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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若想攻取此一州,就必须在提防刘备、曹操两家之时,快速攻克,但战争有的时候却并不是会随着人的主观意想而达成,恰恰会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攻江东一战拖延时久,大军在外,就算已经有了布防,但在曹操、刘备两人的全力攻击之下,诸葛瑾自度己方不能支撑多久,由此才有了这一策略。
此一策略本无大碍,但因天子在长安,使事情变得难办起来。
在吕布被强迫着待在铜雀台底下的那一阵时日,一直便是由诸葛亮在掌控着全局,时间虽然短,但诸葛亮还是布下了一些政略,以待自己跟进实施,然自吕布重掌权柄之后,不能说因人废事,亦有掣肘之处,使得诸葛亮的这些政略不能一一进行下去。
这属于吕布一家私事,不过吕布自身为君上,他的私事也就变得完全公开起来。
原本诸葛亮还能相安无事,不过就在攻向那一方诸侯事上,诸葛亮与其兄诸葛瑾、岳父温侯吕布相矛盾起来。
无关于曹操,直与天子相关。
若是破灭了曹操,天子吕布将如何处置,这个问题诸葛亮不得不仔细想上一想,自己的老师郑玄,说到底还是源于吕布欲想称帝,才离世的。
在诸葛亮的心底,其实是想先灭刘备、孙策两家,之后再轮到曹操。这样的顺序之后,诸葛亮隐隐约约觉得,待到那时,可能吕布已经不在了。
在这期间,自己在努力劝阻个数年,使得炎汉不至于绝于吕布之手,自己孩儿上位之后,降服曹操,让汉家天子禅让才是最为合乎礼仪的继承大统之事,而非是谋逆篡位。
不能容忍天子在曹操兵败之后,会死在吕布手中,诸葛亮在六月回邺,七月循陈翎旧事,又一次把吕布给软禁了起来!
这一次严氏没有插手其中,而是貂蝉在诸葛亮的恳求之下,做下了斟酒药倒吕布这一事。
貂蝉的意图不明,不过在陈翎看来,早年的经历或许是貂蝉做出此举的原因所在,一个被他人诟病的女人,生活在这乱世之中,或许会比起其他人更加在乎名声这样的细节。
第四百四十回兵出青州()
诸葛亮在软禁吕布之后,迅速命张辽、陈翎两人攻入徐州、豫州。
在两人接报聚集兵势之时,诸葛亮他离开了邺城,重新回到了许昌。
诸葛亮一离开,吕布就被放了出去。
两番三次被自己臣下“力谏”,恼羞成怒的温侯吕布二话不说,亲引一支大军来攻孙策。
诸葛亮既然已经把事实做成,吕布他也非是不知好歹之人,知晓若是撤回命令,只会引起麾下文武大臣的猜疑,众叛亲离,是以想在战场上找回尊严、威仪。
吕布走的是邺城、青州、东海的路线,非是经由濮阳之后,直接抵达小沛来与陈翎会师。
八月,当陈翎还在发出征召令,命张郃、高览、公孙羽三人提兵来小沛之时,汇合了张辽一军的吕布,以颜良、文丑两人为左右前锋,共击东海郡。
之后在孙策见吕布其势不可抵挡,退出东海之际,文丑自东海杀向彭城国,配合陈翎攻击相城,颜良驱军直入攻下邳国,意图在此将孙策的主力兵势围歼于此。
随着吕布军势动,曹操、刘备两家相应作出部署。
刘备又一次亲提大军来攻许昌,此次有个诸葛亮在彼,战后结果不知为何,陈翎不晓得,但曹操攻虎牢关这一事上,陈翎却非常清楚的可以看到,驻守虎牢关的徐盛不能挡曹操大军。
这是诸葛亮的失策?
