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的南明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有了几十万死忠军队,党争的风头也被刹住,但是大明的经济仍然处于崩溃的边缘,长期的战乱,加上各地天灾不断,人民挣扎于水火,国库亏空,士兵哗变,经济决定政治,目前也只有商人能扭转局面,不久的将来加赋加税,增加大明收入,支撑大明军队主要指望他们,靠农民和农业短期内没有指望。
而且朱由崧知道,这些大奸商的影响绝对不次于祸国殃民的东林党,要把他们无凭无据地全都抓起来治罪,汉奸是除掉了,但负面影响更大,就像当初不能简单粗暴地把全部的东林党斩尽诛绝一样,这无异于手病剁手,脚病剁脚,要与这些奸商人打交道无异也是一场战役,同样考验着他的智慧,绝不能操之过急。
想想这些,朱由崧心平气和下来。
此时范进忠的骑射已经比完了,九箭皆中,顺利地进入下一程序,等待步射测试,现在第二名贡士开始考骑射,他在初试的成绩是九中七,只见此生纵马飞奔当中,弯弓搭箭,每一箭都射得凝神屏气,但骑在飞驰的马上要一连九箭都射中八十步开外的铜钱很不容易,要的是实实在武艺或者说是功夫,来不得半点虚假,此生不俗,前八箭均中,但最后一箭偏离了,结果遗憾地以九中八落榜。
然后是排在第三名的贡生出场,朱由崧静静地看着,因为这关系到一个考生终生的前途和命运,苦练武艺多少年,成败均系一念间,文武百官也是屏气凝神,成千上万人的大场面,竟然静得鸦雀无声,除了武科场的动静之外,落针能闻。
一直等这二十八位贡生全部试完了骑射,结果只有十八人进入步射,也就是说,第一轮就淘汰了十名,竞争可谓是惨苦和激烈,其程度远胜过后世的大公考,要知道这十名都是从会试一路过关斩将胜出的精英。
令朱由崧欣慰的是,那四位忠烈之后,全都顺利过关,进入下一轮,步射测试。
这一关合格的标准是,定点射箭,百步之外,九箭均中。又经过半个时辰激烈的竟逐之后,又有五名贡生被淘汰。剩下的十三名要取前九名,也就三甲了,那怕是排在最后一名也是可喜可贺的事,皇上亲赐同武士出身,可以直接到地方上作低级的武官了,这对一个学子来说,无疑是学有所成的荣誉。
现在朱由崧所关心的是,这马氏兄妹、陆校和张环四位忠烈之后均在十三名之列,另外大晋商之后范进忠和一名出身浙商世家的贡生许显仁也名列其中,四位忠烈之后能不能全部进入前九还是个未知数,若是他们中间被淘汰一个两个的,朱由崧心里会不安的,但是越到最后的关头他越不能动声色,更不能轻易泄露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时午时已至,十三名精英最后的武场竞技只有排在下午了,主考官郑鸿逵和刘肇基来向朱由崧奏明之后,宣布上午的科试结果后试安排,众举子陆续退场。
所谓的退场并不是退出武科场,而是暂时离开考试场地。
因为午间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一个时辰。武举们统一在武科场吃喝拉撒和稍事休息。利用这个时机,朱由崧把提督东厂的卢九德和兵部尚书高弘图叫到眼前交待几句,很快两位主考官郑鸿逵和刘肇基命人在武科场的醒目位置张贴出两张告示。
告示显示:贡士朱天和郑大木因特殊情况迟了半个时辰,皇上龙目有恩,体恤武举的艰辛和不易,特旨诏准二人参加此次科举考试,并经特场加试,二生均顺利进入贡士名单,下午进场后二生先试箭法,然后武技,特此告知。
很快告示旁边围满了人,指手画脚,这时马氏兄妹、陆校和张环也来到榜前,当他们看清这则告示之后,全都欢呼雀跃起来。
(本章完)
第229章 秦良玉第二()
皇上要进武科场,虽然是绝无仅有的,但应该不费劲儿,最起码现在的文官大臣包括东林党在内,也不敢有微词了。因为现在的东林党,自从钱谦益出事后,不管温和派还是激进派,都跟朱由崧一条心了,尽管朱由崧允许他们有不同的声音,他们都谨言慎行了。
何况知道这事的并不多,除了朱由崧的女人外,再就是提督东厂的卢九德、内阁首辅兼兵部尚书高弘图、两个主考官以及李全、春红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至于说皇上中途退场一会儿,原因多多,任他们随便猜谁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但是朱由崧为了堵住举子们的悠悠之口,也是为了公平起见,也没怎么为自己搞特殊,首先进行了公告,下午他还要当众试箭,至于免试进入贡士名单,他和郑大木都是十拿十稳的事情,会试已经结束,公告上又加以说明,不会有人怀疑其中的猫腻,之所以要拉上郑大木,完全是给他打了个掩护。
凡是看这榜的举子们无不称颂皇上的宽仁,这在历朝历代是不可能的,考生错过了考期只有自认倒霉,皇上特旨诏准仍然让他们补考进场,绝无仅有,如果有也是皇亲国戚或者勋臣之后,但若是这些人也就不用考试了,因此都认为皇上是求贤若渴的明主。
未时过后,一身武生公子打扮的朱由崧和郑大木先后骑马进了武科场。二人一身甲衣,身后背着弓箭,朱由崧腰悬大宝剑,郑大木则挎一口腰刀。
马万年、陆校和张玲见到朱由崧高兴之余,又埋怨起来,唯有马金花含情默默地瞅着朱由崧,有许多话此时却说不出口,朱由崧向他们拱手致谢,也没多说,比试就开始了。
按程序,他们二人得先射箭,只有骑射和步射全都合格,才能进入这十三名贡士当中同他们一道竞逐三甲。
在四员小将和郑大木的祝福声中,朱由崧得到现场小校的口令后,摧开千里一盏灯,这匹马围着武科场跑起来如飞似箭,等马跑稳当之后,朱由崧张弓搭箭就把弓拉圆了,当马的前蹄临近白线的时候,手一松,将第一支箭射了出去,接着八十步外传来报耙小校的声音,并让朱由崧继续第二射。
一连九射,朱由崧全中。场外台子上的李全和郑鸿逵以及卢九德、高弘图等人也为朱由崧伸出了大拇指,我们陛下这本事不掺一点水分!特别是刘肇基看得频频点头,暗道:“陛下真乃是武学奇才,他学箭也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啊,再除去处理朝政等事宜,真正练习的时间没几天!”
