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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的马士英已经成了气候,身为凤阳总督的他手下五万大军直接听命于他,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阮大铖现在是兵部右侍郎,还有操江提督诚意伯刘孔昭,京师提督赵之龙,保国公朱国弻,河南巡抚越其杰等等勋臣均是他的死党,更厉害的是他的儿子马銮现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就连司礼监掌印太监韩赞周也暗中跟马士英走得很近。因此马士英可谓树大根深,权倾朝野。
另外这个马瑶草也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飞扬跋扈,动辄就带兵上殿,根本没把他这个皇帝摆在眼里。历史上的他朋比为奸,把持朝纲,上欺天子下压群臣,和左良玉对掐,严重削弱了南明的实力,让清军有机可趁,这是弘光政权重要原因,后来这个马瑶草还弄出个“皇后案”,纵观他的所作所为,这是个必须清除的乱臣贼子。
但万一运筹不好,这家伙肯定会狗急跳墙,逼宫杀驾,取而代之。想想这些,朱由崧脖子后面冒凉风。
要铲除马党必须得寻求帮手,可是南明政权这个班子中,谁能死心踏地为他打下手呢?
朱由松就动开脑子了,这片土地上,自古以来就不乏敢死报国之士,但人微言轻者难成大事,不足与论,远水不解近渴的英雄志士也不能考虑,纸上谈兵的文官远没有枪杆子来得重要,而江北四镇的总兵和武昌侯左良玉也可以直接排除了……
于是朱由崧只有对这些朝堂大员一个一个地盘点起来,希望能找到几个可以倚重的节烈忠贤,以帮助他重整朝纲,光复大明。
他想到了南明第一重臣史可法,但他弄清楚史公的所作所为之后,很快就对他嗤之以鼻了。
别看正史上标榜其为抗清名将、民族英雄,但实际上他至多是个以身殉职的道德楷模而已。远的不说,就刚刚过去的拥立一事上,他就是个窝囊废。权势熏天的他缺乏政治家的远见卓识和果敢担当的精神,从一己私利出发反对弘光帝并指出他的七宗罪,因此白白地丧失了重整朝纲的时机不说,还以授人以柄,否则在南明朝延中,马瑶草无论如何是没法跟他抗衡的。
左都御史刘宗周,礼部尚书姜日广,东阁大学士高弘图,这些两榜进士翰林清流为官倒还清廉刚直,但是这些书呆子写文章弹劾人可以,他们纸上谈兵那一套现在还行不通,铲除奸党马士英,可不敢指望他们。
揣摩来揣摩去,朱由崧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传朕的旨意,即刻诏镇海将军郑鸿逵进宫见驾。”
郑鸿逵武进士出身,任过崇祯帝的锦衣卫都指挥使。
更厉害的是他的大哥郑芝龙,据说他拥有一支强大的私人军队,战舰达千余艘,一度成为海上霸主,屡败不可一世的荷兰东印度公司舰队,大破明朝的福建舰队,连崇祯帝都没有办法只得安抚,弘光帝加封他为南安伯,总镇福建。
但是郑芝龙历史上投降了鞑子,这是他人生最大的败笔,这件事对他儿子郑成功的影响也不小,而且现在召他来南京辅佐自己也不现实,那样海盗出身的他会认为自己在想办法削弱兵权收拾他,说不定会逼反了郑家军。
但是郑鸿逵跟他大哥郑芝龙则不同,没有降过清,弘光之后拥立隆武帝抗清,隆武帝败亡后,郑鸿逵和他侄子郑成功退守台湾继续抗清,一句话这是个可用的忠勇之臣。
就在几日前,这副躯体的前主人派他前往镇江防范清军,担任镇江总兵,镇海将军。
朱由崧得知这些后,立即下了这样一道旨意,急诏郑鸿逵进京。
今天站在朱由崧旁边伺候的是个身材臃肿的白面阉臣,这就是司礼掌印太监韩赞周。
韩赞周听了朱由崧的话没太明白,微微一愣忙拱身道:“皇上,郑将军刚刚离开京师赴任不久,为何要让他去而复返呀,有什么纰漏吗?”
“有一件大事。”朱由崧点头。
韩赞周不敢多问了,忙让翰林院拟旨去了。
有书友说这是一本玄幻修真类小说,绝对不是,看了你就知道了,没错,她是一本历史小说。
(本章完)
第5章 锦衣卫老大()
朱由崧看着韩赞周臃肿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韩赞周也曾经是这副躯体的贵人之一。
因为这副躯体的原主人登基之前,无论是位高权重的史可法,还是实力庞大的东林党都不看好他,坚决反对他当皇帝,关键时刻是京营太监卢九德直接向江北三镇求助,三镇军阀高杰、刘良佐和黄得功一看出人头地的机会来了,拥立皇帝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大买卖,于是不顾顶头上司马士英正在跟史可法嘀咕未果,便直接出兵把朱由崧接到了仪真。老于世故的马士英一看下属擅自作主,木已成舟,赶紧见风使舵向朱由崧表露心际,成为从龙元勋之第一人,扔下还蒙在鼓里的史可法还在慷慨阵词,傻哈哈地痛批弘光帝的七宗罪。后来在司礼监秉笔太监韩赞周的帮助下,这副躯体才得以顺利登上梦寐以求的宝坐。
但是功劳这么显赫的卢九德并未得到多大升赏,在马士英等的运筹下,原来的司礼监秉笔韩赞周成了司礼监掌印太监,这可是太监中的老大,而卢九德只弄了司礼监提督,连个秉笔都没弄到。
然而卢九德并没有怨言,这位崇祯帝的总督京营太监以宠辱不惊的高姿态恭恭敬敬地伺候着他的新主子。
想想这些,朱由崧替卢九德鸣不同,同时也感到马士英野心太大了,不但对内阁志在必得,连厂卫他也开始插手了,这个马瑶草要想成为董卓或曹操式的人物吗?必须得铲除他!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失败了,自己必为之反噬,就算把郑鸿逵召到身边,这个当年的锦衣卫头领究竟有多大本事呢?不行,还得为自己再加道保险。
想到这里,朱由崧把外面的小黄门喊进来一个,“传朕的口谕,让锦衣卫都指挥使马銮速来见觐见。”
正在奉天门巡视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马銮接到皇帝的口谕不敢怠慢,赶紧进宫跪伏在朱由崧近前行施君臣大礼,“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崧二目如灯,从他一进来就打量这个自己身边的亲军首领,见此人蛾冠博带,年纪在三十岁左右,浓眉毛细眼睛,一身得体的飞鱼服使得他高大偏胖的身材有几分武将的威风。
这就是马瑶草的儿子马銮?
