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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哼了声,自己身为河北名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就此退后一步!
本来就蓄了劲大刀,双手狠狠握住,朝着许褚来势,斩了出去!
许褚提刀而上,此时见颜良大刀斩出,心中暗道一声,来的好!便同样持大刀横劈过去。
两人的兵刃在空中相撞,“沧啷”一巨响,震的颜良所乘坐的黄鬃马偏斜着望旁边去。
胯下之马一动,颜良吃力不上,手中越发虚弱,幸亏许褚刚才是身在半空中,同样有力使不上,被自己挡了一把之后,便往地面坠了下去。
颜良借力收回大刀,顺势操控着黄鬃马向前奔去。
许褚刚刚落地,便提着九耳八环象鼻刀向颜良追赶而去。
颜良非是逃走,非是避战,而是此时许褚在地面上狂追,自己一时间调转不回马头,自然不能与许褚战了。
要知道许褚乃是少有天生神力之人,颜良一架之下便知,如此人物,自己在没有充分调转好位置之下,与其搦战,实在是不太可能胜出,基本与找死无异。
颜良与许褚一击攻守,看得徐盛目眩神迷,如此武将,方为上将、猛士,心中如此想着,记起尚有几将还未分出胜负,徐盛大喝一声,冲向对战中的韩猛、孟岱两人。
韩猛刚才分出三成心神在观看着许褚、颜良两人对战,颜良勇武如何,韩猛尽知,可许褚此人,却是第一次见识到。韩猛暗暗咂舌,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人的存在!
心思一时恍惚,被孟岱抓住机会,狠狠的劈砍了一番,韩猛大怒,心中暗道,刚才某已经手下留情了,孟岱,你怎么还不跑,现在休怪我无情!
韩猛已经见徐盛驰马过来,心知此时再不动手砍了孟岱,孟岱一样得死了,不过区别在于孟岱是死在自己之手,还是徐盛之手而已。
韩猛拨转马头,挡住徐盛来势,手中的大刀凌厉起来,横斩竖劈,孟岱忙于交架,根本无力抵抗。
此番争斗之前,由于是韩猛留手,一直是孟岱在进攻。
进攻花费的力气更在防守之上,况且两人的武力差距又是那么的明显,孟岱在进攻之时,还得防备着韩猛的反击,一直是处在竭尽全力的战斗中。
枉费了无数力气,就是不能破掉韩猛的防御,现在可好了,自己没了力气,韩猛反攻了,他攻势如潮,他连劈带消,一柄大刀使得神出鬼没。
孟岱惨败了脸色,无力挣扎着样子,让人看到有于心不忍的感触。
可韩猛如同未见,双手紧握大刀,直斩过去,孟岱举起长枪遮拦了一下,便给韩猛直接劈死!
看着孟岱的尸首,韩猛呵呵大笑起来,功劳一件到手,不枉自己一战。
韩猛劈死孟岱之后,转首过来看徐盛,只见徐盛持刀伫马停在自己身后,听他言道:“主公曾经有语说过,活擒敌将记功在斩下敌将首级之上,韩将军,难道没听说吗?”
徐盛幽幽说完,便拨马转向廖化与王摩,郝萌与夏昭那里去。
韩猛脸色一僵,主公吕布的确有过此言,只是刚才眼见许褚、颜良两将战的火热,自己一时兴起,这才忘了。
看着徐盛的背影,韩猛纵马狂奔,不要紧,还有希望,王摩、夏昭两个匹夫,根本不是自己对手,待我前去一一砍下,不!一一活擒回来。
王摩眼见着徐盛斩下何茂的首级,心中已有不妙的感觉;待到颜良、许褚两人交手之时,心下更是一惊,此刻见徐盛、韩猛两人联袂而来,忍住了痛楚,吃了廖化一刀之后,拨马便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侧视中,夏昭还在闷头与对面一笑嘻嘻将校厮杀中,王摩忍不住好心喊道:“夏将军快走”
夏昭已经杀的漫天大汗,犹如无人之境,对面的敌将实在太厉害!