四小将和郑大木为朱由崧喝彩加油,朱由崧对自己的箭法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他用的只是两石的硬弓,跟十五岁的张环用的弓是一个档次,用刘肇基的话说,在飞驰的马上射的是静止的目标,最多只能算是射箭的二流高手,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其实,朱由崧这么快能步入射箭高手的行列,主要原因有三,一是他对射箭早就有兴趣,那还是在两个多月前征服黄闯子的时候,他就下决心要抽时间练好这门本领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二是有刘肇基这样的明师指点,第三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与他的武功功底有很大关系。如果他没有修真界武者的这身功夫,这么短的时间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是不可能的。
接着轮到郑大木试骑射了,这也难不倒郑大木,出身海盗世家,舞刀弄枪,骑马射箭是家常便饭,另外他们有个武进士出身的叔叔也常常点拨他,因此他的武艺比文采更出众,也是九射九中,接着二人然后又开始了步射。
这就是站在原地定点射箭,只不过比在马上离耙子多二十步远,那是八十步,这是一百步,但这对朱由崧来说更为容易,因为刘肇基说过,射箭从易到难分几个层次,这个是最低层面的以静射静,只是距离较远,只要有臂力能拉强弓,掌握了这些技巧轻而易举。
两石的弓箭射一百步远的耙子绰绰有余,因此朱由崧和郑大木又是顺利过关,本来十三选九,现在他们俩补上来了,等于十五选九,进入武技的贡士们心里上无疑又多了几分压力。但马万年那四员小将高兴坏了,尤其是马金花多日来脸上的愁云没了,看朱由崧箭法这十八箭射得这么好,简直跟自己有一比了,她有些忍俊不禁。
接下来是武场竞技,或者叫刺击搏杀,也是最能比出高低的项目,为了减少误伤率,可以比拳脚也就是赤手搏斗,也可以比器械,马上步下都行,但须使用木质的刀、枪、剑、戟等。
按抽签顺序两两比试,谁赢的场数多自然是谁的排名靠前,后六名淘汰出局,然后皇上亲自殿试兵书战策,定论三甲名单。
第一场出场的马金花,对手是浙商富二代许显仁,二人都选择马上比器械。
接到旗令兵的口令后,两匹马就冲进了梅花圈。
由于兵器架上没有她这种特殊的兵器,马金花就选了一杆长矛代替白杆枪,而许显仁则选了一口亭大砍大刀,当然二人的兵器械全都是木质的,纯硬木制作,不过个头跟杀人利器一般无二,只是份量轻了一些而已。
二马冲过来杀在一处,许显仁的父亲许广琛是浙江最大的商人,家资巨富,看儿子从小爱好使枪弄棍,便不惜在儿子身上花钱,家里常年养的有名气的武教师成群结队,至于吃的那列名贵良药就更多了,因此苦练武艺十多年许显仁刀马娴熟,杀法骁勇。
但是他倒霉的是,今天遇上的对手是马金花,别看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但深得忠贞候的真传,已经是秦良玉第二了,因此二将杀了没几合,马金花使了个一马三枪,虚中有实,许显仁手忙脚乱,露出破绽时,矛锋便顶在了许显仁的胸口,这一场许显仁只得认输。
第二场进场的是朱由崧,对手是范进忠,提起范进忠没几个人知道,但他的叔叔乃八大晋商之首的范永斗,范进忠生得五大三粗,面带凶恶,卸去甲衣,一身练武人短小打扮的他赤手空拳进了梅花圈,朱由崧一看好吧,朕今天就徒手跟你玩玩儿!
(本章完)
第230章 对战巾帼佳人()
二十五岁的范进忠算得上是功夫高手了,父亲和叔叔对他寄于厚望,在他身上比那个浙商弟子许显仁更舍得花钱,因此范进忠自小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十六七岁就开始跟着父亲和叔叔做生意,当押队镖师,几年来在跟蒙古人和后金人的接触中学到了别人难以学到的东西。
因此,这个范进忠不仅有中原人的武艺,更有蒙古人的摔跤技艺,还有野猪皮的狠毒,他今天也是想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百露一手,因此一没骑马,二不用器械,卸了甲衣赤手空拳进了梅花圈。
朱由崧一看当然不能占他的便宜,也学着他的样子下了马卸了甲衣,将弓箭和配剑下了,浑身上下收拾紧沉利落,也是徒手跟进来了,二人在比试场中站定,得到旗令小校的口令之后,范进忠根本没把朱由崧摆在眼里,认为三下五除二就能把眼前这个如书生一般娇弱的小白脸放翻,因此他先发制人上面一晃朱由崧眼眼,却往朱由崧的下三盘攻来,拳脚并用,快如闪电,带着劲风,令人防不胜防。
这是虚中有实,虚实结合的战法,如果反应不够快分不清对方虚实必然中招,但是他这一招对付一般人可以,对朱由崧是小儿科,朱由崧见他来势凶猛,也不去分辨虚实,而是虚的实的一块招架,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