不尽然,司隶洛阳位于并州、兖州之间,深知其为奇才的河内司马懿就在此处为诸葛亮抵御着曹操攻袭。
如此,在诸葛亮、司马懿两人竭力抵御刘备、曹操两家攻击之时,徐州这里汇集了吕布麾下大部分的将卒,意图速战速决,攻克徐州,继而占据寿春,逼孙策退往江东。
清晨的阳光不那么刺眼,但陈庆还是觉得非常的炎热。
府上往往来来的都是父亲的从吏,他们正忙于为大军筹备粮草,父亲亦会参与此次征战,遂无暇顾及自己、周邵、陈济三人。
再看了一时辰,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陈庆来到母亲甄氏的房门外,说了一声出外与周邵、陈济游玩去,便一溜烟的从府中出来了。
现在的军政大事还轮不到自己等人来操心,陈庆觉得在此刻,与二个年纪相仿的兄弟待在一起,或是最好的处世之道。
一路驾轻就熟来到周邵的家中,在门子的谦卑的见礼中,陈庆进到里面。
问候过周邵其母之后,陈庆向着后院而来。
周泰府邸的后院与自己家大不相同,父亲是一文人,而周泰他则是一武人,舞棒弄枪或是他的本分,连带着周邵亦喜欢来此。
到了演武场,周邵正一头汗水的挥舞劈斩,陈庆见之,言道:“周邵,陈济在哪呢?”
周邵听得陈庆的话语,抽空间一指场边的一处草丛,说道:“刚才我见他在那,你去寻寻看?”
颔首点头间,陈庆向前走去,没几步一座小小的假山透过草丛,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在草丛之中,有一小小孩儿一脸傻笑的看向自己,陈庆见他手中抱了一只兔子。
那兔子灰灰的,双眼不住的左右望着,它的嘴巴总是在嚼着什么,陈济拍拍他手中的兔子,对着陈庆开心的说道:“方才我见着就是有这么一个小家伙,寻过来果然就抓到了它。”
陈济提着那兔子想站立起来之时,那兔子似乎急了一蹬腿,把陈济踹了一踉跄。
陈庆赶忙上前去扶他,那兔子趁着这么一会功夫就逃遁走掉了。
陈济见之,双眼不住的眨巴;
陈庆见之,知晓这是他要哭闹的起始,忙道:“要兔子还不容易,去求周邵带着你猎就行了。”
陈济怀疑着问道:“真的吗?”然后不顾陈庆,向着草丛外走去,完全不顾周邵还在练习武艺中,边靠近边说道:“邵哥哥,”
难得听陈济称自己为哥哥,周邵一个激灵,停下手中的棍棒,怒视陈济。
陈济不管不顾,向他走去,说道:“刚才我抓到的一只兔子自个儿跑了,邵哥哥能帮我再抓一只吗?”
恼啊!
周邵心中这般恨恨想着,这个小孩实在太麻烦了!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向着自己麾下的军势看过去,心中自傲,可没半晌就为诸葛亮以及陈翎两人的所作所为的往事给抹了这么一好心情。
车马辘辘中,伴随自己而进的沮授开口言道:“主公,颜良、文丑两将虽勇烈,但需提防孙策帐下谋臣使计。”
吕布颔首点头,言道:“我已遣元图、子经为两人军中参谋,军师毋需担心。”
逢纪、牵招两人虽然的确为高明之士,但若是对上周瑜这样的奇才,沮授生怕还是会坠入其奸计中,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去。
颜良、文丑两将在自己抵达之前,已经帅军先行一步,自己再如何劝说,亦只得如此。
这般,沮授心中再为颜良、文丑两人担心的同时,费心费力的为吕布领辖所有军势。
大军过莒县之时,吕布忽开口言道:“公与,此战胜负将会如何?”
