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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听得一声从行进着的曹军中传来,陈翎听不甚清,不过一会儿之后,曹性报来,言道:“曹军中有人喊着,看破我军埋伏了。”
陈翎讶然失笑,对着曹性说道:“兵不厌诈,此乃是曹军将领的诈言。”陈翎说着同时,伏躺着的身躯稍微一转,向着旁边的诸军以及还在行进中的曹军一指,接着说道:“性公,你看若是曹洪真的看见了我军,岂有不停驻下来,谨慎以待?”
话刚一说完,就见曹性一脸的无奈,陈翎恍然大悟,乃道:“时机不到,且等片刻。”
曹性也是积年老将了,曹军是否真的看破埋伏,他应有所得,此次过来求问,只是为了探询陈翎是否打算就此攻之。
曹性闻听陈翎之言后,微微一笑,向着陈翎一抱拳,便匍匐着离开了。
看着曹性回原地去后,陈翎拿单筒望远镜窥探曹军。
在镜中陈翎看到这时有一人从旁连弩手手中取过一连弩,架上箭矢之后,便向着前面的麦田中就射击了过来。
陈翎暗道一声要遭,果不其然,就在此刻,那数十支毫无目的箭矢刚一脱离连弩机括,在他的面前麦穗就是一阵的摇动。
那曹军小校吃惊之下,呵斥着左右持连弩向那里攒射出去。
陈翎看向曹洪,见其还骑着战马在行进中,心中暗叹一声,只差一刻,曹洪就将踏入埋伏之地。
在己方埋伏兵卒惨叫呼喊起来的同时,陈翎迅捷向左右下令,大军齐出,攻向曹军!
随着陈翎的令下,鼓声顿起,四方八分的传扬出去。
陈翎倾听着,数个埋伏地方在此一号令声中,相应的传来了战鼓之声,之后,在顷刻前还是寂静无声的平原之上,站立起了无数军卒,前赴后继的冲向曹军。
这是偷袭,这是围歼。
周泰、颜良、柳毅、公孙羽、张郃五将各帅本部军马从四面合围上去。
张勋在前,朱灵在后,夏侯德、夏侯尚两人伴随曹洪而进,在声势浩大的进攻声中,五将迅速停住脚步,号令群军士排兵列阵,欲迎战陈翎一军。
曹洪所帅军马本来就不多,成长蛇阵般的行进中,如何能够号令至三军中?
就在陈翎掩军麾杀之际,在前的张勋,在后的朱灵,分别迎上了周泰、张郃两员大将。而在中军的曹洪,则是引一哨骑军纵马奔向颜良。
随着近前埋伏连弩手射杀射伤了无数的曹军兵卒之后,陈翎一军与曹洪一势两方军势胶着缠斗在一起。
张勋迎战周泰,张勋本是袁术帐下大将,其统兵能力在武勇之上,遇上了周泰这样一员猛将,纵骑突入其中,巨剑挥劈过处,留下抵挡自己的数百曹军兵卒的尸身之后来到张勋面前。
张勋脸色煞白,提着长枪暗忖着道,这匹夫敦是了得!
后顾混乱成一片的战局,张勋心知自己若是不上前缠住周泰,说不得今日这一战便会因自己的溃逃开始而落败。
狠咬牙,张勋提枪纵马上前,来战周泰。
从投曹公以来,自己寸功未立,想不到今日竟然遇上了这么一将,张勋心中说不出的无奈。
长枪前搠,淋漓尽致的发挥出十成本事,张勋有些慨然,若是往日有此般
张勋刚刚念及此,就见周泰骑马奔驰而过,自己手中的长枪不能抵,巨震颤抖中,手掌犹如被碾过一般,净是麻痹痛楚之感。
对面周泰见之,赞许言道:“既能接我一招,来将可报上名来,好让我录功进爵。”
张勋闻之大怒!
不言不语,不顾现在双手毫无感觉,持长枪再次袭向周泰。
周泰轻哼一声,单手擎剑,驰马侧过张勋之时,狠狠的斩落下去。
此一击自己势必不能敌之!