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呢,要不是仗着他老子位高权重,这锦衣卫老大的这把交椅能不能轮得到这么年纪轻轻的他来坐,还真得划个问号。
这可是这副躯体的宠臣爱将呀,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皇上已经开始打他的注意了。
朱由崧通过这副躯体的记忆和后世的见识,在心里捉摸着给马銮对号入座,这是他来到乱世见到的第一位军机重臣,至于其他的朝堂大员现在对他来说还只是个概念。
因为这三天他大部分时间是龙榻上装病,期间凤阳总督马士英、兵部尚书史可法、礼部尚书的钱谦益,还有左都御使刘宗周、户部尚书高弘图、吏部尚书黄道周、东阁大学士姜日广,等等,这些权势重臣闻知皇帝有恙欲进宫探视,但均被朱由崧传旨挡在宫外,除了他那个便宜老婆金贵妃和大宦官韩赞周之外,他谁也不见!
因为朱由崧当时心绪紊乱,还没适应过来如何当这个不堪的皇上,思想上也没准备好怎么面对这些不堪廷臣。危机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一心想试试那个修真界朱崧留给他的练气大法管不管用,发现有效果后便以时不我待的心情与花草交息,练气强身,哪有功夫理这些祸乱廷臣?
通过这三天的练气和适应,朱由崧心里有底了,他觉得有必要先跟这个亲军侍卫的总指使马指挥使打打交道。
虽然马銮只是个正三品的武官,所辖兵马也不多,跟北京的锦衣卫规模没法比,目前京师的锦衣卫只有两个卫十个所共一万余人,又分为南北两个镇抚司,但却掌控着直接对皇帝负责的最重要特务机关之一。
一朝天子一朝臣,朱由崧现在三身附体了,要想活命要想有一番作为,必须得先清洗厂卫,昔日的内侍近臣是首当其冲的,清洗的原则当然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但是鉴于马銮的重要地位以及他跟马士英的特殊关系,朱由崧不得先打他的注意。
朱由崧打量了他能有一分钟没说话,这位年轻的马指挥虽然位高权重,又有马士英这个倚仗,但在朱由崧面前还不敢造次,朱由崧不发话,他就得一直这样跪着不敢起来,甚至连头也不敢抬。
君为臣纲,这一条在三百七十多年前的大明朝太了不得了,稍一不慎就是欺君之罪,吃不了就得兜着走,尽管朱由崧窝囊不堪,但这些封建礼仪君臣纲常,身为臣子的早就习以为常了,马銮自然不敢越雷池一步。
朱由崧一看还好,皇帝的基本威严还在,不管自己在他们心中是不是阿斗,但至少比汉献帝处境强得多。
“起来说话。”
“谢皇上。”马銮趴伏在地上还真有些不耐烦了,心里话皇上今天是怎么了,说诏见我,我来了却让我跪这么半天不说话,是何用意?
听见朱由崧让他起来,赶紧谢恩起身。
“朕这几天嘴里很淡,你命人到外边给朕弄头狼来。”
马銮一愣,本以为有什么大事,就这点小事儿还得用着诏见本官?随便让当值太监说一声,守值的锦衣卫那么多,随便派几名到外头猎一只狼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还用得着我这个都指挥使亲自委派,皇上是不是病糊涂了?
马銮刚这么一想,眼睛的余光撞到了朱由崧凌厉的目光,像利剑一样盯着他,吓得他只闪一了下朱由崧那英武不凡的面孔便赶紧把目光移开了,并恭恭敬敬地拱手道:“微臣这就去办,微臣告退。”
马銮虽然仗着他老子的势力爬到了这个令文武百官望而生畏的高位,但他并非草包一个,满身武艺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弘光帝与以前不同了,红光满面,一脸正色,二目透亮,往那一站稳如泰山,说话底气十足,根本不像大病初愈的人,与以前那个被花天酒地泡得身材臃肿的朱由崧判若两人。这种气质可不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人能拿捏出来的。另外宫廷御宴,满汉全席,想换口味方案不知道有多少种,怎么想起吃野味来了,从没听说过皇上有这个嗜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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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章 探视()
马銮一边往外走,一边心里纳闷。
“等等。”
“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马銮听见皇上又诏他,刚到宫门口的他赶紧回转身紧走几步躬身施礼。
“告诉他们,朕还要狼皮。”
“臣遵旨。”马銮觉得更奇怪了,但不敢多问答应一声退出宫外。
原来朱由崧打算制一道护身符,因为短时间内他的武功能练到哪一步,他心里没底,要清洗厂卫铲除奸党,保不准会有人狗急跳墙,阴谋弑君,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