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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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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法?”

    叶宇一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笑了起来,他抬头看了李墨一眼:“你跟我谈王法?那我问你,此人进入店中叱呵客人,可曾讲过王法?不论缘由对店主行不轨之举,可曾讲过王法?出言诋毁他人,又可曾讲过王法?”

    “这……”叶宇的连续三问,倒是让李墨顿时哑然,随后强作镇定道;“伤人就是不对!”

    “没错,是不对,但是有此人犯错在先,即便对簿公堂,叶某也不过赔些汤药费……”

    说到这里,叶宇将目光落在叶明智的身上,讪笑问道:“不知叶大少,需要多少汤药费?一百两,还是一千两?若是此事可以以汤药费计算的话,叶某愿意出汤药费十万两,让我的兄弟掌嘴一百次!你以为如何?”

    开始听说叶宇要陪汤药费,叶明智还打算乘机讹诈叶宇一笔。但是听到后面的话,他顿时有将这个念头掐灭了。方才仅仅三巴掌,就已经让他疼的牙齿松落。若是一百次,岂不是面目全非,重伤致残?

    “好!好你个……叶宇!,你就是仗着我不是功名之身,就如此戏弄于我。待我今科考中功名,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那要等你考中了再说……”

    叶明智说的没错,无论是举人还是进士,只要功名在身就有一定的特权。举人乃至进士,有上公堂而不跪的特例,亦有罪名不清之前不得动用刑法的规定。

    如今叶明智虽然家庭富裕,也读过几年书院,但是依旧算是个白丁。因此叶宇此刻教训他,与教训一个举人是不同的性质。

    “听闻,你也要参加此次科考?”一说及科举考试,李墨便饶有兴致的问叶宇。

    “不错!”

    李墨得到答案之后,却笑了起来:“恩科取士,虽是特下规令不限制样貌残疾学子,但你真的以为会公平对待你这等残废之人?”

    “这似乎与你无关吧?况且一个落榜的举子,你有资格说公平二字么?”

    叶宇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而李墨听到‘落榜’二字,更是脸色酱紫难看之极,因为这是他最不愿意解开的疮疤。

    他身为上届第三名举人进京赴考,却遗憾地名落孙山。而以往排在他之后的举子,却个个考中了进士。这不得不说一种极为有趣的讽刺,也让他大半年里抬不起头。

    这时伙计小孟从后堂端着餐盘疾步走了进来,接着将热腾腾的面条放在了叶宇的面前,殷切道:“客官您尝尝!”

    叶宇点了点头,冲着伙计小孟报以微笑。随后见李墨与叶明智没有离去的意思,随即对二人摆了摆手沉声道:“滚,别扰了我吃面的雅兴!”

    二人本想出言反驳,但见佘侗诚凶神恶煞的等着他们,便强压怒火甩袖离去。

    品尝着味道上佳的面条,叶宇不忘自己独享,唤来佘侗诚陪他一起吃面。也是因为跟随叶宇久了,佘侗诚并没有过多了推辞,便坐在了一旁吃起了第二碗面条。

    待二人吃完之后,付了面钱,叶宇这才郑重地对初莲说:“初莲姑娘,世事变迁,许多事情并非一成不变,叶某并不适合你!寻个好人家,嫁了吧!如此也断了叶明智那厮的念头!”

    初恋低着头沉默不语,从呼吸的频率叶宇能判断出,这是在无声的抽泣。但感情这事情,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即便是貌美如花,也难以改变这个事实。

    他叶宇不是大种马,所有的女人都来者不拒,这不是他的追求更不是他的品味。所以对于眼前的初莲姑娘,他只能遗憾地的留下自己离去的背影。

    叶宇的离开没有打扰到任何人,却如闷锤重击在初莲的心坎上,望着叶宇离去的背影,她不由得流下了两行清泪。

    ……

    宋朝科举制度的分为州试、省试、殿试三级考试,其考试科目却是种类繁多,大致可以分为进士科与常科两种。

    规定州试时,由州之通判主持进士科考试,以州之录事参军主持其他诸科的考试。州试被录取的考生于冬季集中到京城尚书省礼部。

    科举制度发展到宋朝,较之于隋唐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完善。为了杜绝受贿舞弊之现象,也在不断的改进科举之中的弊端。比如糊名和誊录制度的建立,则在很大程度上遏制了舞弊之事。

    然而任何制度都不可能完善,科举制度再如何完善,也没有明清科考乃至后世高考的监督严苛。但那又如何,考场舞弊之现状仍旧是屡禁不止。对于如今的大宋而言,科举受贿舞弊自然也是难以避免。

    不过此次恩科,显然是对叶宇很是有利,虽说如今的滁州通判已不是刘泉,但是新任通判范成大,叶宇却颇有了解。南宋中兴四大诗人中,除了杨万里、陆游、尤袤之外,就是这位历史有名的范大人。

    此人在历史上颇为有名,行事风格也是与众不同,但一生正直之气度,让后世之人也颇为推崇。因此由此人主持州试考试,其公正性是值得信赖的。

    这一年八月九日,整个滁州四县的考试的学子一千多人,都会齐集滁州来安府贡院,参加本次州试学子虽不似去年人数众多,但也是蔚为壮观。在这一千多人中,不乏有相貌诡异,身残年迈之人,而叶宇也赫然就在其中……

    贡院内一排排号舍,面向南形成一长长巷道,每一排号舍按照《千字文》的顺序“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依次命名,以字为编号,巷口有栅门,楣墙上大书某字号。入闱后,每巷栅门都上锁,同时贡院大门也封闭,鸣炮响作为考试的开始。

    宋代科举基本上沿袭唐制,进士科考帖经、墨义和诗赋。本届秋闱前两场考了帖经与墨义后,到了最后一场考试本该是诗赋策问,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学子们觉得很是诡异。

    “咚、咚、咚”场后突然一阵鼓声响起,一会儿场后又响起“咚、咚、咚”一阵鼓声,片刻之后又响起一阵鼓声。当鼓鸣三通后,一位身材瘦肖的半百老人走了进来,此人身着官服很是威严,正是本届州试主考官范成大。

    范成大用锐利目光巡视着每一个号房,最后对身边的官员沉声道:“分发试题!”