张勋见之大骇,不顾一切的从坐骑上跳将下来,正欲向前奔走之时,身后传来马蹄声,张勋知是周泰来赶自己,暗道一声休矣;便感觉自己如同腾云驾雾般的凌空而起。
周泰单手擒拿住张勋,哈哈大笑一声,言道:“张勋,昔日在寿春之时,我亦曾见过于你,不过当时的你是袁公路麾下大将,自然不会记得于我。”
张勋听得周泰所言,心中一动,停住无谓的挣扎,恭声言道:“原来周将军记得于我,既是熟人,能否?”张勋说道这里,很是尬尴的看觑向周泰,自己现在若同小儿一般为周泰提坠在手掌之中,往日的大将军气度早已烟消云散了。
就着马势驱散了曹军兵卒,周泰放下张勋,俯瞰着他言道:“张将军现在为我所擒,”周泰说着的同时,手指张勋溃逃中的前军,接着说道:“是否可以约束来降?”
张勋孤零零的站在周泰面前,苦笑一声,抱拳言道:“周将军,非是小将不肯俯就,曹公帐下诸将出征在外,其家属”
周泰听到此处,已明白张勋所言何事,乃点头言道:“既然这般,我亦不强求。”周泰说着令左右将张勋绑缚起来。
张勋见之,感恩戴德没有挣扎之意,顺从的听任周泰麾下兵卒把自己绑起来。
周泰心中暗忖着,前军既破,那么
周泰展望向曹洪中、后军处,见两厢厮杀中,没有停歇的可能。周泰见此,正欲挥起巨剑逐杀张勋败兵之时,便听得张勋向他言道:“子廉军中余者不足凭,惟有元皓、子远两人为曹公依为心腹,实乃是足智多谋之辈,周将军不如就此”张勋含笑看向周泰,指指隐藏在中军处的两儒者言道着。
周泰奇之,问询张勋说道:“张将军你不肯归降于我军,为何又将田丰、许攸两人的下落告诉我知晓?”周泰怀着鄙视之意,很是不屑着说道。
张勋叹息了一声解说道:“不敢欺瞒周将军,我与他俩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田丰还则罢了,但许攸此人依仗着与曹公有旧,整日作威作福,欺压我等,我等敢怒不敢言,特此告知,只是勋心中有一些不平之意罢了。”
周泰听得张勋之言,心中半信半疑中,帅军驰马向曹洪中军而去。
不管张勋其言是真是假,若能擒住田丰、许攸两人,足以换回子仪的妻儿,也就毋需为攻邺劳心费力了。
第二百九十九回缺一亦可()
张勋与周泰交手不过三合,便失手为周泰擒拿。
而处于阵后的曹将朱灵遇上了张郃,看着帅军大进的张郃,朱灵一时间冷汗湿透了他袍甲,他的心跳动的厉害,众所周知的事情,同在袁绍帐下之时,张郃就以枪术闻名于世。
现在看觑他身后无数的将卒,朱灵自知不敌,可念及现在恬为曹公帐下大将,岂有不战就逃之理?
朱灵奋起余勇,向着左右军士喊道:“众军听我号令,不得擅自行动!”
朱灵说着同时,勒马用手中之枪指挥着兵卒上前,左右包剿张郃,意欲用困敌之策拖住张郃,自己好从中取张郃首级。
军士分裂成两纵,勉勉强强的向着张郃迎上前去。
就在此时朱灵转过身对着众军大声喝道:“现在,我命令你们前进!”
