有些恍惚,“绯辞?前巫衣阁护法?”

    当此际,门口又进来一个云鹄,捧着一个信筒递给正回话的云鹄。

    屋里的云鹄一看,面色一变,邵雁辰见状忙问怎么了。云鹄答,“绯辞已经走了,她此行是为了和桑宏泉商量彻查您之事。”

    邵雁辰愕然,云鹄继续说,“据说是那边的一个线人认为您和情报描述不符,但彻查一事现在已经被桑宏泉压下了。”

    邵雁辰坐回去,盯着桌子半晌,才开口,“吩咐下去,以后诸事务必更小心。”云鹄领命后退下。

    萧沂廷进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邵雁辰正坐在一堆书里翻找,萧沂廷连忙心疼地走过去拉开他,“你要对我的宝贝做什么…。。”

    邵雁辰抬头见是萧沂廷来了,连忙把他拉过,“我倒忘了,先生可是比书厉害多了。”

    萧沂廷听了眼皮一跳,“你想知道什么?”

    “巫衣阁前护法绯辞。”邵雁辰简单凝练。

    萧沂廷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皱了皱眉头,半天没说话,邵雁辰见状问,“她很厉害吗?”

    萧沂廷摇了摇头,“并不是她厉害,而是没人愿意跟她交恶,你可以想想,曾经风光之极的巫衣阁现在是何等模样。”

    邵雁辰愣了半晌也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问,“竟是因为她么?”

    萧沂廷点点头,“往后不论有什么交集,你都不要和她对上,而且她还有忌讳,千万记住不要试图窥探她幕蓠下的脸,因为传言中,她已经毁容了。”

    邵雁辰严肃地点点头。

    (本章完)

第7章 别离() 
谈完绯辞,两人对坐喝了一壶茶。

    “先生,莲姨到哪儿了?”邵雁辰看着外面快要下雨的天色,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问萧沂廷。

    “她做的马车,虽比你慢了许多,但是因为你昏睡修养了这几日,所以她应该明后天就到了”。萧沂廷知道白莲遇在邵雁辰心中的低位,所以一直关注着那边的状况。

    “这样啊……那就告诉云鹄,先别让她进凰城了,之前不知道父亲的安排,而且这里也许比我想像地要复杂,我……也许还没有能力保全她。”邵雁辰面色凝重。

    “好,我跟他们说一声。”萧沂廷欣慰地看着邵雁辰,点点头。

    少顷,邵雁辰又问,“小六可回来了?”邵雁辰建站起身走到王府的莲池旁,如今还未到春天,莲池里一片枯荷萧瑟,连荷角也还没冒出来,也许,这个院子以后再也不会得道这样的打理了吧。

    “几日前就已归来,那时你还病着,就没来的及跟你说,你交代的事他完成得很好,守城官被刑杀,其余人毙命。”萧沂廷没有起身,只是抬眸看着少年有些萧瑟的背影。

    “很好。桑宏泉说的,先生怎么看?”邵北辰为萧沂廷斟了一杯茶。

    “先主逝世前曾嘱托过要你见一见桑宏泉,说是有密令,让你去作戚衡大人养子的确是我们不知道的,但此事我们以后一定会知道,没必要作为密令让你亲自走一趟,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萧沂廷抿了一口,望着邵雁辰。

    “戚大人是文臣,当朝有名的大儒,且当朝文臣隐隐以他为首。为人……正直而固执。”邵雁辰仔细搜索了一下脑海中的戚衡,发现除了一身正气竟找不出能完全形容他的词。

    “桑宏泉呢。。。。。在外界看来,他不过是一个精明的文人。但在他看来却是一个滑的脱手的泥鳅,看似在尽力协助父亲,但实际与二皇子最亲,父亲此举也不过是为了要借他的手罢了。”说到这邵雁辰又想到了绯辞,那个阴险毒辣扭曲变态的女子,也许桑宏泉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哦?”萧沂廷饶有趣味地品着茶。

    “不说别的,就说他已在朝堂站了四十多年,只升不降,偶犯小错,不过尽是无伤大雅,且多年蒙受君恩,算得上今上宠臣,这些,对于一个官员来说已极是难得。”邵雁辰沉思少顷后才开口。

    “那你可知道,桑宏泉也曾被你母亲牵连。”萧沂廷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把邵雁辰吓了一跳。

    “先生!他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邵雁辰的表情有些别扭。

    “此事已经沉寂了多年,是在你出生之前……”萧沂廷见邵雁辰脸色越来越差,才微微一笑,“瞧你,想到哪去了,我可没说是男女之情啊,别看现在的桑宏泉道貌岸然而且官拜举正大臣,那是他也不过是个有些小聪明的言官罢了,是绝对够不着你母亲那样的高枝的。”说到这,邵雁辰的脸色才缓和下来,但看萧沂廷的眼神还带着些不满。

    萧沂廷笑了笑,无奈地继续往下说,“其实我总觉得你母亲的心思是有些怪的,当时是你母亲被嫁到圣凉的前夕,以你母亲的地位,手上怎可能没有银子花,可你母亲当时竟暗地里挑好了人手,早就在外做起了生意,不知桑宏泉从哪里得了消息,赶紧舔着脸说要入股,当时你母亲一听说此事时就是一惊,她当自己做的保密工作很到位呢,可竟连这样一个小官都知道那还得了,所以立即撤手,你父王知道后就开始彻查,最后才知道这桑宏泉竟是从西楼买来的消息,而且还被西楼耍了一圈,西楼告诉他早有几位大人都投了,桑宏泉那是势单力薄,还没有这么大能力打听出来就去了,后来正赶上一家铺子出事了,桑宏泉恰巧投得最多,亏得十分厉害,最后不知怎么被老皇帝知道了,要不是傍上了徐家这棵大树,桑宏泉只怕那时就断了仕途。你说,他能不恨吗”

    邵雁辰沉吟半晌,对萧沂廷说,“不是恰巧吧?”

    正喝茶润嗓子的萧沂廷没想到邵雁辰听完竟是问出这样一句话,差点把茶喷出来,因为使劲忍着,神情变得十分怪异。

    好不容易咽下去,萧沂廷讪讪道“果然是亲生的……”

    “西楼和母亲有仇?还是桑宏群得罪了西楼?”

    “总算问了个正经问题,不过……”萧沂廷看着聚精会神等待自己答案的邵雁辰,忽的一笑,“我也不知道。”

    看着邵雁辰的眼神,萧沂廷感到心情无比舒畅。

    “我们确实查过,但当时因为云鹄初建,影卫也不健全,不敢轻易打扰西楼让他注意到我们,所以就没再查下去。”

    邵雁辰点了点头,看不出表情。

    萧沂廷盯着他,问“你莫不是因为此事就记恨上西楼了吧。”

    “先生懂我。”邵雁辰冲萧沂廷展颜一笑,收到萧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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