    一声令下,几名官员抱着试题纷纷送往每一个考生的号房。可当众学子打开试卷之时,却发现试卷上空无一字……

第83章 古稀老人() 
试卷空无一字!这该如何作答?众人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玄机,纷纷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动笔。而坐在玄字号房里的叶宇面对空白的卷子,也是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

    虽然考试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但是也没有料到这主考官会来这么一手。叶宇知道历史上范成大,行事风格向来与众不同,但是也没有想到在这秋闱之上,竟然会出一份没有题目的试卷。

    如今这一章空白文卷,到底又要表明何种意思呢?叶宇第一次感到有些无措,心道这范成大果然不同寻常。众人皆知他诗篇造诣很深,纷纷趋之若鹜苦练诗文,却不料在这州试之上摆了这么个乌龙。

    不过这些不是此刻他该去想的,而是冥思苦想该如何答卷。试题可以是空白,但是答卷却不可一字不写,否则将注定本届秋闱落榜。因此一时之间整个考场的考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躁之中。

    考场内大部分考生,均是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作答。而在这一千多名考生中,仅剩下极少部分的考生在思虑之后,便突然略有所悟的奋笔疾书,在考卷之上挥洒个人的见解。

    而叶宇就是这极少部分中的一员,他云里雾里似乎看透了范成大的用意,于是蘸足了墨水在空白试卷上挥洒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秋闱州试在紧张而又刺激中度过,待众学子走出贡院的那一刻,神情却是各有不同。大多数考生因不知如何作答而交了空白卷,其中的懊恼与沮丧是难以表达的。

    不过叶宇却属于另一类人,对于此次科举考试他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不是应对了题!而就是介于这不上不下的位置上,最是撩人心弦难以心安。

    发榜之期须得九月中旬,恰好时值桂花盛开之季,故俗称“桂榜”。又因发榜取寅、辰日,也叫“龙虎榜”,均为吉祥典雅之意。如今才八月十二,距离发榜之日还有近一月之久。

    因此叶宇此刻心中虽有所忐忑,但也渐渐地放松了心情。待叶宇回到家中已是八月十五,正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也正是这种浓郁的节日气氛,让叶宇暂时忘却科举带来的烦忧。

    中秋过后不久,天气渐渐有些转凉,这一日叶宇在书房写字。这时秋兰从外面走了进来,叶宇闻听脚步声便已识人,于是轻声问道:“与月芸上街买了什么回来?”

    “呐,这个……”秋兰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叶宇的眼前。

    “嗯?折扇?”叶宇一瞧眼前的折扇顿时愣住了,心道这都秋高气爽了,哪里还用得着扇子。

    而秋兰却认真地说道:“是啊,月芸姐说得对,少爷如今已是参加科举的学子,就该有扇子在手中增添文雅之气!因此今日上街,就给少爷买了这折扇!”

    叶宇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心道这都哪门子道理,文士就一定要手握折扇?自己一看到冬天还扇扇子的文士书生,就觉得与后世那些追求潮流,而大冬天穿漏洞牛仔裤行为是一致的。

    随即叶宇露出一丝苦笑,问道:“即便是要给我配折扇,你也不用买两把啊!”

    “我与月芸姐各自买了一把,回来是想问问少爷建议与喜好……”

    一听此言,叶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的打开折扇看了起来。折扇的扇面都是一副山水画,起初叶宇只是敷衍性质的看了两眼,但是仅仅就是这两眼,却是让他神色发生了变化,因为这两幅扇面的画工让叶宇为之惊叹。

    而在瞧扇面的落款处,寥寥草草的几行字如行云流水。一枚淡淡的印戳上,隐隐约约显现‘琋孟’二字。

    琋孟?这个名字从未听过,随即盯着扇面,沉声问一旁的秋兰:“这扇子你们从何处买的?”

    “东街的一个卖字画的摊子上买的,那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家……”

    “地摊货?不可能啊?真的是在东街的字画摊上买的?”

    叶宇如此郑重地追问,秋兰虽不明其意,但仍旧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一个地摊货,竟然有如此手笔,这着实是让叶宇大吃一惊。他虽然画技不高,但是对书画的品鉴还是有些眼光。

    眼前这两幅扇面,从笔法上可以看出出自同一人之手,山水环绕颇为灵动自然,若是非要品鉴眼前这两幅山水画的话,其画工笔力要远远胜过当初琅琊山的石万松。

    小小的滁州城,难道还有这等隐世的高人不成?想到这里,叶宇突然道:“领我去见一见此人!”

    ……

    在秋兰的引路下,叶宇找到卖字画的地点。但是当他赶到之时,卖字画的老人已经杳无踪影。经过几番询问之下,才从街边卖柴樵夫的口中,得知这位老人家的住处。

    不过据这位樵夫的讲述,这位老人生性孤僻很少与人交谈。孤独一人在山间结庐而居,而在街上卖字画也是不定期。老人家偶有闲情之时,才会在东街卖些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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