自己一直在猛攻,他却能够接的下来,这怎么可能?
自己可是主公帐下大将,往日间,与他人比试,也未曾落过下风,想不到今日出马,便遇上了吕布帐下勇猛之将,这如何是好?
听得王摩呼喊自己,夏昭这才从厮杀中抬起头来,转眼望过去,便见孟岱、何茂两人尸首横陈在地,首级都不见了,只剩下坐骑孤零零在这个战场的漩涡中,独自哀鸣。
夏昭一震,横遮拦了一下郝萌的来势,便拨马而走。
再不走,难道也想躺倒在地上,任凭敌将割了自己首级去?
主公袁绍是否会为此责罚?
那已经顾不上,只要逃脱出去,活着就是好的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一切都是虚幻,活着才是最真实的。
王摩、夏昭两人从军势中脱出,袁绍见之大怒,喝令高干、朱灵两将帅一万人马往助郭图军势。
高干、朱灵两将得令,便帅大军向徐盛、韩猛等人而来。
刚才的战斗,袁绍帐下的文武全都看在眼里,己方郭图一军势不敌对方吕布帐下几将,众人心下都道声,孟岱等几将本来就不是名将骁将,的确情有可缘。
在淳于琼那边,己方还占着优势,可在中军,众人的脸色就垮了下来,曹性这名毫无名气的将领,给他们印象相当惊艳,那一波又一波箭矢,无边无际,无时无刻都在射击己方前军士卒。
前军军势沮授一直被压制,一直在被压着打!
现在堆在面前的尸首,可以做防御箭矢攻击的箭垛了。
这是己方意料不到的,这也是曹性始料不及的。
曹性有些尬尴的看向陈翎,这次战斗准备的很充分,箭矢够用,虽没有十万支,但几万支总是有的。
每轮一波攻击就是将近五千支箭矢,这才射了几轮而已,倒在面前的袁绍军卒就堆满成山了。
这可不是沮授想出来,只是那些士卒,恐惧着箭雨射击,又不敢逃回去,只能伏地靠在袍泽尸身旁边,以求能够躲过箭矢攻击。
前面的箭矢攻击是可能射不到了,可曹性又不是笨蛋,除了向前激发弓弩之外,还可以向天斜射,落下的箭矢一样能够伤敌。
如此一样,沮授在得令之后,知道不能后退的情况之下,只能让士卒上去,冲上去,一伍接着一伍,一尉接着一尉上去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沮授一边消耗着曹性的箭矢,一边将已经死亡的士卒堆上去,从开始数百齐射,到现在为止的偶尔射出箭矢。
陈翎见着这样的情况也是很是头疼,这可不在意料之中,在自己的预料中,袁绍军势应该从曹性开始射出箭矢的那一刻起,就拼命四下逃窜了。那么,曹性只要追在后面冷射就行了。
正是因为诸葛连弩的威力强大,这才给了主公吕布、陈翎两人于自信,袁绍军势虽然广大,但在这种兵器面前,还是会溃败的。
可没没想到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由于袁绍郭图、淳于琼两翼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崩溃,导致了中、前军的沮授承受着巨大的耗损,也坚持了下来。沮授用人命填补着武器上劣势,强行将两军之间的均势努力维持住,没有一丝一毫会吃败仗的样子。
现在曹性有箭矢也无用了,左右两翼都在混战中,不管是直射还是抛射,都可能伤及自己人,如此一来,陈翎悲叹一声,只得令曹性退下,换上管亥。
管亥蓄力已久,是该到他出动的时候了。
陈宫默默看着,陈翎的变阵没有丝毫破绽,自己毋需插手。
之前曹性的弓弩齐射,深深震撼了陈宫一把,不过之后,袁绍帐下谋士沮授的应对,却是为将来两军再次战斗,提供了相当大见鉴作用。
或许当曹性再一次站在前列,向袁绍激发弓弩射出箭矢的时候,可能会有巨大的盾牌竖立,或者就是同样的武具,这也是有可能的。
看觑着左右,看着他们脸上的神色淡然从容,陈宫知道他们从开战以来的那种胆怯不敌的畏惧感中走了出来,他们已经在自己军士身上看到了战胜袁绍大军的希望,他们知道当吕布从背后率着骑军出现的时候,便是此次袁绍、吕布两势之间的最终战斗。
而那时,胜出的应该是自己所向无敌的主公,温侯吕布,吕布吕奉先!