沮授闻吕布询问,略一沉思,回道:“世事难料,不过此战中主公帐下有文远、子仪等这样的大将,还有颜良、文丑这样的猛将,孙策若应对失措,便极有可能一败涂地。”
沮授心中没有说出口的话,还有若是颜良、文丑两将遭遇孙策暗算,那么此一战,便为艰难很多。
何况,孔明、仲达那里,其势不能持久,自己这一方亟需快速攻取徐州,方能有所预备,不然
沮授不敢想,那种结局之后,将会如何。
看着引军在前的张辽一军,沮授暗暗想到,此一战的胜负,或许就在张辽与陈翎这两人的手中。
这两人与诸葛亮、司马懿才是自己一方势中,最可倚重的人物,其他,像文丑、颜良等辈,沮授暗自摇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指得非是这种人。
心中暗自揣摩着徐州、豫州整个战局,有了吕布与陈翎挟击之势,这一战应该能有所得罢?
第四百四十一回太史子义()
文丑与逢纪两人提兵近三万,自与颜良、牵招两人分别之后,一路循着武原、吕县这一条道向彭城开拔。
离开东海郡进入彭城国之后,就已经算是进入到孙策军势所能力及的范围之内,文丑,尤其是逢纪不敢大意,是故扎寨安营之后,都是两人轮换巡逻大寨,以策万一。
在武原安营扎寨之后,逢纪早早歇息去了,而这一夜轮到的文丑,则是不解甲的持刀巡视各营。
时至三更时分,文丑觉得稍微有困顿之感,故而回帐取出私匿的酒壶喝了几口。
军中有禁令,若是敢有饮酒者,鞭挞十下,这算是轻的,若是正好撞着兵败之时,免不了为此而被砍头示众。
文丑明知这是禁令,却依然这般,只是真的觉得这并非是大事,只能是一件在自己为主将之时的小事而已。
何况逢纪亦非他人,早在袁绍帐下之时,两人就有曾过并肩作战的经历,袁绍那般的人物,都不曾禁令喝酒,为何到了温侯这里,便喝不得?
文丑刚喝了三口,帐内便传来逢纪的话语声,文丑听他说道:“莫要自己偷着喝,递进来也给尝几口。”
文丑闻之心喜,乃满饮了一口之后,将整个酒壶递了进去,说道:“时辰不早,这酒你慢慢喝着,我得出去再巡逻一番。”
“嗯。”
在逢纪的赞同声中,文丑撩起帷帐,抬脚正待出去间,便听闻在南门方向传来喧闹之声,文丑心头一惊,回头向着还躺卧的逢纪急言道:“听着动静,莫非是孙策袭营?”
“应该不假。”已经是睡不下去了,逢纪匆匆披衣出来,衣冠不整着向文丑说道:“你速去,这里有我指挥大军作战。”
文丑颔首间,绰起架上的大刀便引十数亲卫来南门。
却不料,攻击南门的孙策一军却是佯攻,并非是欲想从此攻入文丑大寨中。
正当文丑赶赴南门之时,在北边同样传来兵卒的喊杀声,逢纪就站在大帐外观看,上下一顾,便全然明白孙策的计谋。
佯攻南门,实击北门。
这便是声东击西之计,现在再想着帅军前去北门,逢纪自忖没那个本事,乃速整列兵马,约束军卒,以待孙策大军攻入大寨之后的厮杀。
与此同时,逢纪遣人寻回文丑,没有了文丑在此,心中实在不安,无论孙策帐下哪一将领到此,自己都非其对手,只得一个枉死的下场,逢纪可不想如此。
人心惶惶,军心不稳之际,全靠着军中将帅维持士气不坠落,逢纪应对本无错,不过在孙策聚集大军于此全力一击之时,却显得有些滞后。
转眼之间,就在营寨中灯火的照耀之下,逢纪看觑得清楚,孙策一军攻入大寨的至少有五、六员大将,其名不可知,但其姓悬挂在旗上,却是显眼异常。
“孙”是最多的一字,其次是“朱”,再者后面是“宋”、“谢”两员大将。
孙是孙辅的孙,也是孙河的孙,更是孙权的孙,朱是朱桓的朱,宋是宋谦的宋,谢是谢旌的谢。
这六员大将