朱灵说着的同时,第一个冲了出去,他的身形彷如是一阵旋风扑向张郃。
张郃眼看着朱灵没有畏战之意,亲自领军上来迎战自己,在他的脸上露出蔑视之色,他突骑向前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喊道:“前击、前击,朱文博不过是无名下将,众军毋需担心。”
张郃的话还有说完,一杆长枪扫了过来,朱灵用尽全力在拼命着,那长枪闪烁着夺目的寒光刺向自己的胸膛。
张郃毫无退缩之心,同样用自己的长枪迎了上去。
随着张郃、朱灵两将相遇,单打独斗在阵前,两者的麾下兵卒亦跟随于后向着敌方冲杀了过去。
数名朱灵麾下的兵卒挥着长戟向敌军砍杀过去,对面的军士用盾牌挡住之后,欺身近前,抡起环首刀斩了下来。
身侧的袍泽努力的用盾甲抗衡,胶着的厮杀声中,双方的兵卒不时被刺死倒地,还有一些则是受伤退下。
在一阵急骤的箭雨中,朱灵的兵卒一时间受挫,不能得进,战局慢慢的转为朱灵一军防守,张郃一方猛力强攻。
朱灵强撑了三合,心中战栗,张郃之勇武在自己之上,暗暗觑着沙场之上稍逊即逝的战机,朱灵拨马就走。
畅快的笑声自身后传来,那是张郃在追逐自己,朱灵在恼怒的同时,亦感非常憋屈,这一战实在太无奈了。
随着朱灵的败退,他麾下的兵卒再无敢战之心,纷纷跟随其后四散逃去。
恐慌在曹军兵卒的心中弥漫开来,他们中的一些挤在一起,共同抵御着张郃军卒的追杀;他们中的一些相互践踏着,忙乱着奔走。
被暗箭射中的兵卒发出惨厉的叫喊声,他们彷如失去理性的野兽一般,在泥泞的田地中翻滚着,哀嚎着。
其中一些被张郃麾下的将卒追上了,倒在地上,任凭对方持刀用剑乱劈砍着,有一些则是在战马的践踏中,失去了声息。
剩下不多的兵卒跟随着朱灵身后,他们慢慢在聚众起来,他们逐渐重新排列成阵型,面对着张郃麾下的追兵。
两方的军卒都有投鼠忌器之感,朱灵麾下的兵卒是不敢上前厮杀,而张郃麾下的军士则是心感战事顺利,己方即将获胜,在这里无谓的死伤,实在有些不甘。
相互看视了一眼后,张郃麾下的兵卒齐齐呐吼一声,持戟平举着向前压了过去。
在他们的对面,朱灵麾下的兵卒则是誓死坚守,不退让一步,持器举盾着准备迎战。
“杀!”
“杀啊!”
“冲上去!”
双方的兵卒在各自押阵将官的号令下,向着对面冲杀了过去。
箭矢乱飞,长矛掠空,横错交纵的战斗上空,布满了来自双发射出的箭矢,或是扔出的长矛。
掩住脸面,护住要害,每个兵卒的心中都惴惴不安,祈祷着那致命的武器不要射中自己。
“啊!”
“呜!”
“呃!”
惨烈的交锋再一次上演,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性命奋战,每一个兵卒心中都装着不将对方杀死誓不休的心愿,狠狠的劈斩向对方。
无数的将卒在这一次的战斗中倒下了,他们身体中潺潺流淌出的鲜血洒满了整片大地,最后汇集在一起,顺着沟壑流向田野间。
凭着这一支残军的抵御间隙,朱灵得以逃脱张郃的追击,向着黄河边岸奔去。
张郃懊恼不已,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在这群残军身上。
他手中的长枪向前刺去,刺翻了一人之后,迅捷的转向另外一人,就在张郃的突进中,这支残余兵势溃不成军,丧失了最后一股战斗欲望之后,他们向着四野拼命逃去。
在他们身后,追上了无数的兵卒,他们践踏过朱灵兵卒的身躯,他们撵着、杀着。
颜良在驰战,在他的面前的是狼狈逃窜着的曹洪。
颜良击其中军之时,曹洪携夏侯德、夏侯尚两将来迎颜良。
若是平常之将,曹洪或许能战上百合,但在颜良手下,他只挡了三合,就力竭而走。
见曹洪陷入危局中,夏侯德、夏侯尚两人大惊失色,曹洪曹子廉可是曹操爱将,若是在这里有失的话,将来自己两人以何面目去见曹公?
两将二话不说,各纵马出阵,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