作者题外话: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第一百四十回骑军对决()
琅邪港。
徐和牵着一匹灰棕色骡子走在通向出海口的岸堤边上,望着熙熙攘攘来往的路人,徐和面带笑容,向每一个经过自己身旁的人顿首稽礼。
徐和的穿着非常与众不同,头带纯阳巾,身披太极八卦袍,脚穿一双云履,佩一柄古朴雕文剑,脸容修髯谦和,使人一见便有一种飘飘若仙、道德高士的感触。
来至一间酒肆处,徐和将骡子拴好,便在酒家惊异的目光中撩袍进到里面。
进入酒肆内,徐和转目一望,见里面几张桌子旁坐了三、五人。本来喧哗的谈论声,在觑见徐和之后,便停顿了下。
其中一人貌似是个富家翁的老者,站起身来,向着徐和拱手作揖问道:“敢问方家来自何方?可炼得仙丹良药?”
这人把徐和当成是炼丹士了,徐和闻之不愠不恼,拂尘一甩,含笑稽首道:“贫道吃不了静修之苦,贪恋俗世凡尘,直把这天地当做暂居之所,随遇而安,漂泊不定。”
这老翁肃然起敬,徐和又道:“仙家灵丹妙药,贫道炼不得,摸不着,此乃有缘之士方能获之。”
老翁问道:“何谓有缘之士?”
徐和以目观老翁,呵呵一笑,闭口不答,转身就准备找一位置坐下。
老翁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你这个方家太过无礼,哪一个方外之士如你这般?”
徐和坐定,仰面说道:“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莫如老居士者,贫道亦是见的不多。”
老翁大怒,上前就欲与徐和理论。
徐和见之,叹声说道:“罢了罢了,老居士可听我讲一事,自可知谁是有缘之人。”
老翁与徐和的争执早被其他人等所见,不过刚才事不关己,也就仅是观看着,现在听得徐和要讲事来向老翁解说“有缘之人”,人皆有好奇之心,纷纷移坐靠近过来。
“前朝有一人,一日他到山上去打柴,看到一童一叟在溪边大石上下棋,于是把砍柴用的斧子放在溪边地上,驻足观看。
童子见有人观看,便与一核,此人吃了,便觉不饿。
不久之后,童子说道‘你该回家了’,此人起身去拿斧子时,一看斧柄已经腐朽,磨得锋利的斧头也锈的凸凹不平。此人非常奇怪,回到家里后,发现家乡已经物是人非。无人认得他,提起此事,有几位老者,都言道这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徐和一讲完这个有关“观棋烂柯”的故事,老翁目瞪口呆,已经说不出话来。
此时有关神仙方面的事迹,多与长寿、预知为主,哪有这般异想天开的吸引人?
扶风茂陵人,矫慎,少好黄老,隐遁山谷,因穴为室,仰慕松、乔导引之术。年七十余,竞不肯娶。后忽归家,自言死日,及期果卒。
这是现在最为有名关于神仙方面的传说,哪里有“观棋烂柯”这般奇峰迭起?
老翁是如此,其余客人同样不能幸免,各个陷入故事其中不能自拔,一个个都在遥想着其中的意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